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個人講一個江湖?


一個和尚挑水喝,

兩個和尚抬水喝,

三個和尚沒水喝。

這就是江湖爭鬥的最原始模型


好劍。

劍當然是好劍!

一棵槐樹下,一黑一白兩名劍客正持劍而立。

落葉蕭蕭,彷彿也因他們的比斗而顫抖。

下一秒,電光火石間,黑白兩名劍客又交錯而過,雙方的劍刃在瞬間碰撞超過二十餘次。足見兩位都是當今一等一的劍客。

好快的劍,白衣劍客落寞地說。

你的劍也不慢,黑衣劍客嘴角上揚。

卧槽,你們打不打啊!

兩名劍客正要再度交手之際,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比拼。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邋遢的叫花子,他左手拿著雞腿,右手捧著一塊西瓜,活脫脫一個瀟洒的吃瓜群眾。

兩名劍客向來高高在上,哪裡見過這般粗俗的人,一時之間都愣住了。

要打就打,不打拉倒,老子為了看你兩比拼都買好了西瓜雞腿,結果你們墨跡半天打不完。有意思嗎。

黑衣劍客忍無可忍,憤怒的說「閣下划下道來,我跟你比拼比拼。

雖然憤怒,黑衣劍客依舊不失風采,持劍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說「此劍名為眾生,長三尺八,重…」

話未說完,黑衣劍客依然倒在地上。原來早已被那邋遢的叫花子一板磚拍到。叫花子邊拍邊罵「打架就打架,看天空裝什麼帥」

白衣劍客和黑衣劍客雖為對手,但是眼見黑衣劍客被一個無賴這般欺辱,一時來不及講那些請賜教承認積累的話,拔劍就要為黑衣劍客報仇。

白衣劍客身法極快,但是就在接近叫花子的時候,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等回過神的時候,一塊板磚迎面砸來,很快黑白兩個劍客就倒在了地上。

叫花子三下五除二拿走了二人的劍和錢袋,邊拿邊嘟囔「這些武林高手太好打劫了,武功再好,一磚撂倒」

【劇終】


和尚:「師太,你從了和尚吧!」

道長:「禿驢,竟敢跟貧道搶師太!」

師太:「和尚、道長你們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一個人擼串,擼的是心情;兩個人擼串,擼的是默契;三個人擼串,擼的是江湖。擼串兒是門兒藝術

大家好。我叫陳威利。是個學歷史的。

當我回首過去幾段鮮為人知的時光時,發現了幾個有趣的人物。他們或多或少有著令我感興趣的同樣的特質。

有一個與我同名的人,不得不被提到。楊威利。

這是一個自由行星聯盟的元帥。

據說他從前的志向是成為一名歷史學家,但是造化弄人,在他所處的那個亂世中,他被時勢一步一步推到了元帥的位置上,負擔起整個自由行星聯盟存亡的責任。

淡泊寧靜、逍遙自適,往往是很多智者所嚮往的生活,可惜,這些人卻常常不得不站到舞台的中央,因為他要為整台演出負起責任。

我敢說歷史永遠是無獨有偶的,上溯到更久遠的古中國北宋年間,我發現了一個和楊威利何其相似的人物。他並沒有站到舞台的最中央,卻在一個叫做「江湖」的地方留下了重要的痕迹。

那個人叫王小石。

有的同行說:任何有才華的人都註定要在歷史上留下一筆,這就是通常所謂的命運。

我對命運一說也是有所認同的,但是不敢認同那些同行的話。也許,在歷史的洪流里,默默平凡之輩都不足以使某個史家感興趣而替他寫上一筆;但是,在歷史的洪流里,也許也埋沒過無數有才華的人。

其實當我們抽象出歷史中每一個具體事件的細節時,發現這些細節都將顯得不那麼重要。而產生這些事件的人,卻依然留下一個個清晰的輪廓。

我常構想,當王小石或者楊威利在回想過去的歷史時,他會如何看待以往的那些風雲人物?

