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丨那些在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展出過的十大驚人展覽

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於1994年利用泰晤士河南岸被廢棄了14年的舊發電廠,由英國千年慶典委員會斥資1.3億英鎊,為有百年歷史的老泰特美術館(Tate Gallery)動建了與聖保羅大教堂隔河相望的新館——泰特現代。

與傳統的美術館不同,泰特現代藝術館並未按年代編排方式陳列藝術品,而是把藝術品分成「歷史-記憶-社會(History/Memory/Society)、裸體人像-行動-身體(Nude/Action/Body)、風景-材料-環境(Landscape/Matter/Environment)、靜物-實物-真實的生活(Still Life/Object/Real Life)四大類,分別擺放在3樓和5樓的展廳內。這種陳列展品的方式可以使觀眾圍繞一個主題在同一個空間穿越時光隧道欣賞到不同時期的藝術作品。

渦輪大廳(The Turbine Hall)作為泰特現代美術館標誌性的後工業時代展覽場地,在最近幾年間向外界呈現了多個備受矚目的藝術項目,已經成為泰特現代美術館持續吸引觀眾前來參觀的亮點。從2000年大廳開放起之後的每一年,泰特現代美術館都會在渦輪大廳呈現一組大型裝置作品。今天就讓我們一起來看下,在渦輪大廳都展出過哪些驚人的展覽。

▲泰特渦輪大廳

菲利普·帕雷諾《無論何時》

▲ 「菲利普·帕雷諾:無論何時」,展覽現場,2016年,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

2016年法國藝術家菲利普·帕雷諾為渦輪大廳創作在地作品。展覽將泰特美術館渦輪廳將變成一個相互關聯、事件關聯以及與現實平行的宇宙。你的感官將被音響、燈光、飛行物體及電影構成的壯觀舞蹈所激活,它們互相連接並可以發揮出超常的效果。

他的作品涵蓋雕塑、繪畫、電影和表演等多種形式。帕雷諾創作的核心是尋求一種能夠超越語言的終極溝通形式,邀請觀眾重新檢視現實的本質、記憶和事件的流逝。對於他來說,展覽不是單件作品的集合,而是連貫同一的客體和一種媒介;他將自己的表演看作是劇本寫就的空間,承載一系列事件的發生。他還曾與道格拉斯·戈登合作電影《齊達內:21世紀的肖像》,攝影和音樂都贏得了交口稱讚。

菲利普·帕雷諾

菲利普·帕雷諾生於1964年,現居法國。他曾在巴黎蓬皮杜藝術中心、東京宮、倫敦蛇形畫廊、莫斯科車庫當代藝術中心、紐約軍械庫等世界頂級藝術機構展出,受到廣泛關注和討論。

克魯茲威利戈斯《虛無之眾》

▲ 克魯茲威利戈斯為渦輪大廳專門創作的藝術裝置《虛無之眾》

泰特現代美術館的標誌性空間渦輪大廳也迎來了一件新的大型裝置作品——墨西哥藝術家克魯茲威利戈斯為這個空間專門製作了泥土藝術裝置《虛無之眾》。這次展覽也是泰特現代美術館和其2015年新簽約的長期藝術投資夥伴韓國現代汽車藝術基金會合作的「渦輪大廳場域特定藝術系列」的第一個展覽。

在展覽現場,大廳兩側延伸而出的腳手架結構在展廳中央支撐起一對木質平台,從倫敦各大公園內收集來的總共23噸土壤被裝進三角形的容器內,放置於木質平台上。這些三角形的容器沒有經過任何裝飾和加工,每天只進行常規的澆灌和陽光照射。其中有些容器的部件是由藝術家本人和展覽工作人員從附近河岸以及建築工地搜集來的。

▲ 展覽現場的牆上標明了作品所使用的土壤來源於倫敦各大公園

關於這件作品背後的意義,藝術家本人是這樣說的:作品的名字叫做「虛無之眾」,與園藝其實沒有任何關係,它更像是一個對於身份認同問題的隱喻。這件作品是一件充滿可能性的自畫像——無論來自墨西哥還是英國,我們都是從虛無中成長起來的。當我開始自我審視時,我也希望每個人都可以思考自己是誰、從哪裡來,以及這個國家的歷史——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呈現出一種多樣性。我們是互不相同的,這才使得我們如此有力量

