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能完全了解另一個人,會有怎樣的故事?

包括這個人變了之後,也可以理解成,讀心?

諸君腦洞段子但寫無妨。


和玩植物大戰殭屍開外掛一個感覺

一開始很爽,後來就會感覺無聊,再後來就開始後悔開外掛


我不是一個神棍讀懂天下人心。

我只是一個不入流自學成才的道士,天生敏銳的觀察力、超強的記憶力和迅速的分析力看清你傷心時僵死一瞬的臉並不比千年出土的殭屍溫和幾分,又不小心讀了心理學,僅此而已。

我有精準的卦象算盡天下,睨眼看透天下人心;可惜卦不能解,天下人心不能斷。

什麼叫胸無大志呢?很多人都不懂,以為不以財帛名利為計、不以天下大勢為助力便是胸無大志;其實不然,胸無大志是你本有能力坐鎮山河永保太平卻忘江山望美人。

我便是胸無大志。

小姑說,人不做夢都無志。

小姑說,故事裡才有志,生活中只能消磨志。

小姑說,人在生活中,除了生活什麼都沒有。

我出生之前,得小姑起名觀之,字察成,取觀國之光之義,又取『』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化成天下『』之義。我小姑怕我擔不起這個名字,把我自小拘在自己的身邊教育;直到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小姑和我說,你十六歲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小姑,你只叫我師父,但是我也沒什麼教的得起你的了,你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會了。你倒是人如其名,若早知觀之以察成我不該讓你活的這麼辛苦。

我小姑說的是實話,確實辛苦;這麼多年長在小姑膝下,我的苦只有小姑知道,小姑的苦我也能體察一二分。只是十六歲的我已經做得了涅尾塗中的王八,小姑還在感念窮途之哭的阮籍。

——這樣看來,我確實是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會了,小姑也確實是沒有什麼能教我的了。

小姑說,她的慧根不如我。

小姑說,慧根不夠不如沒有。

小姑說,這世上只有三樣東西我不懂,其中一樣你已經懂了,還有兩樣希望你以後會懂。

小姑說,你走吧,回來的時候不許一個人回來。

小姑說,也許那一年寒梅傲雪、凌霜而開,我不該給你弟弟起名叫鍾賢。

小姑說,痴愚是福。

十六歲離家,在這個陌生的學校里快四年了。年年都不回家,終於今年有了順理成章的假理由——考研。

同樣是心理學人士無論怎麼掩飾也不能逃過我的觀察,受夠了每年留校時他們的腹誹。

我一直沒朋友,我想問問小姑為什麼,我轉念一想,小姑也沒朋友。我和小姑,,,算不得朋友,,,畢竟是師徒。。。

有時會想也許不是我沒朋友,只是這世上除了交易實在不剩什麼,不忍看別人一臉虛偽的真誠也不想自己一臉不會裝的認真。

考研複試的成績出來的時候說不上悲喜,等著一個早已知曉了的答案變成白紙黑字寫在紙上,實在沒有什麼悲喜。

在新的校園裡各種遊盪,疏散一下疲勞的筋骨;人在無聊的時候,大腦總會更加飛速的運轉,忽然想起小姑說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小姑。

如果我能看到那一刻我悲從中來的表情我一定會嘲笑我自己,除了笑以外就一臉淡漠的我悲傷起來一定很可笑,我也確實擎著淚水嘲笑了自己。

——這是我小姑教我的最後一樣東西。

——可惜,我學不會了。

四月江南,煙雨迷濛,風景如畫。

我站在石橋上看著來往的人群,忽然陣陣的恐怖——這人為何如此怪異,腿腳,胳膊,身子,頭,絲絲的長髮,難辨真假的臉,我趕緊挪開目光;所及看到的又是層樓林立——是比人還要恐怖的東西,我趕緊低頭;橋邊樹木也如人一般驚悚,我打算抬手遮住眼睛,卻猛然發現我也是一個人——最終我就這樣無處可遁了,陷入了無邊的恐怖。

——我想問問我小姑,為什麼這世界無邊恐怖,我生活在哪裡,我看到的是什麼,這世界本該是什麼樣子?

——我忘了要嘲笑不會做害怕的表情的自己的僵硬的臉,忽然記起馬克斯韋伯說『這社會只讓你看到他希望你看到的樣子』……

——那我是什麼?