王小石大概會想到這些人的名字吧。

首先是大俠蕭秋水。

這是那個「江湖」永遠流傳的神話。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家少年,因為因緣際會,從蜀中的浣花劍派走向江湖,甚至一度使「大俠」這個稱呼成為自己的專利。

構成這個神話的要素,除了蕭秋水本身性格中的因素外,有一個敵人也是很重要的。我說,李沉舟是蕭秋水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人,應該是沒有人反對的。通常那些性格恬淡的人之所以能名動江湖,都是因為有一個必要的敵人在推動他的成長。--這一點,在王小石身上是個例外。只是我現在要說的是蕭秋水。

或許蕭秋水和王小石的恬淡是不一樣的。他的性格里,還有一種不屈與任性,甚至有一種生來就要當領袖的氣質。浣花劍派的蕭幺如果沒有遭逢家庭的巨變,大概也只是一個詩酒風流人物罷了。與幾個少年子弟放任山水,或許也浪蕩青樓風月場,閑來練幾手劍,到街市上殺幾個地痞惡棍逞逞英雄,一如初出茅廬時得罪了朱大天王。

但是,之後的事情,卻一步一步讓他開始醒悟身上的責任。原以為自己一時逞強連累了家裡,卻想不到那全在朱大天王的陰謀之中。這時的蕭秋水,開始被命運推動。而性格中,不屈與任性的部分開始成為他性格主流。原先風流公子的適情恬淡漸漸被複仇的堅狠與責任的沉重消磨掉。

這真是一個輪迴。

說不清楚是性格決定命運,還是命運決定性格?

正是原先只是在那蕭家小公子身上那並不顯現的不屈與任性,使他進而開始了與朱大天王、李沉舟等人的抗爭。而沒有這抗爭,之後的種種奇遇,例如得到武當派銀瓶鐵騎兩位道長的傳功又指點等等事件便無從談起。

可惜的是,蕭秋水成為所謂的「大俠」是離不開他在他朋友中間的領袖作用,但他的朋友中卻沒有一個能構成與他同樣地位的主體人物。這讓蕭秋水的種種鬥爭有了「孤膽」的意味。唐方?那是女朋友,不是朋友。無可否認許多時候,確是這個形如天仙的女子在支持著蕭秋水的運動,但那一部分已經變成蕭秋水為自己幸福的打算,與他的事業並不構成直接的關係。 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下面要說的這個人物身上,他與妻子趙師容的關係很難讓人聯想到他們是一對戰友,儘管記錄這些歷史的人(好象叫作溫瑞安吧)總是刻意強調著。

這個人,就是王小石接著就會想到的那個名字,李沉舟。

蕭秋水與李沉舟的關係常常讓我想起了楊威利與銀河帝國羅嚴克拉姆王朝的皇帝萊因哈特之間的關係。

中國古代有句話說,一山不容二虎。 同一個時代如果存在了兩個超卓眾人,雄才大略的人物,那麼他們之間的對立將是不可避免的,這似乎就是強者的宿命安排。讓後人感慨:既生瑜,何生亮!

與蕭秋水相比,李沉舟身邊就有一個可與之相媲美的人才,柳隨風。

這個人或許並不為許多人所熟記,但是當王小石回顧歷史時,卻一定會仔細考慮這個人的處境。因為在王小石的時代,他能想到的三個人,除了他自己,就是蘇夢枕與白愁飛。蘇夢枕或許可以和蕭秋水或者李沉舟比較,儘管他與那兩者在霸氣與成就上是不能構成比例的。

但是,我之前說過了,我們抽象了世事的表面只留下個人的輪廓時,許多表面的東西是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

蘇夢枕的輪廓或許比那兩者略微淺淡了一些,其實是在他的江湖裡,有太多可以和他比較的人物分散了他的分量,比如狄飛驚,比如雷純,甚至雷卷,但我們拿那個抽象的輪廓和蕭秋水、李沉舟比較時,形狀卻依然是一樣的。有蕭秋水一般對朋友的真誠,也有李沉舟對手下一樣的手腕以及組織團隊的能力。而白愁飛在很多地方也可以和柳隨風比較,只是,我們做同樣的抽象後會發現,其實兩者有一個根本的不同。--這也就是王小石所會思考到的地方。

回顧這段歷史的時候,王小石大概看到一個完全相反的現象:李沉舟擔心手下柳隨風有叛變的可能,結果使柳隨風不得不至死才證明自己的清白;蘇夢枕從來不懷疑自己弟兄,結果卻幾次差點被弟兄害死,而白愁飛的叛變更使他一敗塗地。

「我曾經以為,大哥和二哥會相安無事的。大哥的為人將會使他避免犯下李沉舟那樣的錯誤。只是我忽略了一點,大哥固然不是李沉舟,二哥也並不是柳隨風。」--王小石或許會這樣暗想,但是一定不會這麼說出來,因為他從來不會讓別人知道他對白愁飛的質疑。