▲藝術家以「自主構建」的方式搭建起來的平台承載著土壤

不過對於這件作品,大眾並不是很滿意,之前有很多媒體把2015年的展覽,評為了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最差的展覽。

克魯茲威利戈斯

於1968年出生於墨西哥的藝術家亞伯拉罕·克魯茲威利戈斯被譽為墨西哥當代觀念藝術領域最重要的藝術家之一,美國的現代藝術美術館 (MoMA)、新美術館 (The New Museum),英國的泰特現代美術館 (Tate Modern)等各大美術機構都爭相收藏與展出他的作品。他的創作以雕塑和裝置為主,善於運用在創作地找到的物件和材料進行特色鮮明的藝術創作。克魯茲威利戈斯認為自己的藝術創作概念是一種「自主建構」(autoconstrucción),這種創作概念來源於他的幼年經歷:藝術家的父母曾在1960年間從墨西哥鄉下搬至城市居住;由於當時居住環境惡劣,克魯茲威利戈斯的父母和鄰居便帶領他尋找住宅周邊一切可用的廢棄材料對房子進行加固,這樣的幼年經歷強烈的影響了克魯茲威利戈斯的創作風格。

提諾·賽格爾《這些聯繫》

2012年在渦輪大廳舉辦展覽的是藝術家提諾·賽格爾,提諾·賽格爾不允許別人對他的作品進行拍照或錄影,他的作品也無法以任何傳統意義的形式來購買,而且一旦其作品的表演結束,就永久地終結了。

這次在渦輪大廳在的作品《這些聯繫》(These Associations),一群提諾·賽格爾訓練的志願者在渦輪大廳里成群結隊地奔跑。他們或者和觀眾試圖講話,或者聚集在一起唱著以哲學文獻為基礎的歌謠。這件作品恰逢泰特現代美術館新館油罐廳(The Tanks)同期開幕。

「我總是自己問自己:『與其創作具體的物件,我們還能創作些什麼?』,」塞格爾說道,「然後我發現博物館是最適合的場所,因為當你看到我的作品時,你會想『這個大廳里怎麼沒有巨大的雕塑?為什麼反而是一大群人?』對比便會因此顯現。」

這件作品不允許參觀者拍照或者攝影,取而代之的是官方發布了賽格爾與他的團隊在泰特門口的合照。雖然館方想法設法阻止成千上萬的人們捕捉這一珍貴的瞬間,但是,在網上搜一搜你就知道這個策略成功了沒有。

▲ 賽格爾和他的表演團隊

提諾·賽格爾

生於1976年的英裔德國藝術家提諾·塞格爾(Tino Sehgal)素來以「場景」藝術、「情境」藝術出名,與傳統的油畫、雕塑、老電影之類的可記錄的有形的藝術形式相比,Sehgal的藝術創作反其道而行之,可謂獨具一格。

塔奇塔·迪恩《膠片》

2011年是英國女藝術家迪恩用《膠片》來填充這個巨大的空間,主旨是紀念「即將消失的媒介」。塔奇塔·迪恩的《膠片》以紀念膠片為創作構想,藝術家認為數碼攝影是無法代替膠片所呈現的紋理和質感的,就像翻拍名作再逼真也不能代替油畫原作一樣。將來膠片也會像畫布一樣,成為少數藝術家和發燒友為追求某種特別的感覺才實用的媒介。

作品在泰特美術館渦輪大廳展出,一塊13米高的屏幕,通過一個特製的投影儀,將一段10多分鐘長的無聲影片投射上去,整部影片用35mm膠片拍攝,影片內容為各種景物,呈現一層層不同畫面的膠片影像的拼貼,而影片兩側的齒口則不斷提醒著觀眾《膠片》-這個即將消失的媒介。

迪恩說,人們在125年前發明電影,它是極其美麗的一種媒介,但,現在,電影傳統中的很多東西已經遠去。仔細想一想,我們才擁有它沒多久。電影是一門可貴的手藝,我很怕自己會失去在這方面的能力。迪恩說,整部影片是她用35mm的膠片拍攝後,她一個人一點一點剪輯拼貼而成的。

