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蚊子、蟑螂、螞蟻這些都不忍心殺掉,人家以為我瘋了,我是做錯了嗎?

沒心的踩到不算吧,但我真的盡我最大能力不去傷害這些生物

我的感覺是大家都只是世界上的一個物種,你為生存 我也是

我為啥要殺害它們呢?它們難道有錯了嗎?

有時我還會救了他們一把

唉,別人都說我瘋了,我是做錯了嗎?


嗯,俺小時候也很善良,看到螞蟻總是很善良地觀察他們想要去哪裡,然後盡俺所能讓它們能順利一點。 不過遇到殺雞宰羊屠牛的就無能為力了,畢竟那些大人人高馬大的,俺一個孩子除了盡量不去看被屠宰動物的眼睛順便把耳朵捂上之外啥都做不了。嗯,那個時候覺得俺很善良。

後來長大一點了,跟著小區里的孩子學會了燒螞蟻窩,但是依然覺得俺很善良,因為俺覺得俺畢竟沒有見螞蟻就殺,還是給某些螞蟻留下了生路的。

後來直到現在,俺已經不對螞蟻窩和螞蟻們有什麼興趣了。但是蟑螂、蚊子什麼的真心忍受不了。畢竟,你讓我半夜睡的香一睜眼發現一蟑螂在我臉上亂爬會很理智的將他放生我做不到讓我把放在宿舍的已經充滿了一個冬天的蟑螂的飲水機放了也不大合適讓我一夜一夜叮的我睡不著覺的蚊子放到室友蚊帳里這麼沒節操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

而且,吃肉從過去到現在一直是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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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俺不是上帝,俺只是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會思考的人而已,俺可以對人平等,但是兩個不同的物種怎麼會有平等這一說呢?最多,它們不惹我我不會去管他們。

說到這裡俺想起了某無良小說里的某片段:

「我在廣州待了一陣子,我發覺你們中國人什麼都吃。」

    「哈哈,你說的是廣東人,中國別的地方沒有那麼寬的食譜,不過廣東人也不是什麼都吃,好像他們就不太喜歡吃狗。」

    「吃狗?」亨利的語調開始打顫了。

    「是啊,吃狗,有什麼問題嗎?」

    「人怎麼可以吃狗。」

    「人為什麼不可以吃狗,你剛剛說中國人什麼都吃,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剛才說的是指蛇、猴子一類的東西,可是狗是人類的朋友,人怎能吃自己的朋友呢?」

    「啊,對啊,狗是人類的朋友,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李富貴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可是,亨利先生,你吃豬嗎?」

    「吃啊,我不是穆斯林。」

    「那難道豬是您的仇人嗎?」

    這下亨利聽出李富貴是話裡有話了,這個中國人似乎想和自己進行一場辯論,哼哼,叫你這個野蠻人見識一下什麼是哈佛的高材生:「豬當然不是人類的仇人,但是豬也不是朋友啊。」

    「不是仇人,也不是朋友,算個陌生人吧,您的意思是說朋友不能吃,但是可以吃陌生人,您可真高尚啊,能成為您的朋友我非常榮幸。」

    「李將軍,我說朋友只是一個比喻,並不是真的要去吃,請你不要用這種危言聳聽的語氣。」

    「好,那麼我們就不用吃這個詞來做填空,這個問題的主語是『我』,謂語有您來填,賓語是『陌生人』,隨您填上一個什麼詞,打、殺、搶劫、強姦都可以,然後我們再來看看這句話能不能讓大家接受。」

    這一下亨利無言以對,把狗擬人化是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對手居然用這個辦法來對付自己,如果自己無法應對的話,這在辯論中屬於完敗,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個結果。「我不認為豬可以和狗相提並論,我們當然可以吃一些比較低級的動物,但是狗不行。」現在他只好易地再戰,不提朋友那回事了。

