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釋「文學比歷史更能呈現真相」?
文獻才看了幾篇,先回答以後如果需要再補充。(真不知道我幹嘛這麼認真回答這個我不同意的問題啊……)
首先,歷史是什麼?(這裡指的是題主指的歷史)歷史是以文字記錄為基礎,文字的出現之後才算有了真正的歷史。我國最早出現用文字記錄的歷史是在甲骨文中,後又出現了專門記錄歷史的史官,他們把記錄的歷史著為書籍,如《尚書》《春秋》等。 廣義的歷史是什麼呢?(沒空的這段可以不看,有興趣的百度?)歷史一詞在我國古代最初是兩個字。歷是指過去;史是記事的史官。最後進而引申為被史官記錄的事。其實歷史一詞在使用中有兩種含義:一個是指人類過去的事件和行動;第二,指對過去往事的記述及其研究(也就是題主問的這個歷史)。前者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後者是對發生的事件進行的描述和研究,兩者相互聯繫,並在歷史的過程中走向融合。(像繞口令啊……) 文學與歷史都需要記錄者的想像力,不過歷史要求的是力求真實,而真實是真實的存在與真實的發生,前者指歷史,後者突出了敘述文學。從文學的角度而言,許多歷史書籍由於缺乏原始文獻,只能憑藉間接證據來編織他的歷史過程。隨著人們對文學方面的發展,歷史在文字表現上越來越趨向藝術性,出現了歷史題材寫成的文學作品,是通過史學家的文字表述來反映真實史實的基礎上,寫出事物的本色,文筆簡潔、內容豐富、在文字表述更符合人們的審美要求,這樣就使歷史和文學緊密聯繫起來。這就是歷史文學。文學嵌入想像的歷史作品,不僅追求真實的歷史,而且像文學那樣也強調了歷史事實。如西漢司馬遷撰寫的《史記》,東漢班固著有《漢書》,這兩部歷史著作,也奠定了中國古典歷史文學的基礎。清朝紀曉嵐著有《四庫全書》,將歷史與文學聯繫得更為緊密。 進入正題,歷史與文學的關係。我贊成的是新歷史主義,有點類似於」亞里士多德曾說過的:詩比歷史更具有歷史的普遍意義。「但並不相同= =(其實我想說的是類似第二那個回答)文獻沒看完,我支持這個,所以我只回答這個觀點了哈。 新歷史主義認為文學與歷史同時用虛構和想像的方式構造文本。歷史的真實面目是不存在的,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只不過是歷史敘事的觀念的自我塑造的文學,所有的歷史文本不過都是一種修辭和想像。歷史是一個延伸的文學,文學是一段壓縮的歷史
。在傳統歷史學家那裡,歷史的特質是「真實」,它記錄的是真實的事件,而這種「真實」與文學的特質「虛構」恰成對比,兩者是格格不入、不容混淆的。但新歷史主義者打破了歷史的"真實「假象。 「新歷史主義批評」並沒有提供一種解讀文本、評價作品的新方法,但是它啟發了人們如何對待文學,理解歷史,把握處理歷史與文學、歷史與文化之間複雜關係。 新歷史主義代表者——海登·懷特(太複雜了,我非歷史學學生,如有紕漏麻煩指出,有興趣的可百度這位學者)說「歷史事件首先是真正發生過的
,或是據信真正發生過的,但已不再可能被直接感知的事件。 由於這種情況,為了將其作為思辨的對象來進行建構 ,他們必須被敘述,即用某種自然或技術語言來加以敘述。 歷史學家並不是一點不拉的從始到尾地記錄了歷史的發生,而是用虛構的語言文學手段將他們眼中的歷史講述出來,所以說在一定程度上文學大於歷史