塔奇塔·迪恩

塔奇塔·迪恩(Tacita Dean)於1965年生於英格蘭的坎特伯雷,先後在肯特學院、法爾矛斯藝術學院及斯萊德藝術學院接受教育。迪恩於2000年搬到德國,目前在柏林工作與生活。迪恩最初學的繪畫專業,但目前她的創作方式涉及諸多媒介,為眾人所知的是迪恩的16mm膠片影像,利用包括繪畫、錄像、日常事物和聲音在內的多種媒介進行創作。迪恩的影像經常使用長長的取景鏡頭和固定的鏡頭視角營造出一個令人深思的氛圍,迪恩也出版一些自己的手記,並將其歸類為「旁白」,作為其視覺藝術作品的補充。迪恩的作品追求的是現在與過去、事實與虛擬之間的連繫,而這種連繫帶來的是難以捉摸的感覺,這種想要尋找也許在幻覺中或各個地方都存在的感覺遍布了整個作品,迪恩繪製的不僅僅是一個客觀的世界而且是我們個人的世界和個人世界與客觀世界之間的複雜關係。

艾未未《葵花籽》

▲ 艾未未,《葵花籽》(Sunflower Seeds)展覽現場,2010年

2010年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的展覽是由中國藝術家艾未未為聯合利華公司贊助的系列藝術項目所進行的創作,他是首位參與此系列藝術項目的亞太地區藝術家。

此次展覽中,艾未未用超過1億顆手工製造的陶瓷葵花籽覆蓋了整個渦輪大廳的東側,其重量超過150噸。這些葵花籽的製作從5、6年前開始籌備,是景德鎮1600名熟練工人歷時2年多製作完成,每一顆都要經過30多道工序,純手工製作。是艾未未的又一震撼人心的大型裝置作品這件作品旨在喚醒觀眾對於「中國製造」現象的關注,並聯繫到當代中國的社會動蕩,指出與人分享葵花籽不僅是一種集體行為,更是一種對於貧困和飢餓的回應。觀眾本來是可以在這些葵花籽上面走動的,但是展覽一開幕,泰特就意識到人流的走動可能會造成潛在的粉塵危險。因此,泰特在作品周圍拉上了警戒線。

艾未未

艾未未1957年生於北京,是中國藝術界最知名和最具影響力的藝術家之一。作為觀念藝術家、策展人、批評家、設計師和建築師,艾未未的作品常具有挑戰性和煽動性。艾未未在過去二十年的中國當代藝術發展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從1979年的激進先鋒派「星星畫派」到2008年與Herzog & de Meuron 合作設計北京奧運會會場「鳥巢」。

多麗絲·薩爾塞多《暗語》

▲ 多麗絲·薩爾塞多(Doris Salcedo),《暗語》(Shibboleth)展覽現場,2007

2007年渦輪大廳迎來的藝術家是來自哥倫比亞藝術家多麗絲·薩爾塞多。雖然早在1998年就在泰特美術館展示了她充滿詩意與政治性的雕塑作品,但是隨後的若干年中,她才開始進行大型雕塑創作。在這個場地特設項目中,一條蜿蜒的裂縫橫穿了整個渦輪大廳。裂縫最寬的地方大約為1英尺(30.48厘米)寬。通過裂縫,觀眾可以清晰地看到地面之下的鋼筋水泥結構。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件作品是怎樣完成的。雖然很多觀眾興緻勃勃地在裂縫邊拍照,但是這件作品卻傳遞了一個非常嚴肅的信息。藝術家通過《舊約全書》中Shibboleth的經典故事寓意我們當今社會人與人之間的分隔。

薩爾塞多在解釋作品創意時說道:「這件作品代表了邊界,展現了移民的經歷,也展現了經歷種族隔離和種族仇恨人們的經歷。被非法移民佔據的地方彷彿深陷地下。這條裂縫就是深陷向下的。」 雖然裂縫在展覽結束後被填上了,但是它卻在渦輪大廳的地面尚留下了一道永久的傷疤。

