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過的最悲慘的人和事是什麼?

我的叔叔,新華書店鄂州分公司前總經理,吳月明。

2016年4月23日晚11時,湖北鄂州到大冶的106國道上,因司機想要小解,車上四人一起下車,未料到一輛逆行的奧迪飛快向他們撞來,月明叔直接被撞飛,腦袋撞到了路邊小河的石塊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月明叔一生命途多舛,磨難受盡,母親生下他時,難產而死,父親將他送給了別人。

十五歲那年,收養他的父母也雙雙走了,最後陪他一起長大的姐姐收留了他,可姐姐大病在身,無錢治療,最後他看著姐姐在眼前閉眼。

不久後,生父的死訊又傳來。儘管孤苦無依,叔叔還是靠著自己的勤奮和刻苦自學考上了大學,之後結婚生子。

眼看著就要苦盡甘來,不曾想二女兒還在襁褓中就被人無知地弄死,而之後,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三姨也患上癌症也隨之去世。

人到中年,再娶離異女人,那女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來的時候一幅溫柔賢惠持家有道的樣子,帶了一個女兒來叔叔家,叔叔送她女兒出國留學回國後,立即判若兩人。年過五旬,事業上也已有建樹,唯一的親生女兒也已經訂婚,本是迎來幸福生活的時刻,不料又遭此飛來橫禍。

漂泊一生,工作中只顧埋頭做事,從無任何奢求,一路的升遷,也與『關係』沒半點關係,每到一個單位便是「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努力把一個亂攤子理順、盤活,然後走人。

人死前都是有預兆的,不管是意外還是病逝。死前的那個晚上,一向不愛喝酒的叔叔喝了好多酒,那段時間,年過五旬的叔叔幾次跟朋友親人袒露心裡很苦,覺得人生很沒意思,卻沒有人當回事。

叔叔生前有個業餘愛好,寫詩。湖北新華集團網上刊發了他的大量詩作,你只要點擊一下「企業文化」,「藝苑風景」等欄目,靜下心來把他的每一首詩細細地讀,你會發現,外表陽剛的他,內心其實十分脆弱,那些詩,字裡行間充滿著憂傷與悲愴。

這是他生前微信上發給親人的最後一首詩:

親人

母親生我的那天

……走了

父親將我送了人

十五歲那年

養育我的父母又走了

我欲哭無淚

陪我長大的姐姐收留了我

可她大病在身

無錢治療

我看著她在我眼前閉眼

我走投無路

又聽到生父的死訊

一生漂泊

無處安身

兄長的憐憫

將頂退父親的職位讓給了我

如此苟且延生

又送走了前妻

送走了小女兒

我的親人,我的骨肉

不幸為何總與我撞頭

難道,難道

我真是一個不祥的人

一個只能給我的親人

製造不幸的災星

還是前世作惡太多

今世鑄定日子難過

為何報應不懲罰我

為何報應都給了,給了

我的親人呢?

上蒼呀!您睜開眼了嗎

上蒼呀!您可長了心

您公正的天平

可稱量出苦難的滋味

是不是一滴淚的酸澀

一生的坎坷

請用您判定善惡的雷電

劈了我,佑我親人們

家家個個平平安安!

我只想贖罪

我只求心安!

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叔叔卻將一切的苦痛和災難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深愛他的親人,願意用他的生命換取親人的平平安安,不知是不是這駑鈍的上蒼聽到了他的聲音,無情地奪去了他的生命。


大晚上失眠,想寫寫自己的故事

被動著成長的故事

簡直一部悲慘世界

第一件事情:從小時候我小舅家的哥哥 當兵前就在我家那邊寄住,並且在我爸媽的篷布生意上幫忙,我那時候還上小學吧。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了 ,他對我進行了性侵,並且多次。

晚上在馬路上,我和我爸媽在外面街道上玩,打牌,我哥來接我回家,說讓我早點睡覺,然後在路上他抱起來我,就把褲襠解開了,把他的。。往我的下體里塞,回家以後我睡在床上,他就也上床,後來可能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就下去了,以防我媽媽回家看到。

還有中午時候 他播放黃片 讓我學裡面的鏡頭,我當時並不清楚,讓我學習裡面女生的叫喊聲,並且在我身上實驗,真的把他的。。插進我下面,並且每次讓我嗯嗯啊啊的叫,當時我根本學不來,每次他爽了以後,就馬上讓我去尿尿,尿尿的時候我下面很疼,但是他說這樣對我身體好,說你一定要尿尿。

就這樣, 過了很久,他回家了,他家在農村,後來過年到他家去玩,他讓我去他房間玩,我都害怕,那時候應該我有了意識,他在傷害我、我就跟我媽媽說我不去,我媽還說你哥哥多親你啊,從小就疼你。我心裡想 媽媽要是你知道他對我做的這些禽獸事情你就不會這樣了。我忍住了沒有講出來 我不敢講,導致後來我第一次來了例假,還以為是流產了 很害怕。

第二件事:

慢慢的我長大了很多,爸媽的篷布生意漸漸不做了,因為賺錢不夠多,轉去辦一些工程活兒,打石子,開了石料廠,那一階段爸媽很忙,媽媽晚上會去爸爸的廠子里睡,我總是自己和奶奶在家住,缺少了陪伴,正在我5年級生日的時候,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爸媽 還有奶奶 我們一家人去過生日、那是我覺得最開心的一次聚餐,我也覺得我懂事了。

正在家裡經濟條件慢慢要好起來的時候,奶奶那時候腿不舒服去醫院住了,我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睡,當時真的很小,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那天是過半年,我爸爸打電話回來給我送餃子,到家我們一起吃,媽媽在廠子里看廠,吃完了,爸爸說他要回廠里在拿一些餃子 給在醫院的奶奶也送去,說讓我在家裡等會兒,如果我困讓我先睡覺,他晚點會回家的。結果,這是我和爸爸最後在一起吃的一頓飯,他回來路上出了車禍去世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全家人都回來了,大家都在哭,我當時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大家在跟我開玩笑,就這樣, 接下來的日子裡 我送走了我爸爸,所有喪事的主要人都是我 他唯一的女兒要去領頭做,頭戴白布 捧著爸爸的骨灰,很多事情我已經很模糊了,村子裡的人們,都在紛紛議論著,傳著各種版本,還好 那時候 我還小。家裡的廠子 剛剛走上正軌,我爸一去世就垮了,幾十萬的欠款,和我爸合夥的生意人,廠里的包工頭 工人,都開始找我媽要錢,我媽那一段時間,從150多斤,短短1個月 跌到96斤,天天以淚洗面。天天跟我說 yy你要堅強,咱們不能讓那些人看不起我們,不會壓垮我們娘倆的。

幾個月後,我媽轉悲痛為力量,因為我還在上學 以後花錢的地方 還多著呢,她開始一點點的還款,支撐著廠子,她一個女人,親自開鏟車,親自挖石料,鎚子錘石頭,和各種要錢的人周旋,連我爸這邊的親戚都在勸我媽太累了就不幹了吧,說要一起來撫養我,但是那是怎樣一種撫養呢,我媽深知她不能倒下,鐵一般意志的女人,我媽用了三年多時間 挺過來了。

…未完…………


愚以為,能好好活著,就不算悲慘。


是我小學同學的母親。我在她身上好像看到了《活著》里的那個老人

小學的時候,轉學來了個女生,叫菲,跟我同姓,又長又黑的頭髮,每天梳著不同樣式的辮子,很漂亮,笑得也很漂亮。後來知道家裡是開理髮店的,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

再後來,聽說她死了,理髮店也關了,他爸媽去哪兒了也不知道。

四五年後,她爸媽回來了,再也沒人談起菲,她有了個妹妹,還不到一歲,眼睛和菲很像。

妹妹三歲左右,菲爸患癌,晚期。瞞著家裡出去打工,沒幾天噩耗就傳回來了,那時候家裡人才知道他生病。我聽到這個消息很震驚,更悲哀,喪女又喪夫,如果不是妹妹支撐著她……

接著,菲爸的爸爸聽說獨生兒子死在外面,精神崩潰,喝農藥自殺了

我不知道菲媽當時是怎麼挺過來的,但現在她過得挺好,改嫁了,女兒也聽話可愛。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堅韌,更明白了活著不易,菲媽現在比我們都樂觀。

我們家和菲爸是很遠的遠房親戚,按輩分,菲媽是我嫂嫂,元旦回家走親戚,菲媽和妹妹也來了,妹妹很害羞地叫了我姑姑就跑去和其他小朋友玩兒了,菲媽一邊跟我們嘮叨女兒調皮搗蛋一邊幫親戚打下手。


我小學在xx大學附小上的,每天上學放學會見到小賣鋪門前台階上坐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有時候輪到值日需要早到,大冬天剛蒙蒙亮,街上沒人,寒風凜冽,她也在那坐著,目光獃滯,不言不語。

有次被大人帶去一長輩家玩,聽聊起來,說那個老太太很可憐。

老太太精神有點毛病,是家庭婦女沒工作,丈夫是大學教授去世了。有個獨生子,遊手好閒,前不久剛結婚。然後小夫妻倆一起嫌棄這老太太,據鄰居反映家裡總是吵吵鬧鬧。

有一次鬧很厲害,小夫妻倆就把老太太攆出家門了,有人看不過眼,跟學校反映了一下,好像是後勤處出面做工作,於是老太太又被接回家,但沒多久又被攆出去,這樣反覆幾次,兒子放出狠話,誰再啰嗦,就把老太太扔誰家去,這下沒人敢吱聲了,於是老太太徹底流落街頭。

有好心人就商量,老太太的老公雖然去世了,但是學校每個月還有一筆錢發,用這筆錢給租個房子,總能保證不受凍挨餓吧。

跟校領導反映,於是就由好心人替老太太代領代管這筆錢,於是有段時間平時見不到老太太了,只有天氣好的時候能看見她穿厚厚的大棉襖坐小賣鋪台階上曬太陽,面色也紅潤了很多。

