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惡搞-任我行不行系列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令狐沖心中怦怦亂跳,知道左冷禪所言確是實情,下面十人中,雖不知餘下幾人是誰,但料想也必與方證、沖虛等身份相若,不是一派掌門,便是絕頂高手。任我行武功再強,最多不過全身而退。向問天是否能夠保命脫困,已是難言,盈盈是更加沒指望了。

任我行道:「那妙得很啊。東邪黃藥師有個女兒,聽說武功差勁,殺起來挺容易。西毒歐陽峰有個義子,好像叫楊過。南帝一燈和尚也有個隨身伺候的徒兒叫慈恩,北丐洪七公沒兒子女兒,心愛徒弟倒有兩個。中神通王重陽還有個師弟周伯通有在世,武當祖師張三豐有個一脈單傳的徒孫叫什麼張無忌的。」

「還有這位丐幫的蕭大幫主呢,向左使,蕭峰幫主世上有什麼捨不得的人啊?」向問天道:「聽說靈鷲宮主虛竹子跟大理國主段譽兩位,雖然都不姓蕭,卻都是蕭幫主的親逾骨肉的結拜兄弟,他親生父親蕭遠山則在少林寺出家。」任我行道:「你沒弄錯吧?咱們可別反倒被人殺了。」向問天道:「錯不了,屬下已查問清楚。」任我行點頭道:「那也沒有法子,咱們只好,不殺。」向問天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教主果然高見!」

比人多

任我行怒極,仰天大笑,說道:「今日殺了你們,倒說是我暗設埋伏,以計相害。韋小寶,你帶領妻子部下,回去北京,一個月內,我必率日月神教上萬教眾親上你鹿鼎公府來。那時你府中若能留下一條狗、一隻雞,算是我姓任的沒種。」

教眾大聲吶喊:「聖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殺得韋家雞犬不留!」以日月教的聲勢,要上北京去屠滅鹿鼎公府,較之此刻立即動手,相差者也不過多一番跋涉而已。

「妹婿勿慌,沐劍聲率眾來也!」沐劍聲帶著柳大洪跟吳立身等十多人來救韋小寶夫妻。

「沐王府,不過十來號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乾妹婿勿慌,吳六奇率洪順堂來也!」吳六奇帶著天地會洪順堂近百人來救韋小寶夫妻。

「天地會洪順堂,不過近百人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師妹婿勿慌,司徒鶴率王屋派來也!」司徒鶴帶著王屋派兩百餘人來救韋小寶夫妻。

「王屋派,不過兩百餘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師弟勿慌,老衲晦聰率少林派來也!」少林方丈晦聰帶著少林十八羅漢跟五百多名弟子來救韋小寶夫妻。

「少林派,不過五百多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白龍使勿慌,胖頭陀率眾來也!」胖頭陀帶著瘦頭陀、無根道人、殷錦等上千名神龍教眾來救韋小寶夫妻。

「神龍教,不過上千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徒兒勿慌,師父率眾來也!」陳近南帶著天地會群雄共三千人來救韋小寶夫妻。

「天地會,不過三千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

「三弟勿慌,為兄率眾來也!」桑結喇嘛帶著一萬西藏精兵與十二名師弟來救韋小寶夫妻。

「西藏兵,不過一萬人,如何能敵我日月神教上萬教眾。」任我行哈哈大笑,但屈指一算,突然有點笑僵了。

「三弟勿慌,為兄率眾來也!」葛爾丹帶著兩萬蒙古鐵騎來救韋小寶夫妻。

「蒙古騎兵,不過......,嗯!有兩萬人。」任我行有點笑不出來了。

「親愛的勿慌,我率眾來也!」蘇菲亞公主帶著兩萬哥薩克騎兵跟兩萬火槍隊來救韋小寶夫妻。

「羅剎國兵馬,不過......,嗯!有四萬人,還有火槍隊。」任我行更笑不出來了。

「小桂子勿慌,朕率眾來也!」康熙皇帝帶著十萬大軍跟十八門大砲來救韋小寶夫妻。

「滿清韃子,不過......,嗯!有十萬人,還有大砲。」任我行已經快哭出來了。

「日月神教中收過我韋小寶銀子的都出來。」韋小寶一聲大喝後,日月神教眾本來排得整整齊齊,忽然有六成教眾從隊伍中蜂湧而出,向問天連聲吆喝,竟自約束不住。那些教眾奔到韋小寶面前,雙手交叉胸前,俯身彎腰行禮,上官雲與鮑大楚等長老亦赫然在列。