一山不容二虎。看來某些時候,虎的定義並不僅僅是指實力。如果說那個剩下的輪廓中有什麼可以命名為「虎」的,大概就是野心與霸氣吧。

或者,我們應該用另外兩個詞:雄心與氣概。

和王小石一樣有著恬淡性格的楊威利,也看到了一段類似的歷史:羅嚴塔爾對萊因哈特的叛變。

在這三個人的江湖中,我很想把「帝國雙璧」--羅嚴塔爾與米達麥亞認為是一個人的兩面,因為很多時候我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著這兩個人的特質,而從兩個人迥然不同的性格卻能成為親密無間的朋友這件事上,我們也可以很容易的知道這兩個人的人格完全可能合而為一。其實我甚至敢說羅嚴塔爾一個人身上就具備著兩者的性格,只是某一方面被壓制了。他被詛咒的誕生,使他完全無法象米達麥亞一樣擁有一個和樂輕鬆的家庭,進而獲得一種恬和的感情。又正是這種感情的缺乏,使他不能實現和米達麥亞一樣平淡而完美的人生。 這或許是又一個命運決定性格,或性格決定命運的輪迴。  羅嚴塔爾的金銀妖瞳,不同顏色的眼珠,或許也正是他性格上兩面的特徵吧。--我之所以要說以上這一段,是想說服那些認為羅嚴塔爾不值得與楊威利與萊因哈特相提並論的人們。

羅嚴塔爾是個絕對值得重視並成就三個人的江湖的一分子。

換個角度看,羅嚴塔爾甚至是柳隨風與白愁飛的綜合體。

羅嚴塔爾的行為足以體現柳隨風與白愁飛的情況。

記敘羅嚴塔爾歷史的人總是強調著,當一個本身具備才幹的人物,得到了與其主人可以抗衡的力量時,他就將產生背叛的念頭。所以當羅嚴塔爾成為獨霸一方的總督時,使他縱容自己把原本可以解釋清楚的誤會發展為一場叛變。我覺得這又是一個因果論的輪迴。

也許那個人並不知道柳隨風的處境。當李沉舟詐死的時候,權力幫的大權落入柳隨風的手中,但這依然不改柳對李的忠誠。其實甚乎李「生前」,柳已經具備與李分庭抗禮的力量。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

一個有容量、有才幹的主人,總是可以令手下人為他效命。即如羅嚴塔爾在意識到自己的野心時,總是告誡自己,或者暗暗告誡著來因哈特的一樣:「千萬不要犯下錯誤,使你不再那麼完美,令我可以感到,有背叛你的需要。」

李沉舟並沒有犯下令柳隨風可以感到需要背叛的錯誤。不,他犯了一個,只是錯誤成立的時候,柳隨風已經為此付上性命。那就是懷疑柳隨風的忠誠。

同樣的錯誤也出現在萊因哈特的身上,甚至不止一次。吉爾菲艾斯的死,即如那樣一個故事。第二次,那罪責讓人很迷惑……也許應該說羅嚴塔爾和萊因哈特都是掉進了別人的陷阱而已……

蘇夢枕是一個沒有犯下這樣錯誤的人。諷刺的是,他沒有犯這個錯誤卻是他最大的錯誤--成就了白愁飛的叛變成功。

於是,我粗俗地總結道:柳隨風具備了猛虎的力量,卻沒有具備猛虎的心;羅嚴塔爾是同時具有力量與野心的猛虎,只是,他自己一直關押著這猛虎,直到萊因哈特不慎將它從柵籠中釋放;而白愁飛,是野心大過力量的猛虎。

英雄,怎麼說,也許是強者、霸者,誕生的環境未必總是一樣。

約翰·肯尼迪出生豪門,父親為美國駐英國大使,家中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使約翰從小考慮問題時便站在國際角度,高瞻遠矚,後來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年輕的總統。拿破輪·波拿巴出生平民,崛起行伍,在法國大革命時期展露頭角,成為法國皇帝。著名的言論就是那句「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雄心與氣概是成就英雄的主因吧。

柳隨風的氣概大過了野心,這讓他甘心臣服於李沉舟手下,最後卻為之付出的性命(李沉舟有容忍敵人的氣概,卻沒有容忍「朋友」的氣概,甚至也曾對自己的妻子有過疑慮);白愁飛的野心大過了氣概,背叛了蘇夢枕的行為因此而令人齒冷(對雷純的惡行是他心底卑鄙處的外現,也可以看作他欲完全取代蘇夢枕的表現);而……