好景不長,兒子跑去學校鬧,說這筆錢憑什麼讓外人領走,他是老太太的法定監護人,錢只能由他領,於是老太太的經濟來源斷了,又流落街頭。

有時候天氣實在冷得不行,有好心人怕老太太凍死,把她領回家過一晚上,但是多數時候只能在小賣鋪台階上過夜。

那次去長輩家串門的第二天,我上學路過小賣鋪,看見老太太脖子上圍了條大厚毛線圍巾,繞了好幾圈,看起來很暖和的樣子,手裡還拿著吃了一半的肉餡燒餅,我知道是那個長輩給買的,因為昨天聽她們說了。

後來冬天過去了,上學放學的時候再也沒見過那個老太太,周邊沒人提起她過,我也沒跟別人打聽過。

但願是她兒子良心發現把她接回家了。


2015年9月在母親生病期間,絕望無助的我在網上認識了他,一個現役軍管,跟我一般大,在那段時間他給了我很多溫暖和關心,我們無話不談,只是他人在北京,我們不能見面,因為我要在家照顧母親,他在部隊也不自由,我們就說好等元旦他來看我,結果沒有,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見過一面,去年,我的父母雙雙因病去世,我開始了一個人的孤獨生活,生無可戀,但還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足以養活我,並讓我白天可以暫時擺脫痛苦。這期間我多次提出去看他,可是他總是叉開話題或拒絕我,我只是想去看看他,哪怕作為一個親人,朋友,見他一面已成為我的一個夙願,我沒想要他娶我,因為距離問題不現實,他說他覺得內疚,剛開始他想娶我,是因為他可以跟我在一起,後來因為工作關係,他身體受到很大輻射,因此身體很差,覺得不能拖累我。我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只想見他一年而已,了了自己一個心愿而已。有時候電話里氣極了也會罵他騙我,他反問我騙我什麼了,沒騙我錢,沒騙我色。可是這兩年的時間我又何嘗騙他了?我想是不是他不喜歡我,可是他說他是喜歡我的,只是他害怕面對我,我做了好多思想工作,依然不能改變他的想法。他希望我好,工作上學習上希望我上進,可是我早已成為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了,我只希望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好,結婚生子對我來說不重要。記不清他是多少次拒絕我的請求了,他的電話提示用戶忙,我想他終於還是把我拉黑了,因為我上周那次鬧得太厲害了,可是微信他沒刪我,我知道他還是想從朋友圈了解我的動態。今天來例假了,吃了三個月的中藥還是沒有效果,痛經依然很嚴重,請了半天假,疼得翻來覆去,噁心直吐,沒吃晚飯,忍著痛燒了水吃了一口饃,躺在床上想我母親,眼淚直流,想想她在病的很嚴重的時候依然儘可能照顧痛經的我……我真想去那個世界找她,活著到底為了什麼?


只有一小部分是我親身經歷的,大部分只是聽媽媽說的,也算不上最悲慘,但聽故事的時候我年紀還小,又是自己家裡的事情,所以對我的衝擊特別大。

外公的媽媽是寡婦,帶著幾個孩子從鄉下一路討飯到城市,在城市邊緣搭了間茅草房,安頓下來。城市人來人往,容易討到飯,也不乏工作機會,生活雖然艱辛,總算餓不死,再加上外公讀書爭氣,一家人對未來充滿希望。

但生活總是在稍微有好轉的時候,陡然掉進底谷。有時是茅草房失火,家裡好不容易存起的一點家當全燒了。有時是政府更換貨幣,而每天在生存線上掙扎的外曾祖母沒看到報紙,錯過了更換貨幣的期限,存的錢全變成了廢紙。

外公的姐姐賣血為生,後來實在撐不下去,喝農藥走了。

外公大學畢業,進了不錯的政府單位,想著總算能過上好日子了。

然後媽媽出生了。媽媽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家裡借高利貸給媽媽看病買補品,外婆背著外公去賣血還高利貸。

雖然外公外婆收入不算差,但因為媽媽生病的原因,家裡很拮据。買不起菜,每天去菜市場,在地上的爛葉子中揀些稍微好點的,回來做飯。媽媽說,外婆手藝特別好,雖然是爛葉子,還是每天變著花樣,做菜特別好吃。

但是揀回來的菜畢竟有限,不夠全家吃,所以外婆總是哄外公和孩子吃了飯,自己卻幾乎不吃。長年累月的營養不良,外婆患了痢疾,久治不愈,卧病十年,四十歲就走了。

外公在文革中天天被批鬥,為求自保,提前辦了內退。

媽媽和小姨讀書都好,但家貧又趕上文革,媽媽和小姨都是初中便輟學,頂職做了工人。舅舅年紀小,調皮不愛讀書。再加上沒有外婆的陪伴,外公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很凄苦。

後來子女都成家生子,外孫們成長得聰明伶俐,又添了個大胖孫子,外公每天在家帶孫子,終於享受到了天倫之樂。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外公回鄉探親,在路上出了車禍。幾天後家人遲遲沒接到外公電話,便電話到老家詢問,才發現外公失蹤。找到外公時,外公躺在車禍現場,雙腿俱斷,身上的手錶錢包都沒了。警察說,外公死於失血過多。

外公走後,媽媽一夜之間頭髮白了一半。媽媽想念外公,和我講了很多外公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在上小學,卻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生命如螻蟻。

後來我爸走了,我媽頭髮全白了。


一直想回答這個問題很久,然而僅就是理一下思路就讓我「悲傷逆流成河」。大致寫一下吧。(故事有點長,慢慢看。文筆不好,有點啰嗦)

我爺爺的十個兄弟姐妹中的一個排行老二的二爺爺的故事:結過兩次婚都因為他脾氣不好老婆跑了其中一個給他生了個兒子然而二爺爺他還沒怎麼看過來之不易的兒子,那個不堪受虐的二老婆就帶著孩子跑了,後來這麼多年也沒聽過他再提過。二爺爺他自身也就是農民出身不求上進,有沒有老婆都是遊手好閒,種兩畝薄田,更多的是賭,輸錢,整日的在村兒里找人打麻將。後來身邊沒了人兒,索性破罐破摔,連地也不種了。

快50歲那年,從外地抱養了個女娃叫娜娜,好給自己養老送終。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他含辛茹苦的把這個鼻涕邋遢的野孩子拉扯大的時候這孩子居然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概是身邊有了個牽掛,二爺爺他居然出去打工,掙到了可觀的收入。兩人的生活也就在別的親戚的幫襯下有了氣色,。由於二爺爺太過溺愛也沒啥文化輔導孩子,這娜娜並沒有如「寒門出貴子」一般爭氣,反而在初二第一次謀划了與網友的的見面消失了一個月,二爺他哭著求我爸爸,我爸於心不忍用qq號假裝陌生人找到她,然並卵,娜娜仍是在初三時候與這個男生藕斷絲連並懷孕繼而流產。我老姑居然為了想省點彩禮錢想讓娜娜嫁給她孩子,她孩子不同意就不了了之了。之後的各種節外生枝大致略過。

現在就是一個快70歲的老人打工也不要他,地差不多也都賣給別人了。娜娜在一家飯店當服務員跟他老闆一個30歲的男人在一起了(娜娜21歲)為了這件事跟他爸斷了聯繫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找了幾次未果。並且放出狠話,以後斷絕關係。過大年一個老人在50年的窯洞中冷哈哈的過年,哭著給娜娜打電話:你回來吧一起過個年。她說:別跟我裝模作樣。你不是要斷絕關係嗎!!不要再打電話了。

今天親戚的婚禮上本來答應回來的娜娜不見蹤影,典禮的時候我二爺爺一個人紅了眼眶猛抽煙。

後來我去看過他,他的屋子裡落滿了灰塵,鍋里做了點湯麵,吃了三四天,他抱著我說,沒啥給你吃的。我鼻子一酸。

真想見著娜娜了給她一腳,問問她:縱然你爸爸有多不講理然而他辛辛苦苦拉扯大你這個野孩子,他的晚年本該如此???


他,十歲以前,聰明伶俐,學習好,逗人喜歡。

十歲那年,和爺爺上山打柴,從山坡上摔下來,腦袋很大傷口,爺爺也不懂,帶他到河邊洗了洗血,帶回來包紮搽藥,並沒有去醫院。

十幾天後,在學校上課,開始倒地抽搐,意識不清,被送回家,再也沒有去過學校,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曾經去過某個醫院被診為癲癇。

現在的他,已經四十多歲了,長年吃些不明不白的葯,頭髮花白,走路蹣跚,說話也不太清楚連貫。

我也記不清楚在我還小的時候,他多少次想過自殺,他媽媽多少次哭泣,記不清楚多少次他想去醫院做檢查,身邊的人(兩個姐姐)都告訴他,年齡都這麼大了,這麼多年了,治不好了。他有一次告訴我說:有時候半夜醒來,腦袋昏昏的,木木的,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最近一次,他的老父親給他吃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葯,他說吃了感覺一直暈,要去鎮上找醫生看看,看能不能吃,有沒有副作用了再吃,被固執的老人生氣吼回:吃了這個葯幾個月沒有發病,有什麼不能吃的,暈一會咋了。

他的一生,也就這樣了吧。


這件事真的好可恥。所以果斷匿名了。不能讓你們看到美少女居然有這樣的經歷。

我在蹲坑自己的粑粑里分別撿過自己的手機,鑰匙,尿完尿在馬桶里撿過手機卡。

之前在宿舍廁所里拉粑粑的時候,怕無聊帶著手機上廁所。解放完畢之後提褲子。就把手機插在牛仔褲淺淺的口袋裡。褲子拎上去的同時一跳。手機就滑出來。掉進了蹲坑。不偏不倚的掉在了粑粑上。還好只是後蓋沾到一點。我拿水沖了下。噴了點香水。從此之後上廁所再也沒拿過手機。