韋小寶樂極,仰天大笑,說道:「今日殺了你們,倒說是我暗設埋伏,以計相害。任我行,你帶領門人部屬留在這裡,我就是要在此暗設埋伏,以計相害。那時你日月神教若能留下一條狗、一隻雞,算是我姓韋的沒種。餘下的日月教眾為壯聲勢,紛紛稱頌道:「鹿鼎韋公,德配天地,威震寰宇,古今無比。

任我行登時胸口熱血上湧,只覺天地雖大,卻無容身之所。

郭府比劍

向問天道:「世上誰人不知,襄陽郭府的幾位前輩除了劍法之外,任一門功夫都是當世無敵。我向問天無名小卒,如何敢和幾位相比?」

老頑童周伯通臉一沉,道:「你為甚麼說『除了劍法之外』?難道我的劍法還當真及不上任我行這獨眼龍?」黃藥師思路周詳,未勝算,先慮敗,又問:「倘若郭府之中,無人勝得任教主的劍法,我們該輸甚麼賭注?」

向問天道:「我們來到襄陽郭府,不求一事,不求一物。任教主只不過來到武林四大險地的巔峰所在走過一遭。」向問天道:「教主,你比劍時可不得使出絲毫內力。咱們較量劍法,招數精熟者勝,粗疏者敗。你的吸星大法在武林中是有名的,你若以內力取勝,便算是咱們輸了。」向問天潛運內力,在青磚上硬生生踏出了兩個腳印,說:「教主你就站在我這兩只腳印之中,雙腳不可移動,和東邪西狂北丐北俠中頑童五位前輩試試劍招如何?」

他回頭一看,任我行已不見人影,雪白的牆壁上用鮮血寫了「我去也」三個大字,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代高人。

任我行不行

枯榮道:「任先生,你們三位便在天龍寺隱居,大家化敵為友。只須你們三位不離大理國一步,老衲擔保無人敢來向三位招惹是非。從此樂享清淨,豈不是皆大歡喜?」

任我行微笑道:「長老的美意,在下原該遵命才是。只不過我們最多只能留上三個時辰,再多就不行了。」枯榮怫然道:「原來任先生是消遣老衲來著,本字戰隊天龍連者何不並力向前?」

「謹尊長老法旨!」本字戰隊中的天龍黑本參左手小指一伸,一條氣流從少衝穴中激射而出。接著天龍白本觀中指一豎,『中衝劍』向前刺出。任我行喝道:「好,是中衝劍法!」

天龍紅本因方丈道:「本相、本塵二位師弟,咱們都出手吧。」食指伸出道,商陽劍法 動,跟著天龍粉紅本相的和衝劍,天龍黃保定帝的關衝劍,三路劍氣也一同使出。身為隊長戰士的天龍紫枯榮長老雙手拇指同時捺出,嗤嗤兩聲急響,發出了少商劍。

段譽既是本字戰隊的第六人天龍藍,兩手伸出,六脈神劍同時發出,竟似勝過了幾位前輩。

七人的六脈神劍全往任我行下盤射去,任我行見他們指力狠辣,當下將「吸星大法」佈於雙足,心想:「你們以指力攻我,指上若無內力,那刺在我身上只當是給我搔癢,但若有分毫內力,便非盡數給我吸來不可。」

任我行未料到六脈神劍乃是以一陽指的指力化作劍氣,有質無形,本字戰隊一輪劈砍刺削後,任我行雙足慘遭去皮削肉,化作兩截白骨。當場軟倒的任我行還想以手撐地逃離天龍寺,孰知本字戰隊的追加戰士天龍金一燈電閃逼近,用一陽指封住他雙手曲池穴。

任我行逼於無奈,跪下說道:「弟子罪孽深重,盼一燈大師收留,賜予剃度。」一燈哈哈笑道:「善哉,善哉!你歸我門下,就改叫作任你行,你懂了嗎?」

任我行道:「弟子懂得。任你任他,皆是無我,身既不足,不良於行。」任我行文武全才,於諸子百家之學無所不窺,一旦得一燈點化,立悟佛家精義,自此歸於佛門,終成天龍寺旁支龍發堂的一代大德高僧,本字戰隊模仿戰士天龍銀。

吸星大法的隱憂

任我行腳底的湧泉穴發生了這件事........

