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錄以來親手殺人最多的人是誰?

用刀槍殺人的那種

路人補充:我想題主的意思是靠單體技能殺掉的人,而不是靠AOE或者召喚術。


這個問題下面又出現了在德棍圈流傳已久的地攤「奧馬哈海灘之獸」。

實際上這是一個10年前就被闢謠的傳說。

流傳廣到都有了嘲諷他的表情包: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08年西西河的闢謠文章,說的夠詳細了:

野獸追蹤

有文章,有照片,還是正式出版物報道的,但是憑我的常識仍然難以相信這個故事,尤其是文章中那煽情的語句和言之鑿鑿的

在他藏身的WN62碉堡前,共有4184名美國士兵中彈倒下,而其中至少一半死亡人數都應該由塞弗羅一人的機關槍來負責

讓我相信這個故事的寫手決不是個腳踏實地的軍事歷史研究者。因為我知道美國軍事歷史學家早已證實奧馬哈灘頭確切的傷亡數字統計是不可能的,保守估計是2000以上,也有人估計傷亡到了3000。

所以這個精準到個位的戰果統計只是拙劣的暴露了它虛偽的本質。既然國內寫手屆普遍流行「天下文章一大抄」我何不找找看他從何抄來這篇神話,「奧馬哈海灘之獸」的本來面目又是如何?

然而從這個翻譯後的名字——海恩·塞弗羅,實在看不出主人公的德文原名來,於是我決定從他的戰位——WN 62下手。容易得很,在維基百科上的Omaha Beach條目下我找到了WN 62,從大哈瑞的諾曼底故事中我也看到了類似的火力點編號。但是遺憾的很,維基百科Omaha Beach條目顯然並沒有把作為奧馬哈灘頭德軍15個火力點之一的WN 62當作重點——沒有任何關於WN 62的詳細信息。不過由維基百科所描述的作戰過程來看,WN 62顯然是德軍最後陷落的灘頭據點之一,這從側面印證了「奧馬哈海灘之獸」9個小時的戰鬥時間不虛。

峰迴路轉,在亞馬遜網上書店,赫然兩本與WN62直接相關的著作出現在了搜索結果中

這就是Helmut K. von Keusgen 的Stützpunkt WN 62(WN62號火力點)

Hein Severloh 的WN 62 - Erinnerungen an Omaha Beach(WN62——奧馬哈灘頭的回憶)

從名字上看,第二本書的作者就是我所追尋的猛獸,而有了人名之後我的搜索效率也大為提高了,很快我就確定他就是我所尋找的「奧馬哈海灘之獸」。

垂暮之年的猛獸

追尋著「獸跡」,我重又轉向他的戰位——WN 62

根據猛獸本人的介紹,有好事者整理出了奧馬哈海灘最大的支撐點兼炮兵觀測點——WN 62火力點的詳細武備情況

位置:奧馬哈海灘E3通道西側,與WN 61號火力點夾E3通道相望

任務:守備海灘,與WN 61號一起杜絕敵方佔領E3通道的企圖;同時向側後方的WN63號支撐點傳送炮兵觀測員的指令,指揮內陸火炮射擊灘頭登陸的敵軍

戰鬥員:共計35人

a) 716步兵師726團3連的21名步兵

b) 352步兵師的7名炮兵

c) 352步兵師916擲彈兵團的7名步兵

武器裝備:

d) 50毫米榴彈發射器1具

e) 50毫米反坦克炮1門

f) 捷克造75毫米火炮2門

雖然沒有提到重機槍火力的具體數量,但是根據「猛獸」本人的陳述,WN62顯然至少有兩挺重機槍,分別由Hein Severloh和Franz Gockel操作。至於其它步兵火力,顯然不是這座火力點所倚重的……

以上便是奧馬哈灘頭陣地上15個德軍支撐點之一的WN 62的火力情況。看到這裡,任何一個心智健全的河友都不會再相信奧馬哈海灘之獸——Hein Severloh,憑一挺機槍就製造了2000名美軍的傷亡,而他那操縱著火炮和其它諸多火器的袍澤們則在一旁以不可思議的低效率打發著時間。否則無法解釋美軍為何不在長約8000英尺,也就是大約2.5公里的奧馬哈灘頭上從其它14個「磨洋工」的火力點中挑出兩個來予以突破,而是甘願前仆後繼的湧向Hein Severloh那挺機槍有限的火力範圍。