第二次,蹲坑更慘吼。我把鑰匙放在圖示的位置就是腿和身體摺疊的位置。

然後我拉完,很開心,忘記了鑰匙的存在,然後站了起來。就聽見清脆的墜落聲。鑰匙串掉進了粑粑裡面。因為那天拉稀吼。於是和上次不同,我把手指伸進了便便里尋找,形容一下手感軟軟粘粘的,不堪回首。真的好慘。又噁心,好久不想吃東西


========================前言========================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啞巴,不管我怎麼說,都少有人相信,我感到特別的窒息。我只能過著最悲慘的生活。警察離開了我,永遠地關上了希望之門,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地獄裡。 我對自己的命運充滿了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不管別人信不信,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經歷寫下來,我來過、活過、痛苦過,卻沒有快樂幸福過;但我一定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我的印記。 我知道,大家不信,但十年二十年後,國家公開了這些事情,你們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警察對我說了,便秘一般不超過20年——不過,我發現我也不是一點運氣都沒有,我便秘已經二十幾年了,居然還能活著,這本身就算是一個奇蹟了,不過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幾年,恐怖分子們的判斷是我的壽命不會超過5年了(因為我便秘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我是這出悲劇里的主角,在我的經歷里只有陰霾,沒有陽光——畢竟這是現實,現實是殘酷的,人性是可怕的,我只能過著最悲慘的生活。狗哥會一直陪著我到死,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但我已經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命運的漩渦將我吞噬。希望其它能活下來的受害者都能擺脫恐怖組織吧!不管你怎麼懷疑,不管哪些事件會引起誤會和爭議,我決定忠實地記錄自己的經歷。

========================夜半聲響========================

當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聽到樓上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彷彿有人在洗漱似的。而事實是這是我們家自己建的房子,我的樓上是屋頂,根本沒有人住。說起來有點害怕,但一般情況下我是裹緊被子,不去管它,只管睡覺。 有那麼一天半夜醒來,我突然聽到一個非常清晰的女聲對我說:「我要殺死你!」我聽到這句話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還有些興奮——「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我只是想太好了,我死了有去處了,不像唯物主義里認為的那樣,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唯物主義讓我覺得害怕,這個世界上有鬼反而讓我開心。我一直以為那是某個遊魂在跟我講話。

========================萬人唾罵========================

在某單位工作了三兩個月,還沒有過試用期,我就離職了。2004年的時候我待業在家,那個時候我彷徨而迷茫,總覺得沒有達到自己最佳的狀態,想在家裡調整一下。 有一次因為一點小爭執,我凶了、吼了媽媽,我表現得非常沒有風度。以前我沒跟父母發過火,也沒跟他們爭吵過。那是我第一次發火,我也不知道自己情緒為什麼那麼不受控制,我為自己的表現而後悔。我想的是永遠都用和風細雨來對待父母,永遠都不嫌他們煩,永遠都不跟他們吵架——這是我愛他們的方式。在23歲之前我還真沒發過火,還真的做到了。23歲前的我,是完美的我,從來沒有犯過道德上的錯誤(後來狗哥提了三兩件我做得不地道的事情,但確實也僅此二三件而已)。從5歲的時候我就發誓,以後一定不能傷害別人——到今年我35,實在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別人,我行事一慣小心謹慎,不敢有違初心(所謂慎獨就是這樣的吧)。說句不謙虛的話,我這麼善良的人上哪兒找啊。 自從吼了媽媽以後,我猜是鄰居或過路人聽到了,就開始聽到有人罵我「笨」、「蠢」。我最大的缺點就是玻璃心,特別的敏感脆弱,特別在乎別人說什麼。別人一個不友善的眼神,都可以讓我想很久、難過很久。成千上萬的人從我凶了媽媽之後就開始咒罵我,情形恐怖、場面壯觀,氣勢彷彿地動山搖,罵聲一浪接一浪,綿綿不絕。最初我想向鎮上的人下跪,求他們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凶我媽了,不過最終沒有付諸實現。不要說我這樣的敏感脆弱,是個正常人就受不了。我飽受痛苦和折磨,活得生不如死,如果不是想著我還有父母沒有孝順,我自己也沒有做成過一件事情,早就自殺了。我一天一天地躺在床上,走個路都沒有力氣,什麼事都做不了,完全被突如其來的厄運擊垮了!我這麼講吧,哪怕是柏芝、阿嬌的境況都沒有我恐怖,她們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她們的事情總有淡化的一天。而我呢?鎮上的人痛罵了我十年!在這十年里,我深居簡出,話也不跟別任何人講(哪怕是我天天會面對的父母),出個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 在被罵的第一年裡,我總是做一些特別可怕的噩夢,一切都讓我痛苦不堪,我還以為我遭了天譴。在巨大的痛苦和壓力下,突然有一天,我的心率就不正常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血液循環就出現問題了,雙手即使在最炎熱的夏天,都像死人一樣冰涼。我痛苦起來的時候,真想殺了他們。 直到後來我覺得情況不對,我沒犯過什麼大錯啊,這些人憑什麼這麼對待我?我開始抗拒這些唾罵,經過幾個月之後我就對他人的罵聲毫不在乎了(這讓我性格有了變化,讓我對別人意見不再傷心有了一個基礎,以前別人罵我我是異常難受的,我無法克服心理上的難受的感覺,但那個時候我的思維方式還是始終沒有變化)。我十年來受的苦簡直比好多人幾輩子加起來的痛苦都要多。 在這個期間,我的至親做了什麼呢?我媽媽帶著外人進屋,我媽一個暗示,他們就開始歡快地罵起我來(當然罵我的人里也包括了我媽),在這十年里我爸爸沒有罵我。但任何人都沒有安慰過我,甚至提都不提這件事情。我跟親人們說有人罵我,他們帶笑地說沒有任何人罵我,那是我的聽錯了。說實話,我媽這麼大把年紀了,六十幾歲了,真心還沒有懂過事,基本上每次發生爭執都要我讓著她(從小到大一貫如此)。 看著身邊的朋友結婚生子,買房買車,而我的人生卻停滯了,我弟弟的小孩都能打醬油了,我感到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被徹底地邊緣化了。我時常有一種可怕的失重感,一直感覺自己從高處往下掉,掉入了深淵之中。

========================人彘========================

在2011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我的腦袋裡開始冒各種骯髒字眼,我又羞又愧,被自己嚇到了,以為自己的靈魂變骯髒了,也怕別人知道自己的想法。我經常在腦海里講:「我是妓女」——這句話算中規中矩的,還有更不堪入耳的話,我就沒法寫下來了,反正好多話無比地變態,大家可以自行腦補。我跟朋友提起這件事,她讓我學佛。學了兩天,還是一點作用都不起。

然後有一天晚上,突然一大堆人跟我講話,裡面男男女女都有。這些人隨時能知道我的想法,並和我的思維對話,我沒有跟他們面對面接觸,我根本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連面都沒有見過。在再深的夜裡醒來,我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非常清晰,甚至有時候會吵得我覺都睡不著。我的一個想法,只要念頭一動,還沒有說出來,他們立馬就知道了,並能複述出我的想法;反應之靈敏,令人嘆為觀止。最初我以為是一種心靈感應,又或者是遇到靈異事件了。但不可能啊,我又不認識這些人,怎麼可能跟他們心有靈犀呢;在這些雜亂的聲音里,有人否定了我的想法,哪裡來的鬼神,說我未免太迷信。

他們恐嚇我說,要把我做成人彘。我一聽,人彘?一下子被嚇到了,只想逃離他們,逃離這座城市。於是拿著僅有的一千多塊錢,準備離開。在我已經駛出城區100公里的時候,我實在放心不下父母,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我媽讓我回去。我一回去,就被媽媽和爸爸扭送進了精神病院。不要說他們兩個人了,就是其中的一個人送我進去我也無法反抗,我身體素質很差的,力氣尤其小,算得上是弱不禁風。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聽我的,執意把我送了進去,這一次,我在裡面一呆就是八個月。這一次,我沒有在精神病院里到處說我不是精神病了,我一直保持緘默。我沒有任何精神病癥狀地在第五人民醫院呆了整整八個月。最開始醫生還按照慣例每周問我一次病情,到後來乾脆問都不問了。我爸來探望我的時候,還說我是假精神病。每次我進精神病院去,我媽都會叫上我爸一塊兒。我爸對她言聽計從,不敢違背她的決定。

在裡面我度過了艱難的八個月。被困在精神病院里,我哪裡也去不了,只能膽戰心驚地過著日子,天天被人恐嚇。在精神病院里我吃著分量很重的葯,有時候甚至打針,但這些所謂的「幻聽」(就是恐嚇我的那堆男女的聲音)從來沒有消失,甚至根本沒有過一丁點改善(最初我被鑒定為輕微的精神分裂症)。我的想法骯髒不堪,後來甚至開始羞辱國家領導人,從毛澤東到現任領導人侮辱了個遍(是的,我在腦海里的確產生很多齷蹉可怕的想法了)。然後那一堆男女就說,像你這樣的人真的應該做成人彘,竟然敢侮辱偉人,讓我到派出所去自首。為了避免人彘的厄運,我多次嘗試自殺,但由於在精神病院里,沒有成功。後來,他們又假情假意地說要幫助我改正缺點,最起碼不要再侮辱領導人了。於是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控制住了,但腦海里又冒出一句很怪、很可笑的話。他們一會兒又說習近平來看我了,看我是否改掉了缺點。那個時候我對他們的說法很信得進去,現在想想他們完全是胡說八道。

