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印象中的家鄉是什麼模樣?
對故鄉,對家,對家裡的人和事
謝邀。天山腳下是我最可愛的家鄉。父輩所在的牧場,南臨天山,北望阿爾泰山,東接蒙古邊境,西眺博格達峰。
家鄉也許改變了很多,但心裡始終有她最初的模樣
記得小時候,村子裡都是土房子,庭院規劃的整整齊齊,四大戶人家門對開著圍城一個大院落,一二十口人,上到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襁褓中的嬰兒,小孩子們在院子里嬉笑追打,大人們在大梧桐樹下拉家常扯閑梆子,好不熱鬧。那時候的土房子啊,又破,又暗,又臟,但人們生活其中,也都快樂,知足,並且幸福著;每逢夏季暴雨天氣,總是屋外大下大雨,屋裡下小雨,我和哥哥姐姐們快活的拿著鍋碗瓢盆到處接漏子;而看著被漏進來的雨淋的泥濘不堪的地面,母親的臉上卻總是愁容不展。你瞧,似乎快樂與不快只取決於人的心態,然而真當我們長大成人了,卻再也沒有年幼時簡單而天真的心境了。每每回想年幼時那些快樂的時光時,也更能體會父母的艱辛和不易。現在,兩層的小閣樓已經將原來的土房子蠶食的所剩無幾,家家戶戶都有了自己的場院,房子大了,明亮了,也乾淨了,人們也更願意窩在自己的家中了,他們依然各自快樂,知足,並且幸福著,只是隱約中覺得,那種快樂,少了兒時的那份熱鬧……
村子裡僅剩的幾間土房也大部分無人居住了,缺乏了修繕,一些土牆已經開始坍圮,牆皮也開始剝落。想起東風破里的那句歌詞「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也許方文山先生在寫這句詞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類似的景象,和我有著同樣的心境吧……村子裡的那片土地,總是從綠色變成黃色再歸於泥土的赤褐色,播種,豐收,到再度陷入貧窮,周而復始,她總是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提醒著人們四季的更換,時日的變化……然而她有時候卻又能讓人忘了歲月的變遷,畢竟你看,她的模樣未曾改變啊,她依然年輕,依舊美好…
村子前的那條河,應該已經流淌了幾千年吧,只是水已不是昨日的水。記得小時候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去河裡抓魚了。拿個竹筐在河邊的草叢裡撈一撈,或者拿個鐵鎚去河裡在石頭上敲一敲(鐵鎚錘擊石頭髮出響聲把魚震暈),拿根鐵絲去河裡刷魚(夏天的時候會有魚群,一鐵絲下去就能刷著好幾條),買個粘網粘魚,做個魚鉤釣魚,去河裡摸鱉,抓螃蟹,撈蝦米……現在想想這些事,我都能在夢裡笑醒呢。然而現在,由於很多人在河裡淘沙,河床遭到嚴重的破壞,夏天還經常有人往河裡倒葯毒魚(是一種可以使水裡氧氣反應掉的葯),弄得現在河裡魚蝦已經基本絕跡。每次回家在河邊轉悠,怎麼也看不到魚蝦的蹤影時,心中難免失望與失落……
村子裡有一顆很大的古樹,這棵古葉榆已經有八百年的歷史,屬國家一級保護文物。據村子裡最老的老人說,他們生下來時這棵樹就這麼大了。每次看到這棵樹,都不得不感嘆天地造化之神奇。可別小看這棵樹,這棵樹可是不少人的乾爹乾媽呢!村子裡有這樣的傳說,說拜這棵樹為乾爹乾媽能長命百歲!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因為至今村子裡還沒有百歲老人出現。如果說這棵樹是不變的,那麼樹下的這座廟是一直再變的,再我的映像中,最開始樹下是一座特別小,特別精緻的廟,廟裡有很多精美的壁畫和精巧的雕塑,都是出自村裡的一位老藝人之手。我是從小就不相信迷信的,但是我小時候卻經常去那個小廟裡耍,不是因為別的,是真的被廟裡的雕塑和壁畫所吸引。甚至有時候還會拿上紙和彩筆去臨摹壁畫。