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集精選 - 103

配圖：Indian River, Dominica | 多美尼加 印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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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ts are the branches down in the earth.

Branches are roots in the air.

根是地下的枝。

枝是空中的根。

現在，看看窗外的一棵樹吧。

我們以人類的視角，認為地下的是根，向下生長；空中的是枝葉，向上生長。如果我們換個角度呢？

我們以地面作為鏡像，將自己倒影在地下。那麼原本的根，則是向上生長，原本的枝葉，是向下生長。

根與枝，本身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提供水分和養料，一個提供陽光和空氣。如果沒有了上下的方向，它們都只是朝著相反的方向生長，為這棵樹供給著它必須的東西。

就如同，你身上的善良與醜惡，單純與成熟，富有與貧窮，高貴與低俗，只不過是朝著不同方向生長的兩件事情。

席慕蓉的詩說過，「年輕時總是渴望安逸，年老時總是懷念漂泊」。孩童時期，你曾經也幻想過成熟後的模樣；而現在，你總是懷念自己原本的那一份單純。學生時期，你總是幻想著自己滿腹經綸，談笑風生；而現在，你只希望腦子放空，什麼都不去想。

這就是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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