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普通僧人的一天是如何度過的?
早上兩點起床,起來做事,例如煮粥,撞鐘。或者早上四點起來洗漱完畢,集合,上大雄寶殿或者經堂開始早課,七點前後下課前去五觀堂用早齋,隨後去勞動,例如擦洗,搬運,洒掃,或者禪修三個座,十一點開始去午齋,十一點半結束,回寮房休息一小時。十二點半去大殿誦經禪修誦戒跑香經行,四點鐘開始上晚課,六點鐘休息半小時,然後去大殿或者經堂禪修跑香拜懺或者做法事,或者出坡幹活,到十一點結束,十一點半打鼓熄燈。除了這些事情還有其他實務要做,例如,校對經書,上佛學院,培養小沙彌,弘法講課,為居士答疑解惑,等等,又因為寺院有不同宗派的特點不同,如律宗特別注重律儀,禪宗特別注重參禪,凈土宗特別注重持佛號等等而又會有很多不同,又因為寺院所處階段不同而有所不同,例如有的寺院是剛剛建設,那麼就要時刻關注建設事情,有的寺院正在弘法階段更多精力都在弘法上面,有的寺院正在辦學,精力都在辦學上面,有的寺院正在辦居士班,那麼精力都在為居士班服務,也因為地域不同氣候環境差異,也有不同,有的寺院根本沒水,每天都要費力氣去挑水,有的寺院很好冷,要去挑煤上山,有的寺院很少人力,一天到晚都不得不幹活,沒時間去學修弘法,
當個和尚我容易嘛~
要上的廳堂下的廚房入的殿堂,還要會三刀。
不僅要當高尚的教師(法師),
還要當掃馬路的清潔工(掃地僧)。是菜農(種菜),時常還得客串廚師(典座),還是個歌唱家,寺院佛事(維那),是文學家(論師),還要是個書法家(登記),有時候還得是個迎賓客(知客),有些還得是個董事長(方丈)。不僅要是會計(寺院管賬),
還要當老闆(當家)。是出色的理髮師(剃頭),更是優秀的瑜伽師(禪者),是專家(專入佛門一家),是考古學家(中國佛教史印度佛教史),是研究生(佛學研究者)。偶爾還要當婦女協會會長(居士苦水坑),對了,還是內科醫生(解決心裡矛盾),哦,還是養生者(素食養生)。但其實,更多時候,我們是運動者(拜佛經行修禪)。
是雕刻者(塑造自己),是哲學研究者(研讀佛經)是改命者(懺悔業障),是擺渡者(度化眾生)。總之,出家人,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說下本人舅舅吧,我一般都只能叫他師傅,一般靠在路邊的廟是斂財 ,而少有真正的苦修的師父,認為不解脫,追求到頭也是空一場 ,佛法不是追求虛空而是解脫
現在的寺院建築,基本上是明清以來的傳統,是佛教教理衰落下的產物,偏於信仰和崇拜。許多寺院規模宏大,但都是供奉佛菩薩用的,可以用於教育、弘法、禪修的房子並不多,很不實用。這世上,什麼事都可以瞞天過海自欺欺人,唯有這修行,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時下多少人信真願切,實修實證,把修行作為了生脫死大事?若不如是實踐,飽學多聞又有何益!