但跟他們接觸了那麼長時間,我發現他們非常聰明。他們考了我一道題:把一根比公車長的竹竿不截斷如何裝在公車上運走。問題不算難,但我卻沒有回答上。最後他們告訴了我答案,我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如此聰明的幻聽,竟然能考我題目,並且告訴我答案。我對他們給出的答案心服口服。他們說像我這麼笨的人根本無法適應社會。

八個月之後,我出院了。他們還沒有放過我,依然在恐嚇我。有人提醒我是「腦電波」。這個時候我在網上查了腦電波,查到了我是腦控受害者。這下不管他們怎麼糊弄我、在這一點上怎麼誤導我並否定我的想法都不行了,我能確定跟他們就是通過腦電波在和我交流。我想離開重慶,本來想去火車站,但他們說正在火車站等著抓我,沒有辦法,我去了機場。機場沒有那麼魚龍混雜,相對來說安全一點。我在機場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提示我報警。我懵了,這警怎麼個報法呢?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聲音說:「就說你被恐怖分子恐嚇」,並安慰我說警察見多識廣,不用怕警察不相信。於是我照著說了,就有警察帶我去問話,問我是通過什麼方式恐嚇的。我閉著嘴巴,什麼都不肯講,我總不能說是通過腦電波吧?那我一定會被當做精神病的。我什麼都沒說,於是警察送我上了飛機,我心裡稍微安定。在機場的時候,儘管被這麼多人恐嚇,我還有一點小興奮和激動——我竟然能有機會見識到這麼先進的科技。

我到了廈門,聲音依舊清晰,而且也沒有變小,他們恐嚇得還是很起勁兒。我這才知道根本擺脫不了他們。

恐嚇我的聲音一會兒說自己是網路公司的、一會兒說自己是生物科技公司的——當然,他們嘴裡不會有真話的。直到有一天我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名詞:腦控組織——看到這個詞我心底一股寒意升起,不由自主地覺得害怕。組織啊,一個組織啊,我一個弱女子憑什麼跟他們對抗?!我感到無助和絕望。

========================腦控========================

大約在2013年,在我不知所措、充滿了負罪感的時候,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那些下流變態的想法根本不是我的,而是受人控制的。在開始思維對話之後的兩三年里,我一直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情;直到這個聲音把事情說破,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自己的問題,我就想,我怎麼這麼笨這麼糊塗,竟然一直不知道根本不是自己的錯。說實話,這之前我一句髒話也沒有講過,這些齷蹉的想法我既沒有聽過也想不出來,這些想法怎麼可能是我的呢?

腦控是腦電波控制的簡稱,英文叫做mind control,即通過腦電波控制他人。通過腦電波能控制人的想法、情緒、表情、意志、意願和精神狀態等(可控制的幾乎囊括了神經系統活動的方方面面),但不能直接控制人的行動。腦控狗(控制我的人,也就是腦控施害者)雖不能直接控制我的行動,但可以控制我的意願,比如可以讓我非常想吃東西,然後我就會主動去拿東西吃,曾有一段時間,我很有食慾,再難吃的東西都能吃得津津有味。只要有收發器,別人還能竊聽我的思維(知道我的想法)並跟我的大腦遠程對話,我眼睛能看到的、耳朵能聽到的、鼻子能聞到的,只要他願意就能感覺得到。

有我的收發器的人保守估計不下二百人,其中包括了我的親人、朋友、同學,以及那些從我窗前經過的不明真相的鎮上的群眾。毫無疑問地,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個變態。我被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控,毫無隱私可言,包括做最私密的事情都在他人窺視之下。

我認為在我身上應該有一個衛星信號收發器在無時不刻地傳遞著腦電波信號,具體這個東西安裝在身體的哪個部位至今還沒有受害者發現,另外,這個東西很可能非常小,根本檢測和發現不了。由於是通過衛星進行遠程控制,信號覆蓋全球,我走到哪裡都不可能擺脫,除非是逃離地球。

我知道這一切很難令人置信,大家可以看看下面兩個視頻:

http://my.tv.sohu.com/us/212005896/67393282.shtml(視頻時長為4分鐘) 。這是中央電視台的軍事科技欄目,其中提到了腦控武器。主持人在最後說:「如果這種技術落到了恐怖分子的手中,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而現實情況是這種武器真的已經被恐怖組織掌握了(也就是腦控組織)。這個節目對腦控武器並沒有詳細的講解,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見識過這種武器吧,而我卻真實地體驗了一回什麼是腦控武器。(通常我稱腦控武器為腦控儀)

http://tv.cntv.cn/video/C10595/cc12f85cda384a53bc1ce38a8ba93247 (視頻時長為51分鐘,可以只看前面9分鐘)。這是中央電視台的《我愛發明》中的一期節目《我有超能力》,發明的是腦電波控制的飛行器(也可以說是意念控制的飛行器)。最開始還有人以為這只是節目的一個噱頭,根本不信意念可能控制飛機,結果一看,竟然是真的。我想要說的是民用科技都這麼發達了,更別提那些還未披露的高科技了。也許你要說這畢竟跟控制人腦不一樣,人腦是很複雜的。我想說的是:1.實際上,控制我的腦控儀有的地方比腦控飛行器更簡單,因為它不用將腦電波翻譯為控制命令。2.我承認人腦是複雜的,但腦電波讓一切變得簡單。腦電波信號中包括人的視覺、聽覺、味覺、嗅覺、想法、觸感等,也就是說只需要傳遞腦電波就可以窺視他人的想法,包括他人的所見所聞所感所觸。現在情況還沒有完全清楚,不能夠從技術上完全確證腦控儀的存在,但如果等到情況完全明朗,大家完全確信有這些事情的存在,再來反腦控,只怕已經遲了——到那個時候,我估計自己也死了很多年了,我們這批受害者也由黑髮人變成白髮人了。

========================真相========================

現在大家不難理解我夜半聽到的聲響了吧?以及那個神秘的說要殺死我的女聲——都是腦控組織作怪。

我發現在這些雜亂的恐嚇我的聲音中,有人幫我。最初我以為是政府的反腦控部門,後來才判斷到是警察。

那麼為什麼我會被鎮上的人痛罵十年呢?警察告訴我是W到處宣揚我是恐怖分子,還說我殺了人——總之把我講得很惡毒、很惡劣——我想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事情,否則不會群情激奮,不會持續了十年。但警察並沒有講謠言具體是怎麼傳的。到現在為止,鎮上的人具體為了什麼罵我,我依舊一無所知。首先一點,不會有人跟我講謠言的具體內容。第二,我也不能去問,因為好多人那裡都有我的收發器,隨時知道我的想法,如果我知道了,也就意味著隨時都在控制我的狗哥(腦控狗)也知道了,到時候狗哥就可以盡情地誣陷我了,所以我也不想知道謠言的具體內容。至於W是什麼動機呢?我從來沒有跟她發生過矛盾,沒有得罪過她,她給出的理由竟然是為了顯示自己聰明!這樣瘋癲愚蠢的理由我真的不能接受。我跟她共事也不過三兩個月,連她的名字具體是哪幾個字我都搞不清楚,她竟然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敗壞起我的名譽來有多賣力,才能達到這麼強烈而震撼的結果。警察說她賠了20萬。當有人聽到我說別人因敗壞我的名譽賠了20萬,他竟然覺得多。我個人卻覺得並不多,你們沒見識過那個陣勢,恐怖而誇張,最初嚇得我連走路都走不動,只能成天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這場唾罵持續了長達十年之久,這是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在這十年里我連工作都沒有,生活也沒有任何保障;我還因此有了心臟病。她!根本賠不起我的損失!

這個世界真諷刺,我不僅不是恐怖分子,還是受害者!這個事情挺巧合的吧。恐怖組織又為什麼盯上了我呢?這要從我5歲的時候說起,我抱起表弟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開水,當時我沒事,表弟卻被嚴重地燙傷。每次我看到他身上大片的傷疤,都覺得很害怕——但我一直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燙傷了他,畢竟5歲那個時候我太小。我跟他關係一直還不錯,我覺得他待我很好,根本沒有想到他早已恨我入骨。如果我感冒了,他們一家人都會很關心我,不時地噓寒問暖;但我真的有什麼病了,他們一家人卻不聞不問。我家離舅舅家只有幾分鐘的路,每次在舅舅家呆晚了,舅舅會執意讓妹妹送我回家,他們過度的關心和禮節,讓我心裡覺得很不舒服(妹妹比我小得多,我哪裡需要她送我回家呢?)我舅舅是做生意的,跟黑社會有一定接觸,他還時常對我說那些黑社會的很講義氣,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腦控組織的。反正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被腦控了。我可以確定自己是從小被控,但到了2011年的時候才開始有人跟我的思維對話。為什麼我能這麼確定呢?這事兒非常隱私,我猶豫了許久,才決定說出來。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初中,我就開始懂男女之事了,而這些沒有任何人教過我。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有個女生說她一直認為只要男人坐過的地方,她去坐都會懷孕。那個時候的女孩還很純潔的,沒有受到一些黃色書籍的影響,沒有過早地了解這些事情。我在中學時期沒有接觸過任何黃色書籍。但我不僅知道男女之事,還知道生小孩非常痛,也知道小孩是從哪裡出來的,甚至有時候還會有愛情反應(就是愛愛)。一個沒有接觸過任何跟性有關的信息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懂這些事情的。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人的本能,不用教。你確定你自己沒有人教過,就懂?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對夫妻結婚很久了都沒有孩子,後來發現原因是他們從來就沒有愛愛過——連成年人都不懂,更何況沒有接觸過性知識的小女孩呢?其實我講這一段的意思,就是我小時候本來是不懂男女之事的,這一切都是狗哥教我的——恐怖分子最愛搞的就是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了。