小姑教我念書作為開場的兩句話:

——小姑說,楊絳先生說你看到的鏡中人是你想看到的自己。

——小姑說,你是你,你看到的是你看到的。存在不能被證偽,不被證偽並不代表真實。

——可我看到的是這世界和這世界上的人,我也是一個人——可是滿懷恐懼現在的我不希望自己是人,為什麼看到的自己還是人?

終於不忍,我不顧小姑不讓我回去的禁令,避開鋼筋水泥,避開車水馬龍,避開人群如山,避不開無邊的恐怖,回到了小姑家。

按響門鈴忽然開始害怕小姑生氣的臉,但是我從沒見過小姑生氣,小姑除了笑再沒有別的表情,我想像不出小姑生氣的樣子;我忐忑想要離開,門卻開了。

小姑說,我一早知道你會回來特地讓你爸爸送你媽媽過來陪你。

——我想起六歲那年錦松一夕枯萎時的我第一次經歷了生命無常的不安,一定要媽媽陪我。

——可是現在的我只想小姑陪我說幾句話,不想媽媽陪我了。

我進門看到母親,實在不忍她滿懷期待的目光失落我只好靜靜的坐在她的身邊,任由她抓撓我滿是灰塵的頭髮串線珠子似的掉眼淚。

我抓著母親的手,低頭摩挲著,心裡卻在想我六歲那年姑姑大概也如我現在一樣的心境。

夜深人靜,母親睡下了,我走到小姑的床頭看著小姑的睡顏猛然驚醒——小姑住的怎麼不是鋼筋水泥的林立高樓,小姑和母親、弟弟何嘗不是人?為什麼我會站在這裡這樣心安?

——恐懼又從天而下,我又變得無處可藏……

我轉身的時候聽到小姑說,果然,這東西是學不會的。小姑又說,明天送走你母親就不要回來了。

我看著小姑欲言又止,弟弟也十六歲了,可是我問不出口,我一邊希望他能留在小姑身邊一邊希望自己不是唯一一個人從侄子變成徒弟。

小姑說,鍾賢也和你一樣年紀了,以後你們都不用回來了,我該去我該去的地方了。

我問,小姑要去哪裡?

小姑只看著我,我便知道這一次她不會告訴我了。

我問小姑我能不能帶著鍾賢一起?

小姑說,我在等你這句話。畢竟他是有哥哥的,而你沒有。雖然他學不會你懂的天下事,也許他能學會你唯一不會的東西。

我實在不解,表情卻更加淡漠,也不想問;小姑若明白就不會執著,我伸手關燈,轉身,手還沒碰到門

你知道,多便是少,少便是多。我從未執著,只是還懷有希望;你這個年紀更不該失去希望。

上面的話,小姑說的心塞,滿滿的懷著希望便是失望。

未完待續。

考研寶寶 生氣了 不想學習 寫個續集吧 估計寫不長 沒事 以後 慢慢來

我的生活一直活在小姑的套路之下,從未例外。

其實我沒有大姑,總只這一個姑姑,卻並不知道為什麼小姑偏要讓我們叫小姑,總不能覺得好聽就想讓這樣叫吧,小的時候不會叫小姑,每次都叫小小、小小,小姑也不無開心的應著;若是讓叫姑姑,必不會小小、小小了,博學多才又廣知的小姑怎麼會不曉得呢,其實很費解。

就這樣,我在小姑的套路之下帶著我弟弟,再一次開始在江湖飄搖,我只記得小姑說,你們不必再回來了,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了。

——誰會知道這一分別再見的時候會是那樣一番光景,卻又那樣的理所應當。

——再見小姑,我已分不清我是一個生活在套路中的侄子還是一個生活在套路中的棋子。

——畢竟小姑,畢竟是師徒。

現在的我自不知以後的事情,我帶著鍾賢一年來過著平淡的生活,只是平淡的生活過久了就會想著要折騰出點波瀾。

但是生活總會給你驚喜的,它捨不得讓你這樣一直安寧。

冬日裡早上六點的江南,霧蒙蒙濕漉漉的寒涼,一對粉雕玉硺的灰撲撲的小孩灰撲撲的站在冰涼涼的能滴出水來的翠竹之下,凍的通紅的小臉映和這梅花,加上那一身古香古色的打扮和儒雅君子、優雅淑女的氣派,生生的一幅圖畫,只是再好的畫筆也畫不出傳神。