可惜了羅嚴塔爾,他這氣概與野心兼備的人物,只是因為他的君主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使他的背叛充滿悲劇色彩的審美。一如有個寫劇本的,叫莎士比亞的老頭,寫過的那個《麥克白》一般……

有人定義,所謂的悲劇美即是將崇高美的破壞甚至毀滅。

在這一點上,羅嚴塔爾的悲劇印證地十足。

雄心與氣概,固然能成就一個英雄,但在和忠誠這件事上有矛盾時,卻常常使這英雄被猛虎反噬。

比較這些人身邊人的行為、態度,我忽然發現,蕭秋水這個大俠的人格並不那麼完善了。或許是因為他身邊有太多背叛他的人。儘管,記敘他的人,總是使他立在一個受害者的位置,讓他透著冤枉博取周遭人的可憐。我卻懷疑,蕭秋水那個過分「完美」的人格里,是不是有著壓抑周圍人的因素?他的孤單,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呢?在那樣一個環境里,蕭秋水的氣概,顯然不如和他同樣地位的人那麼宏大了。

蕭秋水、李沉舟、柳隨風,當我遠隔千年看那段歷史時發現,三個人剩下的輪廓,是十分相近的。蕭和李並不如原先所認為的那麼高大,而柳的身上,卻有一種超脫常人的光芒在閃爍。

蘇夢枕、白愁飛那個時代,是群雄並起的時代,並找不到幾個鮮明的人物輪廓。或者說,這三個人,也足夠作為整個江湖的抽象代表。蘇夢枕僅僅因為他對他弟兄們的氣度,已經足夠在我這裡的評論上站到一個靠前的位置。

到了萊因哈特的時代,我則不得不請大家重視,那個,金銀妖瞳,羅嚴塔爾元帥。

雄心與氣概,性格決定命運,或者命運決定性格,在這些人的身上總是恰到好處地體現。也讓人懷疑,所謂的大俠、英雄、梟雄、強者、霸主,是不是總要與悲劇相連?

萊因哈特?沒有了吉爾菲艾斯,沒有了他姐姐,我總是很難認同他是一個幸運的人,當然,瑪爾德對於他的意義是不能忽略的。

至於其中的王小石和楊威利,實在是兩個異類。

雄心與氣概在兩者身上都體現得不那麼充分。而之所以,兩者能被推到舞台的中央,也許僅僅是三個字:責任感。

寫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任何史家都會很頭痛吧。

因為或許我們可以評論每一個事件中,他們的性格在推動具體事件及歷史的過程中發揮了什麼樣的,具體的作用,卻很難將他們本身的性格與歷史扯上關係。

王小石……那不是隔壁王裁縫家那個小兒子嗎?

楊威利……那不是每天晚上來我們店吃牛排的那個大學副教授嗎?

也許,王小石的境遇是因為有一天,他家隔壁來了一個奇怪的許姓老頭,傳了他一套劍法,而這老頭恰好與京師里的諸葛神侯有那麼一點關係……

也許,楊威利的境遇,不是他老爸為了那些贗品古董花光了錢的話,他就不會在軍事學校學那些足可以影響時局的歷史了……

也許,王小石的境遇是因為有一天,他家隔壁來了一個奇怪的許姓老頭,傳了他一套劍法,而這老頭恰好與京師里的諸葛神侯有那麼一點關係……

於是,王小石在前往京師的途中因為身上背負的武藝超過了一般水準,使他在面對江湖紛亂的時候,自然地想到了一個武人應有的責任。而那個叫作江湖的地方,有一條規矩:你一旦踏入了旋渦,就將過上身不由己的生活。江湖裡通常還有另外一條法則:武藝與地位序列法則。在一般武藝水平的區間里,武藝越高,江湖地位越高。雖然不是一條單一曲線,但大多數情況下這條法則是適用的。(很奇怪,這條法則似乎只在「江湖」里成立,因為它居然排除了「智力」與地位級別的關係了。雖然在那個江湖裡,確實有兩個例外,一個是雷純,一個是蔡京,但作為一個歷史學派的人,我在研究一般規律的時候,只能把這兩個人的存在作為一種小概率事件而排除。)  王小石的武藝顯然是處於那個區間頂尖位置的,因而他在「在他之上的江湖地位真空」時,自然而然地被人推了上去填補空白。其實我注意到這兩條江湖法則,只能對某一區間里的人物產生作用,有許多武藝水平相當高的人,可以選擇一種叫作「隱居」的方式離開江湖序列。而王小石的武藝水平,已經足夠「隱居」---那是很和他本人恬淡的性格的。 蘇夢枕的死亡,白愁飛的墮落,讓金風細雨樓以及所領導的京城白道武林人物缺少了可與黑道及官府抗衡的力量。王小石於是擔負上了那些人群的存亡的責任。這即是使他忽略自身性格而站上那一片空白的主要原因,往往被許多人在討論英雄特質時所忽略的---責任感。