    「對呀,**豬高級,可是老鼠更低級啊,為什麼先生不吃老鼠呢?而且我想請問一下,亨利先生養狗嗎?」

    「養啊,我家有兩條德國牧羊犬,還有兩條牛頭犬。」他很高興可以利用回答第二個問題來迴避第一個。

    「那你為他們什麼呢?豬肉嗎?」

    這個問題顯然有陷阱,可是亨利一時也猜不出對方的意圖,「也餵豬肉,也喂牛肉。」

    「為什麼你認為狗有權利吃豬呢?是因為**豬高級很多嗎?比人與狗之間的差別還要大?」

    又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亨利發現自己的對手有多麼強大了。看到亨利沉默不語李富貴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您不再堅持這個偽善的觀點了,很好我們可以結束這場討論去吃飯了。」

    「您一定想在餐桌上點一盤狗肉吧?」亨利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噢,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吃狗肉。」

    「那,那您剛才和我爭什麼?」亨利張大了嘴。

    「我很欣賞你們西方的一句話『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不過我會用鮮血來捍衛你表達你的觀點的權利』,同樣我不喜歡吃狗肉但我將捍衛別人吃狗肉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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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lz的問題,你有沒有做錯?我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對錯,蚊子蟑螂螞蟻不會因為你救了它們反過來感謝你,也不會因為你沒有救它們而憎恨你,你做了什麼與它們何干

但是作為一個同類我會願意與你交朋友,畢竟蚊子蟑螂螞蟻都不殺,好歹咱們也是同類你應該更不會對我下狠手了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愛狗如命卻那啥的人不要太多。


想請題主想想有沒有同時滿足下列條件的生物:

1.一般不會主動傷害你,所以你很容易就能避開它,不會時時有反擊的擔憂。

2.它在你面前是弱者,你有足夠能力以很小代價殺死它,所以蛇這樣的讓你感到危險的動物不算。

3.它不是傳統意義上應受到保護的益蟲或生物,例如青蛙,瓢蟲,你不會為了在乎別人怎麼看特地保護他或者放過它。

4.它讓你不舒服,反感,或者噁心,總之你要不喜歡它。

比如蜘蛛,老鼠,蟑螂這些,某天它們逼得你不得不面臨殺死它們,蜘蛛,蟑螂以及其它蟲蟲,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與你為伴,在你裸睡的時候撫遍你的身軀,老鼠就到處咬你的寶貝,你的寶貝咳咳,例如你賣血換的LV包包它咬的大洞小眼,你賣腎買的愛馬仕絲巾它在上面拉屎尿尿,你捐精換得金三角耳機,它把耳機線當麵條吃,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還有你的寶貝,嗯,這時:

你選擇:

A.毫不猶豫解決它們

你還是該殺就殺、改踩就踩、該弄就弄吧,有些生物確實是有害的。

B.你認真考慮對彼此都好的結局,比如搬家,比如驅離或是嚇走它們,然後和一隻癩蛤蟆開始一段新生活,但你和癩蛤蟆約法三章,表示交往的唯一條件就是不要煩我!不要打攪到我!

那麼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但請你適當收起不必要的憐憫,因為你的憐憫可能對於你的癩蛤蟆可能就不公平了,有時候你能忍,不代表你的癩蛤蟆能忍,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她,卻縱容蟑螂和蚊蟲在它面前穿行卻不讓
他/她 吃,必要的時候,還是請你動手,不要讓男/女朋友餓肚子

C.你不僅不會討厭它們,甚至殺死它們,你還會獻出自己的肉體和寶貝,任其蹂躪,予取予求,有求必應

您乃真聖人,好丈夫,不要理會其他人怎麼看你,祝你帶著這份快樂一直到老。


以前根本不敢打蚊子蟑螂,都是叫家人。後來上了大學沒辦法,就只能自己打 。每次打地快狠准,想著一瞬間給它個痛快,它死不會那麼痛。

小時候看過被撈出來的活魚,掙扎著被棒子打暈,半死不活裝進袋子里,還在撲騰。拉著媽媽說咱們能不能放了它。之後吃魚不吃撈的,都買的凍魚。我知道也許只是圖一個心理安慰。小時候人家送的螃蟹放在盆子里,螃蟹爬出來了好幾隻,媽媽讓我捉回去的時候特別難受,它們是那麼奮力的往盆外的世界掙脫,但是不知道自己根本逃不過被屠殺的命運。