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壁畫上有一條龍,在當時我的映像里,用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這些詞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整個廟裡廟外,都透著一股靈氣。可是後來,突然有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有幾個穿著制服看起來像流氓的壯漢開著吉普車過來把廟給砸了。那時候我應該十一二歲吧,為這事我還傷心不已,還專門跑到被砸的廢墟中把未被損壞的木雕的猴子,寶劍等東西給撿了回來珍藏起來,然而現在年代久遠,也忘了弄啥地方去了,現在想想也是一個遺憾。再後來,村裡人又重新在古樹下原來小廟的舊址上蓋了一座新廟,比原來大了許多,氣派了許多,就是圖中那樣,現在還在不斷地擴建,然而在我心裡卻怎麼也比不上以前那做小廟的靈氣和精巧……
見過很多繁華街景,卻仍不抵家鄉那幾畝貧田
看過不少高樓大廈,卻仍不及家鄉那幾片黛瓦吃過不少美食佳肴,卻還是想著母親的那碗粗茶淡飯也見識過一些名山大川,但心裡總是惦念的,卻還是家鄉的那水,那山……
不管村子怎樣變或者不變,我仍然深愛著那片土地。那裡的人,那裡的物,那裡的一切,都已經構築成了我記憶中最美好的部分。所以,我也從小就有一個願望,要在村子裡建一棟屬於自己的別墅,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建設!我喜歡魚,別墅里一定要有一個魚塘;我喜歡花草,因此,那必須有一個小花園;我喜歡游泳,因此一個游泳池也是必不可少;我喜歡唱歌,因此別墅里要騰出一間房來唱K;我喜歡看書,因此有一個書房也是必要的;我喜歡天文,所以一定要為自己買一台高端點的天文望遠鏡;我喜歡種地,因此一定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種點糧食,種點蔬菜!家裡的花園要有各種果樹,要有幾架葡萄…無論年齡如何增長,我的這個夢想也從未消失過,反而變的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豐富!所以我現在努力著,奮鬥著,只希望在五十歲左右的時候能完成自己的夢想!
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著,童年的的盪鞦韆,隨記憶一直晃到現在……創建於 2016-02-26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謝邀。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來回答問題,還得反過來謝謝提問的人。不過既然來了,不講個故事都對不起故鄉這個詞。
剛看了個介紹美食的節目,裡面講了一道白汁鱔魚,成品賣相不錯,色澤誘人,吧嗒吧嗒嘴巴,想起以前跟老表一起釣黃鱔的事情。
我是四川人,老家在眉山農村。剛上初中那會兒吧,暑假裡沒事就和老表在外面晃,早飯出門天黑落屋,上山捕斑鳩下水摸魚蟹,奶奶說天上都是你們的腳板印。我們在外面除了貪耍,就是找吃的,當時家裡條件不好,除了三頓飯基本吃不上其他東西,幸好野地里還有各種果子,刺梨子地姑娘子土地瓜,桑泡兒羅豆子叮噹子,抹嘴的零食不少,經常可以解解饞。有一次在大舅家裡吃了紅燒黃鱔, 這種跟蛇一樣的東西很好吃,皮滑肉嫩,營養價值高,還沒有刺,比啃雞骨頭都方便。我問這東西貴不貴,他說水田裡就有,我就盤算著這不要錢的,哪個時候整點兒來嘗嘗。
8月中下旬的時候,外面的水稻陸續都收割了,剩下被田埂隔開成各種形狀的稻田。稻田四周的小水溝正在朝更低地勢的田裡輸送提灌站抽上來的河水,把土泡軟為犁田做準備,下一季要種油菜。其實更早的時候也能釣黃鱔,但是水稻還沒收割,水溝旁都是水稻葉子,它們看起來軟,實際很鋒利,一不小心就得劃口子,所以還是等水稻收割以後釣黃鱔最好。
