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到不想活了的時候如何堅強?


這是我今天的想法:

心像一團揉皺的紙呀。

不過有句話說的蠻棒,痛苦和悲傷,笑容和哭泣,這些都是活著的人才能做到,這些都是活著的人才有的特權,能因為一小鍋速食麵而感到幸福,也都是因為活著。

死了就輸了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死了就死在最倒霉最一無所有的時候了

你是主角你不能死

另,早上好:)

哈,十一快樂,

我雖是陌生人,你看,我看到了你的問題,我還挺關心你,別喪氣!

沒有人過的好!你就相信這一點,只是他們不告訴你,;)

波峰波谷而已,你就相信吧,你快起來了,反正也不能再往下了,我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也不咋幸運:P,祝好哈,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好一點哈,共勉:)


在我過去的二十多年人生中,如果說有什麼最強烈的感受,那就是在薄冰上過河。任何時候,你所能確信的只有此時此刻的這一步。你知道你還在河面上,你能聽到河水在冰層下流淌,感覺到腳下的冰層隱約在震顫破碎。

從來沒有相信過甚至自己在內的一切,再過輕小的事情也總是反反覆復的檢查過後也不能相信。小時候看書,看到「如履薄冰,如臨深淵」這樣的中文表達,只是覺得它有文字上的美,無論是「履」字,還是「臨」字,都極為精確地表達出了那種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的感覺。等到自己成人,經歷過一些事情,尤其是冰層破碎、身陷深坑的時候,重又想起這八個字,才明白之前自己只是看了,如今才是懂了,只卻是要用真的代價換取。由此會對這八個字的作者覺得特別親切,畢竟都是泅渡同伴。

每當深感被命運玩弄在股掌間時,夜裡閉眼,身體敏感而絕望的感受巨靈之掌里每一道細小褶皺,都成為刀鋒,深淵,和暗夜的分岔路口。其實再一細看,宿命里擠擠挨挨的無非都是個體,而個體上細細密密布滿的都是裂痕——觸目驚心如薄冰裂痕。每當我瞄準某個目標時,都會一直非常接近,每一次「擦身而過」都使我感覺命運、業力和定數天生就處處針對著我。

對於命運的體驗,向來我是如同一條被摔在按板上待宰的魚,恐懼著瞪大眼珠拚命張大嘴口,因此從來我是小心翼翼的,每當有突如其來的小幸運,我總是四下反覆張望再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因為彷彿老天給人的體驗都是固定的,先嘗了甜頭後是一定會讓我嘗到苦頭的。甚至我是不喜歡吃甜食的,甜蜜來的太輕鬆了,只需要分毫代價就可以享受如此的甜膩,融化在嘴裡的對我來說是恐懼,吃些食物好像又絕不會付出什麼代價,這樣就更令人恐懼了"一定會有更深的困難等著我"。

年輕時我時常總結到人生大概就是無常中升起和熄滅,人生只是無常的一部分罷了。如今想來還是太天真,後半生若合該有一詞,大概是「徒勞」。徒勞是空,但比無常之空中多了一個存在著和掙扎著的人。很酷的,公無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耐公何?徒勞者,就是奔赴彼岸一如赴死的人——我是早就被教訓了的知道這一生大概是與苦難作伴的,可我還卻總是還抱有幻想,

一度懷疑自己在玩一個遊戲,所有人似乎都知道遊戲的規則、捷徑與成功的關鍵,只有自己要通過反覆試錯來發掘秘密。每過一處用完先遍體鱗傷才能苟延殘喘的撐住,那種無處著力,那份軟綿綿的窒息感,讓我想到戕害與死亡,一直感覺自己在黑暗中輾轉,似乎一直有沉悶的烏雲在頭頂盤旋。似乎已經忍受了一段漫長而艱巨的時光,也一直在儘力微笑,保持可愛,此時,準備放棄,轉身離開。

每到夜裡就停不下來的感覺到,不值,這一生,捨棄的和努力的都沒換來任何東西,只有虛無,只有幻覺,夜裡,只有這些。活著也太累了吧。我被生出來就是為了體驗一世的痛苦然後就結束嗎,太莫名其妙了吧!每天下班都很不想回家,只想隨便找個什麼地方的街頭獨自坐坐。走出辦公樓一瞬間,涼風過身打了個冷顫心裡一驚,這個溫度,夏天終究就這麼結束了吧。而夏天那些爭搶著想明白的故事卻都還是那麼不清不楚。那天坐在海邊很長的木桌子前吃飯喝酒,仲夏夜裡潑天月光凜冽冰涼,巨幕般的星空沉默無聲,海浪聲清醒又迷幻,突然就"醒悟"了。原來我這些年反覆的出走,都只不過是暫時的逃避,逃離也並沒有治癒什麼,沒有別的土地,也沒有別的大海,逃犯永遠是逃犯,永遠不是風光的主人,你總要回去的,每當你回去,你發現任何事情都沒改變,就像你睡個好覺醒來,昨晚爆裂的水管仍然嘩嘩漏水。