,文學早已注入了歷史的生命之中,與歷史相互融合。」 (這段可不看,複製自百度)新歷史主義對一切政治冷漠性、文化經典性發生置疑;強調不能孤立地看待歷史和文學史,不能將文學話語和所有其他政治話語、經濟話語、歷史話語分割開來;堅守一種將文學與非文學一視同仁的研究立場,並將文學本文置於非文學本文的「框架」(frame)之中;綜合各種「邊緣」理論,試圖達到文化政治歷史詩學的文化重寫目的。這標誌著20世紀文學研究(社會中心—作者中心—作品中心—讀者中心—社會中心)的新的輪迴。 新歷史主義理論的最佳實踐者,路易斯·蒙特洛斯就歷史與文學的關係問題提出了「文本的歷史性」和「歷史的文本性」兩個互相關聯的概念。(這兩個概念是什麼可以百度一下)新歷史主義不再把歷史看成是由客觀存在的規律,也不再看成是文學的反映對象
,而是把歷史和文學兩者共同看成是文本性,由特定文本構成的歷史。從而打破了歷史的真實性,提出歷史和文學共同存在屬於一體,作為文本的歷史,帶有一般文學的特徵,想像和虛構因此而成為歷史文本的特質。以上,好像還沒能回答題主的問題?真相呢差不多就是廣義的那個歷史,而我認為,很多」歷史「(狹義)已經融合了文學的因素,能夠比單純的文學更能呈現真相。(何況我還是個考據學的忠實粉絲什麼的)歷史文學與記錄歷史的文學,可能就是一個專業寫歷史,一個業餘寫歷史的區別,我相信專業,業餘里如果有專業水準我也相信! 另:回答純屬百度就可以百度得到的內容,我用文獻綜述縮短了時間,未註明來源何處的均來自知網文獻(最近論文寫多了不要指望我再來寫什麼參考文獻了,請體諒寫出兩萬字論文的學生的辛苦好么!)如果有錯別字啊,格式不對啊肯定是因為複製粘貼原文本錯了,麻煩指出。我個人贊同新歷史主義但不知道專業的說法,所以有了以上回答。我是百分之五十理科生,百分之五十法學生,沒學過歷史,當年歷史還不咋地,有錯誤請務必指出!
歷史有掩蓋,文學有解剖
目前只在國內高二那半年認認真真以備考為目的學過那兩本世界歷史教材。(對國內文科教育非常抵觸,自己對歷史了解很少,大學準備多拿幾門人文科了)感覺從小到大歷史對林肯,對美國內戰,對解放黑奴宣言的評價都是好的,都是對美國本身「里程碑式的轉折點」。
直到我對了那本小說「gone with the wind",小說裡面提到,北美試圖解放黑奴,是利用他們達到政治目的,他們厭惡黑奴,打心眼裡歧視黑奴。可是南美待黑奴是家人,儘管他們是黑奴,可是他們真正愛戴他們。
這件事瞬間讓我覺得,基礎歷史教材是非常片面的。有個能拓寬教材闡述多方面觀點的歷史老師對歷史學習非常重要。可惜還沒有遇到過。這個判斷涉及不同的真實觀,手機先留個言
如果對文學的認知僅來源於中小學教育,不再繼續探索,那麼一個人很可能會形成這樣的印象:文學是對生活的反映。所以如果一個作品栩栩如生地表現了真實生活,那麼便可以稱得上是一部好作品。
但是,多數文學作品的特徵之一是虛構,作家的主觀意志對作品影響極大,文學作品質量參差不齊,表現的東西也可能離日常生活相去甚遠,甚至看起來完全是臆想,脫離了日常生活的理性,因此許多人認為文學是虛無縹緲而毫無道理的東西。而歷史研究則試圖追尋歷史真實,努力逼近事情本來的真相,傳統的歷史研究更是盡量保持客觀中立,僅僅希望還原歷史本來的面目。於是產生了一個判斷:文學是虛構的,歷史是真實的。
