年少要輕狂還是穩重?

本人18歲在美國上高中,昨天晚上我們提前一個星期聚了一次會。吃晚飯過後是例行的國王遊戲。 我自然沒有參加, 畢竟我個人覺得這種遊戲有點瘋狂。

我沒有猜錯,因為最後有五對男女接吻了。回來之後,有一個人對著在遊戲中逃走的人大加批評,說不敢幹這種事情就是不成熟的標誌。

我非常的困惑,因為在我眼中穩重,承諾這些才是成熟的關鍵詞。我在網上看到不少「年輕就要瘋狂」的帖子,當然也有趁早穩定下來的建議。到底什麼才是成熟?應該趁著年輕的時候幹些什麼?我有些不解。


在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寧肯輸給衝動也不敗給所謂的穩重。

因為在二十歲,對穩重的概念理解的太膚淺了。

很多人把自己的害羞、不必要的保守、假清高、甚至思維反應慢美其名曰為穩重。

就因為這些所謂的穩重錯過了諸多風景。

有夢就追,有妞就泡,趁著自己還能背下來大篇幅的理論,密密麻麻的單詞,每天早上起來還能一柱擎天。

在自己還能夠一騎當先的年代,為什麼不披甲執銳瘋狂的上馬跑一跑呢?

而在這之後,即使累死在了追求的路上,那麼我的墳墓一定離我的終點站不會相差的太遠。

至於漁唱起三更,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交給以後吧,現在至少要為以後吹牛B積累些談資。

十幾年後,當我兒子叛逆期跟我說自己多麼多麼了不起,與眾不同,我這個俗人沒法理解他的時候,我就回他一句。

兔崽子你老子當年比你牛逼多了。

然後拍拍他的肩膀。

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私以為年輕時輕狂也好,穩重也好,都有其利弊。該或不該取決於你擁有什麼和想要什麼。

有的人家境優渥,一直被愛著,無需為人際和事業擔心,自然有資本狂妄。哪怕他無知張狂得討厭,他也能很少受到這些行為帶給他的傷害。

有的人背負著家庭的壓力,環境造就他很強的共情能力,自然謹言慎行。寧可慫一時,也不願往後被人不斷提到丟人事情時面上尷尬心裡窩囊。

你現在做的每一件事,無論對錯,都會為你提供更好的生活的經驗。如果你已經掉進過坑裡,知道有多疼,知道坑是什麼樣子,那再跳坑又何必?如果你一直走著平坦的路,不信邪的要跳進坑裡,那跳一次你才會真的長記性。

況且大多年輕人之所以說「年輕就是要瘋狂」這樣的話,不過是找借口掩蓋自己做錯事時的心虛,就像女孩子剋制不住想吃東西時,也會在心裡安慰自己說「xxx都說我太瘦了」。你看,他們其實也知道自己在做自己無法對結果負責的事。


國內外觀念差距很大 看過一篇文章,中國人追求少年老成,而外國人80歲的老人都有一顆童心,

看完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需要穩重一點?還是大膽隨心一點。

童心在中國看來就是幼稚不成熟,青年童心就是不成熟難堪大任,老年童心便是為老不尊。國外到老都有童心顯得很珍貴,傳統不一樣吧。到底哪個好我們也並不清楚。


如果有一面鏡子,可以照出16歲的自己,那麼很多人都會看到一個眼睛泛著光,嘴角上揚,年少輕狂的自己,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神采飛揚,眼裡只有天空,當然也可能會有青澀的心。

前幾天看到一篇文章,寫的是馬上游的創始人陳勇良談自己的少年,喜歡看黑格爾,自信得天塌下來都不怕,在記者問到「他對現在的自己滿意嗎?」時,他回答「我覺得不太滿意,我很多狀態比30年前強,但再也沒有16歲的時候對自己的肯定,那時天掉下來都不怕」,他還是喜歡16歲的自己。

我的16歲,是在高二,想想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自信,目空一切,不懼怕任何東西,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每天上課睡覺,下課打籃球,逃課,卻依然可以取得很好的成績,對很多東西都不屑一顧,不喜歡任課老師,就不學這門課,任性的讓現在的自己都有些羨慕,那時的自己不信任何一樣東西或是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己就是神,聽著五月天的倔強,眼睛總是不自覺的向上,看向天空。

現在的自己,走向社會,經歷了一些東西,沉穩了許多,溫和了許多,身上的那股氣勢也被自己深深的壓在心底,每天都可以以一張笑臉去面對別人,只是現在的自己有些迷茫,對自己有些懷疑,對自己未來的方向並不是那麼的肯定,感覺做的東西並不是自己想要的,感覺很多東西束縛了自己,只是,不再有之前的輕狂,不再有之前的自信,不再有之前的霸氣。

也許,這只是這一階段的狀態,我們終會找到自己的路,並沿著這條路一步步的走下去,最終走出自己的人生。不過,可能我們還會懷念那個16歲的自己,那個夢想著仗劍走天涯的自己,那個無憂無慮但卻異常高傲的自己。


