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毀滅,但不能被打敗」已經足夠牛X了?對不起,這還遠遠不夠

坦白的和你們說吧,我從來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回到這裡。

故事回到半年前,我留下了這樣一條朋友圈,然後轉身投入火海煉獄,至今沒有任何音信。

我一度想把人設做的想《無間道》中的梁朝偉那麼帥。

後來,影像定格成一張沒有表情的灰燼幻覺。

好了,我要去做下一個城市英雄了。

從此往後,每一幕白夜傳說,都有我為你守夜。

那,我們不見了。

對於這些時日里的離開,我斷然有一萬個強悍的理由,但熟悉我的你們也應該明白,作為這個娘炮時代里最後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猛男硬漢,我能夠做的只有咬碎滿口的牙齒,一句狗屁委屈和曲折心路,都不會和你們講的。

按照我一貫的尿性和風骨,low逼標題黨這種路子斷然不可能發生在我的推送里。

那麼問題是,我究竟在標題之外,想裝的是一個什麼大逼?

海明威作為一個在連續經歷兩次空難仍然可以死裡逃生之後,依然可以一槍崩死自己的赤血硬漢,他這這句「能夠被毀滅,但不能被打敗」已經足夠被刻在歷史的硬漢勳章上,但格外詭異而遺憾的事實是,他老爺子的在天之靈斷然也想不到,在半個世紀後的神秘而遙遠的東方,有這樣一個比他少說還要強悍兩萬輩的傢伙,作為他硬漢衣缽的繼承人,會在2017年的盛夏深夜,發布這樣一篇文章。

那麼,作為一個較之海明威還要硬朗強悍兩萬倍的蓋世猛男,除了永遠的不能被打敗,還需要給自己加點什麼戲?

我的答案是,除了不能被打敗,被毀滅也從來不會被納入我的思考半徑。

而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能夠毀滅我的力量,保守估計距離銀河系還有幾萬光年,假設它從現在開始,立刻氣急敗壞且丟盔卸甲的,以光速殺向這顆星球,而在它的降臨之日,距離我離開這個世界,業已過去了數萬年,留給它的,只有這顆星球上流傳的關於我如何和世界兇悍對峙的不死傳聞。

坦率的說,寫完這一段我突然陷入了深沉的感傷,想到有這樣一種幾乎不朽的力量,在幾萬年的漫長的星際奔襲中,每一個白晝和深夜,心心念念的只有這「如何毀滅我」這一件心事,當它降臨時,發現這幾百個世紀中心底那個從來沒有一絲陳舊的執著夙願,只能成為一個永恆的遺憾時,這將是一種怎樣的絕望呢。

以上這一段或許你讀的歡樂,也或許你深以為我只是想秀個肌肉給你們看。無論你們怎麼想,都請相信,如果人間真的有地獄,我們也都可以沉默不言,相中如來,一笑看風雲過。

在這篇的最開始我告訴你們,我從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回到這裡,是因為我已經規劃好了完整的一個方案,而從維度和厚度上,絕不僅僅在文字上如何講給你們一個個更好的故事,也不僅僅是如何用文字繼續安撫你們心底的波濤。

真相是,我最原本的回歸方案中,包含了我自己版圖的延伸和侵略計劃,以及更重要的,我將如何救贖自己。

故事再次回到半年前,在我消失前的那個新年,我留下的另外一條朋友圈是這樣的:

不能說不是幼稚的,這些年來我始終痴迷於千鈞一髮中劫後重生的裝逼范兒。

一個人可以一生平淡,可以碌碌無為,甚至可以一無是處且一敗塗地。

但至少要能夠,拯救自己。

至於我為什麼要延伸自己的版圖,稍後會有單行版的推送,一個最為直觀的理由是,在我靠著天分和一點勤奮就可以做的格外漂亮的領域裡,卻擠滿了自以為是的平庸患者,一群平庸患者們跳腳自嗨,一個平庸到只能玩蛋的世界,還有這個平庸甚至惡俗到至死的年代,都是我完全不能忍受的。喜歡我的你們都是些可愛的人,理應該配得上一些更好的東西。

至於我要怎麼樣延伸自己的版圖,稍後也會有單行版的推送,這裡稍稍可以劇透的是,我即將在音頻平台嘗試做直播和音頻類的推送,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將在蜻蜓、荔枝或者喜馬拉雅這幾個平台中選擇一個長期入駐,進行每周至少3次的直播,我可以預先透支的信譽保證是,我的直播類型將不是目前你們所看到的油膩網紅范兒,也不會是假裝溫暖玩命勵志的正能量小仙女范兒,也不會是裝著一褲兜子乾貨到處兜售的神棍導師範兒。