不過,什麼是真實?真實存在嗎?如果存在,真實不真實的判斷標準是什麼?如果不存在,那麼歷史和文學呈現的分別是什麼?這幾個問題實在很難回答,我也沒有答案。好在從題目「文學比歷史更能呈現真相」這一表述中可以大致推測,這裡的真相指的是歷史中/過去發生的事情的「本來面目」,可以想像成把那一段歷史毫無遺漏地拍攝、保存下來的那個樣子,需要比較的既是文學和歷史誰更能可以當攝像機。如此一來,得分析文學和歷史的敘述機制。
歷史的敘述者決定了看歷史的人看到的歷史,聽口述史,得到的是口述者心中的歷史,讀歷史書,得到的是作者能窮盡的歷史,口述者和作者的視角決定了歷史的內容,以及內容是如何被展示的。接受基礎歷史教育,得到的是教材編寫者寫出來的歷史,而基本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放任基礎教育教材編寫者隨意編寫歷史,基礎歷史教育和一個地方的政權、信仰等關係很密切。這並非說歷史是不可信的,只是尋求歷史真相的人應該明白歷史真相是不可能窮盡的,每一種對真相的敘述,都是對真相的理解和闡釋,都帶有不可褪去的個人或集體色彩。文學也是如此,作品不可避免地帶有作者的觀念,但是和歷史相比文學作品有兩個優勢。一,數量更多,受眾更多,意味著更多面的真實可能被呈現出來被接受。二,主觀性非常強,更自由,文學可以表現個人心靈最隱秘的境界,歷史很少能做到(新文化史涉及了傳統歷史研究沒有過多關注的個人生活日常生活等,卻還缺少對人類精神世界的深入描繪)。歷史更多關注客觀真實,但是我認為文學中的對心靈真實探索的重要性絲毫不亞於客觀真實,個體生命的內心世界雖然可能超乎普通人的想像,但確實存在,無數經典文學作品都在為我們展示不同人的心靈世界。以張大春的一句話結尾:「對歷史而言,失憶是罪惡;對小說而言,失憶構築了樂園。」其實這句話在余秋雨之前就有人說過了,早到了亞里士多德,意思差不多。不管余是拾人牙慧還是原生認識,這句話都是很有道理的。也是我自己關於文學很信奉的一句話,但是我更喜歡這個版本:
我所理解的真理即是符合客觀規律的真實。千百年來關於這句話的各種理解及升級,前人已經總結的很好了。比如朱光潛大師的《西方美學史》,我順便溫書:文學比歷史更能呈現真理。
這裡提一句關於電影小說所謂狗血的情節,多半是『特殊性』玩兒過火了,過於泛濫娛樂化,失去了揭示真理的意義。但是並不能以現實中『很少』發生就去質疑為何在文藝作品中出現,比如墮胎。「詩人的職責不在描述已發生的事,而是描述可能發生的事,即按照自然規律或是必然規律是可能的事。」
詩不能只模仿偶然性的現象而是要揭示現象的本質和規律,要在個別人物事迹中見出必然性與普遍性。這就是普遍與特殊的統一。這正是「典型人物」的最精微的意義,也正是現實主義最精微的意義。
古希臘的思想家們對世界真理有著非常偉大的原生認識。第二次哲思智慧的輝煌,就到了文藝復興時期,被稱作「古典學術的輝煌」,「巨人的時代」。關於這句話的理解,也有所具體。「詩比歷史是更哲學的,更嚴肅的。」詩所寫的是經過提煉的現實,是比帶有偶然性的現象世界更高一層的真實。
亞里士多德對於「模仿」一次理解得比柏拉圖遠較深刻:它不是被動地抄襲,而是要發揮詩人的創造性和主觀能動性。