個人比較偏向輕狂,因為骨子裡是個穩重的人,不過輕狂不代表無腦,還是要有點智慧的,比如親吻吧,找一個合適的場合合適的時機,輕輕觸動,徐徐圖之,不要上來就放大招,其實吧,輕狂也好,穩重也好,說白了都是自己的小情緒罷了,看你今年還沒滿20的份上,您就真甭擔心這事情了,其實在我眼裡,實際上你怎麼裝也穩重不起來,特別的是,在不該穩重的年齡階段穩重,這個也不是成熟,反而變成了早衰,所以個人是特別反感年紀輕輕裝老,一把年紀裝嫩,讓我吐到不行。因為,已經準備可恥的匿名了,所以就把話說開一點吧,答主算是比較早慧的一群人中的一個吧,雖然沒有考上中科大的少年班,但是從小很體現出過人的天賦,成熟在我眼裡,簡單地說就是兩個字 「責任」,雖然聽上去有點迂腐吧,但這個詞就像烙印一定打在我身上,類似岳飛的精忠報國四個字一樣,責任責任,就是你自己要對自己負責,做過的事情要負責,說過的話要負責,財務自由,人格獨立,雖然每個人都有一個大腦,但是真正用自己大腦統率自己的行為的人真的不多見。

趁著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干點神馬?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的著我,曾經一度虛度了幾年好時光,發現並沒有什麼卵用,也沒有靈感,反而喪失了激情,可能現在已經被現實給束縛住了吧,但無論如何,你要得到什麼就要放棄什麼?你要是想過的輕狂,可能以後的日子難些(我知道每個階層的犯錯成本不一樣,我只是指一般的階層),你要是現在日子苦點,可能以後日子沒那麼苦,這真的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請恕我淺薄,這個問題真的解釋不太清楚,因為有時候我會想,如果你單純的只是過好今天,不為明天打算,這個真的太目光短淺了,但如果一味想到未來的日子是多麼美好,過程無比的辛酸和艱辛,可能也許就死在途中了,這也不是我想要的,說實話,我也很矛盾,況且每個人的際遇都不同,單純就我而言,我想現在很多人都沒有一個走進大山,迷路,然後走出大山的際遇了,也太少有人從小是摸著獵槍長大的,這種男人骨子裡的熱血不是看幾部爽文就能形容,就想現在的英雄和戰爭年代的英雄一樣,那真不是一個層次,所以時代在變,不要迷信歷史,我經常說,吾輩來這世間走一回,總是要留下點什麼給後人,所以活得精彩些,朝聞道夕死可矣


什麼是輕狂?

大師兄朱炫在《年少荒唐》中這樣說:

/*年輕人無車無房,赤條條,這叫輕,人微言輕,謹小慎微,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至於狂,什麼叫狂,壯士劫道兒,你說壯士我錯了,這不叫狂。

你說壯士留步,撩開袍子,拱手抱拳,說看我變身,這也不叫狂,這叫病。

你說瞅你咋的。

這才叫狂。*/

輕乃無實力無背景甚至連負擔也沒有,拍拍屁股,連塵埃也不屬於你。

這就是我理解的輕。

我理解的狂不是無知,狂是有知的前提下還表現的那麼無知。

壯士來劫道,明知自己打不過還不願留下買路錢這就叫狂。

年少時:

大人們千叮嚀萬囑咐叫你不能去小河溝里游泳,而你依然背著他們和小夥伴在溪水裡嬉戲打鬧,這是輕狂。

老師家長勸誡你不要早戀,可你偷償禁果,並許下一生一世在一起,這也是輕狂。

輕狂一點才不會讓自己的青春無滋無味。

穩重一點才不會使兒時的輕狂事變得荒唐。

午後太陽正烈時,小夥伴就開始在樓下嚷嚷,你躡手躡腳的開門而去,緊張刺激換來的是整個下午的歡樂時光,這時只要你穩重一點,選擇水淺一點的地方,事情就不會變得荒唐。

早戀雖然一直都是不提倡的,可又有多少人能在那個牽牽手就能得到滿足的年代,抵擋的住寂寞,抵擋得了那份誘惑。這時輕狂一下沒有什麼不對,你只要在輕狂的時候稍加幾分穩重,事情也不會變得像電視劇里一樣的荒唐。

年少時輕狂一點點,但別忘了穩重,這樣的青春才不會索然無味吧。


如今卻憶江南樂,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陽,滿樓紅袖招。


有多少心靈雞湯,就有多少年少輕狂

曾幾何時,我開始瘋狂的信仰讀書無用論。那些文言文和方程式,在我看來都像是禁錮思想的虛妄符號,只能放在人生旅途的背包里,時不時拿出來自我欣賞一下。當這樣的想法在我腦中萌發時,我愈發覺得自己成熟了,看問題獨到了,甚至有些「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沾沾自喜。我開始不厭其煩的跟身邊人講述南方的孩子只要知道一百之內的加減乘除就可以繼承父母的生意,成為一擲千金的土財主。而這些有聲有色的故事,其實連我自己都是在半信半疑中從別人口中聽到的。