司馬林的真氣冷冷的道:「諸爺,原來你是蓬萊派的?」他不再稱諸保昆的真氣為師弟,改口稱之為諸爺,顯然不再當他是同門了。諸保昆的真氣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神情極為尷尬。

司馬林的真氣大叫:「殺了這叛徒,為爹爹復仇!」向前一沖,舉錘便往諸保昆的真氣頭頂打去。諸保昆的真氣側身讓過,左手還了一錐,兩道真氣打得不可開交,使任我行腳底不住刺痛。

任我行小腹的關元穴則發生了這件事........

干光豪的真氣道:「自今而後,咱二人再也不分什麼無量劍的東宗西宗啦。我倆東宗西宗聯姻,合為一體……」只聽葛光佩的真氣鼻中唔唔幾聲,低聲道:「別……別這樣。」

顯是干光豪的真氣有甚親熱舉動,葛光佩的真氣卻在推拒。干光豪的真氣道:「你依了我,若是我日後負心,就掉在這水裡,變個大王八。」

那葛光佩的真氣格格嬌笑,膩聲道:「你做王八,可不是罵我不規矩嗎?」兩團真氣就這樣如成一團漿糊,黏住了帶脈跟任脈。

任我行後背的神道穴又發生了這件事........

班淑嫻的真氣指著高老者的真氣道:「閣下尊姓大名?」高老者的真氣道:「我也姓何,何夫人請了。」這兩句話顯是撿了個現成便宜,班淑嫻的真氣如何能受這等奚落取笑?

班淑嫻的真氣使了是一招「金針渡劫」,那高老者的真氣使的卻是一招「萬劫不復」,一正一反,均是施發了兩儀術數中的極致。兩人刀劍相交,各自退開一步,不禁一怔,發覺自己這套武功和對方若合符節,配合得天衣無縫,猶似一個人一生寂寞,突然間遇到了知己般的喜歡。

班淑嫻的真氣道:「華山派的反兩儀刀法,招數上倒也不算含糊。」高老者的真氣嬉皮笑臉的道:「多蒙贊賞。」班淑嫻的真氣向丈夫何太沖的真氣,說道:「咱們四個就在老小子這裡喂喂招,切磋一下昆侖、華山兩派的武功。」

何太沖夫婦和華山派的高矮二老的真氣分站四角,兩刀雙劍揮動開來,時和時攻,搞得任我行背後如有萬蟲鑽動。

正與左冷禪相鬥的任我行不論如何變換方位,奮力掙扎,全身上下亂竄的真氣使他難以自己,連忙高聲喚道:」向兄弟小心,我這一掌只怕要轉彎了……」果然不出所料,話聲 畢,他右手掌已斜斜的打往向問天腰間。

看向問天已逃開,任我行又喝道:「盈盈快閃,我體內的真氣又在搗鬼了,唉喲……」原來便在此時,任我行左腳失控迫使他轉向,一腳踹開女兒任盈盈後,又跌了個狗吃屎。

任我行如一頭瘋虎般突然撲向左冷禪,拳掌亂擊亂拍,奮力向他狂打過去。左冷禪避過兩掌,左掌畫了個圓弧,砰的一聲,結結實實打在任我行背上。任我行吐出一口鮮血,腦子中迷迷糊糊,眼前這左冷禪似乎變成了班淑嫻、何太沖、高老者、矮老者、諸保昆、司馬林……這許許多多被他用吸星大法吸乾功力的敵人。

任我行不住喘息,搖搖晃晃地向左冷禪走去,叫道:「你們這些惡人,班淑嫻、何太沖、葛光佩、干光豪,你們害不死我,打不死我。過來啊,來打啊,高老者、矮老者,你們就會欺壓良善,有種的光明正大過來拚啊,來打個你死我活……」

左冷禪心道:「這個人發了瘋,是個瘋子!」向後縱躍,離他更遠了些。任我行仰天大叫:「你們這些惡人,天下的惡人都來打啊,我任我行不怕你們。東方不敗你把我關在牢裡,鎖了我的四肢,刺瞎我一隻眼,搶了我蓮弟,我都不怕,把我斬成肉醬,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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