我傾向於將『教導讀者去了解生活』理解為『通過揭示掩埋於偶然事件的真實來讓讀者脫離偏見』,即教育讀者。但是實際上,比如蘇聯,曾用文學來『教導』人民,實則是極其主觀的將真理定在某種對某方有利的偏見之中。歷史家有義務,只寫真正發生過的事,並且按照它們真正發生的樣子去寫;詩人寫事物,並不是按照它們實有的樣子而是按照它們應當有的樣子去寫,以便教導讀者去了解生活。--欽特尼阿
至於將真理寫於詩歌的益處:理想化的問題是和想像虛構分不開的。形象思維和抽象思維在這裡是分辨得很清楚的,虛構並不等於虛偽,但是虛構所要求的不是事實的真實而是逼真(近情近理,可信)。
這也就是為什麼簡單的道理要寫成感人肺腑的故事,比如歌頌跨越階級的愛情種種。而大部分人都買櫝還珠,把文藝作品當消遣,卻放棄了真理,繼續沉迷於偏見的發生過的,偶然的『歷史』之中了。為什麼買櫝還珠,因為櫝實用啊。為什麼反感偽『文藝青年』,因為買櫝還珠對真理沒有任何認識和追求啊,把書當遊戲啊。不管對於個人還是集體,文學都是遠離歷史偏見的真理。歷史大到世界,小到日常的小事兒,一切偶然而又發生了的真實。所以對這句話的理解真的是一件對人影響重大的事情,很同意「許多道理都是相通的」,那麼這句話應該是某道理關於文學的一個表達形式。以上提到的詩歌放在現在就是文學藝術作品。感嘆於人的思想之稠密,時隔幾千年竟然能夠交流,這只是前輩先人們思想的一隅,只能作為啟發與參考。我推崇原生認識,自己思考出來的東西如果和前輩相近那將是多麼大的鼓勵。疏漏之處,請多指教。經過費力才得到的東西要比不費力就得到的東西較能令人喜愛。一目了然的真理,不費力就可以懂,懂了也感到暫時的愉快,但是很快就被遺忘了。若使真理須經費力才可以獲得,因而產生更大的愉快,記得更牢固,詩人才把真理隱藏到從表面看起來好像是不真實的東西後面。--薄迦丘《但丁傳》
這個看你是追求歷史的真實細節,還是邏輯脈絡。
比如史書上寫,堯把天下讓給許由,許由不受,跑了洗耳朵。
有的小說就寫,許由很清高,不願意。
有的則寫,當時天子不是個好活,操心多,享受少,許由不想擔這個擔子。還有的也許寫,許由害怕堯在試探自己,趕緊拒絕表示自己絕無野心……小說給了正史一種解讀,但僅僅是一種解讀。這是不可能的,文學若想接近真相,必定須以歷史為基礎,而不是空想,那麼它怎麼可能比歷史本身更接近真相呢?果汁會比白水更接近於H2O嗎?
文學和歷史其實是真相的兩個方面,嚴格來說,並不能進行一個直觀的更的比較。對於歷史而言,主要講究的是物質層面上的真相(直接簡單沒有質疑),能夠給到大家那個年代到底一種什麼樣的面貌。但文學不一樣,文學講究的是精神層面上的真相,有考究的意義。就像對於某一年代的精神面貌而言,我們都是通過文學作品來了解的。比如莫泊桑的《項鏈》,經典的諷刺性作品,王爾德因為《道林格雷的畫像》而入獄,也正是反映那個時人們的對於同性戀的態度,那個時代人們的精神面貌。
我覺得看{飄}看到的南北戰爭才更真實,那才是真正透過南方人的眼睛去看這一切。
藝術家用謊言說出真相,政治家用謊言掩蓋真相
我曾向朋友介紹二本書,涉及文學與歷史那個接近真實。時間的女兒-鉄伊的及劍橋版倚天屠龍記。真實與虛幻之間,是否有情理的必然性?當然,流行文化的情理是不合情理。道士塔的道土,是虛幻是真實,不在於道士,在情理。情理卻不是歷史。歷史比真實更謊繆。
柏拉圖聽了就不高興了,你奏知道余秋雨,我怎麼說的?我怎麼和你說的?詩是影子的影子,模仿的模仿,和真理隔了三層!
