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撕破臉

毛坯房內，若干少年貼牆站著，心中惴惴。一男子緊隨而入。

「剛剛是誰往樓下扔東西？」

無人應答。

男子踱步巡視每一位少年瑟瑟的臉。正準備出門的時候，走到我的身前。

「是你！」

「……不，不是我。」

「那這是怎麼回事？」說著從我外套兜里掏出一個手機，像是剛剛被扔下樓的那台諾基亞。

來電鈴聲響起，還真是我常用的。我靠，邪門了。

「這不是我的。」

「少廢話，帶走！」

不能去，有去無回啊。得用點暴力了。我心想。

我掏出掰直的回形針，猛地一用力，扎進了男子的臉。他嗷嗷叫了出來，那幾個小嘍啰正待靠近，我再一用力，回形針又扎入了他的另一半腮幫子，捅穿了。像字母 U 被划了一道橫線。

「還要臉嗎？小心撕破了。」

男子點點頭。

「趕緊讓他們把刀放下！」

我拽著男子下了樓，一把踢開。騎上那輛破舊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冷風拂面而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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