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文學翻譯者的中文寫作水平也會很高嗎?

毫無疑問的。優秀翻譯家必須對本土語言和外語都有極高的造詣。翻譯是對文學的二次創作。


我的天。

敢問蘇漢廷用不用知乎。

我想艾特他。


得看時代,也分人。

優秀的寫作水平是一個人綜合素質的體現。一篇好的作品,最重要的是思想,然後是脈絡,再是遣詞造句。具有新穎獨到、準確有力的思想的人,常常為博覽群書者,這樣的人也一定能意識到讀書的重要性,自覺自發的去求知;脈絡則是邏輯思維的體現;而遣詞造句,要麼需要靈性、或者一顆敏感的心,比如張愛玲徐志摩等,要麼需要博聞強記,就像很多學生背優秀作文選也能寫出優美的詞句一樣。

而對於翻譯者,思想與脈絡是原作者已經定好的,要想翻譯好,最需要的是理解能力,以及轉化為另一種語言,用另一種語言重新遣詞造句的能力。要想能夠準確理解一種文化的作品,首先要對這種文化有所了解,甚至吸收,因為作品中難免會出現俚語與典故之類的。其次也要對作者本人的寫作風格進行了解。就像中文寫作,一個感嘆詞的不同就會表現出完全不同的情感。而在翻譯為另一種文化的過程中,也要了解另一種文化的表達方式。

舉個例子:The girl has big eyes and long hair. 可以翻譯為:這個女孩有著大眼睛和長頭髮。也可以翻譯為:這個女孩眼睛大大的,頭髮長長的。後一種的文風明顯就親昵可愛一點,讀者對人物形象的感覺也會有一點差別。

一個文學翻譯者如果是優秀的,那他/她一定對兩種文化都有所了解與感悟,並能運用,這樣的人肯定已經很優秀了。而一個能想到去翻譯,並做到優秀的翻譯,其聰明程度、能力水平、知識儲備已經很難得了,這樣的人也往往會有自己的思想。

所以,我認為一個優秀的文學翻譯者的中文寫作水平也會很高

但很重要的前提是:翻譯的原作品是否優秀,翻譯後的作品又是否真正優秀。畢竟,我們往往生活在一個「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環境。所以,得看時代,也分人。


相信我,潤色和意譯的過程基本就是把作品重新寫了一遍。


我覺得未必.

類比的話寫作就像是給一棟建築繪製設計圖紙.

翻譯就像是拿來現成的設計圖紙來規劃建築方案.

方案做的好不代表可以做一手設計.


我覺得不一定的吧,翻譯需要的是廣而不是精


傅雷先生,魯迅先生,錢鍾書先生,杜拉斯的譯者王道乾先生,莎士比亞的譯者朱生豪先生,塞萬提斯的譯者楊絳先生,盧梭的譯者嚴復先生,源氏物語和枕草子譯者周作人,他們都同是卓越的譯者和中文寫作的天才。

此外,德語詩人里爾克的譯者馮至,本身就是優秀的詩人。


電腦里一直保存著一張圖片,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覺得譯文翻譯的太棒了,分享給大家。

應該可以說翻譯者的中文水平要更高,才能做到上面的程度吧。


優秀的文學翻譯者一般來說會具有比較好的寫作水平。

翻譯其實更依賴於對母語的掌控,母語水平有多好,你翻出來的東西都有相當的水平。只要舉出近現代史上優秀的翻譯家便可明白:林紓,巴金,朱生豪,王佐良,楊絳,梁實秋,柳鳴九和 傅雷等。這些翻譯家又是作家。因此,能夠做好文學翻譯的一般都有比較好的中文寫作水平。

翻譯雖然是語言轉換的活動,但其實有很多創造性的成分在裡面。對於文學翻譯,尤其如此。文學翻譯與其他文本比如廣告,技術和商業翻譯最明顯的區別是它的風格。有人甚至說,文學翻譯是不可行的,因為作家的風格,以及其中所蘊含的巨大文化、歷史和民族心理特徵都無法從一種文化轉化到另一種文化。那文學翻譯者翻譯後的豈不是走樣了嗎?

