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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去山裡種地,過恬靜的生活。若不隱居,如何獲得恬靜的生活?在這種職業里,保持沉靜是有多難啊?總是想避世,讀書、支教、修行或者種地……


個人一些微不足道的經歷,僅供參考!

差不多四年前,本人效力京城的一家四大門戶。一邊緣於傳統媒體的出身習慣,希望有自己署名的文章與專題,對得起自己的名字;一邊又要適應網路媒體的快速及時海量。於是就這樣,矛盾過、透支過、愛過、也恨過,忙碌著沒有時間自省與獨處,早晨迎著朝陽,在公司樓下有如沙丁魚般擠進電梯,晚上又魚貫地湧進夜色。

幾年過後,但覺螻蟻競血,蠅營苟苟的可悲、可嘆!遂不顧一切掙脫而去!

本想一去不復返,自此常居南半球小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心如止水,了卻餘生!那個小島被世人稱作「塵世間最後的一塊兒凈土」,民風淳樸,生活簡單!本想這顆心,從此可以安靜下來,靜聽風聲、雨聲、木魚聲了!

可是,遠離江湖的日子越久,對江湖的思念越日益深切,好似一個二流劍客,總想回到江湖,試試自己的劍法有無退步,看看舊朋故友的功力又增幾何,江湖上又出現了哪些奇人異士?平靜不久的心,又開始躁動不已。

於是乎,回來了,心靜了!

想說得是,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還想說得是,世界未動,心在動;最後想說的是,心裡真正安靜了,哪裡都是一片祥和的樂土!


這事我就幹了,隱居一段時間,如果有必要,可以隱居一段時間,補充自我的能量,不過別忘了回來。

生活即道場,生活、世俗才是我們真正修行的地方。


在初中的青春發育期,我對女孩的身體比較感興趣。漂亮的女孩彷彿有特別的氣質,可以讓我沉醉在她們散發出的無形漩渦里,無法自拔。學業的壓力讓我從這些青春期的苦惱里抽出,又忍不住在課間十分鐘還有夜裡陷入無盡的思索。像一個孤單的星球,在荒涼冰冷的宇宙獨自飛行,只是漂亮女生的目光給我溫暖和莫名的力量。

我一直認為那只是一個階段,不知道我們公司的大叔也會對這些有興趣。他牙齒和指甲發黃,臉上有一些刀傷,作為家族企業,他是我們倉庫的主管,為了給我們制定苛刻的工作制度,他在word文檔打字,詢問我怎樣讓標題的字體又粗又大。又粗又大,我慢慢的重複他的話,和他一起笑起來。

滿口開黃腔的他秒懂字裡行間的惡趣味,這就是男人之間談話的樂趣之一,不是女生可以體會的。酒場上,聽到葷段子的女生總是低下頭喝水,連菜也不吃了。臉紅紅的,可愛極了。我一直覺得在那種氛圍里男人的葷段子對女生有性啟蒙的作用,也是無聊漫長人生的調味劑。如果是有錢人,一定是把美女的頭按在桌下或者整個身體躺在桌上吧。無需通過葷段子獲得扭曲的秘密的快樂------心理滿足感和面對女生表現出來的放蕩不羈,夾雜著中年的犬儒主義。

主管吸著煙,看我教給他怎樣讓字體變粗:只要滑鼠按一下B,字體就會變粗。他笑嘻嘻的重複我的話,大聲說,那我現在就要按一下B了,哈哈。

我只要用小學數數和加減,無需乘除,就能勝任這份管理出庫入庫的工作。所以我覺得很無聊,大概很多時間都是和主管聊女人,空蕩的庫房陰冷,我們的話題勁爆,也無法在空氣中產生意淫的火花。那時候的電腦24小時不關機,我為主管下載了很多純情的愛情片,讓他對朦朧的愛情產生了嚮往,對女生氣質和散發出的柔軟的清新的氣息有了一定理解力,基本上達到了我初中時的水平。

我想起來上初一時,放學路上路過一座小橋,橋下河邊一個木箱子里晃動著,我看看夕陽西下,天色已晚,我也要在這個美好的星期六回家看電視。好奇心驅使我走過去,打開木箱子,發現一個少女,髒兮兮的衣袖遮住她的臉。

我那時候是住校生,每星期都會帶食物去學校吃,經常吃校園餐廳的飯是吃不起的。我從書包拿出來饅頭和鹹菜,她很快的吃完,喝了很多河水,大概鹹菜有些咸。我想問她一些話,她擦擦嘴,深深地作揖後,就很快的離去了,寬大的衣衫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我回家把這件事寫在日記里。

