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男生和男生的故事?
我就是想聽故事,可以不?已經答過的可以把你們的答案複製粘貼過來不?乖,我給糖你吃哈,o(∩_∩)o
我在邊吃飯邊刷知乎,看到這個問題就把筷子扔了,因為我一下就想起了王建國。
那已經是很多年前了,我們在鎮上的中學上學,我很多事已經記不清了,我不知道他哪個村兒的,他可能也不姓王。其實也沒什麼大故事,都是一些碎片,只是現在回憶起來,我像是還能聞到當時的氣味。我當時是個熊孩子。
當然我並不一直是熊孩子,我在小學的時候是個三好學生,每年都拿獎狀,年級里不是第一就第二,偶爾拿個第三都會罵罵咧咧說沒天理肯定別人家長給老師送禮了。反正家裡牆面上帖滿了獎狀,到最後多了幾張實在帖不下了,我奶奶拿到她房裡帖去了。
後來到了初中瞎逼了,數學學不會,小學數學加減乘除多簡單,到了初中把ABXYZ之類的鬼東西加入豪華套餐,然後怎麼也學不會了,天天被數學老師揍,越揍越傻,最後自暴自棄了,開始接受自己是個蠢貨這個事實。再也不在上學這件事兒上花心思了。我是在初二認識王建國的。我們當時是這麼一個狀態,我穿著有些中性的我後媽(不知道什麼拿回來的)的舊衣服,留海又長又臟蓋住眼睛,瘦小但坐在後排,每天以左手托腮的姿式裝作在聽課(事實上有一條耳機線穿過我的衣袖耳塞藏在我的手掌捂在耳朵上)。王建國就坐在我旁邊,平頭,身材魁梧,臉上長痘,他每天坐在我旁邊神情飄忽左顧右盼,抖腿,抖到山搖地動。我們時不時的會有眼神交匯,沒有深情,也沒有微笑,但心裡都很滿足,我們擁有彼此坐在身邊,覺得現世安穩,覺得歲月靜好。我們在初中的時候住校,我每個禮拜有10塊錢生活費(物價參考:瓜子2毛錢一包,雞蛋1.5毛一個,冰棍1分錢一個),但我每個禮拜只用5塊錢,另外5塊省下來。我有時候還會騙我奶奶,我說學校又要求買什麼書了,這樣我又可以一次性得到十幾二十。這些省下來的錢,我拿來買了雜牌隨身聽,雜牌電池,盜版磁帶,聽王靖文四大天王什麼的。
另外5塊錢就負責了我所有的生活費用,這樣下來我的生活就得很拮据,比如說吃飯,別人是一到倆饅頭,配一菜一湯,而我只吃一個饅頭。為了不被人笑話,我一般者是躲在角落裡啃那個饅頭。有一天早上王建國在角落裡找到了我,他看起來像是穿越了大山與河川一樣找到了我。然後他什麼也沒說,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把菜和湯擺放我和他中間,示意我可以和他分享它們,表情嚴肅,不容質疑。王建國高大威猛,長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兇巴巴,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學校里有幾個混混組織,一天到晚作威作福,但他們卻不敢招惹王建國。王建國本來一開始獨來獨往,我們同桌以後,就天天粘在一起。打那開始也沒人敢惹我了,我從此狐假虎威,走路都橫著走,了不得。
我有一個堂哥,比我低一屆,上初一。有一天他找到我,說跟人拌嘴了,一肚氣出來來,讓我幫忙教訓一下那小子。我喜出望外,覺得好高興,我堂哥耶,居然叫我幫他去教訓人耶,我居然要幫我哥去教訓人耶。就好高興。
到了晚上我便領著王建國來到我堂哥的宿舍,問我堂哥是要弄誰。我堂哥指了人以後,我就走過去把那小夥子耳朵揪起來啪啪啪幾耳光打過去。對方面對著我,眼睛卻斜到一邊盯著王建國,動都不敢動一下。我打完說了句我說那是我哥請你以後注意點兒好嗎。說完我準備領著王建國走,王建國不由分說上去又給了人家正臉補了一拳,打完那一拳那倒霉孩子就趴床上不動了。然後我們就趕緊走了。第二天我堂哥找到我說,你那個大個子太狠了,把人家鼻樑骨打斷了。我心裡一咯噔說家長來了嗎?堂哥說來了,把孩子帶走了,沒有鬧。再慢慢的,我們團隊就發展到了5個人天天粘在一起,吃飯睡覺什麼的都一起,吃起飯來菜品也多了,湯的口味兒也有了選擇,我作為一個每頓只買一個饅頭的人,也開始會為了下一筷子夾哪個菜好呢這種事兒陷入沉思。然而人多了是非就多了,指不定誰在外邊兒惹了什麼事兒,或者受了什麼氣,就要打架解決,經常刀光劍影的,我們雖然人數不多,但都兇狠膽子大,經常能從氣勢上壓倒別人把人嚇跑。我們每個人都在那段時間受過傷,王建國背上被人用鋼管捅過一次,我頭上也被棍子敲過還縫了針。我當時雖然瘦小,但仗著有王建國,所以膽子大,打起架老愛沖前面,又蠢,有時候分不清雙方勢力偏差,經常發生王建國覺得搞不過了趕緊像提兔子一樣把我提起來往回跑的情況。