實際上對於文學翻譯,譯者所做的是一種重寫,甚至就是寫作。這種情況對於許多漢譯本經典名著適用。翻譯的地位是很尷尬的,它並不是化學方程式,可以能量守恆,與原文對等,而是在背叛與忠實之間尋找一種平衡。太忠實於原文的譯者往往得到了語言的形式,而失去了原文的神采,而以神韻為主的翻譯家則大多不要顧及形式。從這個角度來說,譯者不得不忠,又不能太忠。

究竟什麼是好的文學翻譯者,估計還是讀者說了算。而讀者由於中文閱讀習慣,也更傾向于歸化的翻譯著作。讀得流暢是讀者最直接的感受,而如果一篇文章陌生語彙太多,語法結構過於陌生,即便在專業人士看來非常精準,未滿被讀者討厭,無法形成口碑。

因此,如果說把好的文學翻譯者看作是很好的漢語化翻譯者,那麼顯然,需要十分好的中文寫作水平。如果寫作水平不過硬,就會被外語著作帶跑,譯出四不像的著作。


文學翻譯。當然要文學素養高啊,你這不廢話嗎?


沒有足夠的漢語功底怎麼搞翻譯。


引用一段《如何閱讀一本書》的話

要把一句英文翻譯成另一種語文,就更不只是口語的問題了。你所造出來的新句子,並不是原文的口語複製。就算精確,也只是意思的精確而已。這也是為什麼說如果你想要確定自己是否吸收了主旨,而不只是生吞活剝了字句,最好是用這種翻譯來測試一下。就算你的測驗失敗了,你還是會發現自己的理解不及在哪裡。如果你說你了解作者在說些什麼,卻只能重複作者所說過的話,那一旦這些主旨用其他字句來表達時,你就看不出來了。

讓我們舉一個例子。在形上學中,一個基本的主旨可以這樣說明:「除了實際存在的事物,沒有任何東西能發生作用。」我們聽到許多學生很自滿地向我們重複這個句子。他們以為只要以口語完美地重複這個句子,就對我們或作者有交待了。但是當我們要他們以不同的句子說明這句話中的主旨時,他們就頭大了。很少有人能說出:如果某個東西不存在,就不能有任何作用之類的話。但是這其實是最淺顯的即席翻譯- 至少,對任何一個懂得原句主旨的人來說,是非常淺顯的。

既然沒有人能翻譯出來,我們只好要他們舉出一個主旨的例證。如果他們之中有人能說出:只靠可能會下的雨滴,青草是不會滋長的;或者,只靠可能有的儲蓄,一個人的存款賬目是不會增加的。這樣我們就知道他們真的抓到主旨了。稱短職診釋這本書時,你素通陽就通用


在文學翻譯上,原則上可以這麼說,但也不絕對。其他領域裡,翻譯更多是技術活,而非拼才氣。奈何如今翻譯界不注重技術,盡扯些虛無縹緲的風格、傳神之流。殊不知,連語句間的邏輯都混亂了,未能準確傳達作者文字意思。在沙堆上建大廈,很是厲害!

成天嚷嚷著信雅達,也不想想嚴復的理論是多麼不具有操作性,連他自己都講不清。還不如多看看現代翻譯理論,比如主述位理論。


鳩摩羅什,玄奘大師,嚴復(開山開得好)


題主對於優秀的限定使得翻譯者對於翻譯內容必須達到「信」「達」「雅」。這就使得其必須具有深厚的文學造詣和藝術素養,因此答案是實然的。


在我個人看來,翻譯的前提是:能體會到外文中字裡行間的美,能意會到文字之外的情感,能理解作者原作者所處的時代和國家的文化背景。然後再去談翻譯。

所以,如果無法用母語描寫出美,無法用母語流暢地抒發自己的感情,對自己本國的文化沒有深入的了解的話,翻譯就無從說起了。


可以看王小波談自己的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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