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花的憂鬱到底講了什麼?
是招魂節一景的後記嗎,最後一句也沒理解
丑角出家人和那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沒有什麼聯繫。
出家人作為丑角在儘力逗樂觀眾,可那個姑娘並不理解這有什麼可笑的(那個年齡段特有的純真)
出家人總回頭望她是因為無論他怎樣賣力的表演,都搏不到她的一笑,使他困惑不已。
這裡就引出了一個比較:捧腹大笑的大人 與 一笑全無的姑娘。
可是比較的並不是人物本身,而是:被浮躁的塵世所同化的大人 與 被純潔的年紀所保護的姑娘。
所以,這裡川端故意把「出家人」定位為丑角。諷刺極深,意味深長。
後來的《八木小調》,不同於《丑角扮演》。
前者作樂一堂,後者獨自作秀。
前者享受的是氛圍,後者享受的是笑聲。
她沒有那種彷彿飄落個不停的花瓣,或者訓練得會戲耍的小動物一般的頹廢。
她沒有,而其他人有。
所以 那個十七歲的姑娘 同 先前的十四五歲的姑娘 是一類人。
我不能離去,好幾次返回,看看出家人和姑娘。
不能離去是因為不舍離去。(這幅景象難得一見,就像先前《丑角表演》時一樣)
我想,如果寫這個出家人,寫這個陰陽兩面的出家人的姿影就很好嘛。但卻很難。要寫蹬球,即使能寫姑娘與節目,也必須重新觀看出家人打諢逗笑的情景,並且把它記住。如果寫《八木小調》的氛圍,即使把周圍的景物和出家人寫下來,也寫不出那姑娘的丰姿、做派和魅力。想寫,但很難。
諷刺:芸芸眾生的可笑。
強調:姑娘與出家人無法相提並論。
引申:川端嚮往的純潔美好的生命和生活。
海和尚 和 遭冷落的和尚。
原文 略。(自己翻!)
和尚都被逼的演齣節目。
海和尚名望很高;遭冷落的和尚衣衫襤褸。
你看,和尚都是如此。
能力有限,暫時只能解讀這些。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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