弧線形的奧馬哈海灘,比例尺為1000英尺,E3通道清晰可見,通道口左側還有著標誌WN 62位置的紅色弧線

奧馬哈海灘之獸——Hein Severloh,不但講述了WN 62號火力點的故事,而且作為幾十年來不多的幾個德軍一方的倖存者,他的話很快引起了德國國內甚至美國人的興趣。畢竟幾十年來關於奧馬哈灘頭的血腥回憶都是來自於勝利的一方,德軍老兵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沉默之後還能在二戰勝利六十周年前夕站出來發言的實在是鳳毛麟角,引起媒體的注意也是必然。

既然亞馬遜上這兩本書都在講WN 62的故事,那麼它們的作者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

按照華盛頓郵報的報道,這個Helmut K. von Keusgen是一個業餘戰爭歷史愛好者(從他的經歷來看,Historian在這裡顯然還是不翻譯成歷史學家的好),前潛水員,平面藝術家。是他「發現」了Hein Severloh這頭沉默的猛獸,八十多歲的Hein Severloh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得以將自己的回憶付諸鉛版的

最初源於聽到幾個美軍老兵稱奧馬哈海灘上的德軍機槍手為"Beast of Omaha Beach",也就是「奧馬哈海灘之獸」,Helmut K. von Keusgen開始對奧馬哈德軍老兵產生了興趣。很快,「奧馬哈海灘之獸」一詞在他和其他媒體一起「忽悠」下得以走出奧馬哈老兵們的小圈子,走向了大眾。

Heinrich Severloh,或曰海恩·塞弗羅,生於1923年6月23日,在年滿19周歲後,他被召入德國國防軍並成為一名傳令兵。

1942年底,Heinrich Severloh毫無懸念的被送到了寒冬里的俄羅斯,運氣的是他沒有上前線,而是在後方趕趕雪橇而已。更運氣的是小夥子不太適應俄羅斯的寒冬,他在醫院裡消耗了很多時間,等到從醫院出來已是43年6月。隨即他被派上了另一個無風險的前線——搶收糧食。

等到收穫季節結束,這個已有了一年軍齡的「老兵」被送回德國接受成為軍士的訓練。這期間,他所在的部隊早已在血腥的東線被打殘,於是Heinrich Severloh的運氣再次降臨,他不必再赴遙遠的東線,而是向西去法國與撤下休整的部隊會合。那張戎裝照便是他在趕赴法國歸隊前在德國照的。幾支整補後的部隊很快重組為352步兵師並移師諾曼底,而這支經歷過東線血腥戰鬥的部隊將在灘頭上迎接盟軍。

作為一名「老兵」,Heinrich Severloh顯然在諾曼底之前還沒有過值得稱道的戰鬥經歷,東線的血腥他大約只是在醫院裡見識了一些而已。但是接下來他人生里這唯一一場像樣的戰鬥給他的餘生留下的是無盡的夢魘。

是仇恨,還是恐懼?「什麼都不是」Heinrich Severloh說道,「沒人想這些,大家都很安靜,我們就是做我們要做的。我們就知道他們也會對我們做一樣的事情」。作為德軍352步兵師師屬炮兵第一營的一員,Heinrich Severloh在中尉Frerking的指揮下操縱著一挺MG42機槍投入了戰鬥。而中尉本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就是負責指揮內陸炮兵射擊的那個炮兵觀測員。

Heinrich Severloh始終牢記著他射殺的第一個人。這個美國兵從海里出來,在海灘上的混凝土障礙物後面尋找著隱蔽處。Heinrich Severloh用自己的步槍擊中了他的前額,鋼盔掉到了沙灘上,又滾進了波浪里。美國人的下巴垂到了胸前,隨即撲倒死去。

「我能怎麼辦?」 Heinrich Severloh問道。隨即他自問自答道,「我當然想過,我要跑掉,溜到後邊去;我想過,這輩子我開槍殺人了,或者被殺的是我;我想」。