我舅舅和表弟不僅僅找到了腦控組織控制我,還採用了其它很多方式陰我、害我。很小的時候,我表弟就暗地裡給我吃了含有有囊尾蚴(一種腦寄生蟲)的食物。囊尾蚴是通過血液循環到達全身,甚至到達大腦和眼睛的。這種寄生蟲有什麼危害呢?對智力傷害大,記憶力和反應力會比常人差一大截;壽命短。我上網一查,完全對症,跟我的情況完全符合——少言寡語,精神抑鬱,反應遲鈍,目光獃滯。再加上我長得非常矮,比我媽媽還要矮,雖然我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吃不上什麼好東西,但80後至少沒有挨過餓吧?至少我的生活條件應該比媽媽好吧?我沒有理由長得比我媽還矮呀。我長得矮就是因為我有腦囊尾蚴!我眼睛面前總有一堆黑影在飛舞,我以前以為是飛蚊症,現在才知道是囊尾蚴。警察所說的囊尾蚴可以和我身體的狀況完全印證。不過就我這樣的智力,呆呆笨笨的竟然考上了大學;反倒是聰明的表弟落榜了。我的外表看起來像一個讀書很努力的人,但實際上我也沒有特別努力,自制力和毅力也不很強。我想如果我努力一點,不至於像這麼笨,天天被那堆男女(恐怖分子)罵作「笨蛋白痴」。腦控狗認為我只有初中水平而已。他沒有說錯,從初中開始我就沒有過進步了,在高中和大學期間我連課都沒有聽過。我稀里糊塗地上了一個三本,最後順利畢業。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之一是就是讀書的時候沒有努過力,所以我很蠢。狗哥跟我講了耿直話,說他讀書比我努力得多。狗哥畢業於一本,非常聰明。大學裡我考了程序員,警察告訴我實際上我根本無法從事重腦力勞動。我聽到這話還是非常沮喪和失落的,我一直想從事的計算機行業,卻根本連門都進不去——太笨。表弟把對我下腦囊尾蚴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除了我自己和父母不知道。所以警察輕鬆地查出了這件事情,讓他賠了我10萬。醫生告訴我,下腦寄生蟲這種事情不僅僅是賠償能了事的,還需要承擔刑事責任。但是表弟對我下腦寄生蟲的時候還很小,沒有達到承擔刑事責任的年齡。

除了找到腦控組織控制我和對我下腦寄生蟲之外,表弟還採用了其它方式,他對我的報復可謂是喪心病狂!估計他只恨不能直接殺死我了吧?我便秘到今天已經二十幾年了,警察告訴我一般便秘不會超過二十年人就會死,但我已經活了二十幾年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我記得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穿了一條緊身褲,老師就說我肚子怎麼會這麼大。我四年級的時候,去澡堂洗澡,我姐也發現我的肚子很大了,但她認為是我不運動的結果。記憶里我的肚子從來沒有平過,就跟懷著幾個月的小孩似的,直到前段時間去做腸鏡,連泄了五天(沒有吃飯)肚子才平了——我肚子那麼大,原來是便秘造成的。我在上學期間,很少吃肉,念高中的時候,也只是每次周末回家的可以吃上一次肉,基本上是素食多年。長期吃素,竟然也能便秘;而且用什麼辦法都治不好(我嘗試過很多方法)——狗哥的推測是舅舅或表弟給我下過便秘的藥物。我沒有狗哥那麼聰明,沒有想到這些。我便秘這麼嚴重竟然活了二十幾年(基本上十幾天才上一次大號),看來我的生命力還是挺頑強的!我的胸部很大,跟我的矮小的身材並不相稱,生理期也從來就沒有正常過,我懷疑舅舅或表弟給我下過雌性激素之類的藥物。還有一個病,我完全可以確定是表弟做的手腳,但我不能講。表弟對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不過這些,他都是不會承認的,我只能說知道是他做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我名譽被敗壞這麼可怕的事情我都不覺得對我傷害很大了,真正對我傷害最大的是我的表弟,因為他對我的傷害都是不可逆的,是無法恢復的。

========================聰明人========================

我對自己的要求是要聰明和善良。但現實是善良的、聰明的人都很少。我這一輩子算對得起這個世界了,從我5歲的時候開始,到現如今為止確實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但聰明,我做不到,我覺得自己太笨。這真心不是我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跟聰明人一比,差得太遠。我基本上跟別人接觸也不多,同時認識的聰明人也非常少,我曾經以為自己是聰明的,但狗哥覺得我那是毫無自知之明。不聰明,對於我來講,這是人生的一大遺憾,我對自己的兩點要求只做到了一點。我想如果我讀書肯努力,估計也不會這麼笨了。

我最渴望的就是別人誇我聰明,但我覺得自己說的不算,別人誇才算是真正聰明。實際上,我看起來那麼呆,那麼木,怎麼可能有人會誇我聰明呢?不過對於善良這一點,我覺得不需要別人誇。

雖然我接觸過的人跟別人比起來很少。但是活到今天,35歲(2016年),接觸過的人從總數上講還是不少的了。我見過無數自誇聰明的人,但卻沒有深入接觸過真正聰明的人——直到我遇到了小伊(警察)和狗哥。

一次我在上廁所的時候,想到自己在人前毫無隱私,我就想「能不能換成女警察來看著我呢,那些警察全是男的呢!」。然後小伊反應很快,說了句「你覺得你還有任何隱私嗎?」

在我第三次進精神病院的時候,我沒哭也沒鬧,只冷眼看著那些病人進進出出,基本上,都是親屬毫無辦法才將他們送進來的,他們又哭又鬧,喪失了理智和意識。我只是找過醫生兩次,跟他說我是癲癇(也就是腦囊尾蚴病),而不是精神病。就這兩次,我也沒鬧,他就把我綁了起來。後來,他試著問我:「別人暗地裡給你下腦囊尾蚴,不是賠錢能了事的,這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那個時候,我對情況還不甚明了,不知道表弟是在很小,在不負刑事責任的年齡給我吃下的腦囊尾蚴,我沒答上他的問題。小伊並沒有跟我說表弟那時候還很小,後來是那些恐怖分子想到並告訴我的。憑我的頭腦是猜不到為什麼表弟只賠了錢這個問題的。

在第三次住院的時候,很有意思。我讓父母給我拿了幾本書來。我看了一本《我在雲上愛你》。恐怖分子們竟然開始跟我講解這本書,我看到哪裡,他們講到哪裡,講得很精彩——真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以前我看不懂名著,一翻開書就看得我想睡覺。但是聽了他們的講解,我很有看下去的願望。然後我還看了一點《傲慢與偏見》、《珍妮姑娘》。我打遊戲打得很差勁,他們還教我怎麼打。當我想到中國和外國的不同的時候,小伊說了一句「體制不一樣」——霎那間,我竟然領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而實際上以我自己的思考能力,最多將其當做一句毫無意義的面子話、廢話而已)。後來明白真正領會到這句話的意思的人,不是我,而是狗哥,我說我怎麼會突然變聰明了。我來說說對這句話的理解:不管哪個階層、哪個群體通常都有好人、壞人,不管是政府,還是百姓,總都有好人、壞人的,但現實是好人太少,那麼如何來保障一國朝好的方面運轉呢?不可能老依賴那幾個零星的好人吧?—這就需體制、制度來保證。為什說這理是狗哥的,而不是我的呢?狗哥把把他自的理解通過腦電波傳遞給我,這樣不用講什麼,不用表達出來,我能在一秒的時間內明白狗哥的想法——我倒是覺得腦電波是一種很高效的交流方式。

在這群恐怖分子的影響下,我的世界裡發生了深刻的、翻天覆地的變化。第一、我完全不再在乎別人講什麼。我以前對別人的意見在乎得無可救藥,經過多年的唾罵,別人罵我我不再起心裡、生理反應,不再難受了。但我的思維方式還是陳舊的,很多想法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有問題。但自從狗哥三言兩語之後,我就把這個缺點連根拔起,完全去除了。依靠我自己,基本上是不大可能完全改掉這個缺點的。舉個例子,我以前聽到別人惡意的話,總會想去懲罰別人,狗哥就指出了我這個想法的問題——不管別人說什麼,實際上他根本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就不必要去懲罰別人——我自己是意識不到這樣的想法是有問題的。第二、不再敏感脆弱、自卑抑鬱。我媽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多年,由於家庭的關係,我有很大的心理陰影,我自卑得深入骨髓,抑鬱得時常想自殺。由於不再在乎別人的意見,而是更加關注我自己的內心,我也不再跟自己過不去,慢慢地自然就不自卑了。別人的意見不再左右我了,我自然活得更輕鬆了。而且我知道我媽那些尖酸刻薄的話,一句都不必要去聽去信。我在人言面前已經自由了,也不再在乎誰瞧不瞧得起我了,我想我能夠真正地做到寵辱不驚了。第三、生命最重要。我以前覺得名譽、尊嚴都比生命重要。現在才明白生命比這些都重要,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無從談起。我所在乎的名譽、尊嚴都是虛的,只要我自己不在乎,沒有人可以拿這些事情來傷害我。第四、放棄講實話。在恐怖分子們的分析下,我知道了自己堅守的原則太多,活得太不現實。比如講實話這一點,我以前一直相信直線最短,可這在人際交往中是行不通的,很多時候根本不能講實話,畢竟實話最傷人。我背負著那麼多原則,活得非常累,我哪怕是放棄講實話這一條,都會輕鬆得多。你們可能要覺得奇怪,三十幾歲才領悟到這些常人早就明白的東西。但我就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別人都說我是一個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人。我要改變其實只需要活得現實一點就好。第五、分清大事小情。以前不管別人對我傷害的大小,我只要認為他待我不是真心的,我就不能接受。所以很多時候我對很小的事情都會很介意。現在知道那些小的傷害根本不必計較,尤其是別人說什麼根本不必要放在心上。恐怖分子們早就把我分析透了。狗哥以他高智商、高情商,在我面前展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是跟我從未謀過面的小伊和狗哥。由於我不善於表達,也不愛說話,儘管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幾十年,我父母都對我都不怎麼了解。我那麼愛他們,他們應該是不知道的。

