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鬼故事!
我叫李延鋒,是一個帥氣優雅,同時又英氣逼人的文藝青年。我經常閑著沒事到處閑逛。好吧,其實我是個刁絲加無業游民啦。我在醫院有個朋友,或者說損友也可以吧,叫金攀,據說是在醫院打掃地下室的。
這是一個星期天,我閑來無事,就去醫院找他玩,打掃地下室嘛,這種工作看似很古怪,其實還是很好的工作,以為據說地下室很少有人去,所以自由度很高啊,據說是想干就干,不打掃的話在那坐一整天也沒人會去管。
不過大多數人都知道的,所謂的醫院,終究不是一個很「乾淨」的地方,每個醫院都有或多或少的傳說。以前聽金攀說他是在婦產科打掃衛生的,由於白天可是女護士都需要工作,所以並沒有時間留給他工作,所以經常得拖到深夜再去打掃。婦產科,說是婦產科,所謂的婦科其實也就是附帶的,基本上來貫注未新共重昊:龍套老王查看更多故事看婦科病的人很少,主要接診的患者都是來生孩子,或者流產的。據金攀自己說,那所謂的流產,在很多時候,胎兒都已經成型了,有的甚至都出現了明顯的胎動。但是依然有那些狠心的父母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去殘殺自己的骨肉。
金攀曾經告訴我,他在午夜工作的時候,經常會聽到嬰兒的啼哭,他說自己也不知道是貓咪發出的,還是真的是嬰兒的哭聲。有過經驗的人呢應該都知道,貓咪有時候叫聲並不是普通的喵喵叫,而是哇嗚……哇嗚……這種,聽起來就是很像嬰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本來這似乎沒什麼,可是這所醫院的婦產科在十五樓,貓咪的叫聲或許無法傳到這裡吧。
後來金攀就申請調走了,調去了地下室做保潔工作。醫院的地下室是做供氧工作的,就是為整座大樓提供液氧,以及負壓的,所以大多數時候這裡並不會很臟,能調來這裡也算是個輕鬆的差事了。
這天,我又是和前一天一樣,依舊是無所事事,所以我就想去醫院找金攀坐坐,畢竟大多數時候,地下室只有他自己,去那坐坐也很自由。
地下室並不能直接通過樓梯下去,而是必須乘坐電梯,大多數時候醫院的電梯都是很緊張的,需要排很久的隊,不過今天,似乎略有不同,電梯前幾乎沒人等待,而且電梯也就靜靜地停在一樓。我沒多想,直接就走了進去。
走進電梯,我點了-1樓,電梯發出了幾聲哐哐的嘶鳴,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久不用突然又啟動的那種感覺,或者說齒輪間缺油的那種摩擦聲。按理說應該不會啊,這電梯停下都很少,怎麼可能很久不用對不對。
電梯輕微地晃動了幾下,開始運作了,我能感到明顯的有失重感,雖然只有一層樓,但是電梯似乎下得很快。
電梯大約運行了十秒,或者可能不到十秒,停下了,然後門緩緩像兩邊打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電梯似乎並沒有到達-1樓,而是停在了1樓和-1樓夾層上,一半在1樓,一半在-1樓,就這樣停著,電梯里的按鍵也全都滅了,我嘗試著點了幾下,並沒有什麼反應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我看向外面,一片漆黑,或者說是一半漆黑,一半是1樓很普通的樓道,或者說一大半是漆黑吧,一樓的地板佔據了很大的一片地方,電梯在一樓的部分,我覺得似乎只有我的腦袋那麼寬,所以說想鑽出去,那就只有鑽到地下室了。
這個時候恐怖片里套路是不是應該打急救電話了,然後電話那頭是鬼接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奇怪的時候我還能如此腦洞大開。
「金攀,你在嗎?」我吵著地下室大喊。金攀,你在嗎……你在嗎……你在嗎……回聲一陣陣傳來。根據我的記憶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雖然地下室經常不開燈,但是應該不會空闊到出現回聲啊。回聲逐漸消失,並沒有人回答。
「救命啊!」我朝著一樓大喊,依舊沒人搭理我。
好吧,不管了,管他打到那裡去,我拿起了急救電話,電話里什麼聲音都沒有,似乎根本就沒接通。我把電話丟到了一邊。
算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我嘗試著把頭伸出電梯,這時候,我心裡想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電梯突然就啟動了,我最後的意識就是眼前一黑……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就坐在地下室里,地下室里的設備都在正常運行著,發出渦輪轉動或者空壓機運作的貫注未新共重昊:龍套老王查看更多故事聲音,金攀也就坐在我身邊。「原來剛剛是夢啊!」我伸手去扶額頭,試圖擦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然後我就手就這麼從額頭上穿了過去,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似乎看到金攀對著我做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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