Mauser 98k,二戰德軍步兵的基本武器裝備

這就是戰鬥的開始,之後的9個多小時里Heinrich Severloh一直在戰鬥。當他的機槍僅有的兩個槍管都熱的無法射擊的時候他就重又拾起他的步槍,繼續射擊那些「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小夥子」。在等待機槍冷卻的時間裡,Heinrich Severloh發現陣地上的同志們少了很多,不過他還是堅持戰鬥。「如果我拋下中尉一個人逃走,我的良心會譴責我一輩子的」 Heinrich Severloh說道,「這我辦不到」。

從一開始時的相距600米,美國兵們一步步的接近到了大概150米的位置上。下午最後的幾個小時里,Heinrich Severloh相信自己是海灘上最後一個還在戰鬥的德國人。到下午15點,第一輛美軍坦克衝上了海灘,而有些美國兵已經爬上了山脊。32歲的Frerking中尉終於下令撤退,Heinrich Severloh順著飛機轟炸造成的彈坑跑到了戰線後方,在那裡等著中尉。但是最終他沒有等到Frerking中尉。中尉頭上挨了一顆子彈,和很多其它德國軍人一起葬在了諾曼底的La Cambe。

Heinrich Severloh當晚被俘,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好什麼也別說,「如果我在自己的戰位上被俘,我想我活不下來」。11天後他被送往波士頓,在美國的棉花地和土豆地里開始了戰俘的工作。

47年返回德國自家農場並成家立業的Heinrich Severloh一直保持著沉默,只對自己的妻子講述過奧馬哈灘頭的故事,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David Silva,一位住在德國卡爾斯魯厄的美國老兵。當年19歲的David Silva在奧馬哈灘頭中了三槍,儘管搞不清到底是不是Heinrich Severloh打中的他,兩個老兵還是成了好朋友。 「雖然Heinrich Severloh從未請求過我的諒解,但是我早已原諒了他」 David Silva告訴明鏡周刊,「這對他很重要」。

每當閉上眼睛,Heinrich Severloh仍然能看到他打倒在奧馬哈海灘上的第一個美國兵。「我從不為我所做的而自豪」,他說,「但是在我講出自己的故事之後我感到解脫了」。在諾曼底登陸40周年的時候,Heinrich Severloh終於回到了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並接受了ABC新聞的採訪,但是那時並沒有什麼反響。

是Helmut K. von Keusgen最終讓Heinrich Severloh出了名。「他殺了3000人」 Helmut K. von Keusgen這麼對明鏡周刊說。很快,Heinrich Severloh的名字就和「奧馬哈海灘之獸」連在一起傳遍了美國媒體。只是在文章結尾,「明鏡」評論道——海灘上還有德國的榴彈,至少在最初的幾個小時里,還有很多其它的機槍火力,甚至有很多士兵是死於溺水的,Heinrich Severloh打死的美國人大約沒那麼多。也許300這個數字比較可靠些?

300還是3000?風燭殘年的Heinrich Severloh顯然並不在意這些數字遊戲。他在諾曼底登陸40周年,50周年和60周年紀念的時候都曾故地重遊奧馬哈海灘。經歷了40多年的沉默的他終於坦率的把自己的回憶講了出來,德國明鏡周刊,美國歷史頻道等都曾專門採訪他並製作了紀錄片。

這就是「奧馬哈海灘之獸」傳說的由來,一個原本樸實的老兵回憶,最終被德國一個二流軍迷和部分無良媒體口口相傳的造成了又一個二戰德軍神話。不過我想已經於2006年去世的老人Hein Severloh大約從來不曾在意過這些,他所追尋的是心靈的解脫。

只能說作為已知的不多的幾個倖存的「奧馬哈海灘之獸」,老人這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吸引了媒體的大量「火力」。

在最後,我想還是引用Hein Severloh本人接受德國明鏡周刊採訪的原話來結束這個神話吧

"Ich wei#223; nicht genau, wie viele Menschen ich erschossen habe", das sagt Severloh.