一次在網上逛知乎,看到一個關於腦控的問題。有一個人自稱是警察,說他接到了三起腦控受害者的個人報案,他把那些受害者的表現完全說成了精神病。我不知道怎麼回復這樣污衊受害者為精神病的人。狗哥卻一眼看出了問題:以受害者數量之少(現在已統計的全國的受害者僅有4千多人),警察一輩子能碰到以個人形式報案的受害者一樁就不錯了,哪裡還能碰到三個受害者這麼多,所以可以肯定地是這個人完全在編故事。我以狗哥的想法回復了他,他立馬就把自己的答案刪掉了。

今年暑假,我在輔導侄子做奧數題的時候,大部分題目我都不會做,基本上都是狗哥給我講的,狗哥把自己的想法通過腦電波傳遞給我,不用狗哥一句一句話地說,我在三兩秒之間就明白了題目該怎麼做。侄子還誇我真牛,我聽了美滋滋的,不過說實話那些題目我根本做不來。

雖然說現在的我開竅了,但不可能變聰明了——記憶力太差、反應力太慢。而且在狗哥的控制下,我思維遲鈍,無法思考問題,生活質量極其低下。我是一個注重生活質量的人,這樣受控的無意義的生存對我來講,很難受。

這麼聰明的狗哥,這麼聰明的恐怖分子,著實令人不寒而慄。有時候大家都希望壞人是愚笨的,但實際上壞人真心不笨啊。你可以想想,哪個恐怖組織會傻到白養著一群笨蛋啊,人家就是非得要聰明人啊。我可以肯定腦控組織的大部分成員智商都很高,都是重點大學畢業的。警察要反恐、反腦控實在是既危險又艱難。

我跟恐怖分子、狗哥、小伊交流完全都是通過腦電波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你看了這段,得仔細想一個問題:世界上有這麼聰明的幻聽嗎,幻聽能超越本人的智商和社會經驗嗎?另外,第一、以我的智商編不出來什麼故事。第二、我想就算是精神病,也不可能有編出這麼複雜的經歷。

========================受控下的生活========================

第一,腦控狗通過腦電波控制讓我們大腦不停冒出各種髒話、怪話,甚至是各種下流無恥的畫面和感覺。有收發器的不明真相的群眾,會認為受害者下流變態無恥。有受害者說腦控狗老是在他的腦海里說「我是賣屁股的」,他很受不了,我就寬慰他我一個女的被這麼惡整都不在乎,你一個男的怕什麼!

第二,控制受害者的睡眠,我失眠已經十六年了,吃安眠藥都不管用。嚴重的失眠給我的身體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現在三十五歲,而記憶力卻僅有五十多歲,再加上我反應力也很慢,像我這樣的情況根本找不到工作。其中還有一年左右的時間,腦控狗通過各種噩夢來嚇我,我還以為我遭天譴了呢!

第三,腦控狗讓我的生活質量極其低下。控制得嚴重的時候,我連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洗衣服時搓不動,手不靈活不聽使喚;擰一顆螺絲的靈活度和力氣都沒有;看一篇並不艱深的1000字左右的文章,看一天愣是看不懂。在這種情形下,我根本沒有辦法正常工作和學習。我在學習的時候,曾經創過一天只能背三句話的紀錄,效率低得出奇。有人說這是我自己的能力的問題。但在我不受控制的時候,我的能力就是正常的啊;再說,如果我能力這麼差,只怕初中都畢不了業,又如何念大學的呢?有一個朋友曾向我提供一份工作,腦控狗跟我說「再簡單的工作也不會讓你做!」。這麼多年了,我深知腦控狗的厲害,儘管我很想去,最後卻不得不拒絕朋友。現在在腦控狗的控制下,我過的是毫無意義的日子,沒有工作能力,做事做不進去,學習學不成,很多時候連玩都玩不好,看電視都看不進去。成天坐立不安,在網上瞎逛(正事卻做不了半件),很多時候會不能自控地想看娛樂八卦(往往是坐下來開始學習不到10分鐘,又要開始走神,又要開始想看八卦新聞,總之就是做不進去事情,總喜歡到處晃悠),成天浪費時間和生命,連自己想做和喜歡做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受害者連最起碼的命運都不能自主,沒有辦法像普通人那樣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和提高生活質量,只能在生死線、溫飽線上掙扎。受害者連勤奮學習和工作、珍惜生活和時間的機會都沒有,基本權利被剝奪,我們的正常生活受到了嚴重干擾,很可能連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第四,腦控狗嚴重影響了我的社交能力。腦控狗讓我哪怕是面對最親密的朋友一句話都講不出來。我最好的朋友生了第二個孩子,她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居然說了句特別不合時宜的話「你真是個大功臣」(我沒有首先關心她的身體狀況,而是在頭腦中一下子冒出這麼蠢的話來)。以前我以為是自己太不會講話造成的,我還深深地自責,現在才知道是腦控狗在作怪。另一個方面,腦控狗讓我聽不懂別人說什麼,這讓我連跟人交往的基礎都沒有。只要別人說的話一複雜,句子一長,我就聽不懂,我也不想再問別人一遍什麼。有人說是我自己的交際能力有問題。但腦控狗不控制我的時候,我就能表現自如,沒有一點兒毛病。腦控狗還能控制我的表情,讓我時不時露出不合適宜的表情,有時控制我發笑,有時會讓我脖子抽筋,有時會讓我臉上的肌肉抽搐。一次我去看望許久不見的同學,離開時,看到他們都沒動,我想著自己暈車,就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準備坐下,結果被一個同學一下子拉開,她讓我坐後面,說我身材小,幾個同學坐後面才擠得下,她讓體量大的同學坐了副駕駛。我臉那個紅啊,原來他們都不上車是因為幾個人坐不下不好安排,都願意坐後面,而我就「自私自利」地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最起碼在這些同學的眼裡我是這樣自私的。說實話,我當時根本沒搞清楚狀況,這無疑又是狗哥在影響我的精神狀態。開同學會吃飯的時候,我以可憐兮兮小心翼翼的表情向組織者要了一份沒有辣椒的蔬菜——你們不知道那個表情有多囧,像一個犯錯的小孩,眼睛裡帶著對別人拒絕的擔心,完全不像一個成年人應有的表現。我想我的朋友們都受不了我了吧,我的朋友一個一個都離我而去,大概他們都認為我太差勁,不屑於跟我做朋友吧。

第五、那麼多有收發器的人都窺視著我的生活,每一天我都像在上演真人秀,在腦控組織一天24小時的監控下,我可以說是毫無隱私!別人隨時都能看到我在做什麼,包括最私密的行為。我一個女的真的無法忍受這種被人窺視的生活。

第六、受害者維權之路極其艱難和狹窄。對於受害者來說,沒有辦法,不能如實地跟別人講受害經歷,否則別人拿我們當精神病。受害者當真是有苦說不出,空長了一張嘴,說出來的話沒有人相信,維權的艱難程度讓人感到窒息,大部分人不經思考就把我們打成精神病了。最艱難之處在於要受腦控狗連續不間斷的監控,我們的任何想法和舉動都不能逃脫腦控狗的眼睛,腦控狗可以控制干擾我的意願和精神狀態,讓我無法做想做的事情,比如報案。比如,關於反腦控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腦控狗會讓我立馬忘掉,怎麼也記不起來;還可以控制我的精神狀態,讓我昏昏欲睡;可以讓我聽不懂別人的話(這樣我跟別人就沒有溝通的基礎);可以讓我大腦一片空白,一句話也將不出來。在腦控狗的嚴密監控下,幾乎是絕望。我上次跟爸爸去農行辦事,我就感覺好像在雲里霧裡,完全聽不懂別人說什麼,完全搞不明白應該怎麼做,還好爸爸在身邊指揮著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做什麼。

以上幾點,都不是精神病會出現的表現,而是受害者獨有的。前天,我在看一篇文章的時候,一句簡單的話看了幾遍都沒有看懂,然後我又把這句話讀了幾遍,還是沒有看懂,您別告訴我這是精神病!

========================信任========================

有一次對買手機的事,我產生了跟人攀比的心理,覺得買貴的手機倍有面子。實際上我自己在產生這樣的想法後是比較羞慚的,而小伊在了解我後並不相信這是我的想法。小伊比我自己還信任我呢。腦控狗會讓我產生各種想法讓我顯得人格低下(當然攀比心理還還不算很低下,我只是舉一個例子),但小伊壓根兒就不信這些想法,他認為我腦子裡產生的各種壞的想法都是狗哥的。不像那些被糊弄認為我是變態且人格低下的鎮上的人那樣,小伊給予了我充分地信任。大家現在對我為什麼不去問被恐怖分子的謠言具體是怎麼傳的應該有了更深一層次的理解了吧?——因為狗哥會通過各種方式把壞的想法強加在我頭上而誣陷我——而這些想法鎮上的人一定會信的!別人以為這些想法都是我的,實際上根本不是!狗哥最簡單形式的誣陷可以是這個樣子的——「我殺了XXX,我有罪,我該死!」——然後鎮上的人就會對我的想法深信不疑,認為我真的殺了某人,讓我主動承認殺了人,真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所以我一點也不想知道謠言是怎麼傳的!