舅舅從小成績很優異 遺傳爺爺,爺爺是全縣唯一考入師範的,高考的年紀訂閱了佛教書籍看接觸 ,就背上包去佛學院出家了,政策可以接爺爺的班當老師,也沒去,那些當時不如他的同學也都升官發財 ,而他選擇在偏遠條件缺乏的阿蘭若住處修心!有電腦但絕對不裝網 對任何事都有深刻獨特的見解,小時候不懂見舅舅會怕他教訓我在我眼裡他太認真,長大後就明白了
師傅的作息是每天七點起床 在佛堂磕頭500個 喊佛號,夏天墊子都會被汗打濕,前年開始"止語" 不開口說話,交流都是寫字,我有時間就想去那 ,短期修行,特別有靈感,心靜的下來,放下手機遠離朋友圈,不化妝不偽裝 ,用清水洗澡,最多是幾塊錢的肥皂,在這裡卻特別香,學會知足,蘿蔔絲,青菜,豆角, 茄子,都是自己種 ,加點鹽,不兌油 炒出來吃的特別好特別滿足就夠了,最喜歡吃農家土豆哈哈,另外現在一些人吃的洋快餐還喊著時尚健身不是好笑的呢,就這麼樸質的看看真實的自己,一天三次拜,第一次一天跪了240個,第二天腿發軟 大腿肌肉疼的不行,吃飯前我也跟著跪,望著觀音雙手舉過頭合併跪下,心裡是夢想,是永恆的信仰…
舅舅是外地人來買的當地農民的田,那些愚昧的人嫉妒舅舅受這麼多人的供養與尊重,而他們卻在地里勞作,我見過那群人,說你的豆角長過來我這邊,我給你都拔了,你修路修到我田裡來了,奶奶當時在差點吵起來,舅舅滿臉紅潤和微笑並不在意,有時還有人亂丟死人用品燒紙錢,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後來三番五次要趕舅舅走 , 故意找茬 有次還是動手打了,報應特別快 帶頭的人第二年就生病而亡,家人還把他的靈位送來超度,這麼說有點損 不該拿報應說事嚇唬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對出家人的尊敬是該有的 ,
出家人也是人,不是免費的活菩薩 舅舅每天還要協調好各位居士之間的關係,裡面有真正信的 有的是求保佑懺悔過去的, 有的是貪舅舅微薄的功德費然後到晚上 教我念經,舅舅聲音一起 貓貓狗狗就會都跑來佛堂 特別知趣 ,不進來在門口蹲著 跟著叫, 莊嚴與肅穆 頓時覺得忙碌奔波的人吶何不靜下來思考一下你貪比是為何,人生解脫才是真阿心安理得不好么 本分的盡最大的努力
有這心態也是一筆大財富了平時閉關 只在初一十五開門 求孫子求福報都特靈 這種靈我也知道該怎麼理解
有時候挺想跟舅舅聊天 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他一個人在那邊守著廟和那麼多菩薩在一起, 會不會心裡也有放不下的人和事 ,偶爾會不會嚮往家庭的溫暖,我表弟是他唯一的兒子,從小奶奶帶大,性子面相特別好 ,踏實能擔擔子 到哪工作做事都受領導喜歡,同事信任 。人要向善不要太狡猾不要想掌控太多想太多得到太多只會分裂你
話說心胸大 福報也才擔的住
南無大慈大悲廣大靈感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願你內心安好 !晚安我歪個樓,難得自己身邊正好有個小說的引子,就借這隨口一說。題主盡可以看厭了就刪我。
我小時就聽說有個鄰居,叫「淘氣」,當然這是小名,大名不通行;----從小就聽說這位鄰居在五台山當和尚,只偶爾才回來一趟。那還是長天老日的九十年代,從山東坐火車去北京,買車票都像買彩票一樣。這樣遙遠又傳奇的一個人物,卻又在我身邊,可不得偶爾想起來,就巴望著盼。聽說,他是老婆同他生氣,後者一氣之下喝了農藥,前者就把幾個孩子分散開,嫁人的嫁了,上學的就住校,假期住親戚家,他就奔五台山去啦。我後來猜想,他應該是有做和尚的工資,支持他孩子。不然那窮年月,誰肯多擔負那麼大一個孩子。終於盼到一次他回來,他自己那出院早就成了百草園,他就在本家堂兄弟什麼的那裡住幾夜,吃飯呢,就是平時三餐「添雙筷子」。倒是總有那麼幾個愛熱鬧的老太太,比如我奶奶,會請他來,在家吃個飯。於是那天我就巴巴的看著他那並不怎麼光亮的光頭,背著我坐在小案桌前,一飲一啄,非常的安分;我奶時或問到句什麼,都會停下碗筷,叫聲大娘,然後細答是怎麼怎麼樣,才拿起來再吃。