塞弗羅說,「我不知道,我到底打中了多少人」。

ps, 按照美國PBS紀錄片Secrets of D-Day中的介紹,當日奧馬哈灘頭德軍陣地上有85挺機槍在等待著登陸的盟軍。


瓦西里·布洛欣(Vasily Mikhailovich Blokhin, Васи?л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Блохи?н)

蘇聯少將,內務部人民委員會首席劊子手。1921年加入契卡,從1926年開始主管行刑工作,活躍於斯大林時期,包括大清洗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斯大林死後被強制退休, 1955年「自殺」身亡,享年60歲。

重要的犯人很多都是由布洛欣親自處決,包括大清洗中被捕的多數老布爾什維克,圖哈切夫斯基元帥,以及他的老上司,兩任克格勃主管,雅戈達和葉若夫。

在卡廷事件中,布洛欣帶領手下連續二十八天,每天工作10小時,布洛欣本人親自用手槍處決了約7000人。而在他的職業生涯中,處決的總數已經不可考,有估計超過9000。

2005年吉尼斯世界紀錄認證瓦西里·布洛欣為世界上最行刑最多的劊子手,按親手處決人數算,很可能是全世界殺人最多的了。

電影「卡廷」劇照


小保羅·沃菲爾德·蒂貝茨(英語:Paul Warfield Tibbets, Jr.),美國空軍准將。

1945年8月5日, 蒂貝茨駕駛「艾諾拉·蓋伊」號轟炸機前往日本廣島市;當地時間上午8時15分,蒂貝茨命令投下「小男孩」的原子彈在廣島,最終導致大約26萬人--30萬人死亡。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4%BF%9D%E7%BD%97%C2%B7%E8%92%82%E8%B4%9D%E8%8C%A8


白彥虎,這個雜碎啊,陝甘回亂漢人十死八九,千里赤地,屍橫遍野,西安晚報還專題報道百折不回白彥虎,實在是奇恥大辱,這次殺戮超過一千五百萬死亡,白彥虎實在該斷子絕孫,挫骨揚灰


殺一個人是殺人犯。

殺幾個人是殺人狂魔。

殺幾百人是戰鬥英雄。

殺幾萬人是將軍。

殺幾十萬人是戰神。

殺幾百萬人是開國領袖。

殺幾千萬人的是世界大戰甲級戰犯。

殺上億人的是世界性傳染疾病。

殺十幾億人的是擼管屌絲。

殺千萬億人的是AV女優。

殺人不計其數的是東京熱。

有詩為證:

清晨起床洗褲頭,

萬千子孫付水流,

不是爸爸不愛你,

只怪媽媽不收留。


我就奇怪了,謠言都能五百多贊,我這標準回答就20個……

西蒙·海耶(Simo Hayha,1905年12月17日—2002年4月1日),芬蘭軍人、著名狙擊手,世界狙擊之王,綽號「白色死神」(White Death)。

1939年—1940年的蘇芬戰爭中,他在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裡,就用芬蘭版的莫辛納甘步槍射殺了542名蘇軍(生涯總狙殺705人),一舉成為世界上殺人最多的狙擊手。(確認擊斃505,非官方統計542)

據統計,二戰時平均每殺死一名士兵需要2.5萬發子彈。越戰時平均每殺死一名士兵需20萬發子彈,然而同時期的一名狙擊手卻平均只需1.3發。

(百度百科)

不用糾結上面這個吸引眼球的數字了,我猜想應該是把訓練消耗一併統計了。


鐵證如山!!!!不容置疑

蔣介石:餓死四川人民90萬,導致四川46至49三年人吃人

還有著名西北大饑荒,更是創造了世界紀錄2千萬

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JohnLeighton Stuart)說過,1949年以前,中國平均每年有300--700萬人死於飢餓。如此推算民國時代曾經累計餓死過2億以上人口。解放前的嬰兒死亡率是170-200‰,而人口的平均壽命則是35歲!!