在公司聯歡會上,最活躍的是銷售部的人,他們開朗樂觀,妙語連連。很像我和主管在倉庫聊得葷段子的氣氛一樣,可是內容不一樣。他們聊得話題更加廣泛,思維更加跳躍。研發部的人很沉默,他們把任何事情都當做需要解決的難題,對於自己看不慣的事情,認為是世界運行產生的BUG。

有人表演了幾個節目之後,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遊戲,氣球飛到我的身邊,我需要說出自己的真心話。我再次了解了規則,和主管在倉庫肆意的聊天不同,我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不知道那時候的勇氣那裡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在熟人面前人來瘋,在陌生人面前不做聲。還有的人在人面前不做聲,獨處或者對著植物動物卻暢聊海闊天空。

大家都嚷嚷我聲音太小,讓我大點聲。我站起來,鼓起勇氣,指著一位內向秀氣長發的美女,說我想干她。她咳出了口中的韓國竹葉清酒,捂著嘴快要哭泣。有幾個男的要打我,我那時候才明白,這不是什麼真心話大冒險,其實講真心話太冒險。

那個女孩是公司未來接班人傾慕的對象,一直在低調的戀愛著,默默培養著,未來註定要幸福美滿的。我這種行為犯了眾怒,被公司開除前才知道。

我的品味一直不差,我相信那個公司的未來接班人已經玩過了各種美女,也深知某些大大咧咧的美女豪放有餘,內涵韻味不足。奔著錢財或者其他目的而獻身的,更是毫無樂趣可言。只有和內向的略帶憂鬱的美女在一起,才能在緩慢的覺醒里,一步步發現想像不到的驚喜,無論是心境的變化還是逐漸綻放的身體。

我離開公司那天,低著頭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少女攔住,然後用盡全力雙掌推向我的後方,我扭頭看見一輛寶馬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掀翻在地。我回過神,那位少女揮舞著衣袖離開。

我後來進入了一家醫院,主要在宣傳部門做雜誌。我把初中寫的情詩和一些故事拿出來應聘,招聘人認為我的文筆不錯,順利進入試用期。我喜歡的純情女生,在醫院宣傳員街頭髮放的醫院自製雜誌里,都得了婦科病,當然她們後來都在這所醫院治癒了。

無論我願不願意,我的工作毀了我的青春期所有美好的想像。所有暗戀初戀都得了病,都有婦科炎症,宮頸糜爛的班花治癒後更加漂亮,處女膜修補後的雙馬尾學習委員更加自信。尖銳濕疣的齊劉海活潑妹子治癒後更加活潑。我時尚的英語老師也去醫院做了無痛人流。我一直覺得人生充滿了變數,不過被改變的女生們,大概有一個班。

那時候在北京租房住地下室,夜晚還有人來收租。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喜歡在夜裡穿著睡衣在公共水龍頭前洗黃瓜。有幾次問我吃不吃,我正走在去洗手間的路上,就說不吃。等我再出來,她再問我吃不吃。問得多了,我就拿起來吃。作為報答,我和她聊幾句。

走廊狹長,燈光昏黃,我們這單身男女很容易就聊到了一塊,其實那不是愛情,只是寂寞久了,在壓抑的空間產生了錯覺,總覺得我們彼此間的每句話都好聽,都有豐富的含義。話語間進行心靈探索,很快覺得只進行心靈交流不進行身體結合,就對不起這上天的安排,我們很快要進行美妙的人生,不再是陌生人。

有時候在我的房子做,有時候她的閨蜜回家,她就敲門帶我去她的房間做。還是她的房子溫馨芳香些。又開始了真心話大冒險,在身體百分百的結合之後,我們躺在床上,身體一些部位紅暈還未褪去,有些部位的肌肉還在不由得顫抖。拿過她散落在床邊的裙擦拭著我的汗,問我更深層更秘密的事。我總會在做愛後身體感到疲憊,思想感覺無盡的空虛。對工作現狀未來生活毫無把握,又沒什麼動力想做。我喜歡歡欣又悠然自得狀態,貌似有過模糊的體驗,我想也許可以講出來。

我告訴她我一直和一位身穿淡雅白衣的女子交往,她像是一隻鳥忽然出現,忽然消失。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也不知她什麼時候走。她有時出現在我初中上課時,我透過玻璃窗,望見窗外的她向我招手。等到課間十分鐘,我匆匆上完廁所,卻又發現她不在剛才的柳樹下。我悵然若失,在樹下看螞蟻搬運物體的時候,她身上的胭脂味又把我喚起,張望四周,她在樹叢對我招手微笑。