我們那時候並沒有古惑仔之類的電影去看去學,我們好像與生俱來喜歡那樣的生活,喜歡為了兄弟去冒險去傷害別人不惜自己受傷,從中尋找那種行俠仗義兄弟情誼的感覺,並為此感動。到了學期末,有一天晚上睡覺前,燈已經熄掉了,一群熊孩子,啥也沒有,我們實在太無聊了,就在在宿舍鬧騰,那天晚上是以一種學動物叫的方式鬧騰,比如說學羊、狗、雞、青蛙等等各方面的。大家七嘴八舌,用不同的語種各抒己見,後來大家一致認為我叫的比較好,所以後半場變成了我的個人專場,他們最喜歡我表演【發情の公羊】這個節目,我為此贏得了此起彼伏的歡呼與掌聲。後來大概是我們太吵了,隔壁宿舍的同學非常不滿,有人開始砸牆,並吆喝了一聲你們全是畜生嗎?
那邊話音剛滿,王建國噌的站了起來,氣呼呼的,穿著四角褲下床鞋也沒穿就往門口走,我們都知道他要幹嘛,就全起來跟他一起去了。王建國一腳把隔壁宿舍門踹開了,雙手叉在腰上大吼一聲:剛是誰吆喝的!像這樣:「剛是誰吆喝的!!!」問了幾遍也沒有人敢出面表示負責,但我們又不能把他們宿舍里每個人都揍一頓,於是罵了句一群稀逼。就風風火火的回自己宿舍睡覺了。到第二天,上著英語課,隔壁班的班主任張大牛進來我們班,和我們的英語老師耳語了幾句,我們英語老師就出去了。張大牛老師去年剛師範畢業,年輕,氣勢凌人,在這個故事裡是個大反派。他把教室門一關,從裡邊反鎖,走上講台,往下掃視一遍,張口:哪位同學叫王建國的請上來一下。我一下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們隔壁宿舍那群人是張大牛那班的學生,顯然張大牛這次來是追究昨晚上的事兒為他的學生出氣的,我意識到這一點後趕緊一把扯住王建國,要他不要上去。然而我哪裡拉的住王建國,他掙開我抬頭挺胸就上去了,走路一陣風。他剛走上講台,張大牛老師二話不說就對他拳打腳踢,不停的打不停的打,從講台的這一頭打到那一頭再打回來,王建國全程握著拳頭一動不動,一點兒屈服的意思都沒有。我在台下看著真是心疼難受死了,但是又不敢上去,急的眼淚叭嗒叭嗒掉。張老師打了很久了,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同學們個個都很著急,又緊張又害怕。我終於忍不住了喊了一聲王建國你他媽快回家吧!同學們也跟我一起喊,說老師求你了別打了再打打死了,張大牛這才停下來。可能因為我們喊的太大聲,我們班主任也進來了。
這件事兒我不知道後來學校怎麼處理,可能根本就沒處理,老師打學生天經地義。反正張大牛仍然在隔壁班正常上著課。而王建國那天離開教室後就沒有再回來。我沒去過張建國家,我也不知道上哪找他,那時候我們農村窮,電話沒普及。但我又一點兒不擔心,因為我相信王建國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只是同學們沒事兒老愛問我,你家王建國哪去了。我說去你的,我哪知道。但心裡又很高興,覺得大家認可我們的關係。到了下一個周一,課間休息的時候,一個我不認識的同學找到我,說校門口兒有人找你,你出去一下吧。我就知道一定是王建國回來了,我飛奔出校門。我望了一圈兒,也沒見著王建國,我有點緊張,捋了捋頭髮瞎跑了幾步,我才聽到有人喊我名字,我順著聲音看見路邊有一部載人小三輪兒,尾倉拉著帘子,帘子從裡邊被掀開一條縫,縫裡有一雙我非常熟悉的眼睛在呼喚我。