1920-1921年華北四省區大饑荒:死1000多萬人,災民3000萬(一說5000萬)。

「1920--1921年,發生在華北四省區的旱災和饑荒餓死了1000萬人。直隸的800萬饑民幾乎只有一半活下來,妻兒被賣,數百萬人闖關東,饒陽境內一片荒蕪。1850-1932年,華北每一代人口中平均有8.8%死於饑荒,是全國平均水平的兩倍。

殺死女嬰的情況惡化造成十分之一的男性未婚率。30年代到40年代的幾次大饑荒愈演愈烈。1939年華北地區的霍亂流行奪去了2萬人的生命。

1943年,旱災加上日本人搶劫糧食,導致整個華北地區數百萬人餓死……」

——摘自任不寐(加拿大):《在一場大災變前的反思--重申「災變論」》

1925年川黔湘鄂贛五省大饑荒,死人數不詳。

1928-1930年北方八省大饑荒:死1300多萬人。這是一次以旱為主,蝗、風、雪、雹、水、疫並發的巨災,以陝西、甘肅為中心,遍及山西、綏遠、河北、察哈爾、熱河、河南八省,並波及魯、蘇、皖、鄂、湘、川、桂等省的一部或大部,災情從1928年延續到1930年,造成的逃荒人流無法數計,倒斃在荒原上的餓殍大約1000萬。

陝西原有人口1300萬,在三年大荒中,淪為餓殍、死於疫病的300多萬人,流離失所者600多萬,兩者合計佔全省人口的70%。難民估計達五千萬左右。

1931年饑荒:長江1931-1949年發生水災11次,其中1931年、1937年兩次水災死人都超過14萬人,1931年災民1億人,水災後因飢餓、瘟疫而死亡的人數達300萬人;

1934年全國大旱災,導致饑荒,餓死過600萬人。

1936-1937年和平的四川發生大饑荒:成都盆地各縣都是災區,受災人口大約3700餘萬。災區的情況總是相似

1936年6月15日《西南評論》載:「蔣介石來川招待紳耆時,省賑委會主席尹仲錫將災區人吃人的照片交給蔣,蔣閱後放在袋內。」此後便無下文。蔣介石曾在牯嶺公開說:「水旱都要中央拿錢賑濟,試問中央以有限之財力,何能補助你們川人。」(載《國民公報》)當時還傳聞:某地軍閥駐軍一聲令下,操場周圍機關槍開火,集中火力,把一千多鬧事搶糧的饑民一掃而光。

1941年廣東大饑荒,死人數不詳。

1942年,是抗戰的對峙時期。「水旱蝗湯(恩伯)」四大災害輪番襲擊中原地區的110個縣、1000萬眾的河南省,有300萬人餓死,另有300萬人西出潼關做流民,沿途餓死、病死、扒火車擠踩摔軋而死者無數。婦女售價累跌至平時的十分之一,壯丁售價只及過去的三分之一。

蔣介石不信河南有災,大罵這是「謊報濫調」,見得太多了,嚴令河南的實物徵集數額不能緩免。

在河南成為新聞盲區的背景下,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白修德( Theodore?H?White)挺身而出,踏上河南的千里赤地。在洛陽,白修德「不時看見血肉模糊的殭屍從過往列車上掉下來」。

在騎馬從洛陽到鄭州的路途中,「絕大多數村莊都荒無人煙,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聽到的也是棄嬰臨死前的哭聲,看見的也只是野狗從沙堆里掏出屍體並撕咬著上面的肉」。令他憤慨的是,軍隊和政府官員無視這次災荒,仍然徵收繁重的穀物稅;儘管中國其它地方都有剩餘物資,但並沒有任何東西被及時運往河南去制止這場災難。

1943年3月,他的報道通過洛陽電報局的電報出現在《時代》周刊上,歐美輿論頓時大嘩。時值宋美齡「在美國各地進行奢侈的籌資旅行」,看到白修德的報道,要求《時代》周刊的發行人將白修德解職,被拒絕。白修德回到重慶後,重慶政府稱他撒謊、搞親共宣傳,致使他回到米國後受到麥卡錫主義的迫害。

1964年,他獲得普利策新聞獎。補充一句,洛陽電報局的發報員被處決,罪名是「泄露機密」。

1943年廣東大饑荒,300萬人凍餓而亡。

1943年湖南, 薛岳, 抗日名將 蔣介石的心腹愛將;第九戰區司令長官. 為謀取暴利, 將湖南大米走私到廣州, 導致湖南在豐收之年缺餓死上百萬人!!