========================受害者========================

遇到大腦入侵事件的不只我一個,現在全國已統計的有4千多人,受害者遍布全國各地。並且腦控受害者不是中國獨有,全世界都有。基本上每一個受害者的經歷都是很悲慘的。我遇到一個難友,他的父親吸毒,母親有癲癇;現在他爺爺也死了,他的依靠也沒有了。他說他想自殺,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另一個女孩,不能忍受她的父母逼著她吃精神病藥物,從4樓跳下,造成重傷(2016年7月份發生的事情),不過幸運的是她的父母很愛她,背十幾萬的債把她從鬼門關搶救了回來,但到現在為止,她的腳還沒有好。

現在受害者掀起了一股報案的熱潮,全國各地都有受害者報案,已經有十幾個省份/直轄市報了案。各地公安局表示,案情重大,需要上報。其中有一位難友,維權十幾年了。

受害者分作兩個陣營,一個是上面的合法維權的難友;另一個乾脆就是直接反對政府。受害者中流行一種說法:就是國家在拿我們做實驗,讓我們生活在地獄裡,很多人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指責警察。當然我是不贊成反政府的,不管有沒有小伊,我都不會認為是政府做的。當我遇到難事的時候,我第一個能想起的求助對象還是國家。我是相信國家干不出來這種事情的。情況沒有明朗化,受害者認識上存在很多誤區,各種奇葩想法都有,甚至不能清楚地表述自己的受害經歷,有的認為是有人跟蹤他,有的認為是偽基站——事實是不可能有人跟蹤,跟偽基站也毫無關係,一切都是通過衛星來遠程控制的。更有甚者認為全國人民都被控制了,而且是層層控制——我都不知道這樣糊塗的、毫無根據的想法從哪裡來的。 還有受害者認為他身體的病和疼痛是由腦控狗的射線輻射造成的,實際上腦控狗不可能直接讓人生病的。 好多受害者連受害經歷都講不清楚,就更別談對技術的理解了。這麼混亂的想法和認知,警方大多都會認為我們是精神病。我看了好多受害者寫的經歷,其混亂的程度,真是很難不讓別人認為我們是精神病,其中包括一些文化層次較高的受害者。不過文化水平高一點,會更有判斷力的,基本上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會認為是國家在禍害我們。反倒是那些文化程度較低的人,不講道理,不懂腦筋,不容易說服。如果像我這樣頭腦清楚的都被當做精神病的話,基本上受害者沒什麼希望了。

欲了解更多受害者信息:https://zhuanlan.zhihu.com/p/24641554

========================思考========================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有了30萬的賠償款。但這筆款子沒有直接給我,而是給了我媽媽。為什麼要給我媽媽呢?

為什麼小伊又完全不跟我打照面,而是全程腦電波交流?

這兩個問題是為什麼就留給聰明人去想了,你們就當是鍛煉鍛煉大腦吧。我想你們認真看了,應該能回答上這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簡單一點,當然人確實要聰明才想得到。

========================精神病========================

毋庸諱言,大部分受害者包括我在內都是有精神病鑒定的。但卻鮮有精神病自稱是腦控受害者,因為腦控這事兒國家沒有公開,沒有人知道存在這種技術,精神病冒充不了受害者。如果有一天腦控人盡皆知,倒有可能有精神病自稱受害者的。

由於很多受害者無法清楚得表述受害經歷,存在很多誤解,更別提對技術的理解了,其中甚至夾雜各種猜測和臆斷,正常人很難不認為我們是精神病。有時候腦控狗能讓我不由自主地尖叫,我想受害者不僅僅言辭上令人難以相信,狗哥甚至能在行為上令我們表現得像精神病。

但,受害者同精神病是有區別的。首先,所謂的「幻聽」從來不因為治療而有所改變或改善。我的「幻聽」主要有兩部分,一是來自鎮上的人;二是來自恐怖分子和小伊。鎮上的人罵我「蠢」、「笨」,這個事情非常好驗證,罵我的人那麼多,其中包括民警,一打聽就能打聽到。小伊通過腦電波告訴了我很多事情,包括腦寄生蟲的事情,從14年到現如今,我沒有去醫院就此事進行過檢查。小伊跟我說的話,完全能和我的癥狀相印證,所以我自己能判斷到,根本就沒去醫院檢查。如果你們要求,我可以去做檢查。這麼多年,不管是什麼樣的「幻聽」,從來沒有因為打針吃藥而有過些微的改善。我最初被鑒定為輕微的精神分裂,而我所吃的葯分量卻很重,有時甚至打針,但精神病藥物一點兒作用都沒有——這豈不是很矛盾嗎?其次,我中間有兩年沒有吃過精神病藥物,卻沒有出過任何問題。沒有哪一個精神病敢斷葯達兩年之久而不發病。一般人幾天就能發病。再次,我腦子裡確實蹦出了各種齷蹉變態的想法、畫面和感覺——沒有精神病會這樣的。這不是精神病的癥狀,而是受控的結果。第四、你們不覺得恐怖分子和小伊太過於聰明了嗎?世界上沒有這麼聰明的幻聽,更沒有這麼有邏輯性的、超越患者本人智商和社會經驗的幻聽!

========================懵逼========================

我昨天跟一個曾經參與集體報案的受害者聊天,他搞得我一臉的懵逼。他曾經做過交警,也考上了研究生。他對我說自己渾身長滿了腫瘤,說自己殺了人,說是胡錦濤、溫家寶帶隊的腦控!我真的完全懵了,這樣講話不是精神病是什麼!但我確切地知道他不是精神病,而是受害者。一定是那幫混賬王八蛋恐怖分子在胡說八道。我沒有想到以他這樣的文化程度,竟然也被那幫恐怖分子們騙得七暈八素。我的心也揪了起來,這樣報案是無法成功的,警察一定以為我們是精神病。我只能跟他說胡錦濤、溫家寶是不可能搭理我們這種小人物的;而且就算真是他們帶隊腦控,也絕對不會向我們透露半個字。我只能跟他說千萬別信他們講話。其實我的心一下子冷到了冰點,我算是明白腦控組織的意思了,他們就是要我們表現得像精神病,絕對不會允許我們成功地報案的!

========================正直========================

很小的時候,我媽媽每天晚上總是開我爸爸的鬥爭大會,總是排擠欺壓我爸爸。而我爸爸膽小懦弱。我看不過眼,每次都挺我爸爸。咳,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就有爭鬥。我一直都不明白人跟人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說實話,看到他們的關係這個樣子,我就想以後我才不要結婚呢。從那以後開始,媽媽就容不下我了,總是給我穿小鞋,她的所作所為讓我很多時候都懷疑是不是她親生的。在我媽的統治下,我受夠了羞辱和貶低,活得毫無尊嚴。我偏生又是玻璃心,我媽很會抓我的痛處,講話非常尖酸刻薄,每次都能罵得我心痛。說實話我寧願她打我,也不想被罵——我能承受肉體上的痛苦,但卻受不了別人的言語。長期下來,我形成了極其壓抑自卑的個性,我有很重的心理陰影,總是害怕跟人交往,連跟人打個招呼都會怕的。我被我媽逼得我想死,我媽看到情況嚴重的時候,就對我說「自殺的人最無能了」。我一直艱難而又痛苦地活著。我對是否快樂這個問題一直很重視,超過對實際利益的重視吧,但卻從沒有因為追求自己快樂而向媽媽屈服和妥協過。因為過於正直,我失去了童年和少年快樂,一直很抑鬱。

雖然我媽這樣對待我,但看到他們撫養我的艱辛,我一直很愛他們。我總想著長大以後,好好地孝順他們。我從來不跟他們爭吵,總是自己咽下了委屈和痛苦。

可自從他們送我進精神病院後,我越發地覺得情況不對勁。他們總說「只有父母才不會害我。只有父母才會對子女好。」(這是我聽過的最虛偽的話)。於是我決定不再愛他們,花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痛苦,我終於甩掉了對他們的愛。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對他們的感情那麼深厚,竟然需要花很長時間的痛苦而使自己不再愛他們。送我進精神病院這個事情,是我媽媽主導的,我爸爸在我媽面前從來不敢說半個不字,我媽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現在爸爸對任何人都是一凶二惡的態度,包括我在內。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孩子要對抗自己的媽媽(我媽是一家之主),需要多大的勇氣,又要吃多少虧。他現在對我非常地兇惡。我的媽媽從來就沒有過良知,而我的爸爸已經泯滅了良知。我知道哪怕是錢落到我爸爸手裡,他也不會給我錢用的。都說人心是肉長的,可他們兩個,完全是心如鐵石。

一次我跟媽媽說「盲井」的故事,她竟然認為那些殺人犯很聰明,很會想辦法——我媽就是這樣一個人,稍有良知的人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要知道的大家都很痛恨殺人犯啊。

有一天我跟爸爸提起因為對抗媽媽我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少罪。他竟然說那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逗我們玩呢。我很崩潰,覺得很寒心,很不值。一個從來不考慮他人痛苦的人,實在是不值得我的付出。他覺得是開玩笑,但我媽卻從來沒有放過我,我媽把我逼成了什麼樣子,我差點兒連命都沒有了,他竟然說是開玩笑!為了這個玩笑,我活得極其自卑和抑鬱,這樣的個性與人交往也被人看不起,對我的人際交往造成了很大的阻礙,我的朋友極少,就算有我估計自己也是朋友心目中最不重要的那個,畢竟這樣自卑的人有誰能瞧得上呢。我為自己的正直善良付出了慘重代價,關鍵是隱性損失太大,嚴重地影響到了我的生活質量,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爸爸他自己50多歲的時候,出門跟人講個話都害怕,都講不清楚呢——我知道這是在我媽媽欺壓下的效果。他多年連爺爺的墳都不敢去上呢(估計我爺爺給過我媽苦頭吃)!我應該早一點看出我爸爸的軟弱自私的。我最後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幫助了我爸爸。這麼軟弱無能、薄情寡義、絲毫不考慮他人痛苦的人讓我徹底地後悔了。幫助爸爸這種人一點都不值得。

而令我感到驚異的是,我爸一凶我媽,我媽竟然就害怕了。我都沒有想到我媽竟然就這點兒勇氣,竟然敢把我逼得想死!竟然敢那麼地羞辱我。我現在才知道對他們的付出一點都不值。我因為我媽而受的罪也太不值。

我有一個朋友,我在十幾年前,只不過幫她說了一句話而已,她直到現在都記得。就真心而言,我的父母還比不上我的朋友呢!還好意思一天跟我講他們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只覺得噁心想吐!