這個時候,我開始迷戀雜誌上、網路上流傳的那些勵志故事,也就是今天被我們冠以心靈雞湯的文章,只是那時候還未曾有如此高端大氣、格高意遠的稱謂。我漸漸發現這些標榜著洗滌心靈的文字試圖建構出這樣一幅大徹大悟的景象:學以致用,沒學過就不用,反正不用也可以活得很好。當然,想開了自然就活得好。

這些不吝賜教的文字讓我如獲至寶,我開始欣喜若狂的搜集並摘錄在自己的筆記本中,有模有樣的解讀領悟,倘若有生僻字,還會加以拼音注釋。遺憾的是,這些雞湯沒能成為我摒棄讀書的借口,倒更像是飲鴆止渴的蘇格拉底毒酒。我期望這些文字可以讓我回歸本真,放棄學業,成為別人口中新時代的比爾蓋茨。可是這些隻言片語沒有給予我這樣的勇氣,反倒讓我更加誠惶誠恐。我不敢想像父母知道情況後驚恐的眼神,不敢想像沒有試卷和期末考試成績的人生還如何獲得外人的認可。我開始把責任推給社會,認為是萬惡的體制迫使我們明知道學習無用,還要拚命讀書。在我眼中的世界,讀書更像是一種社會狂歡,彷彿誰朗讀的聲音更大,分解方程式的方法更多更精妙,誰就是這個社會的勝利者。

我按部就班的讀書,高考,上大學,時不時還會翻出那個寫滿哲思的筆記本,讀上幾頁。時間磨平了我的狂妄,也漸漸教會我遺忘。我開始習慣性的忘記夢想,忘記雞湯里的教誨,忘記上課的時間表,忘記前一晚宿醉後訴說的留戀。我每周只寫很少的字,卻因為打遊戲用壞了幾個鍵盤。當這些噼里啪啦的敲擊聲代替了曾經深夜讀書時的靜謐,我開始慌亂,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試圖去挑戰的這些社會規則是否真的如我想像般的不合理。甚至當我在火車上裝模作樣的拿出《讀者》的時候,感覺和旁邊百無聊賴翻閱《故事會》的路人毫無優越感可言。

突然有那麼一天,我覺得這些雞湯更像是安慰失敗者的客套話。或者說,一千個讀者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成功者從這些文字中看到了踔厲風發,而失敗者只從中嗅到了得過且過。

我突然覺得自己身上貼上了失敗者的標籤。讀書之於我,就像是耕地的鋤頭砸到了腳,讓我氣急敗壞的怨恨鋤頭要你何用。而心靈雞湯,就像是蹲在田埂的嘲笑者:「既然你使不好鋤頭,那就用手唄!」這些想法讓我有種過河拆橋的感覺。我努力的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當初信奉讀書無用的緣由,我找到了這樣的答案:

讀書少,無知。

我嘲笑自己曾經的幼稚,這種幼稚蔓延到「讀書無用論」之外,幾乎囊括了整個懵懂的少年時期,那些剛愎自用的乖戾,那些不切實際的鏡花水月,以及那個畫餅充饑似的筆記本。曾經那些南方孩子的故事,在我心裡有了不一樣的意味:人生來不平等,可以選擇的道路也各不相同。讀書,並不是其中一條道路,而是指引每個方向的地圖。

在我釋然之後,反而對雞湯的熬制者愈發崇拜。他們翻遍了人生感悟的任何旮旯,把你能想到的所有境況都進行一番描述,然後用通俗易懂的文字為你授業解惑。雖然不能像銀行免責合約一般做到面面俱到,但也做到了總有一款適合你。

今天的我們,依然熱衷於閱讀心靈雞湯,樂此不疲的轉發。心境卻時過境遷。以前,我們在文字中尋找認同,安撫悸動的心靈;今天,我們只是用這些文字告訴自己,生活本就應該如此。

人生有太多的「如果當初怎麼怎麼樣就好了」,可惜的是,當初的我們,就是我們今天不曾希望的那樣。如果我能給曾經的自己捎句話,我想告訴他,再多的雞湯,也灌不醒我們的年少輕狂。


時間漸漸磨去了年少輕狂,也漸漸沉澱了冷暖自知;成熟後卻學會,越痛,越不動聲色。越苦,越保持沉默 。最初,我們揣著糊塗裝明白,後來,我們揣著明白裝糊塗。成長就是將你的一切都變成心靜如水,將一切情緒調整到靜音模式。


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



看情況吧 輕狂是對自己的自信 過於自信就是浮躁 穩重不一定是慫 而是沒把握 有把握的時候為何不裝一下B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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