我在夜自習後的操場上跑步,熟悉的香味包裹我,我看見她微笑的輕鬆超越我,回頭對著氣喘吁吁的我微笑。是黑暗讓其他同學發現不了她邁著小碎步,看不到她奇怪的一身古裝,腰間的束帶打著活結,由於疏忽或者故意散開,飄舞在空氣里。我跟著她進入黑暗的綠化小樹林,那裡經常有幸福的早戀同學接吻,我也在那晚有機會和她耳鬢廝磨,她的嘴唇滑滑的,滾燙又柔軟,吸吮的力量奇大,我的舌頭無法收回,憋悶又發不出聲音。

我暑假在家裡,躺在月下的蚊帳里數星星,她也會悄然而至,和我雲雨一番,悄無聲息的離去。是不是我幻想的力量很強,可以真實的感受到她。或者記憶系統出了問題,夢境當做了現實,我困惑了很久,最終釋然了,無論是否是夢,我都想沉浸其中,人生,本來就如夢。不過幾十年的浮生,我又何必為了這個糾纏不清。

躺在我懷裡的女孩給我一支煙,慢慢的給我點燃。她一直給我買煙抽,用她不多的錢。我也給她買過好看的衣服,她總是堅持勤洗勤換,穿給我看。她給我買的煙一直都是假煙,我沒有說過。她的心意到了即可。她問我,什麼時候又和那位幽靈般的女子相遇了?我告訴她大概一星期前,在走廊盡頭的樓梯口陰影里。做愛了嗎?她追問。做了。她什麼樣子?屬於嫻雅的女子。嫻雅,你體會一下,只能這麼形容了。她總是拉過我,慢慢的遮住臉撲倒在我的懷裡,任我上下其手。

我留心那位女子對我揮一揮寬大的衣袖,轉身離去時的運動軌跡。她像是走進了走廊盡頭的黑暗裡就消失了。我慢慢的走進走廊的盡頭,一片漆黑。我打開手機手電筒,發現陰冷的兩側,都是石壁。前方漫長不可辨,我擔心女子的安危,可是前行很久後,覺得這就是一個夢,我只是被困在夢裡了,就轉身原路返回,兩側的石壁潮濕光滑,嗚嗚的風聲類似陣陣怪叫。

離開北京時,這個女孩說她不久也要搬走。她繼續在這裡尋找她的夢想。我卻想回到家鄉,因為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心儀的女生都已經遍體鱗傷,不是這病,就是身體的那裡遭殃。我已經厭倦了婦科醫院的宣傳套路,也無法端正我的工作態度。

在老家,父母的訓斥,和鄉親的冷眼讓我不願出門。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紀,我在外面混了多年一貧如洗。在農忙時節,我去地里割麥,家裡已經沒有錢請一個大型收割機,只能人工收割出力氣。我笨拙的手割麥時,讓自己的小腿受了傷,鮮血在成熟的麥浪上流淌。也許我就是在野花草叢穿行的時候,感染了奇怪的病毒,反正我很快高燒不退,傷口疼痛難忍。

在迷糊中我還猜測這是不是我寫初中少女婦科病,到了現在得報應。我總是相信兩個毫無相關的事有因果關係,我現在做的小事可能影響以後,我現在吃飯咀嚼的次數,公交車坐的位置還有下車時先落地的腳,都會對以後產生重大影響。

後來能走路時,已經歪歪扭扭,弱不經風了。父母唉聲嘆氣,我這樣的精神狀態根本找不到媳婦。我愈加渴望見到那位女子,她白衣上繡的淡黃色小花,她緊貼肌膚的絲滑綢緞抹胸,都讓我想念。可是她一直沒有出現,我想如果她真實存在,一定不會找到我們這偏僻的村子,和我相會雲雨。如果她在我的夢裡,那我感染的病毒也許殺死了腦細胞,損傷了我的造夢能力。她的胸部小小的,盈盈可握,我想念著,懊惱自己不該再苛求什麼。

傷口依然沒有長好,夏天我穿著短褲想和村裡人一起聊聊。他們都面露不悅,四散回家。父母說我的傷可能是導致多年前村裡一家五口滅門所得的那種刀傷,會傳染。打算送我去做一個看瓜農,幫著鄰村看瓜,晚熟的西瓜品種,可以賣的高價,也要防止人偷。

我在離村三里的西瓜地里搭起棚子,為別人看瓜。他們很慷慨的一個月給我一千元的報酬。我白天只需要在棚子里躲避烈日炎熱,晚上出來拿著手電筒巡邏。我喜歡在西瓜地里走動,摘一些野辣椒嘗嘗,在手裡揉搓,大口的呼吸各種植物的味道。等我拿過辣椒的手,揉搓的野花花朵從指縫湧出汁液滴落在我的牛仔褲上,我想起一個詞叫做:辣手摧花。