========================問題========================

不管你是否認為我是精神病,我還是要把事實講出來——我媽媽從來沒有跟我提過賠償款的事情。錢在她的手裡,一分都不會給我用。我只感覺我哪裡像她的女兒呢,她待我簡直跟仇人似的!我現在生了病,得的不是絕症,只花幾千塊錢的病,我媽一分錢都不樂意出,這不是想讓我死嗎?我媽前兩天還跟我說:「如果我發了財,你是能得很大的好處的呢!」治個病的錢她都不給我,竟然講她發財了我會有好處,我媽就這麼虛偽。

賠償款的事情是小伊告訴我的。我只知道有這麼一樁案子的存在,連它是刑事還是民事都不知道,連在哪個法院判決的都不知道。如果去查我媽媽的賬戶,一定能查到她得了30萬的賠償款,也能查到是誰給了她這麼兩筆錢,通過詢問我表弟和W甚至能查出來這個案子的檔案和卷宗,這樣就不但能查出我媽媽侵吞了我的賠償款,還能查出我是腦控受害者。但銀行的交易記錄只保持三年,也就是說到2018年,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我還有一年的機會。我的訴求是一、要告我媽媽。二、我要求國家為受害者開發衛星信號或腦電波信號屏蔽器,讓我們永遠地擺脫恐怖組織的控制(擺脫恐怖組織從技術上來講非常簡單,半年之內就能開發出來)。

別提我報案警察是否立案去查,現在問題是——腦控狗既不允許我告我媽媽,也不允許我報案。反正可能讓我擺脫他的控制的事情他都不允許我做。跟狗哥相處這麼多年,我知道他的能耐。第一、他有辦法通過控制我的情緒讓我表現得像一個精神病。第二、他可以讓我聽不懂別人講話,讓我如墜雲里霧裡,讓我根本無法跟人交流溝通。第三、他可以通過影響我的精神狀態讓我做不了事情,他曾讓我一天都不想做也做不進去事情。所以,我知道狗哥不是在威脅我,他有的是辦法讓我連案也報不了。本來我想到了很好的證明腦控的辦法,腦控狗不讓我實施。在腦控組織的嚴密控制下,是不可能擺脫控制的!我只能通過這種毫無希望的辦法求救。難道我只能白白錯失一年的時間,眼睜睜地看著機會溜走,磨蹭到2018年什麼也查不出來嗎? 我不想要狗哥陪我到死。我想要自由!


十歲時,親生母親,突發腦淤血去世。

今年23歲,繼母,視我如己出,一周前癌症去世。

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7歲。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要讓我接連兩次承受這樣的痛苦。

死,不敢死,我還有父親。

活,不想活,不知道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我見過最悲慘的人大概就是我老公的外婆吧。下面簡稱他外婆吧。他外婆生在農村,沒上過學沒什麼文化。非常的重男輕女,十分溺愛兒子。 他外婆是找上門女婿的。生了三個女兒三個兒子。早些年雖然窮苦可還算安生。直到二十年前不幸的事接踵而至。先是二兒子聚眾鬥毆被打死。然後兒媳婦跟人跑了留下襁褓女嬰。十年前丈夫又在工地摔死了,賠了幾萬又被小兒子揮霍一空。大兒子先是出軌和原配離婚,小三登堂。生了一個兒子後把大兒子掙得錢幾十萬都卷下跟人跑了。後又染上類似於咳嗽糖漿的毒癮,不務正業沒有經濟來源。還賭博打遊戲機。伸手要錢,以各種理由向親戚朋友騙。其先是借,借了也不還。後來就是威逼利誘。最後因為製造販賣槍支被抓捕。還不知道要判幾年。小兒子也沒出息跟大兒子一樣,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吸毒,打遊戲機。沒錢也是各種騙。有個小他12歲扯證但是沒辦酒席的老婆,生了兩個兒子。早兩年他丈母娘不同意,老婆也跑了好幾次。每次都鬧的轟轟烈烈。他丈母娘也不是什麼好鳥帶著自己的女兒去當小姐。跑去幾次回來都懷了孕。打胎都打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是因為他老婆跟他丈母娘斷絕關係了才回來。兩個兒子也沒好好養都比同齡的小,現在又懷孕了,決定生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不幸的事等著他們。

幾個女兒也都過得不好。大女兒生了兩個女兒又因為娘家的關係在婆家不招待見。老公也對她不好,錢也不給花。自己又不上班沒有經濟來源。還要照看兩個孫子。大的是招上門女婿,大女婿做生意失敗欠了十幾萬。夫妻關係也不好。小的十幾歲就跟別人跑了。找了個外地很窮很窮,還會打她。

二女兒早年丈夫出軌,自己也出軌。現在跟著情夫過。算是過得最好的了。

三女兒也就是我的婆婆,早年還可以。後來因為女兒生病花了百來萬人也沒救回來。我老公也不是很有出息。

就是這樣子女一個過得不如一個的家庭,還是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他外婆身體不好,也不知還能堅持多久。變成這樣其實是有原因的,歸根結底就是沒有教育好,放任自流。導致自食惡果!


我的小學同桌,就叫她ZM吧。

她的家境不好,父母在小區里經營蔬菜生意,每個月的生活很拮据。

她的父母都是進城務工人員,文化水平不高,教育女兒只會採用暴力手段。

她很笨,數學非常差。她很努力,但是思維能力不行。列豎式做除法的時候,她只會從右向左算。

因為這件事,我教了她很久,甚至打過她。

之後她的媽媽來找我,不僅沒有責備我,而且還讓我多打她,說只有使勁打才能學的會。

她很內向,平時不愛和人說話。別的男生欺負她,她也不怎麼反抗,就是哭。然後她更內向了。

不過我和她是同桌,我們關係還不錯。雖然我打她罵她,但是她一點都不怨我。

我輔導她數學,語文,英語,給她講天文,她教我摺紙,折星星。

小學畢業後,我們便失去了聯繫。我考到了一所附屬中學,她則是上了對口的中學(不用花學費)。

後來的一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新聞,一位少女離家出走幾日未歸,其母哭著求她回家。

我驚訝的發現,電視上的母親就是我同桌的媽媽。

又過了一周,我在報紙看到了一位少女被騙到夜總會當小姐,遭到多次性侵的新聞。

編輯犯了一個錯誤,雖然名字被改了,但有一張病歷的配圖的名字沒有打碼。

我看到了我同桌的名字。

報紙中記錄了她離家出走後的各種經歷,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觸目驚心。

一位花季少女,豆蔻年華里受到這樣的傷害,

真的是悲哀。

有的時候我挺後悔的,

為什麼當年沒有告訴她,要保護好自己呢?

10年前的四月,是她離家出走的日子。

10年後的今天,我看到了這個問題,腦海中思緒萬千,唏噓不已。

也不知道現在的她,過的好不好。


一個村的姑娘 比我大7歲 畢業之後找工作居然和她一個單位並且一個部門 算是我的師傅 其實上班前面試我都沒認出來 畢竟年紀差的很大 後來一起工作就慢慢熟悉了 覺得她很幸福 自己賺的自己花 老公賺的全部存起來 沒有婆媳矛盾 老公會賺錢炒股也厲害 情商高並且對她好 我5月休完產假她開始休 無縫對接 後來我離職帶孩子除了會老房子開會一般見不到 10月回去開會順便去她家玩 看她兒女雙全 一家和樂融融 特別羨慕 贊她人生贏家

見面後不久聽說她老公生病住院 村裡的八卦瞬間傳來 是乙肝攜帶到了大三陽 30天後撒手人寰 去世前一直要治病 說錢他會賺回來的 聽來讓人唏噓 好好一人 轉眼已成灰


我爺爺的姐姐,應該叫表姑婆吧,和表姑丈,都快八十多歲了,以前他們兩夫妻都是浙大的教授。可能是因為高級知識分子的緣故,特別重視子女的教育有兩個女兒,一個在德國讀了博士就在那邊嫁了德國人結婚生子了。另一個在香港也大概讀了博士吧,也已經結婚生孩子了。她兩個女兒每年也差不多就在家裡呆幾個小時。

現在他們年紀大了腿腳也不方便,身體也不好。每次過年去他們家都是髒兮兮的,還有尿餿味。

因為我們和他們不住在一個市高速都要個把小時,所以很少去,每次去都要幫他們收拾房子。

年紀大了想女兒也見不著,也不肯去養老院,也不會做飯,我們身為遠房的親戚又不好插手太多。

有時候那些表面上很風光,孩子多麼有出息的人,其實他們自己的生活自己知道


我小學同學 女 她有一個哥哥 爸爸媽媽也很努力工作 家庭和諧

那一年 她二年級 哥哥五年級 她媽媽在隔壁村有個情夫 情夫已經離婚了 並且他倆想在一起又怕村裡人說三道四 就說讓她毒死自己的丈夫 然後 她媽媽就回來以後在杯子里放了毒藥好像是老鼠藥吧忘了記得不太清楚了,接著她爸爸喝了一半,放學後我哥哥還有一群同學去她家和他哥哥玩耍 然後他哥哥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 救護車和警車一起來的 哥哥喝的毒藥更濃 死了 爸爸搶救回來了 媽媽被判了十幾年吧

你以為故事完了?不!沒有

在九年後 媽媽出獄後的第二天 在情夫的家裡 爸爸拿著一把菜刀 結束了他媽媽。。。然後爸爸跑了 躲了四五天 還是被村裡幾個叔叔帶著自首了 現在和奶奶相依為命 沒有親人

經歷了媽媽無意毒死哥哥 媽媽出獄爸爸親手殺死媽媽 唉


分頁阅读: 1 2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