多麗絲·薩爾塞多

薩爾塞多出生於1958年的哥倫比亞,目前生活在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她是一個哥倫比亞出生的藝術家。薩爾賽多創作的主題多為疼痛、創傷和損失。擅長利用生活中的事物延伸發掘其背後更深層次的故事使其背負歷史、社會、政治的某種特定意義。

卡斯滕·霍勒《試驗場》

▲ 《試驗場》(Test Site)的展覽現場吸引了各個年齡層次的觀眾前來體驗卡斯滕·霍勒的巨型滑梯

2006年渦輪大廳的展覽由比利時藝術家卡斯滕·霍勒呈現。早在1990年代時卡斯滕·霍勒就以相關美學(Relational Aesthetics)的相關創作而聞名於藝術界,但是直到2006年他才在倫敦首次舉辦大型展覽。在這件名為《試驗場》(Test Site)的作品中,5架金屬滑梯憑空出現在渦輪大廳中;2架滑梯的入口在大廳的二層,另外3架分布於另外3層。霍勒最初於1998年在柏林創作了這些滑梯,但這次是規模最大的一次。

「如果你想在玩滑梯中尋找意義,那就大錯特錯了。從外部觀賞滑梯的話,雖然體驗不同,但也同樣是有意義的,就像有人會對著康斯坦丁·布朗庫西(Constantin Brancusi)1938年的《無盡的柱子》進行沉思一樣……滑梯迅速、優雅、安全地將人們送抵目的地,」卡斯滕·霍勒說道,「滑梯的造價很低,但是卻很節能。滑梯還是用來傳遞一種特殊情緒的工具——介於歡愉和瘋狂之間的感覺。」 滑梯最終在東倫敦原奧林匹克公園的安尼什·卡普爾的螺旋塔前永久陳列。

卡斯滕·霍勒

卡斯滕·霍勒(Carsten Holler)1961年生於比利時布魯塞爾,現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生活和工作。在過去的二十年中,卡斯滕·霍勒創造了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主題有安全、童年、愛情、幸福、運輸以及未來。

奧拉維爾·埃利亞松《氣候計劃》

▲ 《氣候計劃》(The Weather Project)是迄今為止渦輪大廳中最受觀眾歡迎的項目

奧拉維爾·埃利亞松是丹麥著名的藝術家,但是在2003年這個項目之前,他並不被外界所知。在這個項目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倫敦天氣多變化,出門時還是好好的,但可能還沒走到車站,天氣就已經從太陽高照變成傾盆大雨,還來不及拿雨傘就已經被淋濕了。正因為此,天氣成為倫敦最熱門的話題之一。2003年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的展覽 就是由丹麥籍的藝術家奧拉維爾·埃利亞松特別為泰特現代美術館的 渦輪大廳根據天氣所量身訂做的裝置藝術。

奧拉維爾·埃利亞松本來就善於利用天氣為創作資源,又發現天氣是倫敦文化那麼重要的一部分,於是就決定用兩百多盞路燈燈泡來做一顆大型的人造太陽。太陽的表面是一塊特製的塑料板,將所有的光融合成為一體,懸掛在高達35米的渦輪機大廳中,照亮整個展場。展場中的所有東西都在這顆人造太陽的光輝下都被映照成橘黃色,帶著微微的黑色陰影。

空中迷漫著的白霧,看似從門口的泰晤士運河慢慢的飄進來的,其實是從牆邊的柱子下面的乾冰機中緩緩噴出的。空中漂浮的霧漸行成雲,駐留良久才漸漸消失。這會讓你完全忘了自己還在美術館內,因為整個氣氛就和像在高山上看夕陽一樣。奧拉維爾·埃利亞松說那些霧氣所形成的雲和天氣一樣獨特,一樣變化莫測,不可預料,那就是天氣有趣的地方。渦輪大廳里懸掛著一個由上百個單頻燈組成的半圓形鏡面裝置。展廳里同時瀰漫著乾冰。這些其貌不揚的設施卻為渦輪大廳製造了一種微妙的神秘感。巨大的人造太陽將渦輪大廳照映成陰暗的橙紅色,促使觀眾進行任何隨機的回應。可以說,埃利亞松的《氣候計劃》可以說是渦輪大廳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

