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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中悲、大悲,還是超大悲?

這世上,原本是比較純粹的分割識別:樂觀的人悲觀的人

但那可能是在我們入世之前,沒有進入社會,更沒有經過世界的熔爐再造。如同風一般的少年頂著一顆顆未成熟的大腦滿地跑著滾著,近似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動物。

簡簡單單。

而入世之後,大部分我們可能會經歷一種過山車大擺錘笨豬跳傘般的體悟——生活很刺激很喪

並且時間久了,每天都能喝到至少一杯負能量喪茶。即使你不買單都沒關係,熱心人天天送到嘴邊投食喂你喝。

碌碌無為紅茶,

浪費生命綠茶,

天天加班冰沙,

混吃等死奶綠,

減肥失敗拿鐵,

工資不漲水果茶,

買不起房瑪奇朵。

時不時被命運選中被迫享受一下生活中的小確喪。

充斥著六根不清凈紙醉金迷七情六慾職場硬碟爾虞我詐的混水中趟久了,細胞分裂,質與壁的分離迫在眉睫。

於是蜥蜴學會了根據色溫調節體色與環境相融。

而我們,經過無數次的重組又合併,終於形成兩種識別群體,並且這兩種群體已經穩固有加不太會再出現逆轉現象,於是根據不同的參數定義出這兩種——

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樂觀的悲觀主義者

悲觀的樂觀主義者是這樣的:

社會動蕩,經濟蕭條,電視新聞里播放著恐怖襲擊,世界太操蛋了。但是依然相信,這個世界大體還是很美好或者抱著這樣的希望變得更美好。

樂觀的悲觀主義者是這樣的:

反正這個社會這個世界已經這麼操蛋了,不如樂在當下,過一天是一天咯。管她什麼時候滅亡。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畢竟,人生太悲慘,要及時享樂才行。

如果是國與國之間比較,日本民眾普遍存在樂觀的悲觀主義現象。

他們有一顆,只要你不影響別人,隨便你怎麼變態的包容心,和不管自己怎麼變態,都不能影響別人的責任感。

而放眼國內,大體是悲觀的樂觀主義者居多。

國人有著一顆,似乎只要你和別人不一樣,就覺得你需要被教到的溫暖愛心,和不管自己多麼平庸,都要去影響教導別人的責任感。

不免俗的,我剛好也是那麼一個極度悲觀的樂觀主義者,不過不是國與國之間,僅僅是個人自身。

念大學的時候學校里有一門心理課,授課老師喜歡玩轉沙盤遊戲。每堂課,會請自願參加的人堆沙盤,如果本人不介意,會作為案例在課堂上分析堆砌好的沙盤。

我記得她似乎說過這樣的話:之所以覺得沙盤遊戲可以反饋自己本身。是因為人們對事情的看法,經常就是一個人的人心投射,好比將你噼里啪啦轉化成一堆紙上的文字,曝光在投影儀下。

所以,當一個人的心裡想著什麼時,就容易對眼前景象做出類似的結果,通過這個結果可以推出一些你個人自身的專屬條碼。

所以我想,根據前後的實驗,總結下來,我就是那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

——我對事情的看法是,當我遇到一些有可能的破事兒,習慣會先假設這件事情如果不可避免後產生的最糟糕的後果,那我應該如何去應接。

那麼到最後,如果沒有發生,我就會覺得像中了彩票一樣運氣真好、賺到了,因為情況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透頂。反之如果發生了,也就覺得,這是我預料中的狀況,有辦法應接,有辦法對付,沒有更糟糕。

自古兵家有「投之亡地然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如今便是我的座右銘:置之死地而後生

一個人逆境重生的方式有很多種,希望你也能找到善待自己的方式

畢竟,即便你不能阻擋喪茶的到來,但你還有機會去選擇你想要:中悲(杯)、大悲(杯),還是超大悲(杯),不是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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