鍾賢索性央求我要回去作畫,而現在的我就像是姑姑,只應了一句好,叫他把畫畫在太極里;就像當年的我要把太極打進惺忪的睡夢中。

姑姑說,你不曉得的這世界總是讓你意想不到,它總是出乎意料而又不受掌控。

冬日裡臨水而立,清寒撲面,輕輕寒。弟弟總是穿那一套小姑一定要他穿而他一定不要穿的粉紅色的太極服;那身衣服是母親親手一針一線做的,確是弟弟和小姑之間引起爭執的唯一一件事物。

——我不知道弟弟是在想念母親還是在想念小姑,就像我不知道我把那一身衣服每次小心的收起是因為珍視母親的慈愛還是珍視與小姑一起的時光。

打太極是忌諱三心二意的,偏我和鍾賢都靜不下心;我靜不下心,我還要裝模作樣的打,因為我是鍾賢的榜樣,也許當年的小姑有時也是這樣的心情;鍾賢靜不下心,也要裝模作樣的打,因為我和他實在不親,他已被親昵的小姑趕出家門了,在他心裡下一個將他掃地出門的人只會是我了。

——小姑說,人明明親戚一大堆,朋友一大把,卻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孤家寡人,有這樣的心,自是因為無論親戚還是朋友管的了你活卻管不了你想;而活,又是一件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到的事;畢竟,死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兩個心有旁鶩的人收了勢,看著那兩個聊天已經一路聊到殘荷池邊的孩子,不知該走該留;只好踏著輕步子,摸摸頭上的冠,薄涼的像是浮水的柳枝,站在石拱橋上看河水蜿蜒到遠方。

——許多年後的我總會想,如果那一天我聽了鍾賢的央求果真回去研墨點丹青,也許我和鍾賢都可以做涅尾塗中的王八。只是最終,我,鍾賢,小姑,不管因為什麼,都像展翅的大鵬不得不扶搖九萬里。——享盡人間榮華,也受盡人間苦楚。

——小姑說,沒有什麼陰差陽錯,所有的一切都在乾坤命理之中。

——小姑說,人生來就沒有如意的,哪怕許由。

石橋上的弟弟,迎風長發,大概是美的;我學不來小姑的淡然,只好像個老學究一樣站在他的旁邊,大概難有君子如玉的溫潤。

小姑娘水紅色的裙子已經不是如一汪殘陽鋪水靈動了,可小姑娘自己眉眼中的靈動實在是用不到什麼再去映襯了,開口如鈴:小哥哥,你姑母可是尊姓舒?

鍾賢一訥,小姑確實卦無遺策,如今已經有人超了她去了么?一晌方點頭稱是。

小姑娘說,小哥哥,大哥哥可是觀之察成?

鍾賢只好再稱是。

小姑娘說,小哥哥,你既帶著冠我贈你一字可好,李白詩云『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小哥哥取『楚狂』二字便可盡壓了『毀棄』、『無名』之鬱郁,如何?

鍾賢說,不敢!得蒙姑娘賜字實不應辭,只是嘉名乃姑母尊意,鍾賢不敢妄加揣度。萬望勿怪。

聽聞此話,小姑娘倒是變了臉色,又嬌又嗔,說,你雖是孝順,既不用我的字,我也費神了,你自當如何?

鍾賢自知無錯卻也不好辯駁,只有沉默。

老學究再端架子也是端不住了,只好開口,二位想必一路風塵遠來,不如到寒舍小住一二日,也好歇歇舟車勞頓,如何?

