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說要一生自由的人,最後還是寫下了這樣一首歌
那些說要一生自由的人,最後還是寫下了這樣一首歌
幾里屯,
也許是個地方,也許不是。
但我知道,它離你很近。
現在的我們,離不開的東西,越來越多。
比如,WIFI,三五好友,一杯酒,沒心沒肺的,笑,或是,掉出眼淚,一座容身之城,某個人,氣味和溫度,還有,反覆一整天的歌兒。
北京
去年某天,我在五環路上,也是這樣的傍晚,天灰濛濛的,電台在播民謠。
突然主持人說:有個女孩說她不喜歡民謠,因為...感覺民謠挺窮。
我一個人在車裡哈哈大笑,不過癮,又發了條朋友圈。
其實,女孩說的挺對,關於民謠,能想到的每一件,都是我們輕易擁有過的,簡單的,平常的,不需要花很多錢的東西,後來這些又慢慢變成了「江州司馬青衫濕」般的恍若隔世,花再多錢也買不回來。
"我在這裡活著,也在這兒死去"更像信仰,而《鼓樓》里「沉默不語的靠在牆壁曬太陽的過客」莫名憂傷,卻有散不去的溫度,這難道不正是你的生活?
你想過功成名就?你想要改變世界?
我猜,你只是想遇到一個人,泡一杯茶,過一個黃昏,等一個晚霞,如此一生。
這是北京,「這是個擁擠的地方,而我卻很平凡"。
多平靜。
上海
每次去上海都匆匆忙忙,這城市我有點陌生,不知該從什麼角度停留。
這些年,去過很多城市和國家,清楚的看到文化的消亡正在讓那些聞名世界的城市失去吸引力。但這篇,我不是在寫城市,也不是寫歌,承載太多人的故事的上海,不能缺席。
周杰倫的一九四三,雕花的門窗,斑駁的磚牆,雖有破舊之美卻過於陳舊,不足夠表達,於是我想到了一部我熱愛的動畫片,想到了人民廣場,想到了阿肆。
《我在人民廣場吃雞腿》。
一座城於一個人的意義,並不取決於它長成什麼樣,而是記憶的模樣。在那裡,經過的人,遇到的事兒,才是把它們唱成歌的意義。我對上海的陌生感也不再難以解釋。
寫歌的人,都會有個自由的靈魂。
若世間自由都是相對,那麼,所有自由都曾深陷於往事。
鄭州
第一次聽李志的鄭州,我正坐在北京開往廣州的高鐵上,途徑鄭州東,站台一如既往的涌動又在瞬間空空蕩蕩。
看過一組調查,在幾個場景中,選一個你認為最傷感的地方,「站台」的選票寥寥無幾,落後於「電影院」「機場」等。不難理解,在沒有互聯網的年代,上了火車,要等對方到站,找到一部固定電話,方知平安,一旦路程遙遠就要多等上幾天,徒生傷感。
現在呢,只要有信號,離開的人就彷彿不曾走遠。
那段時間我在聽莫西子詩,在聽左小詛咒,在聽萬曉利,在聽趙牧陽,在聽張瑋瑋,突然聽到鄭州,感到一股「清流」。
那是熟悉的味道,生活的燥,愛的慌。
「每次和朋友說起過去的旅行,我不敢說我曾去過那裡。」沒人可以在時光面前,毫無代價的裝傻,但總有人可以暫時躲在角落,做一次孩子。
西安
在我心裡,只有鄭鈞的《長安長安》,再沒有第二首歌,能夠配上西安。
秦風宋韻。
搖滾之地。
西北平原的空曠,適合吶喊,秦腔唱搖滾又別具古韻。歷史的底蘊,傳承的希望,最後都成就了這座城的氣質。
「生命沒有了,靈魂它還在,靈魂漸遠去,我歌聲依然。」開口第一句,都是畫面。
有幾個朋友,每年都要開很久的車,到西安吃碗釀皮擼個串兒。
我問:喜歡搖滾?
答:喜歡吃。
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很容易便可以出發,為了一本書,為了一個故事,甚至沒有為什麼,但回到離開過的地方,卻需要一個直接有力的理由。
並不是每條路,都值得回頭。
幾里屯
當成都還是DEMO,第一次聽便著了魔般喜歡。當成都還是酒吧里一段嘈雜的音頻,我把它改成最簡單的和弦。
後來的事,我們都知道,一夜之間,它就變成了現在的成都。
藝術也許會毀於過度商業化的時代,但藝術家要想生存,就不能獨善其身。你躲閃不及,喜歡的會離開,不喜歡的會聚集,你只能以不變應對世間萬變。
幾里屯,也許是個地方,也許不是。
但我知道,它離你很近。
有擁擠,有平凡。
有相對的自由,有絕對 的故事。
有情,有愛。
有吶喊,有再一次回來的理由。
這裡是相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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