至於我為什麼能夠在一個新的領域什麼都沒做就拿出一份牛逼到冒煙的嘴臉,其實還是那句話,在我靠著天分和一點勤奮就能做的格外漂亮的領域裡,卻擠滿了自以為是的平庸患者。

在這裡我有兩句話一直想說給你們聽:

平庸並不是罪惡,但平庸者不自知或刻意扮演卓越,都是XXX。

絲毫不戲謔的說,裝逼的確是個技術活。

與之相關的另一個劇透是,在接下來我作為一個直播網紅出道後,將會有一期內容與「如何裝好一個逼」深度相關。

前一陣子,有一天夜裡醒來,忽然想起自己在多年前寫過的兩個小說,其中一個是我在很多場合提起過的《獵人筆記》,另外一個是從來沒講過的,甚至在當年也沒什麼人看到過的《攝魂往事》。

那一夜不知為何,我一直直挺挺的清醒著到了天明,在那幾個小時里,我重新回過頭完整的懷念了一次故事裡的姑娘,她的名字叫做彭貝,只可惜那是一個子虛烏有的故事,她也只是一個虛幻的人物,有時候我會覺得很唏噓,自己竟然不能和她在這個真實世界裡遇見哪怕一次。

這就是在我20歲那一年傾注最多心緒骨血的兩個故事,只可惜其中一個在數年前遺失了手稿,而另外一個我也不打算把它從箱底拿出來見光。而故事中被深愛的兩個姑娘,一個叫做彭貝,一個叫做巴黎。

故事回到那一夜,在天色泛白的時候,我大概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將這兩個故事,再重新來過一遍,我要給巴黎和彭貝兩個人一個復活。

而下面,是我要講給你們的第三個故事。

差不多十年前,那個夏天和今年一樣變態而嚴酷,我每天躲在學校的啟航中心三層西邊的拐角處的木桌旁寫小說,也就是剛才告訴你們的《攝魂往事》,每天下午柔軟下來的日光都會直射進旁邊樓梯口的窗檯,因為常年的四下無人,我通常會坐在台階上,自己一個人抽一支煙,然後過不了多久,樓下的琴房便會傳來隱隱約約的鋼琴聲。

那個時候我每天都做的三件事是:寫《攝魂往事》,在落日前坐在台階上抽一支煙,以及就是閉上眼睛聽樓下傳來的琴聲同時意淫琴聲出資一個怎麼樣的姑娘之手。

竟然會很開心。

後來我小說寫完的那一天,我在啟航中心一直待到下午,像是某種儀式感一樣的,一定要完成抽煙、看落日、聽琴聲這些既定步驟。

當琴聲結束後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心底升起了一個念頭,我並沒有給自己多餘的時間去猶豫,我一骨碌身站起來跑到樓下的琴房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男生。

哈哈哈哈哈我其實是騙人的。

開門的是一個姑娘。

怎麼說呢,那些天下來我大概意淫了幾十次她應該有的樣子,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勾勒的她的樣子已經有點過分了。

但當這一刻真的降臨,她就站在我面前,溫暖如同回憶,我望著她,內心忐忑而平靜,她比我的任何一次溫情而無恥的想像,都要更美。

她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看過我那部小說手稿的人。

這個故事,我也會慢慢講給你們聽。

其實我有點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講這幾個故事給你們聽,我很希望自己可以得出一個類似於「是那些層溫暖注視過我的人給我重新拾起自己的力量,讓我重新有機會講故事給你們聽」這樣的結論,但這明顯是一句謊話。

真相是,多年前有一個姑娘對我說,我喜歡死你眯著眼睛挑著眉毛一臉屌的要死卻誰都搞不死你的樣子。看在她漂亮的沒天理的份上,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對這句平淡無奇的告白都顯得格外受用。

像我這樣一個有時候低級趣味起來讓我自己都頭疼的無恥之徒,我總是貪得無厭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告白和愛。

所以,一件我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是,我希望我的這一次回來,你們可以充滿沒下線沒底線的惡狠狠的讚賞和轉發,再多我都不會撐著自己。

請你們盡情的,愛我愛到眼神里,想我想到頭髮里。

我的個人微信號:heartbreaker319

在這裡越久,越覺得在這裡的每一個你,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相似之處。

人生太短,不如我們早點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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