人見多了,就想要去看看海。那天坐在海邊很長的木桌子前吃飯喝酒,仲夏夜裡潑天月光凜冽冰涼,巨幕般的星空沉默無聲,海浪聲清醒又迷幻,突然就"醒悟"了。原來我這些年反覆的出走,都只不過是暫時的逃避,逃離也並沒有治癒什麼,沒有別的土地,也沒有別的大海,逃犯永遠是逃犯,永遠不是風光的主人,你總要回去的,每當你回去,你發現任何事情都沒改變,就像你睡個好覺醒來,昨晚爆裂的水管仍然嘩嘩漏水。我看不清楚他們兩個人的表情。這也好,能細緻到表情未免太真實,難免會和腦中自己的記憶重合,只看到背影,還能說還好只是恰好路過一場舞台劇。這全是些描述起來像劇場,睜眼望去卻都在身邊的場面,每天都在上演。就像連夏天裡的花朵都知道拼了命的盛開,在秋風凜冽之前,聚散都不由得己之前,必須毫無保留,必須狂風驟雨刀光劍影,必須,在一天之內,過完一生。

可以輕而易舉的忘記某一年,有些夏天總是能反覆記起。最近幾年每一年的夏天我都在不同城市,在那些地方遇見現在的我之所以是我的意義,每個夏天都發生了決定性的改變,而我現在恐怕是到了人生頭二十幾年最荒漠的階段了, 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遇到的人,到過的景色,一半大方和解,一半痛快死去,漸漸清明。我知道想要的和我終會得到的,不再帶有半點怨言與算計。 那天站在月光下的海邊,跨海大橋的燈光無限延展,我想,就是現在了吧。可能不會有更值得期待的事情發生了,我的等待已經足夠不堪,人已經見過海已經到過, 我嚎啕著抱怨過咬牙掙扎過,我情意已經赤裸坦誠,我的努力在力所能及後已經過分的勉強。我也肆無忌憚的大笑過,風花雪月穿身而過,靡靡之音也有盡得其妙 過,鼓起過衝破所有慌張的勇氣,感受到此生最美的幸福一刻過。我若有過得到,大概都是虛幻,我若有過失去,也到此為止。自我欺騙無非是承擔早就清楚的徒 勞,寧願撕扯,折磨,浪費,難過,也不願它消失。不願放棄,忘記。現在只剩下孤身一人,舉目窮盡,浪潮漲浮,卻都是是虛妄,一直追求只要真實的,卻親手決絕了真實。再也沒有什麼所謂期望了, 最後,我們與自己握手言和 。


想一想達爾文的進化論,死了就被淘汰了


如果你失去一個世界,

不要為此悲傷,因為這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得到一個世界,

不要為此高興,因為這是微不足道的;

苦樂得失都會過去,

都會離開這個世界,因為這都是微不足道的。

-安瓦里《蘇哈里》

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屬於我們的,一切都歸命運所有。因為命運不但對我們的財產物品、老婆孩子又有無可爭辯的權利,甚至我們的手腳、耳目、鼻子也屬於它。叔本華說過這樣一段話,大概意思是,我們是山坡山吃草的一群羊,命運則是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狼,它總是在不經意間給某隻羊來上一口。幸福和快樂只不過是一層晨霧,我們只能從遠處看到它,一旦走進,它就消失不見了。相比之下,痛苦和磨難則具體又真實。

在人的一生中,所有的快樂在本質上都是否定的,持續的時間短暫,眨眼即逝;而痛苦的本質卻是肯定的:若我們的身體健康無恙,而只有一小處作痛,我們健康的身體並不會被注意到,我們的注意力會持續的集中在那疼痛的傷處。在生活中,即使大部分事情都在按照我們的想法進行,只要有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違反了我們的意願,我們就會開始覺得不安。

伏爾泰說過:

快樂不過是一場夢幻,但痛苦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世界所能給予我們最好的東西,不外乎是一種沒有痛苦的、寧靜的和可以勉強忍的生存。我們必須限制對這個世界的期望和要求,這樣才能更有把握實現它。


不用堅強,反正你又不敢去死,湊合活著混日子唄

如果敢死,還用考慮這個問題嘛?


可以選擇死亡,前提是「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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