既然是釣,當然得有釣具。找一截二十厘米長的鐵絲,把一端繞個拇指大小的圈,然後纏在一起,做成戒指一樣的扣,手指正好可以摳住;另一端在石板上磨尖,再彎成魚鉤的形狀,簡單的釣具就做好了。這鐵絲需要又細又硬,太粗的我們掰不動,磨起來費時間,軟的好處理,但是鉤子一拉就變直了,黃鱔會脫鉤。做這個東西,還是要費了一番功夫的。
做好釣具就要找餌了。哪些東西是黃鱔的食物我並不清楚,但聽下壩那邊大點的娃兒說,用蚯蚓就可以。從廁所屋的門背後找來一把鋤頭,扛著去前院的橘子地里挖蚯蚓。釣魚用哪種蚯蚓我是知道的。幺姑爺特別喜歡釣魚,雖然他後來越來越厲害,走專業路線了,但在釣魚事業的萌芽階段也是用的蚯蚓。記得他說過,要釣鯽魚,就得用半大的蚯蚓,太小的容易死,太大的鯽魚不愛吃。我想黃鱔的嘴巴比鯽魚小不了多少,應該口味也相似吧,就專門找半大的蚯蚓。我和老表一個挖土,一個把土掰碎找蚯蚓。合適的留下,其餘都放生。
橘子地再往外是前院的出口,那裡有一個連接大路的小坡,坡上用比較平整的大石頭一塊塊拼成了階梯,階梯兩邊各有一棵大柚子樹,樹上是金銀花藤纏繞成的拱門。估計是我們在外面野的時候,爺爺奶奶弄的。挖蚯蚓累了,我們就坐在階梯的大石頭上躲太陽,金銀花枝繁葉茂,遮住的地方滿是蔭涼,偶爾有幾束陽光漏下來,反而覺得很神奇,像仙境一樣。
黃昏的太陽不那麼毒,我和老錶帶上鐵絲做的釣鉤和裝蚯蚓的半截塑料瓶,從院子正下方那塊稻田開始找黃鱔洞。水稻收割後留下的樁,被水泡過也軟了,就算光腳踏到上面,它也直接就陷進泥里,不會扎傷腳底板。我們踩在水田裡,沿著田埂下面的小水溝一路找,這時候得很仔細,新的黃鱔洞還比較容易發現,幾天以前打的洞一般就很難看出來了。雖然黃鱔洞的直徑有大拇指粗細,但是水流沖刷一段時間後,帶過來的泥沙可能會把洞口蓋住,稍微粗心點就會錯過。
剛到第二塊田,我們就找到一個黃鱔洞。看樣子是這兩天剛打出來的,大概食指那麼粗,洞口泥土的顏色跟周圍其他地方明顯不一樣,用老表當時的話說就是,這黃鱔洞還是鮮鮮的。我從塑料瓶子里找了一條顏色淺點的蚯蚓,捏住它的頭,然後拿釣鉤的尖端慢慢刺進去,蚯蚓掙扎得很厲害,鉤子就像腳套進褲腿里一樣,把它給穿嚴實了。老表的意見是,鉤子別穿太深,不然露頭出來黃鱔看見不會咬。雖然我估計黃鱔的眼睛看不見,也懷疑黃鱔沒有牙齒,還是按他的意思辦了。
把釣鉤從洞口伸進去,不到十厘米就受阻,應該是洞轉彎了,試過好幾個方向,沒辦法再往下延伸。我想這水既然是流動的,蚯蚓的味道肯定會順著水流飄進去,黃鱔聞到後自己會出來吧。於是把釣鉤放在那裡,等著黃鱔出來咬鉤,我和老表就坐在田埂上吹牛,討論動畫片里的人物情節。我們從來沒看過奧特曼,2000年家裡只能看到數碼寶貝,刺蝟索尼克,大力水手,還有一部國產動畫叫我為歌狂。相比這幾部,我們都比較中意之前播的寵物小精靈,不過老表最喜歡皮卡丘,而我不僅喜歡皮卡丘,還喜歡火箭隊。他們是反派,可喵喵真的好可愛嘛,用現在話說叫萌萌噠。而且,武藏看起來很性感,嘿嘿。
我們爭論的時候,釣鉤露出水面的部分突然開始亂舞起來,像有東西把它當旗幟在搖,攪得周圍水一片渾。我和老表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幾秒才想起,咬鉤了!趕緊彈起來跳到稻田裡,也顧不上用手指去扣戒指洞了,直接一把抓住鐵絲就往外拉,這黃鱔縮在洞里力氣還不小,狠拉一把才連釣鉤帶黃鱔一起拖出來。鉤子不知道飛到哪裡了,只見一長條扭動的東西破水騰空而起,越過我倆頭頂掉在稻田裡乾的地方來回翻滾,混著泥漿的青黑色背脊和暗黃色肚皮來回切換,像毒蛇一樣,嚇我一大跳。還好只是黃鱔,不是青竹標,不然任誰也挨不住它釘一牙。
我和老表手腳並用,在地上把黃鱔摁住,不過它身上有一種黏液,非常滑,老是從手縫裡竄出去,逮了好幾次才抓住脖子。以前沒見過活的黃鱔,現在一看這傢伙長得跟蛇一模一樣,除了沒有鱗。我怕它會咬人,就趕緊裝進袋子里拎著往家跑。黃鱔進了袋子還一直折騰,懸在半空蕩來盪去,塑料袋子也給它弄得噌噌響。好在一會兒就到家,不擔心它會跑了。從下面稻田回家也就分分鐘路程,兩個娃兒穿著短褲打著光腳,滿身泥巴,在田埂上飛奔,別人路過問跑啥子也不回答。