1945年東北及湖南﹑河南﹑江西﹑山東﹑浙江﹑福建﹑山西﹑廣東﹑安徽﹑廣西等省災民達一千九百萬人。

1946和1947南方大饑荒:兩年間僅粵桂湘三省就餓死了1750萬人。

在湖南,1946年4-7月,饑荒遍及全省。饑民們始則挖草根、剝樹皮為食,繼以「觀音土」充饑。截至8月,湖南饑荒禍及400萬人,僅衡陽地區就餓死9萬餘人


我阿茲特克祭司比你們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血祭神靈時平均一年要殺兩千多人,榮冠戰爭中所有重傷者也是祭司補刀,獻與神靈。

人可以一天不吃飯,但是神不可以一天沒有祭品。


實名反對那個諾曼底的血腥屠夫,這個謠已經被辟了八輩子了,居然還有人傳,而且還有六百多人贊,真的是十分迷醉。

先來看看答主說的有關武器的說法

emmm.....MG43重機槍

?????

我想,可能是它的表親,MG42或者MG34機槍?

MG34百度百科沒有寫明射速,從文章中可以看到,這兩把槍的射速最低最低不會低於600發/分鐘。我們再來算一下答主所說的射速。

九個小時,13400發

每分鐘24發?????

OK,OK,沒問題。我們再來算算每個盟軍士兵值多少子彈。

。。。。。

另外。

諾曼底登陸戰,D-Day盟軍一共五個海灘登陸,寶劍海灘傷亡630人,朱諾海灘傷亡1200人,黃金海灘傷亡400人,猶他海灘傷亡197人。只有奧馬哈海灘,傷亡2500人以上。儘管難以精確統計,但大概的數字應該在2400~3000之間(畢竟一共才8000人投入戰鬥)。

奧馬哈海灘登陸場一共2.4公里,平均分布十五個德軍碉堡。光一個海恩塞夫羅就幹掉了兩千人,剩下的十四個碉堡,怕不都是國軍將士在駐守哦?


我。

畢竟我是幹掉了我的億萬個兄弟,才來到這世上的。


我知道一個,但不知道是不是有史以來最多的。

美國有史以來殺人最多的兇犯:亨利盧卡斯

其童年遭到母親常年毆打,使他七歲左眼失明,十二歲頭部遭到重創,從此成為冷血變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1960年意外殺死母親而入獄,1970年出獄,1975年至1983年,經核對共殺害350人(其自稱殺害了600多人),最終被定罪的只有150多宗。

而其也沒能被送上死刑台。


不一定是最多,但絕對讓中國人永不忘記的:

向井敏明和野田毅。

許多人對這兩個日本名字很陌生,但對這張照片印象深刻:

1937年11月,侵華日軍在從淞滬向南京進攻過程中,日軍第十六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先後攻陷常熟蘇州無錫常州丹陽句容,一路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其下屬第九聯隊第三大隊的兩名少尉向井敏明和野田毅進行殺人競賽。《東京日日新聞》(今日本《每日新聞》)報道二人賭約誰在打進南京城前用日本刀殺滿100人。

《東京日日新聞》用「振奮而愉悅」的語調,於37年11月30日、37年12月13日分別報道二人在無錫、丹陽、紫金山三地的百人斬競賽。

最終向井敏明殺了106人,野田毅殺了105人,兩人不清楚是誰先殺到100人,於是「宣布平局」。

1947年12月18日,國民政府在南京審判兩名罪犯,審判長石美瑜嚴正宣判:按被告等連續屠殺俘虜及非戰鬥人員,系違反海牙陸戰規例及戰時俘虜待遇公約,應構成戰爭罪及違反人道罪。其以屠戮平民,認為武功,並以殺人作競賽娛樂,可謂窮凶極惡,蠻悍無與倫比,實為人類蟊賊,文明公敵,非予盡法嚴懲,將何以肅紀綱而維正義?爰各科處極刑,以昭炯戒。兩個滅絕人性的劊子手,終於在十年後得到了它們應有的宣判。