我自己的理解是,文學雖然不是直接性的、原原本本的真實,但是它作為一種藝術,通過種種藝術手段和修辭來展現和強調了生活的某種狀態、特性、本質,比歷史如一湖靜水更能激蕩人心。
這應該是文學家的YY而已。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歷史真相。
余先生最擅長的就是瞎編歷史的細節,然後用這些細節煽情。我上大學的時候選修過散文,講散文的那位老師吧,講得挺好的。總之就是在余秋雨還沒有成名的時候我的老師就覺得他的散文極好,然後除了追星之外就是模仿。然後說自己寫了一篇文章講我們校歌的來由,說是詞曲作者閑著沒事兒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早晨跑到大江里的烏篷船上寫出了這首歌。我的老師人品極好,很乾脆的承認了他並不知道校歌創作的時候具體是個什麼情況,純粹是為了表現一種洒脫之美云云。所以說我的老師實在是一位極有天賦的散文家,一下子就抓住了余秋雨先生散文的最大特點,為了追求藝術效果生編硬造。龔自珍那前兒寫過一篇病梅館記,余老師的寫法吧,說是病態恐怕不合適。我們就是有改造、利用歷史的傳統。
我覺得現在很多年輕人最悲哀的就是看了幾部電視劇或者基本散文小說就以為自己已經通曉了全部中國史似的
歷史得根據現有材料,有一說一。
文學則可以抓住史書中的縫隙,盡情想像。現有的材料總是有限的,我們現在的結論很可能是盲人摸象而已。光緒和慈禧同一天死了,民間野史說光緒是被慈禧毒死了,教科書肯定不會採納這種說法。等到有一天,我們科技發達了,把光緒的遺骨拿來一驗,果然是毒死的。所以,儘管文學沒有歷史那麼科學嚴謹,但文學很可能超越歷史抵達真實。那些罵余秋雨的,你們夠了,這話也不是余秋雨的發明,是亞里士多德說的「詩比歷史更真實」。這是一句沒有意義的話,就這麼理解吧
歷史隨著歲月會變成真相模糊的傳說,變成廟堂之上的故事,而百姓是如何生活的,當時的人的所思所想,在歷史中你是很難看到的,或者說需要很紮實的歷史功底才能有一定的體悟。而文學不同,讀完《93年》《紅與黑》《巴黎聖母院》《靜靜的頓河》《戰爭與和平》你真的好像置身於那個時代,甚至能聞到那個時代的氣息。這個特性好像只有19世紀小說有,只有那個時代才有那種巨細無靡的描寫。
不考慮前後背景,我覺得這句話用一種方式解釋得通:
創作於當時代的現實主義民間文學如果能被完整保存至今,的確比後世撰寫的歷史更能呈現真相。從某方面來講可以把這個問題類比於生活與藝術: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文學發展於歷史,而完善了歷史。如果沒有春秋戰國的紛爭亂戰,就不會誕生春秋百家思想的激蕩碰撞;如果沒有大唐的繁榮與沒落,就沒有李杜詩篇中的人生百味;如果沒有近代中國在風雨中求存,就沒有魯迅對於民族的悲嘆哀傷。而後,文學又完善了歷史,百家爭鳴讓我們知道了春秋不只是打打殺殺,還有生命的探尋;唐朝不僅僅只是一個帝王浮華的夢,還有普通人在夢中起伏;近代中國也不僅只是一個悲劇,還有民族的覺醒。文學使得歷史更加的豐滿,更加的真實,更加的有血有肉,但脫離了歷史只看文學,得到的不過只是冰山一隅而已。
歷史不太可能完全客觀。記錄歷史的人在看真相的角度時就已經加入了自己的想法。真相只能接近,無法全面掌握。且不說怎麼能出現全知全能的人,全知全能的人又怎能跳出全知全能之外去看真相。
因為歷史是死的,文學是活的。大部分歷史是在敘事,而大部分文學作品在講情感。從一個人的行為去判斷他的思想,比從一個人的思想去判斷他的行為要難得多。由因易得果,反之則難矣。我們容易通過換位思考,模擬主角的情感是受到外界怎樣的刺激,卻不容易用外界的刺激去模擬一個人的內心,一是人心複雜,二是,當時的刺激你沒法詳盡了解。當然,這文學得是和歷史同時期發生的,穿越架空這樣是不行的!
歷史可能局限於現象,表面的事實,文學(虛構)是更高層面的真實,是接近本質的真實。
歷史大部分是猜測,剩下的是偏見威爾 杜蘭特 《世界文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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