很長時間,我享受孤單,並且對這片無人的西瓜地產生了迷戀,植物,圓月,星空,烏雲,閃電,大雨,泥土,遠處村莊的燈火,墳頭間的磷火,呼嘯的風聲,類似人嬉鬧的笑聲,呼喊孩子回家吃飯的喊聲,遠方狗叫聲,近處蟋蟀叫聲,帶著熱浪的風,泥土味,野花味,腐爛植物的發酵味,河水的腥味,雨後的清新味。所有這一切都被我同時感知,彷彿一個大浪夾雜著所有,向我湧來,把我淹沒。

等我回到棚子里,她已經在梳妝,對著一個小小的鏡子,撅著嘴唇,可愛一閃即逝。她板起面孔,又故作輕鬆的笑笑。我還想說些什麼,她羞答答的輕輕拉扯細腰上的束帶,寬鬆的衣服被風灌得鼓起,香味濃郁,瀰漫在草棚里。我和她無休止的雲雨,發出爽朗的毫無節制的叫喊,這裡像是荒無人煙的星球,只有我們兩人居住,卻都痴迷男歡女愛的美妙。

她破例沒有離開,我破瓜給她吃,擦去她腮上的西瓜子。她白天用大樹葉遮擋著俏臉,在地里敲西瓜,拿起西瓜仔細的在耳邊聽,不時露出微笑,又搖搖頭放下。輕盈的用曼妙的身姿和超快的身法捕捉美麗的蝴蝶。她還用飛刀打破了我夜晚瞬間開啟的手電筒,以為它是什麼有攻擊性的暗器。

她的話很少,更多的交流是眼神和動作。我閑暇素描寫生的畫卷,被她用來寫滿了類似隸書的繁體字,我一個也不不認識。瓜農給我一千元報酬時,看見了草棚上她的絲絹衣物,他問我這是什麼。我趕快穿在身上,咿咿呀呀唱幾句,說我是戲曲愛好者,在這裡自己玩消除寂寞。躲避在棚子里她笑出了聲,瓜農回去就宣稱,我找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

不時有下地幹活的人繞遠路來看她,她都背對著他們,慢條斯理的梳著頭髮,雙唇慢悠悠的夾著花瓣。父母把我迎接回來,因為我的媳婦給他們臉上增光,況且我腿上的傷早就好了,只是我不願回家罷了。

她已經有了身孕,草棚四處透風,我怕她冷。所以還是在院子里簡單的備了酒席,叫來親朋好友,喝了一回,算是結婚成家。

第一胎是個女孩,我的父母就冷眼對她,怪她遲遲不懷第二胎。母親拿了促排卵葯,用擀麵杖碾碎,放在她的玉米粥里,等她吃完才偷偷告訴我。第二次她生了三個女兒,父母更加生氣。她燒了寫滿毛筆字的紙張,說要回娘家,問我的意思。我說當然是和她一起去,也想知道她的娘家在哪裡。她低下頭挨個喂孩子吃奶,小小的胸部已經飽滿圓潤,嫻雅的她也多了溫婉和嫵媚。她看我痴痴地盯著她的胸部,嬌羞的說,先餵飽你?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了,不過等她喂完孩子,還是照做了。

我抱一個孩子,背一個孩子。她也同樣這樣做。我們的手裡還提著包袱,第一次去丈母娘家,至少要帶些禮物。我一直抱怨為何夜晚出發,白天乘車去縣城,直接發往北京的長途客車就能帶我們去。

她在村外停下,燒了些乾草,秋風瑟瑟下,我哄著孩子,孩子們看著她們的娘。她用草木灰在地上圍成一個八卦圖,點燃的紅燭在風中飄忽欲熄,她念念有詞,抑揚頓挫,卻又無法分辨言語含義,風聲愈加凜冽,一股漩渦乍起,我們在小型龍捲風的中心,我抱緊了孩子,最大的孩子大聲的叫了一聲娘。

瞬間安靜下來,我們一家六口人在山間溪水旁,遠山間有村莊陰影,依稀可見燈火。我們走著走著,天已經大亮。古香古色的村落,簡陋又自然,來往的人奇怪看我的針織毛衣和牛仔褲,露出迷茫好奇的神色。牛哞哞的叫,羊群歡快的跑。老者把半盆污水倒在家門口的草叢裡,看我一眼,楞了一下轉身回家關上吱呀的木門。

妻子告訴我這是她少女時期,遇上的一位從天上星星上降落的異人告訴她的挪移之術。只是那時候她很年輕,第一次去了一個裝卸站,被稀里糊塗的裝進木箱,她拚命掙扎,過橋時震落在橋下河邊,才遇見我。我一睹她的芳容,按照她們的規矩,至此一面,她就身有所屬。以後暗處經常看我,情意叢生。我問她何以見得是異人從星星降落。她堅定地說,那晚天空中比圓月略小的星星在她眼前緩行,光芒四射,異人雙目大而圓。自己親眼所見,怎麼會騙我?