"哥哥,哥哥,快過來!快過來!"宜喜宜嗔的小姑娘,那一身的靈動,只是身邊也有一個和我一樣裝作老學究氣派的哥哥,卻不影響臉上笑容大寫的喜悅。

"家妹唐突了。小妹子君,鄙子裳,皆為嬸母尊意見賜。"老學究遇到了小學究,誰比誰究的深。。。

『大哥哥,小哥哥,這是我哥哥!我們回去吧,好冷啊,而且我餓了。』子裳摸摸說著話的子君的頭,笑得很淺,很是一個哥哥的樣子。

大概,這樣的哥哥,鍾賢是羨慕的。

「子君為你擬字你是用得的,大概小姑不為你擬字便知有今日了。『楚狂』,你稱得起。」

——小姑說,也許那一年寒梅傲雪、凌霜而開,我不該給你弟弟起名叫鍾賢。

一顆石子入水向來是漣漪一圈圈,暈開的波紋再難平靜。

子君說,察成哥哥,你姑母待你好么?我有一個二嬸母,媽媽奶奶叔叔爸爸和哥哥都說是極好的,可我也似乎只見了一面,我都記不清她的模樣,映像里只覺得出塵。

小姑么,我與小姑情感實在是不好說,若有什麼可以形容,只用得一句,『』君子之交,淡淡如水。『』

不知該怎麼答,我只好問一句,怎樣是好呢?

子君撲閃著眼睛似是被問住了,只說了一句,就是好嘛!你姑母待你不好嗎?

一個好字,如何解得?好便是好。

鍾賢這時從丹青之中抬起頭來沒有太多表情的接了一句,自幼長在姑母膝下、悉心教導,一朝子侄變徒弟,家也不讓回。好與不好,子君自己斷斷!

子裳摸著子君的頭髮,像極一個慈父,愛憐的說,二嬸母會對子君好的,會像三叔一樣對子君好的。

子君說,真的嗎?可是三叔總說我拗傲,三叔總說,我把你大哥、二哥教的極好的,怎麼你會是這樣性子,見了你二嬸母如何交代!二哥,你說二嬸母會喜歡什麼性子的女孩?

子裳思慮再三,方開口,我告訴你一事,你莫要傷心,祖奶奶殯天前交代我和大哥……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祖奶奶怎麼了?子君這一瞬的驚恐把那一身的靈氣都失了,和小姑平日里的神韻十分相似,我這才發現子君同小姑樣貌上是相像的。

大概我不曾見過的年輕時的小姑也是這樣一身靈氣。

是了,否則你我如何會到這裡。子君這樣的沉吟像極安靜的小姑,冰冰涼,淡定,瞭然,又含著一絲只好用生氣形容的冷。

子君這樣不開懷的心情不過持續了一刻鐘,又回到了之前開朗的小姑娘,只是斂了鋒芒靈氣,變得同鄰家妹妹一般平平的小家碧玉,失了霸王作風。

這世上的人都是在三種境界中,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分不出好壞,只能說說不同,也沒有誰比誰的境界高;這就好像說,世上有三種人,愚蠢的,智慧的,和介於二者之間的,誰比誰過得快樂?

智慧的人,比如小姑,比如我,比如子君,比如子裳;愚蠢的人,比如母親;介於這二者之間的人,比如鍾賢。

沒有貶損,只是狀態;也說不得誰比誰來得有價值,存在即合理。

每天的日子就這麼過著,這算是一個小插曲。

除了鍾賢每日里勤學六藝,我們都在過家家。

子裳說,觀之哥哥你,不是一個真正的有道之人。我不善良是因為我相信我父親、叔父和大哥,但是我也知道總是會有那麼一天我會離開今天的生活。可是你,只活在你自己的世界裡,不管世人,不憂天下,也不慮寰宇。