我奔跑過去跳上車。我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說著就情不自禁伸出胳膊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圈的特別緊,圈的他直咳嗽。他說你鬆開我跟你說事兒。我心情很好。我說什麼事兒。王建國是朝車頭方向吆喝了一聲說師傅走吧去大馬路。這個同時我才發現三輪車上還有另外兩坨東西,一個背包,一個牛仔布行李袋,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反正頓時覺得心一下被揪住了。然後我看著王建國。他問我今天有沒看到張大牛來學校?我說我沒留意啊怎麼了?王建國說我昨天晚上把張大牛打了,打挺嚴重的丫肯定是要住院,學我是上不了了,我現在得去北京工地找我表哥去,這次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我聽完好難受,屁都放不出來一個,我盯著他的行李,胃裡翻江倒海,卻連屁都放不出來一個。只剩下他在一直說。我說了他平日里不荀言笑,很少說話,可今天他一直說個不停,我都聽煩了。他說一些什麼以後沒我盯著你你不要惹事兒也不要跟人打架,說什麼你磁帶夠多了別買磁帶了好好留著錢吃飯吧你看你瘦的等等諸如此類。他邊說邊打開他的行李袋,從裡邊拿出幾個煮雞蛋、一些炒花生、兩包蔥油餅乾、兩罐旭日升冰茶,裝到一個塑料袋兒里綁好擱到我腿上,他說這些你一會兒拿回學校去慢慢吃。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崩潰了,一把推開那袋子東西,我說操你媽你這是幹什麼。然後我的眼淚幾乎是噴出來的,泣不成聲。這個時候王建國才總算把嘴閉上,一臉憂慮看著我。我哭了兩分鐘,拿袖子抹了眼淚,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他趁這個時候一把搬住我的後腦勺吻了我,我腦子一下缺氧了,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允許他這麼做。顯然我們都沒有做過這種事, 我們沒有伸舌頭,也沒有擰啊擰,我們只是吻了一下,剛吻上來的時候牙齒還碰撞了,咯吱咯吱,所以體驗並不好。但那可能是我這一生最記憶深刻的一吻。結束後我們都沒有意外,沒有疑惑,沒有驚訝,就好像那是兩個男生之間非常理所當然的深情一吻。後來三輪車到了大馬路。我們出遠門都是直接到大馬路,大馬路上有去長途汽車站的農村小中巴路過,那些遠離家鄉的人都是從這條路邊出發。我們在路邊等車來,那是在秋天,路邊的梧桐樹上不斷有橙色的葉子落下來。在那一吻後我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心情平靜。我看著王建國上了中巴車,望著車揚塵而去。
我們並沒有道別。我們可能誰也沒有想到那一次竟是永別。我初中沒上完,就搬家去了南方。我和王建國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但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
更完了。我以為是題主是要聽男生之間的故事,我沒留意問題標籤,寫了一半後才發現原來是要聽男男愛情故事,只好硬著頭皮寫完了我在知乎的第一個長文(*/ω\*)。。。。。。。交待一下我本人是異性戀,這個故事到後邊兒已經是編的了。我們很愛玩 玩得很猥瑣
經常在過道走廊你追我趕的
男生間也常常互相動手動腳 例如抱起來使對方無法掙脫 掐你屁股立馬逃什麼的 把你內褲用力提起時內褲卡在尻縫裡 反正很傻逼的那種 (羞羞) 所以被朋友公認的一對基友 上街出遊形影不離有一次我們三人周末出來打球 好吧我體育很差浪費了180的身高 從不打球 只是看他一個人打球而已 175的他 赤裸的上身 淌著汗水 有點黑的那種 腹肌輪廓明顯 (本人厭惡白肚皮) 和在一旁和一腐女聊天 (聊什麼就是很重口的那種) 她問我們是不是真的搞一起了?可我沒出櫃 。他? 說實話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你們吻過么?