總覺得站在動物的角度上一想,它們好痛苦,不管是蚊子蒼蠅還是豬雞牛羊,它們只是運氣不太好沒有成為世界的主宰者。而殺它們,也是我們沒辦法的選擇。

我想你一定是個善良的孩子。看見乞討的老爺爺會很心疼會給錢,即使被同學嘲笑都是騙錢的,剩菜留下來想著喂樓下的流浪貓,看到學校得病要募捐的孩子毫不猶豫。

善良沒有錯,也沒有病。

我想跟你說,既然無法避免殺生,那就在對待這個世界的其他方面,多一些友善和溫柔。


沒做錯。

向你致敬,高貴的仁者。

千萬別因為身邊那些業障深重的傢伙一言兩語就以為自己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他們。

以前佛陀弟子在外喝水,水中有細蟲,但弟子不查就喝掉了,結果招來別人的嘲笑,說佛陀弟子為何不仁?

於是佛陀規定,佛弟子喝水一定要有漉水囊

也就是一種過濾裝置。

喝水之前必須把水中的水蟲(小生物)濾去才能喝。那啥印度人的確不像中國人這麼講究,但是兩千多年前嘛,可以理解是吧。

這個戒律制定以後,佛陀的有些弟子就因為出門沒帶漉水囊,又借不到漉水囊因而堅決不喝有細微生物的水,就這麼渴死了。

對我們今天的人來說大概不可思議吧,但是,佛陀的弟子就是這麼做的。

我在佛經里看到這些描寫,震撼不已,然而佛經就用平淡的語氣,極簡的用語描述了這個事情。

你是對的,向您致敬!


君子遠庖廚。莫把惻隱叫虛偽。


你忍心吃肉嗎?忍心吃素嗎?


只要你忍心吃肉或者吃素你就是正常人。


小蟲什麼的,本來沒必要殺傷就不殺傷,這叫惻隱之心,本質上和你的同情憐憫是一樣的。


我一直很好奇,那些因為自己的好惡而肆意殺傷生命的人,哪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底氣?


我是一個同情心很重的人,對自己眼前的弱勢群體會忍不住想要幫助他(她or它)一下,小時候很喜歡小動物包括小蜘蛛蟾蜍一類的昆蟲,我這樣寫只是說明我是有惻隱之心的,而這種惻隱之心來自於本能,不是後天習得的。

但是反過來,我們都希望遲到美味的烤肉,期待更大的居住空間,喜歡佔有更多的資源,事實上我們也正是在這樣的刺激下和動植物們爭奪生資源的,我們吃的每一塊肉都是刺激屠夫殺害的,即使我們不忍;我們住的每一棟房子都是佔據了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間;我們使用的產品可能都會因為生產環節迫害了更多的生命,人類打一開始決心發展的時候就已經和他們走向了對立面,絕對意義上的行善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我認為一種合理的狀態是節制,有計劃,可持續。要吃肉,要生產,要建設,但也要適度地保護一下動物的生存空間。我心目中的偽善是看到的只滿足自己的感官舒適,同事還把這種價值強加給別人,典型的例子就是,對可愛的小動物採取一味極端的保護,對外觀醜陋的生物不管不問。

所以,只要法律上沒有明文禁止的,沒有人有理由強加指責,仁義善良本來就是一個相對的見仁見智的事情。另外能對萬物持博愛態度,持續的把自己的愛對外輸出的人,我相信沒有人會不喜歡,我希望成為這樣的人,也打心底喜愛這種人!