子君說,觀之哥哥你一定不明白為什麼孫猴子把天捅了N次卻沒有一個神佛真的傷他;你也一定不明白為什麼西去路上那麼多妖精明知抓了唐僧會被孫猴子亂棍打死卻依舊要抓唐僧。

這兩問題鍾賢都給了答案,我卻陷入了深思,想也想不明白。

兒時讀西遊記,小姑曾問我,妖精和神佛的區別是什麼,我答善與不善。如今我便是妖精了,一個低等的妖精。

小姑曾說,這世上有道與無道,卻沒有什麼善惡;要釐清善惡,就會發現終究是筆糊塗賬。

小姑還說,這道有正道與旁道,有一樣,我明白卻學不會。

小姑說得對,她沒有什麼能教我的了,心不正看到的風景都不對,如何能告訴我真實。

小姑說,行大道者,大多讓世人世世敬不得恨不得又忘不了,也明白不來。

老子言,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我畫著梅,畫不出梅靈。這是一幅死畫。


我知道我爸沒錢。

「爸,自行車丟了就不要了,我走路去學校也可以,反正也不是很遠。」

我知道這麼說我爸會買的。

「你想什麼我不知道嗎?說這廢話做什麼。」我爸打斷了我的話。


劉瑜說人這一輩子遇到愛,不稀奇,稀奇的是遇到了解。

了解,其實可以分兩個相度,你對ta,和互相了解。

你明白這個人的性格脾氣,堅強軟肋,利益出發和浪漫感傷,然而對方並不了解或者不在乎對你的了解,這樣常常是不平衡的。

難能可貴的是互相的了解,將彼此完全暴露於對方的感知中,你的所思所感可以被悉知接納,你知道這個世界是不那麼好的,人常常不能如願,但你知道ta對你的包容理解,對方的存在,讓你相隔卻並不感覺孤獨,在社會眾生中兩個人相遇並發生聯繫,最後相知,你就會感謝此生而為人並相互擁抱的幸福。

我們並不孤單


你一抬頭我就知道你餓了 你看一眼手機我就知道又沒電了 討論去哪裡吃飯我知道你的第一選擇 你不說的話我都能聽得到 你說你沒事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喜歡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我都看得出來 我了解你 是因為我想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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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和一位朋友討論的結果:

我覺得我了解你,無在乎於你有多願意的事,而是我有多主動,而不是你有多被動,照你這麼說,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並說出你的全部就能體現出你有多願意被了解?難道不應該是,我自己有多主動去了解,得到的或者是想到的,那才叫了解嗎? 換言之,你有非常願意被了解,去向一個不願了解的人吐露心聲,那不也是不被了解嗎? 所以了解不是被動和主動的關係,而是,在某種關係確立後,自然而然就能得到的東西。

一個人再了解另一個人 看不透他的孤獨 看不透他的心思 若要被了解是雙方共同驅使的 不是單方面的 我了解你 因為我想了解你 因為你願意被我了解


人之情都是衝動的,如果了解過頭,那就是悲哀了,世間就是無情了


把這個問題轉換為如果世界上還有一個自己。越了解自己,越覺得自己可能只能一生孤獨。曾經嘗試過玩一個遊戲,同時登錄兩個qq號,自己與自己聊天。一個代表正面的我,一個代表反面的我,那感覺,就像是在被迫接納一個自己最害怕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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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點不差的猜出說完一句話之後他的反應 處理矛盾時候知道說完這句話他會發飆說出那句話事情就存檔再談 聊天軟體中的每一句話都能想到他在屏幕前的動作和神采 這樣他會喜歡那樣他會煩 知道他愛還是不愛了 感覺兩人之間的任何相處是平靜還是滔天大浪完全在掌握之中 女生在戀愛中沒有智商很恐怖 有智商很無趣


我會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人,然後就長成什麼樣的人。


這一款遊戲打通了,是不是該換一款了


可能會覺得很可怕

原本在我心裡 他是那麼友善 美好的樣子

沒想到看穿他之後 他也有這麼多陰暗的小心思 好像一切都不是那麼美好了。

所以呢,你願意么?


了解的越多,距離越遠


天才,這故事得你寫了才好看吶。


聽說過精神分裂吧?

文采不好,就不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有個大學時代相知相識迄今已九年的鐵哥們

一起歷經生死吧

近期在我們共同的同學朋友圈看見了他的婚紗照

而此時他沒有向我透露過有妹子、快結婚等等

看見婚紗照的第一刻

本來應該開心他快結婚了

或者失望他沒有告訴我

但我反而覺得非常矛盾

這麼大的事情沒告訴我

肯定有問題又不知道什麼問題

心裡怕他不高興

看著照片笑也覺得是強顏歡笑

覺得這次幸福就算了,不通知我沒所謂

要是有問題,肯定是我解決不了的大問題

果不其然,前幾天來京開會,告訴我不得不結婚所以不開心也沒告訴我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太過於了解,除了美食口味消遣方式人生理想一致以外:雖然你不諳世事卻對他的決定動機思維方式了如指掌,這個率性、天真、幼稚、追求自由和瀟洒的人不會這麼唐突和一個我們兄弟幫還不認識的女人結婚的,一眼看破他的反常

後面一切就推測出來了


那估計也沒啥意思了,還是有點秘密可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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