在丈母娘家,我受到了謹慎的款待,又有壓抑不住的歡喜情緒在裡面。老丈人抽著裹得煙,丈母娘穿的粗布灰衣上油污點點。媳婦進了她當年的閨房,門一開,她就哭紅了眼,蜘蛛網羅布,灰塵落在木桌表面,她的首飾玉鐲在木櫃里變得黯淡無光。她和我收拾許久,才讓房子看起來潔凈些。

妻子一直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我也每天和老丈人下地幹活,看著霧氣騰騰的遠山,扶著腰喘息著,聽山間林鳥鳴叫,繼續低頭鋤地。我的老丈人是個內向的人,沒有太多的話語。我也早已沒有了和倉庫主管大叔聊葷段子的興緻,變得淡然起來。心裡越來越平靜無憂,冬季和老丈人喝著火辣的自釀老酒,下著棋,很多次都飄飄然起來。

我的妻子給我生了五個孩子,有男有女,等到第十個孩子的時候,我說十全十美就可以,不生了。妻子正在挽起一頭長髮,準備梳妝打扮,和我在木盆灑滿野花的溫熱溪水裡纏綿,愣了愣,羞澀的點點頭。不過避孕倒是很難,我嘗試著用花瓣或者絲綢做安全套,效果都不好,總是讓妻子皺起眉頭。或者捂嘴偷笑。那段時間我得了安全套強迫症,總覺得可以憑自己的智慧,在這個古時候找到完美的材質做安全套,薄如蟬翼,完美隔離。像愛迪生找燈絲的材質一樣,對著各種物體擺弄半天。我還有生孩子個數強迫症,我還會在做愛時默數抽插的次數,認為會對是否懷孕產生影響。做了很多無用功,還是像以前一樣繼續了下來------她整齊的皓齒咬著我肩膀全身顫抖迎來中出。

老丈人默默地把玩我捎給他的禮物,只是發出了幾聲含糊的嘆息就放下了。我心想他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部耗光電的蘋果手機,和一把青銅劍放在桌上吃灰。一本他們家傳的劍譜,下面壓著我的考研單詞書,放在我們的木床草席下。生活變得緩慢,清晨,午間,傍晚,我發覺生活情景處處都像有質感的畫面。

老丈人逐漸衰老,下地次數越來越少。我獨自下地時,路過一個大山洞,進去大約走一里的路,就可以在山洞發現我當年住過的地下室,很多人在昏黃的燈光下洗漱,匆忙的整理衣領,去坐地鐵上班。我在黑暗處看著他們,沒有上前打招呼,慢慢退回來,回來去地里幹活,在我鋤地的時候,想起家裡的妻子孩子,想起兒女繞膝的樂趣,總是不由自主的浮起笑容。至於我見到的山洞,我沒有對他們提起過,彷彿這些話題會打破美好的氣氛似的。

我的個人微信號(這個可以聊天,不是公眾號):qqqqqqqqabcdefg(前面是8個q加上後面的abcdefg)。我喜歡講故事。在朋友圈,會發我寫的故事。


去山裡種地,遲早餓死……


很多這樣的人,這只是一種生活方式,無特別之處。只要自己考慮好了那就付諸於行動,無需在乎別人的眼光,個人認為 這取決於自己,


當初懷著避世的心態參加了為期半年的支教,想著山裡艱苦,帶了一堆難啃的書過去,結果去的第一天希望就破滅了,竟然有WiFi!哈哈,然後就愉快的支教啦,前天回去看了他們,校長告訴我,這麼多屆支教老師,我教的,是考試成績最好的一屆,非常開心。

然後這段時間,內心非常焦灼,兩個工作都要我去,一個在村裡,也便捷,且有山有水有稻田,一個在城裡,書店演出博物館,剛剛下定決心,留在城裡,我得在城裡啊,內心生活是我最想要的,而不是去到山水間假文藝真逃避。


你這閨蜜不是避世,這是厭世。


沒種過地的人才會這樣想。到農村親身體驗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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