1948年1月28日,二人在南京雨花台刑場被國民政府執行槍決。


國民黨五十二軍上等兵曹錫在長沙會戰中一人擊斃四百名以上日本兵

在接連三次的長沙會戰之中,可歌可泣的故事實在太多。僅僅衡陽《大剛報》當時所載,已經足夠出版專書。《大公報》、《掃蕩報》、《中央日報》及其它各報也登了不少。

例如,第一次長沙會戰時的曹錫,獨力擊斃了敵軍四百人以上。其沉著與忠心,真足以流芳百世。

曹錫年二十九歲,農家子弟,籍貫不詳,是第十五集團軍第五十二軍第二師的上等兵(師長是趙公武)。事情發生在民國二十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新牆河之南、新牆鎮之西的「王街坊」。曹錫在二十一日的夜裡,把十二顆手榴彈連接在一起,放在新牆河的南岸河堤之上,也把引線抽了出來,放在身邊,他坐在河堤之上,對著河面警戒。

二十二日黎明四點鐘開始,日軍用五十尊大炮對王街坊發射了八千顆炮彈,射了三個鐘點之久;把面積僅有一個方英里的王街坊,炸成一片灰燼,比起淞滬會戰的情景,更為慘烈,然而曹錫未死,仍坐在河堤之上,手指鉤著機關槍,對河面密切注視。河面離開他只有十五公尺。

敵人一批一批離船上岸,每批數十人,持槍走向河堤而來。來了一批,曹錫便開動機槍,消滅他們一批。僥倖未被消滅的掉頭奔回河旁,伏在河灘之上。

這樣,敵軍來過了六批。第七批來了,放出毒氣。曹錫所隸屬的這一排僅剩下他與另一位兵士,兩個人未死。

二十分鐘以後,毒氣消散,曹錫看見了有二、三十名日本兵,向河堤爬行而來。曹錫一面把手榴彈的引線掌握在手,一面急忙拖了僅余的一位同伴跳下河堤,卧倒於稍遠之處的地面。剎那之間,敵人已爬上了河堤,曹錫從容猛抽引線,十二顆手榴彈同時爆炸,敵人死得只剩下了兩三人,這兩三人也都負了重傷,躺在河堤之上。

曹錫又準備了手榴彈十二顆,回到河堤之上,放在一起,慢慢的再走下來,走到卧倒之處,卧倒、靜候。不久以後,果然又來了日本兵三十人以上。轟然一聲,炸得一個不留。

曹錫又重新布置一番。於是又炸死二、三十人。

就這樣,前後炸死了五批敵人。這第五批敵人死去之時,曹錫自己也被炸翻的泥土埋了一些時候,幸而未死,又爬了出來。這時候,他的手榴彈已經用光。曹錫改用機關槍,而把身體躲藏在泥土堆子之中。十分鐘以後,從堤的那一邊,爬過來五個日本兵。曹錫把機關槍子彈一顆一顆的放,用五顆子彈打死這五個日本兵。

敵人在死前也對他與他的同伴放了槍。他的同伴姓朱,是一位上士班長,眼睛中了彈,不久便成仁了。禍不單行,曹錫同時發現了他手中的機關槍已經不能使用,似乎裡面的機件卡住了,扳機扳不動。敵人又有來的,他無法從容拆開機關槍來查個究竟。

曹錫急了一陣子,情急智生,在身旁找了一找,發現離自己二百公尺,有一架重機關槍在一具死屍之旁等他去拿。這死屍屬於另一位中國勇士,一位機槍手。

他輕輕的爬完二百公尺,檢起重機關槍,試了一下,能用,恰好有一百多名敵人蜂湧而來,以為這機槍手死屍及其它的若干死屍,都已死得乾淨,卻不料曹錫突然扳動了重機關槍,一下子弄倒了三十幾個。剩下的六十幾人,掉頭狂叫而奔。

可能所狂叫的,是日本話「有鬼」、「有鬼」。

在早晨八點鐘左右,營部派了一個傳令兵來,告訴他敵人大隊已經在王街坊之西的一千公尺左右渡過了新牆河,也就是到了他的側面後邊。營長命令他「放棄陣地」,回營部去休息。

曹錫喜歡這枝重機關槍,捨不得丟下,便提著它與幾帶子彈,跟隨傳令兵朝著營部的方向走。中途,與敵兵遭遇,槍彈從四面八方打來。曹錫的這枝重機關槍又派上了用場。不幸,傳令兵在這場混戰之中陣亡。曹錫命大,搖搖擺擺,凱旋到了營部。