後來那條黃鱔也沒有吃成,爺爺奶奶都不會做。再後來我在別人家裡終於見到了殺黃鱔,場面比較血腥。把黃鱔頭釘在木板上,用刀從脖子到尾巴劃開一道口子,然後洗乾淨切成斷。黃鱔只有一根脊椎骨,搭理起來很方便。這麼大點東西,殺完滿地都是紅色。我們釣的那條黃鱔,放生在屋後的魚塘里,不過它最後也沒有活成,因為——魚塘幹了。
謝邀
成都。
這兩個字就已經包含很多信息了。玉林串串,麻婆豆腐,熊貓養殖中心,春熙路,武侯祠,杜甫草堂。但這不是我想說的,作為老成都人,就講一件事。這次回家,我在老爹家住,中午嫌做飯麻煩就去樓下小鋪子吃飯。那家店叫什麼忘了。老闆娘是個很利索的女人,呼前叫後。每次看我來,就喊 弟娃兒又來了哇。我說 啊。坐嘛坐嘛,今天吃撒子蘭,今天泡椒魚巴適得很哈我不吃魚得嘛
哦,那來份口水雞嘛,天氣熱,吃點冷盤。對嘛。來碗湯不來碗素菜湯嘛,哦,再來個麻婆豆腐,炒個藤藤兒菜。對嘛,裡面飯自己添哈,姐姐忙不過來了合適然後中午就自己添飯,等菜來了,胡吃海塞。
吃完了回家,安心睡大覺。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沒有在成都過得"自然",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我喜歡我的家鄉,雖然我現在身在一萬多公里外的異國,但每當我想那間小店,屋子裡那需要自己去添的飯鍋,就覺得莫名的溫暖。
我的印象里,我的家鄉就是這樣的,就是那個一直開著的鋪面,一直打理生意的嬢嬢,就是吃飽喝足之後的午睡,就是那句弟娃兒你又來了。以上謝邀。我印象里的故鄉有兩部分。一個是鷹嘴岩下滿山的野花,安昌河綠油油的河水裡的小魚;七棵柏的古樹還有亞洲最大的風洞群;軍號:起床號,熄燈號。。。。。。還有一部分是暑假裡老家的炊煙,麥浪,稻田,河邊,野兔。。。。。。。
你們見過東北雪鄉嗎?我們家雖然不是雪鄉,但是樣子差不多
邀請我答這種題。。。謝邀我老家是北京的,準確的講是北京4環邊。我記事的時候這裡還沒有完全和市區連起來,周邊是老廠區,主要居住人都是周邊的工人。記得6~7歲的時候四環剛剛修好,沒什麼車,和現在二線較弱城市的老城區差不多吧。我來珠三角這邊已經很晚了,現在佛山地區城鎮幾乎沒有成熟工廠了,但還能看到不少遺留的痕迹,如果我早幾年來,或許能看到類似於小時候的生活場景。北京老家這塊已經看不到什麼痕迹了,老廠區變成了798,老工人們去世了不少,因為離望京很近,社區里基本住滿了年輕人。我大概從9歲左右就轉學到瞭望京,也搬到現代化小區,這之後經歷就沒必要寫了。
三歲就離家了,真沒什麼印象,朦朧中就是天特別藍,長滿草的土坡,姐姐和表哥找野地瓜,我只管吃...還有用泥巴捏的小鴨子,扔進水裡沉了....
家鄉也都是童年的回憶吧記得小學學校門口一毛錢的辣條記得一群孩子蹲在井蓋上玩圓卡記得回到家就翻開的數學練習冊記得媽媽在院子追著罵著的時光記得拿雙百後爸爸帶去的漢堡店記得男孩子在小泥潭尿尿和稀泥記得被迫參加女孩子們的過家家記得看到小三樓發出羨慕的目光記得從前的從前都已經回不來了
謝邀~
哇,真的有人邀請我答題誒~家鄉,長大了以後才知道這兩個字承載的感情是多麼深沉(真的這麼想的)。
熟悉的親人,一張張熟悉的笑臉,熟悉的延綿一片的果樹,大道旁邊高高的垂楊柳,平房陰面的角落裡一朵朵農村才會有的小野花。那些刻在骨子裡的東西該怎麼描述?旁人看來無關緊要的也是我最寶貴的回憶。曾經的小夥伴們逐漸長大了,逢年過節的見面變成了疏離的問候。姥姥姥爺那些熟悉的長輩,皺紋深刻了,或許時間帶走了他們……沒有青壯年的果林變賣了,曾經的七彩斑斕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新房子。時間真是個壞東西呢。。。。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