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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偉大的老兵,寫一點文字

2016年8月開始,我去了一家新單位,當時上班的地方在靜安區威海路755號的文新報業大廈(文新者,文匯報和新民晚報開在一處的地方,現在都屬於上海報業集團),每天上班從地鐵12號的南京西路站,出到茂名北路上再走去辦公室。這裡是中國地價最高的幾個城區之一。

地鐵出口有個保安崗,每天輪班坐著。一天中午烈日下我從這個地鐵口出來,聽見一個年輕時尚的妹子在問保安大叔:這附近有個毛澤東故居在哪裡?

我放慢腳步仔細聽。

保安告訴她:就在往南走100米的茂名北路120弄,甲秀里,一個老弄堂裡面,不過現在這個故居正在整修,怎麼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再開放,現在你進不去的。

妹子轉身走了幾步,用外語把這些告訴一位皮膚深色的南亞來的大叔,不知道他是印度還是巴基斯坦還是尼泊爾之類地方來的外國客人,大熱天背著個包,聽完一副索然的表情。

那個時尚的妹子,就和你我身邊的其他普通中國人一樣,現在享受著亂世涅槃後的文明,掏出的手機從蘋果三星,逐漸變成小米華為,買東西直接掃描二維碼……平日里我們恐怕不常意識到,如果沒有毛澤東做出這番大事,我們又會是什麼模樣。這樣的一個妹子,突然開口問一個太祖只住過幾個月的故居。端的蹊蹺。

這是清末的上海,毛澤東出生時,每個普通中國人就是這樣度過一天的

妹子可能不知道,可是她背後的印巴大叔知道,這就是那大叔司空見慣的日常。

大叔知道自己的國家和人民有多麼需要一個毛澤東。所以從這樣的地方,千里迢迢,來到上海。雖然旅途趕,雖然要靠導遊和翻譯,但是也要找到這個老弄堂,就想看看當年毛澤東生活過的地方。

在一百來年前弱肉強食的時代,大英帝國為代表的西方紳士們,就是這樣招待各國反抗殖民壓迫的人:

英軍炮決印度反抗者——來尋訪毛澤東的南亞大叔,他的祖輩父輩,對這樣的畫面不會太陌生。

紳士們雖然帶來了先進的文明成果,但這些成果並不是打算給所有人都和他們一起享受的,對建立在你苦痛之上的文明,犯不著一副跪舔崇拜的表情。

毛澤東所做的,雖然只是帶著中國人自己解放了自己,免於被殖民者綁在大炮前隨意轟殺的命運。但是他的事業告訴全世界所有被壓榨的弱國小民: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1957年,莫斯科會議,第三世界國家的各國代表熱烈歡迎。

1957年,毛澤東一輩子唯二兩次出國訪問的第二次,來參加共產主義陣營的莫斯科會議。當他發言的時候,第三世界各國代表,共產主義各國代表連續十幾分鐘起立鼓掌。

如今老兵雖逝,但是他戰鬥的印記,全世界被奴役壓榨過的人,直到今天也還記得。他的吶喊在異邦的人群中傳遞迴響,直到60年後的南京西路,被我在地鐵站前聽見。

如果我們的國家哪一天潰爛崩塌了,也一定是每個人為了自己的私利,悖離了祖輩們為了不想當奴隸,和他一起戰鬥時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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