我很多時候也是,比如,以前在復旦的時候,寢室是一樓,且外面是草叢,因此常有小生物出沒。比如蜘蛛,我一般都是用紙托著,「禮送出境」。。。同學有時說,踩死算了,或者扔馬桶里衝掉。我也是覺得不忍心。。。。。不過,如果有蚊子叮我,我一般直接拍死,因為它傷害到我或其他人。。。另外,雖然我很想吃素,但我沒有。。。。


就像蚊子,蟑螂,螞蟻是生物鏈的一部分一樣,人也是生物鏈的一部分。蚊子可曾因為同情人而不吸血?蟑螂可曾因為同情人而不咬食傢具、傳播細菌?同情心當然是人獨有的美好情感,但是題主這種同情更像干涉了萬物平等啊!你說的很對,大家都是為了生存,但它們的生存影響到了你的生存質量啊,所以為什麼不能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滅了它們呢?個人覺得這樣更平等。


殺不殺是你的自由


蚊子是可以殺的,因為它們嘴巴不幹凈,在你身上又吸又吐的,還會弄的你又疼又癢,討厭死了。

蟑螂也讓我不喜歡,在你還單身的時候,它們卻可以忙於xxoo,然後帶著家屬孩子出來耀武揚威,簡直是挑釁好嘛!不作死就不會死,滿足你們!不過它們的生命力之頑強無愧於小強這個名號,踩一腳消消氣就罷了。

螞蟻則和上面兩種完全不同,小學時候老師總是用它們來教育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路上看見一堆螞蟻搬家的時候,還是繞道走吧。


剛才殺了一直巴掌大的白額高腳蜘蛛,雖然它很強壯很威武而通常幫我清蟑螂對我無害。但一山容不了二虎,仲是英雄,它的八根長腿讓我無法直視,它渾身的絨毛讓我膽戰心驚,總之它的存在,讓我很不安。同樣我在它嚴重估計也可愛不了多少。所以不用糾結那麼多,既然相逢上了,英雄惜英雄,就像武士一般的和它決鬥吧,像對手一般的把它殺死,憐憫是對它的侮辱。

最後我應該埋了它,而不是直接衝進廁所。


其實只是因為他們妨害了人類的利益而已。而人類又主宰著世界。


從前~有一個國家~所有民眾喝了一種水變成了神經病~只有國王是清醒的~然後就被鄙視啊被說神經病之類的巴拉巴拉~然後國王受不鳥了 也喝了水變成了 神經病 從此再也沒人說他鳥~


我挺理解題主的。從自己的經歷和動物保護方面談一談吧。

現身說法,在初中一個夏日有蚊子的雨夜,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突然覺得罪孽深重、深深恐懼,「我這一輩子殺了多少生啊!」那一瞬間的恐懼感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然後好像被人喚醒了一樣反應過來,喔我殺的是螞蟻和蚊子,好像和殺人不是一個概念…

但我一直相信,這個瞬間的感受是冥冥中有什麼在提醒著我:殺生是不會被判刑的罪。

進入生物系,一開始做活體實驗我經常做噩夢,不過我因為對動物保護感興趣所以查閱了《動物權利》這樣的書,了解到出於神經系統的發育程度的區別,像昆蟲這樣的無脊椎動物不在動物保護考量範圍之內,因為它們的「痛苦」的「量度」相對於神經系統高度發展的動物比如哺乳動物實在是太「小」了…

姑且作為對自己和對你的安慰。

希望大家多多討論這個話題,我自己對動物權利的知識還有缺漏,如果了解更多歡迎修正補充。


來來來,你沒有錯,不過我們互相拉黑屏蔽吧。

因為我極其討厭蚊子。

儘管蚊子極其喜歡我。

它吸我的血然後繁殖幾萬再來吸我的血。

我一巴掌打過去手上全是我的血。

紅腫一兩個星期也不見好。

我甚至希望世上無蚊子。

來來來,不會拍蚊子的我們一起互相拉黑吧。

佛也講斬妖除魔,法海他也不懂愛。

蚊子於我就是妖,飛蟑螂於我是魔。

沒錯你就是沒錯,但我們還是拉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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