我巴著門框看了半天都還是這節奏,就自己跑開了。到了晚上再去玩,堂屋條几上一頭就堆滿了不少長捲軸,那時哪見過這個,都只有武打片里才有這物什。就癢得不行,抬手就要抽出來打開。我奶就趕忙顛顛的晃過來,聲色俱厲的制止了。說你別給招壞了!「不好家的!」「不好家」在我們那裡,就是「不吉利」,是會禍及子孫,並且貽羞家門的。老太太居然這麼嚴重,我只好又滾蛋了。在那個沒網路又沒物流的年月,鄉親們誰見過個「法物」呢?那麼一堆捲軸,我奶唯恐「招壞了」降災家門的小心,恐怕就是淘氣回鄉捎帶開發的小小一條財路。
過了沒幾年,差不多我小學快要結束那年,不知是我大了點兒的緣故,還是時代確實是進步:總之每天看新聞聯播,好像國家大事兒都有點清晰起來了的樣子,什麼都有模有樣有奔頭的感覺,連淘氣都「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人、一個娃。小村沸騰了,男女老少奔走相告。等我跑到了那裡時,早已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我踮起腳都看不到。還好我爺爺早就到了。並且問著那女人:「你家在哪?」「我家在……」這女人眼望了淘氣一眼,他正故作鎮定的收拾著什麼,然後女人答了:「我老家在貴州。」我預感到小夥伴兒們耳朵都麻了:普通話啊!你可知那些只有上課念課文時才普通話,轉眼提問個同學即刻就轉方言調的老師們,那叫會普通話?這女人一開口,當即就滿格達到了電視台主持人的逼格了!那旁有個老鄉訕訕的問:貴州是哪兒?我爺爺就充當翻譯了(請原諒他一生狗屁不通愛逞能):「在雲南,雲南貴州。」感嘆聲不絕於耳時,我們一直在盯著這女人看。有點怪怪的,為什麼胸罩可以透過衣服隱約看見呢?還沒發育的我們,真是看起來不知如何,卻又拿不開眼睛。但晚上回來就已然聽見大人們在議論說,淘氣這是還俗了。遇上一個願陪他一塊過的,還帶來個孩子。這可真是該有的又都有了,院子還在,人又還不算老,你看這一本正經的收拾田園ing,再有本家幫襯著,怎麼不能弄弄呢。倒是那個女人那麼老遠跟他來,看上這兒什麼了?
唔。然後果然沒幾天,本家就起作用了。那天女人的娃忽然要命的哭鬧,像過敏還是水土不服,駭得女人慌了手腳,得上街找醫院給他查查,等不及去拜親戚借錢的淘氣來,哭;人家好心鄰居喊來本家,本家弟弟又怕生又擔心,終於還是跟她比劃清楚了鎮醫院在哪,又說你這頭要緊你儘管先去,我去找淘氣來(那會兒哪有手機)。這女人就推出車子來,千恩萬謝的去了。去了半晌,這位本家弟弟忽然頓悟了。趕緊的!踹開摩托就沖了出去。好在那些年小鎮也就那幾個路口,每個方向飆出去幾里十幾里,也就給捋到了。果不其然,這女人正在某個路口的幾里開外,奮力蹬車呢。一直不離身的孩子而外,身上還揣著淘氣的全部家當:他一直做法事攢下的幾千塊錢。更多的已經給她買金手鐲金耳環買這買那,孝敬她爸媽,都「揍進去了」。這女人自然就給別上摩托拖回來,關在屋裡,等著淘氣回來發落。後來聽說是,淘氣說,看你也還是沒轉過心意來,「我何嘗看不出你是騙過人的呢」;「但我為著你,俗都還了,廟裡提干我都不要了,沒想到你還是要跑」;「跑就跑吧,我也不想難為你。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阿彌陀佛。」於是淘氣就自己留下錢,讓人家還帶著自己道具,跟來時一樣,去到車站買了票,回去。他也順帶也給自己買了張。再也沒回來。十幾年後的一天,當我和同行一起逛鎮江的寶華寺,興緻盎然的討論中國佛寺的源流,這宗那宗時,童年往事如露如電,忽然閃上心頭。
當我講到了這個結局,還意猶未盡,得意的擴寫道:「他回了五台,竟成了一代高僧。因為他,為此終於看破了紅塵。佛之渡人,豈不懿歟?」
----後記:真人真事兒,並且我對佛門中人的態度在這也是真誠的,不存偏見,更不敢戲謔。在我記憶中,這個淘氣兒還是挺有意思的,雖然我們那裡窮山惡水的,滋養不出汪曾祺的「受戒」里的小明子和小英子,淘氣君只是個人生總會情不自禁布錯局的男人,遇到的也是個騙子,可這麼興緻盎然的講了他這半生糗事,還真有點感念,或者想再見一面,這個再也不曾回過家鄉的老人了呢。為什麼我們那兒的和尚都是白天騎著電動車去上班。。。