營長獎勉了他一陣,告訴他,他前後打死的日本兵共有五百名以上。

營長把他帶到師部,師長趙公武和他握手,立刻升他為中士班長,又賞法幣三十元。(當時湖南的物價甚低,豬肉不過二毛五分一斤。)

再回到營中,弟兄們把他圍在中間,問長問短。問他何以那麼大膽?他笑著回答:「沒有什麼,沒有什麼。看到了鬼子,也不能不打啊!」

(原載於《傳記文學》第五十一卷第四期)

我估計這有可能是國軍的造神運動,當時國軍配備的重機槍多為馬克辛,水冷式。一般要四個士兵抬起走。他一個人抬走得多壯……


英國醫師約瑟夫·康德姆(JosephCondom)

17世紀晚期,他發明了……避孕套

不過和我沒什麼關係

反正也用不上(哭泣)

突然發現偏題了,是親手誒

那應該就是我了


埃諾拉·蓋伊機組成員,人均殺傷過萬...


我添加一個冷門答案。建國以來個人罪犯行為完成最大傷亡。靳如超。2001年3月16日凌晨,河北省石家莊市的靳如超製造特大爆炸案,爆炸共造成108人死亡,38人受傷。


親手殺人的話,大約是這個人吧:二戰中日軍的田中軍吉以一把家傳的武士刀「助廣」砍殺了中國戰俘和平民三千人以上。


都它md不看題?親手殺人拜託?

別提tmd蔣介石白彥虎之類的,

我tm還成吉思汗秦始皇呢。

有點腦子不,親手拜託?


某種意義上說,遠距離地攻擊活人和近距離地結束個體生命是完全不同的心理體驗,在動機、情緒和認知層面上都有不同。

勇敢者用屠刀殺人,懦弱者舉起十字弩。這句話是對這一現象的通俗解讀。

若論個體內部的殘暴,顯然近距離殺人者最是殘暴,他們可以忍受死者經歷的痛苦,甚至有些人還能以此為樂。若論制度上的危害,則遠距離殺人者危害要更高,他們的殺戮更接近於一種工具性的行為,對於他們來說個體的死亡不是具體的痛苦經歷,而隨著距離的增加逐漸變成了不會喚起任何情緒感受的暴力手段。人類殺戮行為的發展規律,就是從近距離直面死亡的殺戮行為到遠距離無視死亡的殺戮行為。

通過間接手段遠距離殺人的統治者們,本性可能並不殘暴,他們只是感受不到死亡帶來的情緒體驗,他們躲在制度的背後,無需親自終結他人性命,若死者只是因他的無心之舉罹難,他也更容易原諒自己,若是有意之舉,他也就只體會到了殺人帶來的好處而感受不到內部的懲罰,慢慢的就失去了對死亡的直觀認識。若以他導致的死亡數量去評估這個人的人性,可能是有失偏頗的,更遑論有些人的邏輯,先是預設了這個人的人性,然後反過來認定他一定殺了很多人,就更是不知所謂的邏輯了。

這就引出了一個很重要的話題——我們該如何定義殺戮行為?

有意殺戮和無意殺戮是否要區分?自發殺戮和受指派的殺戮是否要區分?直接殺戮和間接殺戮是否要區分?近距離殺戮和遠距離殺戮是否要區分?如果囫圇吞棗地去思考,那麼只會把問題引入到一個個死胡同里去——諾貝爾究竟算殺了多少人?小鬍子傻的人有蔣光頭餓死的人多嗎?這些統統都是毫無討論價值的話題。。

請把討論的對象精確地定義到一個可操作的水平上,比如「有意的、自發的、直接的、近距離的殺戮行為」,就是一個操作性比較高的定義,而「無意的、間接的、遠距離的殺戮行為」則根本無法度量。。


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領導人。

瞧給你們嚇的,還給我摺疊了,非要讓我給個名字啊?

那他就叫波爾布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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