奧拉維爾·埃利亞松表示:「我希望《氣候計劃》可以引發人們對於我們在藝術場所體驗的思考。比如說一座博物館裡收藏了什麼藝術、一座城市裡有什麼樣的博物館以及一個國家裡的城市是什麼樣的。」 埃利亞松曾對泰特美術館內的工作人員們進行了一項關於天氣的調查。埃利亞松問道:「你認為天氣這個概念是根據自然還是根據文化習俗出現的?」 他發現,有47%的人認為是基於文化習俗,53%的人認為基於自然。此次展覽展示了包括這項調查在內的諸多調查結果。

奧拉維爾·埃利亞松

1967年,奧拉維爾·埃利亞松生於丹麥哥本哈根,現在德國柏林居住。埃利亞松小時候的藝術熏陶來自他業餘藝術家的父親。童年時代,隨父親一起生活在冰島,那裡獨特的自然和人文景觀塑造了埃利亞松敏銳的感知力,對他日後的創作有非常大的影響。

安尼什·卡普爾《馬西亞斯》

▲ 《馬西亞斯》(MARSYAS)橫貫整個渦輪大廳

2002年的渦輪大廳中懸掛著一個長達155米的鮮紅色長筒,看上去既像血管,也會讓人想起人體器官。從某個角度看,長筒看起來像是一把長號。《馬西亞斯》這個名字取自提香的作品《被剝皮的馬西亞斯》(The Flaying of Marsyas)。

藝術家自己在闡釋自己這件作品時說:「這件作品被三個大型不鏽鋼圓環拉扯開來——就像被拉扯開的皮膚一樣。我想探索的是一種將機械語言轉化成肢體語言的方式。這件作品中最重要的是你不可能一眼看到作品的全貌。整件作品基本是擠進渦輪大廳的,所以這就意味著你只能看到作品的局部。對於作品而言,它必須保持神秘性,不能一下子向外界展露它的全部。雖然這樣可能讓作品變得遙不可及,但是我喜歡保持事物的神秘性。」

安尼施·卡普爾

安尼施·卡普爾1954年出生於印度孟買。70年代初他到了倫敦,開始學習藝術,後來就在倫敦工作和生活。因為這樣的經歷,他的作品被視為是印度和西方精神的結合。Kapoor的作品往往以簡潔弧線的方式出現。配以簡單,鮮明的色彩。

路易斯·布爾喬亞《我做》《我毀壞》《我重做》

▲ 布爾喬亞《我做、我毀壞、我重做》(I do, I undo, I redo)之《我重做》現場圖片

2000年,泰特現代美術館渦輪大廳第一次大型展覽是由雕塑家路易斯·布爾喬亞創作。展覽在渦輪大廳的東側矗立著3個鋼鐵塔,分別是《我做》《我毀壞》以及《我重做》。每個高達9米的鐵塔內外都裝有螺旋梯、母子雕塑以及大型圓形鏡子。橫跨空間的橋上有一隻布爾喬亞著名的巨型蜘蛛;蜘蛛的肚子里正在孵化著蜘蛛卵。

路易斯·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當時即將迎來90大壽,她說:「《我做》是一個積極的狀態。這是一個積極的承諾。這意味著我在掌控之中,我抱有目的、希望或是慾望地向前行。《我毀壞》的部分關乎於瓦解。這是錯誤對我的折磨或對於手足無措的焦慮。《我重做》意味著我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或許並不是最終答案,但是這其中有一種向前的衝動。」

有趣的是,布爾喬亞從來都沒有親眼在渦輪大廳里看過這個項目。備受她信賴的助手傑瑞·戈威(Jerry Gorvoy)根據作品模型在渦輪大廳搭建了鐵塔。與此同時,布爾喬亞本人則在紐約的工作室里創作各個部件。

路易絲·布爾喬亞

路易絲·布爾喬亞是一名雕塑家、畫家、批評家與作家。她1911年生於法國巴黎,25歲時開始專註於藝術創作,她以接近於超現實主義的方式進行繪畫和版畫創作,後來又開始嘗試雕塑。布爾喬亞創造力的真正爆發還是在70歲以後。她大膽嘗試橡膠、石膏等新材料,並恰到好處地將行為、裝置等形式融入自己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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