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最大的女子監獄,每年都有300名嬰兒出生
每到晚上,房間里就出現急促的喘息聲,鐵制的床會隨著慾望的節奏此起彼伏地嘎吱作響。第二天早上,大家會興高采烈地去曬被子,陽光灑在上面,泛起一陣石楠花的花香,那不只是蟎蟲的味道。
擁有2000個女人,每天都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可是到死都沒有一個真愛,這是花花公子的創始人休·海夫納的自傳。也是男人都嚮往的事情。
兆吉拉山谷女子監獄給普通男人提供了過上這種生活的可能。當然首先,你要來到這裡,成為一名獄警。
兆吉拉山谷女子監獄簡稱是VSPW,號稱世界最大的女子監獄,這裡同時關押了將近4000名女性囚犯。他們有的漂亮有的丑,有的年輕有的老邁。犯下的罪從輕到重,殺人犯小偷應有盡有,環肥燕瘦,可以滿足你的一切癖好。
三個女人一台戲,那猜想一下,如果把4000個,犯了罪的女人關在一起,又會發生什麼呢?VSPW給了你答案——生孩子。
在沒有男人接觸的情況下,監獄裡時常能看到有女孩頂著像北京房價一樣日益膨脹的肚子不知所措。而每月一次的新生嬰兒的啼哭比公路商店的工資還要準時。
沒找到有關VSPW孕婦準確的數字統計,根據國內媒體的報道,每月有近120名孕婦,每年有超過340名嬰兒在監獄出生。
這組誇張的數字不斷地挑逗著數學老師那單薄的棺材板,和每一個莆田系不孕不育醫院醫生脆弱的神經。
如果數據是真的,照這樣的速度,只需要三年,全監獄的人就都會懷孕一次。而幾乎每一天都有人生產。
如果能諒解文章記者像護舒寶一樣對大流量的追求的話,你或許還可以看到一些本質的東西。
比如監獄內的孕婦已經成了女子監獄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嚴肅的問題,在這時候,具體的數字則像洗頭房小妹的真實年齡一樣無從查證也沒那麼重要了。
女囚為什麼能在監獄懷孕並不是什麼未解之謎,雖然第一次發生這種事的時候,那位信奉摩門教的前監獄長曾堅持認為這是神的旨意。
真正的原因是,很多女孩是帶著身孕進的監獄而不自知,監獄不能隨便購買試紙,體檢也只能一年一次。
當然另外一些人則是無法擺脫荷爾蒙的控制私通了獄警。理論上異性獄警是不能和犯人進行直接接觸的,但是這世間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縫隙在,一場監獄虐戀就成為可能。
對於有這些需求的女孩來說,利用一切辦法接觸並且誘惑異性成了她們在獄中最大的人生目標。
在VSPW里也發生過類似的故事,獄警們發現女囚總是樂於說自己有婦科疾病找醫生去做宮頸檢查,原因是醫生是她們少數可以接觸到的男性,並且還能光明正大地以這種方式。
那些留著圓寸,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女孩子是一些監獄女性憧憬的對象。強勢的女犯在上了另一個犯人後會公開牽手,炫耀自己佔有資源。但女獄警上了女犯人就會相對低調,如果被向長官揭發有失業風險。偶爾這些關係不完全是虐待。
但是在大部分監獄,同性戀是不被允許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T都關在一起,或者不給她們剪指甲。
自然而然地,男人在女子監獄擁有極高的權力和人氣,不管他條件多差。
就像大學在外國語學院那個長得像李興燦的男生,配得上和他交往的只有那個比范冰冰眼睛還大的校花。
春花旅行社的韋老闆從中發現了商機,他舉辦了一個旅行團,勵志要把VSPW打造成美國版的歌舞伎町。
在VSPW,預約探訪犯人並不難,網際網路上十幾分鐘就可以搞定這一切,監獄甚至不要求你必須是犯人的親戚或是朋友。
韋老闆用自己充滿唐山口音的蘇北英語和監獄方面做好了溝通,他自稱自己是來自遙遠東方的公益組織,想對犯人進行近距離的溝通和幫助。
或許已經有男人開始躍躍欲試,準備參加韋老闆的那場拯救資本主義女性的美國版「精盡人亡」之旅了。
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在你的海綿體變得堅硬之前,VSPW已經被拆除了。韋老闆的旅行團也是到到達目的地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如果單單是沒有也就罷了」韋老闆一回國就和我哭訴,「那監獄其實還在,只不過關押的全變成男犯人了。」
我不知道韋老闆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他悲傷慟哭的樣子,怎麼看都比出國之前多添了幾分莫名的嫵媚。
實際上,整個事情的起源是攝影師Sye Williams的一組照片,而他除了拍攝監獄中的孕婦以外,還拍攝了各種各樣的女囚犯,以此來探索她們身後的故事,呼籲人們對這個弱勢群體的重視。
「她們不僅想被拍到,她們還想被傾聽。」
Williams和他監獄裡的女模特都想得到人們的關注,同時消除他們的誤解。在當今天,對女囚的曲解無處不在。在很多直男癌野蠻生長的媒體和網路文學中,女子監獄被意淫成一個有魔力的地方。
空窗很多年,享受單身的女孩、戀愛中的少女,剛剛結婚的妻子、停經十年的大媽,不管什麼人,只要踏入這個地方,就會變得饑渴難耐,醜陋的獄警,鉛筆,甚至是青蛙也不放過。
說到青蛙,我想起了童年的記憶,Windows98時代流傳在各大論壇的一篇叫作文章《日本女囚極度饑渴,靠青蛙滿足自己》。
這件事給我童年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在青春期的時候,我做了無數個自己變成青蛙被溺死的夢,有一點時間甚至拒絕吃田雞腿,總覺得有股怪味。而最近,女孩子搶著曬青蛙的熱潮再一次衝擊了我的三觀。
那篇文章直到今天還會時不時的被轉載,其中敘事的主人公是來自和歌聲監獄一名化名Momoko的女性,她講述了日本女監「搶青蛙」「借圓珠筆」「用腳互相滿足」等一系列玩法。讓讀者大跌眼鏡,少不了罵兩句「日本人真變態。」
關於真實的和歌山監獄到底是什麼樣的,日本NHK恰好有一部叫作《記錄72小時·女子監獄 她們的素顏》的紀錄片。整部紀錄片給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就是沉默。犯人是沉默的,假釋犯也是沉默的,來探視的家屬也是沉默的。
紀錄片有一個化名為tomoko的女犯人,和那篇桃色傳聞只差一個假名。和其他人一樣,她也拒絕討論關於自己的任何事,除了夢想。
tomoko在監獄考下來了美髮師資格證,她希望出獄後,可以開一家屬於自己美髮店,一家充滿微笑的店。
我特地諮詢了一個在國內做管教的朋友。他告訴我說女子監獄比男子監獄更整潔,鬥毆的事情要少一些,有些關於女犯人勾引獄警的故事是真的偶爾會發生,但是更多的女孩,他們牽掛著自己的家人和心上人。
「他們想要的不是性,是自由。」
和Momoko一樣,監獄裡的囚犯們都在憧憬著未來,然而未來究竟有什麼在等著她們,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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