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中的自由派和計劃派,你屬於哪一種?
很多人在出門旅行前,會想方設法把攻略做得儘可能詳細,非但預定了全部的酒店,去哪裡吃飯、逛哪些地方、每個地方待多長時間,都計劃得極其周密,恨不得把每一個可能的細節都考慮其中。在實際旅行時,他們完全按照計划行事,感覺每一天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樣做有不少好處,比如增加了旅途的確定性,玩起來也會從容很多。我姑且稱這類人屬於旅行者中的計劃派。
還有一類人是自由派。他們從來不做旅行計劃,或者懶得做計劃,想去某個地方,買張機票就飛過去了。至於要待多少天,住哪裡,怎麼玩兒,管他呢,去了再說。
屬於自由派的旅行者要麼自由散漫,藐視計劃(更別說自己親自操刀做計划了),要麼天生驕傲,覺得自己可以應付旅途中的各種不確定性。而旅行的魅力恰恰在於不確定性:不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人,會經歷什麼事情,逛累了會走進什麼樣的咖啡店。
自由派因為這種未知感而欣喜若狂,覺得自己是個探索者,未知的異國風情恰恰滿足了他的這一慾望。自由派可以在喜歡的城市一天天待下去,也會因為不喜歡一個地方隨時拎包走人。一切全憑個人好惡,你就是自己的王,沒有高高在上的老闆,沒有緊急處理的任務,沒有絮絮叨叨的催促。
我號稱是自由派。這種自由散漫給我的旅途帶來了很多不確定的樂趣,也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並且,在吃過這麼多的苦頭後,我還是沒有絲毫長進。
就說我去斯里蘭卡那次吧。去之前,我除了聽人說過它是「印度洋的一滴眼淚」之外,啥也不知道,也沒有預定任何酒店。下了飛機過海關的時候,海關官員問我住的是哪家酒店,我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來。他之所以會問我,可能是因為我遞交上去的入境卡上沒有填寫「hotel」那一欄。
我怕如實回答會被拒絕入境,想編造一家酒店但一時腦袋又短路。這樣「僵持」了大概有五秒鐘,只見他氣得眉毛都快豎了起來,我感覺到他憋著一肚子話要氣吞山河地罵我,但他只是生氣地擺擺手就讓我過去了。他大概覺得我是一個麻煩的不會講英語的中國人。我像獲得大赦的囚徒一般趕緊通關,生怕他改了主意。沒想到我還真的「矇混過關」了。
但在黎巴嫩時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黎巴嫩是少數幾個對中國人免簽的國家。既然是免簽,我以為過海關就跟過個地鐵安檢一樣容易,不料又被弄到了「小黑屋」里——因為我沒有酒店的預訂單。
小黑屋裡有兩個人,他們對我一通問話之後,其中一人就給入境單上我填寫的旅店打電話。那家旅店是我事先打聽好要去住的,但沒有預定。他在電話里聊了一會兒,就把聽筒遞給我。我告訴電話那頭的陌生男人我會去住他的旅店,希望他能幫幫我。也許他聽不懂我因緊張而被打回原形的「川普英語」,幫我找來了一個中國人。電話線兩端的交流立刻變得順暢起來,可是也更不著調了。最後我把聽筒交給他們,打算聽天由命。他們商量了一下,奇蹟般地放我過去了。到了旅店我才知道,是老闆幫我說了情。
這兩次經歷並沒有讓我長記性。飛到葉門的時候,我又一次被「卡」在機場了,他們甚至商量著要把我遣返。這是我活該,誰讓我在人家內戰的時候去呢?何況,即使在平常的時候,也是需要跟團游,不是能夠隨隨便便自由行的。但我啥也不知道就傻乎乎地飛過去了。這件事之後,我終於患上了「海關恐懼症」。至於最後我是怎麼進去的,在葉門有哪些奇遇,恐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等著我慢慢更新吧。
我特別羨慕計劃派的旅行者,並且自己也在逐漸叛逃到這個陣營中。計劃派把用於提升工作效率的優良時間管理方式用在了旅途中,保證了旅行的質量,使它達到預期中的效果,也更有效率:在同樣的時間能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風景。
但凡事不能走極端,計劃派和自由派應該取長補短。計劃派一旦走了極端就會把工作的思維方式帶入旅途中,像完成老闆下發的工作任務一樣打卡景點。這樣的旅行不但不能達到放鬆身心的效果,反而因為疲於奔命而把自己搞得更累。世界雖大,但何曾有過一個屬於你的角落?
旅行計劃是要做的,但不要做得太滿。精確的時間管理在職場是必要的,但在旅行時你真的不需要這樣做。沒必要跟別人一樣,更沒必要重複別人的旅行。
我給你的建議是:確定幾個必去的地方,兩三個必須體驗的活動,其他的都交給天意吧。
天意會把你帶到一個屬於你自己的小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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