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集精選 - 092

配圖：Silverthorne, CO, USA | 美國 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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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irth and death of the leaves are the rapid whirls of eddy,

whose wider circles move slowly among stars.

綠葉生死交替，像是急速旋轉的漩渦。

而這相同的漩渦，緩慢地旋轉在天上，在那星辰之間。

【whirl】

n. 旋轉，迴旋；昏亂；一連串的事；短暫的旅行

【eddy】

n. 渦流；漩渦；逆流

非常類似道家思想的一句話。

首先，泰戈爾觀察到綠葉的生生死死，循環交替與往複，就像是一場旋轉中的漩渦。死與生之間沒有界限，也沒有終點，很可能也沒有起點。一切都像是按照劇本一樣的旋轉中的循環。

其次，泰戈爾說葉子的循環是快速旋轉的。我們都知道葉子的輪迴是一年，是完整的一次春夏秋冬。泰戈爾敢於說這個旋轉是快速的，那一定是用人一生的時間來觀察的，甚至是用人類歷史中的千年時間來觀察的。

最後，也是最接近道家和佛家思想的一部分。葉子的快速旋轉，與天空中星辰的緩慢旋轉，是一樣的。是一種相同的循環，生死交替，生生不息。這種簡單樸實，卻又無比莊嚴，讓人無法辯駁和抵抗的規律，就是「道」，它存在在世間任何地方，任何事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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