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馬哲黑的新策略-張冠李戴的《學習馬哲的正確姿勢——美粉波吹斯拉夫黑德棍俄黑精外恩格斯》

寫在最前面,對恩格斯這篇文章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讀讀看Roman Rozdolsky的 Engels and the `Nonhistoric Peoples: the National Question in the Revolution of 1848. 當然,在某些純理論的研討上,我並不贊同Rozdolsky的觀點。

原文來自知乎專欄

我沒打算ad hominem@你也配反法西斯,但是點了贊的各位,呵呵。

先做文本回歸

1849年2月14日。我們一再指出,在二月革命和三月革命以後出現的甜蜜幻想,例如幻想達到各族人民的普遍友愛,建立歐洲聯邦共和國和實現永久和平,實質上只是掩蓋了當時思想界的領導人物們極端的張惶失措和庸碌無能。這些人看不到或者不願看到,為了捍衛革命需要做些什麼;他們不能或者不想採取任何真正革命的措施;一些人的故步自封和另一些人的反革命陰謀——這一切就使得人民僅僅得到的只是一些溫情脈脈的漂亮話,而不是採取革命行動。夸夸其談的惡棍拉馬丁(法國浪漫派詩人,和義大利的Vicenzo MONTI有著相同處事態度的人)就是這個在詩意盎然的美麗辭藻和華而不實的悅耳言詞掩蓋下背叛人民的時代的典型人物。  進行過革命的各族人民都懂得,他們當時由於輕信浮華的言詞和虛誇的保證,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結果不是革命的安全得到保障,而是到處成立了暗中破壞革命的反動議會;不是實現了過去在街壘上所許下的諾言,而是反革命在那不勒斯、巴黎、維也納和柏林得勝,米蘭的陷落和反對匈牙利的戰爭發生;不是各族人民結成兄弟同盟,而是「神聖同盟」在英國和俄國的庇護下重新恢復。那些在4月和5月里還興高采烈地歡迎這些浮華言詞的人,現在只好滿面羞愧地回味他們當時怎樣受了這些傻瓜和惡棍的欺騙了。  沉痛的經驗使人們認識到,要實現「歐洲各族人民的兄弟同盟」,不能依靠空洞的言詞和美好的意願,而必須通過徹底的革命和流血的鬥爭;問題不在於歐洲各族人民在一個共和國的旗幟下結成同盟,而在於革命的各族人民結成反對反革命民族的同盟,這種同盟不是在紙上,而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實現。  這種沉痛的、然而是必要的經驗使整個西歐不再相信拉馬丁的漂亮話了。相反地,在東歐卻還有一些貌似民主和革命的派別,繼續做這種漂亮話和柔情蜜意的應聲蟲,繼續宣揚關於歐洲各族人民友愛的福音。  這些派別(我們撇開某些愚昧無知的德國空想家如阿·盧格先生等等不談)就是各斯拉夫民族的民主泛斯拉夫主義者。

白字黑字寫的一清二楚的東西你們居然沒看懂?1848-1849年革命是由一個沒有歷史的民族發動的,Nation這個單詞在十八世紀至1918年之前的概念就是,一個國家必須由對民族歷史達成共識的群體來構建。

這段話的背景就是,西歐由於內部三百年來的變革和鬥爭,以及Nation(民族國家)的形成,特別是義大利問題上的經驗,已經對內部革命的主導力量進行了清算。

我們就來看看,巴枯寧怎樣在他的呼籲書中一開頭就陷入了去年3月和4月的幻想:

  「革命生活的第一個特徵,就是高呼憎恨舊的壓迫,高呼同情和熱愛一切被壓迫民族。各族人民……終於體驗到了舊的外交所帶給人類的恥辱,並且已經認識到,只要歐洲還有一個民族受著壓迫,各民族的幸福安寧就無法得到保障……打倒壓迫者!——響起了一致的呼聲。光榮歸於被壓迫的人們,歸於波蘭人、義大利人和其他各族人民!不應當再進行侵略戰爭,但必須把最後一次戰爭,即爭取各族人民徹底解放的光榮的革命鬥爭進行到底!廢除各種暴君會議基於所謂歷史的、地理的、貿易的和戰略的考慮強行劃定的各種人為的界線!除了各族人民本身的主權意志根據其民族特點所確定的界線,即根據正義和民主的精神劃定的自然界線以外,不應該有任何其他的界線。這就是各族人民一致的呼聲。」(第6頁和第7頁)

  從這段話中我們已經完全可以重新看到革命最初幾個月中的那種一味耽於幻想的狂熱。這裡一個字也沒有提到實際存在的妨礙這種普遍解放的障礙,一個字也沒有提到其差別如此之大的各個文明發展階段,以及由這一點所決定的各族人民的不同政治要求。「自由」一詞代替了這一切。這裡根本沒有談到現實,即使不得不談一談的時候,現實也被描繪成為由那些「暴君會議」和「外交家們」任意制定的某種絕對不中用的東西。書中簡單地把絕對不能違反的、無條件地要求「自由」的冒牌的人民意志同這種可憎的現實對立起來。

  我們已經看到,它們中間誰更有力。冒牌的人民意志所以如此可恥地受到欺騙,正是因為它輕信那種脫離實際存在的關係的如此荒誕的抽象概念。

  「革命已經以其充分的權力宣布解散那些專制國家,如普魯士邦……奧地利……土耳其帝國……和暴君們的最後希望——俄羅斯帝國……革命已經宣布這一切的最終目的是要建立一個歐洲共和國總聯邦。」(第8頁)

  在這裡,在西方,我們真正應該感到奇怪的是,當這一切美好計劃剛一付諸實現就遭到了失敗的時候,居然還有人認為這些計劃是某種值得讚揚的偉大的東西。要知道,糟糕的是,正是由於:革命雖「以其充分的權力宣布解散那些專制國家」,但同時它又「以其充分的權力」根本不去動手實現自己的法令。

這種寫的那麼直白,批評PANSLAVISM政治訴求缺乏實際操作性的言論,@你也配反法西斯你閱讀理解到底有沒有及格過?

然後你那堆缺乏邏輯的分析,用來給恩格斯擦屁股,估計他都嫌臟。

有空對某作者的評論一一進行反駁,暫時停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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