我:沒 切 那還互稱好基友我:??內心想確定他是不是wan的 於是我心中產生一個淫蕩的想法 也很刺激 反正就是玩玩的心態 他們倆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吧
我: XX,你過來來一下
他投了最後一個球 從空蕩蕩的球場另一端小跑過來 赤裸著上身 一點點離我近了 他問我什麼事 我一把把他攏過來(我比他高)一下子吻上去 原本想是個quickly kiss 我的嘴碰到他綿軟的唇時 他竟然沒反抗 !!!剛收吻時果斷又蜻蜓點水地再來輕吻一下 他呆了 (本來就是呆萌屬性) 我嘚瑟地回到腐女邊上
「看到了么? 哈哈哈哈 」 內心千朵萬朵花開放 「吐了舌頭么?」我:「當然沒有 你等著 我再補一個」(猥瑣的我淫蕩起來不要臉啊 )他還在原地 就這麼看著我和她說完後 又看著我向他走來 「想再來一次么」 他咧咧嘴 我沒等他回過神就下嘴 侵犯了他的唇 這次我吐了舌頭 他驚了一下眼睛都大了 張開了牙齒來迎合我的舌尖 當然也是一個quick的濕吻 (說實話正打籃球的男孩子口腔都是咸口水_有點噁心 ) 屁顛屁顛跑回去向腐女秀戰績 覺得自己魅力頓時好高 而他羞羞笑了一下繼續打球
回家路上 我暗示地說了句 如果你是女的有多好 我就把你娶回家
他說「如果你是女的有多好 我肯定操得讓你生一條街的娃」很想講一個故事,一個純潔的同性故事。
我和他相識於初中,十多年了,我倆還是最好的朋友。我倆平時贊微信上經常以戀人方式聊天,什麼想法都給對方說,作為基佬,我都不知一個直男怎麼會忍受這種玩笑。但是正因為我是基佬,我更不願他成為gay,我不希望他承擔跟我一樣的壓力和痛苦,找個漂亮的女孩過著波瀾不驚的生活是我對他最美好的祝福。我從來不打算向他出櫃,雖然他懷疑過我,但是他沒義務也沒責任來幫我分擔痛苦,告訴他只是無形中划了條界限,他是直男過千百年傳統的生活,我是基佬註定不會一路平坦。我只想保持我倆最單純最鐵的關係,至於我的私生活就我自己面對好了。基佬和直男其實可以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永遠不能把對方當垃圾桶,自己的不快沒必要件件都傾訴給他人,更何況有些直男根本不了解同性戀,對兄弟情誼沒一點好處。
初中的時候,喜歡的男生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喜歡他到無可自拔的地步,而他又屬於那種很淫蕩的男生,那時我簡直分分鐘鍾想把他上了,或者他上了我。。。 初二的時候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初三中考的時候我們學校要去外地考試,我們又幸運的安排在同一個房間睡覺,一張床。當時也是興奮的要死。 他喜歡裸睡,第一天晚上我們鬧著玩,他用他的jj頂我的屁股(都說了他是那種很淫蕩的男生),接著他借我的手機跟他的女朋友聊天。。。 最後一天晚上或許是性慾真的來了,我正睡著,然後他把jj對著我的嘴,說:「給我口交嘛,xx(我小名)」然後我說「滾求開」,接著我便答應了。。。然後就給他口交了。 接著初中畢業,我去了外地的高中,他去了最近的高中,我依然很喜歡他。去年春節的時候我跟我同學打電話拜年,我朋友和他在一個班,朋友說我喜歡的那個男生把我給他口交的事情說給你全班聽。。。重點是那個班有很多我初中的同學。。。 anyway,現在我高三了,和他的關係也搞僵了,qq好友把他刪了,但每次還會厚著臉皮去逛他空間,然後刪掉訪客記錄。。。沒錯我現在還很喜歡他,很討厭我自己。
玩了二十多年捉迷藏還沒找到,哪有時間來講故事~
一個捂菊抗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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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你嘮一百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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