三四月份的時候在江蘇一家寺院里呆了十多天,期間的經歷或許可以回答題主的這個問題。一般都是四點多起床上早課。據說全國大部分寺院都是這樣,而楞嚴咒十小咒也是大多數寺院早課必須要有的內容。六點多早課結束,開始用早飯。當然,準備早飯的師傅是要三點多起床的。八點多會有集體誦經或者師傅講經,一直持續到十點。十一點是午課,午課結束後是午飯。大多數出家人在午飯以後就不吃東西了,一直到第二天早飯。下午兩點多會有出家早的僧人給出家晚的僧人講一些佛教基本知識。
五點多是晚課,大概持續一個小時。
當時所在的寺院修凈土法門,每天晚上七點到八點半會誦聖號「阿尼陀佛」。晚上九點半熄燈。時間過去有點久,記得不太清楚,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這是才搞定的文殊院體驗營作息時間…晚上等同僚們洗完澡已經將近11點才能睡,充實得讓我木有時間思考自己的私事兒了已經。
之前元旦有去無錫一寺廟住了幾天,寺廟不大,一個僧人,幾個居士。另有兩僧人游四海去了。
早上4點不到,敲鐘起床,洗漱後去大殿誦經,師傅不在,只有居士領著。(念完經天都還是黑的…)之後去飯堂吃飯,飯前誦經,飯後自己洗碗,基本清水可以洗乾淨。飯後師傅開早課,在禪房打坐,講經,開釋。下午和晚上也各有一次打坐,晚上9點不到熄燈睡覺。我得承認打坐是個技術活,完全放下心裡雜念與外界干擾,觀呼吸,或者一心思慮某個問題挺難的,甚至坐著坐著便睡著了……師傅是很小年紀便出家,所以他的眼睛裡有平常人沒有的單純跟透亮,說話動作都是心平氣和,人如其法號:真心。從他給我們講的經書中,最受觸動的一句:遠離顛倒夢想。這句話對於當時的我再合適不過,該試著放手只會自招煩惱的念想,或者虛妄。
再說說寺里的居士,居士會打點與外界接觸的各種事務,她們每日誦經,連平日里偶爾哼唱的歌都是經書,但她們中的一些卻並非因為佛法而變的如此無牽掛或與世無爭,也不會往深處去想她們每天念的經書里句子的意義。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也許只不過因為相比外界紛繁的社會而言,那是一種不需要理由的迴避吧。寫著寫著,發現好像跑偏了…這個百國興隆寺的作息表。僧人過午不食,所以不吃晚飯的,但如果身體不好的一定要吃晚飯的也是可以開遮的。
騰訊新聞頻道有個專題:中國人的一天_騰訊新聞,基本還原了中國底層人民的生活
修的是南傳,放一張帕奧禪林作息表
當兵的生活
0620~起床
0630~跑步or隊列操or軍體拳0700~洗漱整理內務疊豆腐0730~早餐0800~正課時間
1145~集合吃午飯(列隊,吼歌,講評…)1230~午休1450~起床1500~讀報,訓練,教育…1630~跑步,籃球,爬山,…1730~晚飯1900~看新聞or學習or唱歌2100~洗漱2130~熄燈睡覺平時任何時間段無條件出公差拔草~三天不拔手癢搬家~搬完東家還有西家檢查~時時刻刻活動~年頭到年尾各種折騰心累!!!當一天和尚 撞一天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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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王竑錡?
※金剛經中所說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說」應該怎麼去理解?
※為什麼我覺得印度音樂聽起來使人感到平靜、三月不知肉味,而我媽卻覺得很煩?
※不落因果和不昧因果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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