也許是當普通人尋找自己與那些「英雄」的區別時,總是把目光放在英雄身上那些自己不可企及的地方。這或許是一種推脫責任的方法。

只是許多人都不曾意識到,其實英雄與凡人之間的重要區別就在於「責任感」三個字上了。

而王小石正是一個如同凡人的「英雄」。當他由我的標準做過抽象後,武藝的高低已經無關重要。他和其他那些輪廓在比較時,他的恬淡性格,就使身上由責任感三個字引發的光芒尤為明顯。

也許,楊威利的境遇,不是他老爸為了那些贗品古董花光了錢的話,他就不會在軍事學校學那些足可以影響時局的歷史了……

楊威利的優勢即在於他幾乎唯一的愛好(喝紅茶的不算),對歷史的興趣上了。中國古代有個很了不起的人曾經說過一句話:「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楊威利和王小石相比,武藝是不值一提的(不要說讓先寇布來和楊來比槍法了,即使菲列特利加隨手射出幾發子彈也要比楊準確許多吧),他的出眾處,與其說是戰術上的優勝,還不如說是他在透視歷史時,對事件的把握能力。楊威利的責任感,比王小石更深遠。那是一種高屋建瓴的哲學思考。 如果只是簡單地負上自由行星聯盟上的人的存亡責任,楊威利大可以臣服於偉大的萊因哈特,這可以使後世人對兩者的氣度有很高的評價。但是,楊威利肩負的責任卻不止於此,更多時候他出於對歷史的考慮,更信任民主對於專制的意義,所以即使萊因哈特的開明專制也不能動搖他保存宇宙里最後一棵民主幼苗的決心。---這一點上,楊的責任感的光芒,勝過了許多人讚美的英雄的氣度。

於是,王小石與楊威利,這兩個英雄中的異類,眾人所以為的英雄必備的「野心與氣概」並不顯現的人物,終於也不知不覺間把「英雄」兩個字納入了別人對自己的稱呼中。

這從來都不是他們自己所想的吧?

只是有一天,他們不小心望前走了一步,就擔上了那責任。一步一步,結果,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已經到了舞台的中央。

於是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宿命的安排還是,只是一個巧合?

當他們回顧自身的景況時,

王小石歪著腦袋,回顧歷史,忽然想到了一個老頭的名字,梁斗……(PS:和梁斗比起來,他的兒子公子襄身上那股虛假的貴族味,要讓人起雞皮疙瘩了。)

楊威利撓了撓黑色扁帽下的亂髮,喃喃自語道:「米達麥亞的生活也不錯呀……」

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 ………………………

雄心、氣概 責任感……

歷史、江湖 三個人。。。


甲: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乙:不若神仙眷侶百年江湖

丙: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


清晨七點一刻,鬧鐘大作,禿頭的中年男人極不情願地按掉鬧鈴,他疲憊地起身洗漱,突然他在自己的房間中發現了一扇暗門,他想盡辦法想要打開那扇門。為此也吃了不少苦頭。並且每一次失敗,都會有小天使從牆上浮現,然後嘲笑他。最後他終於打開了暗門,然而,當他終於從那扇門出去以後,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更狹小黑暗的空間。他意外地推開了一面牆,然後跑過了一道道的大門,最終來到另一個圓柱形密室,牆上出現了很多的天使,他突然憤怒了,踩著天使,一路向上攀登,而他在向上攀爬的過程中,頭髮不斷變長,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深邃。最終他完全脫離了物理攀爬,開始向上飛行,天頂上開始落下羽毛,他彷彿成為了可以操控一切的神一般。

突然,他聽到有人在敲門,不對,是砸門,他開了門,看見一個收垃圾的老太太,他拚命往屋內爬,結果還是被拖了出去。

一切神祇統統死光,對人的一切信念全部動搖,於是我們繼續奮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斷地向後推,直至回到往昔歲月。

——————————

三個角色:他,天使,老太太


禿驢!竟敢跟貧道搶師太!!


《三人江湖》

江湖並不大。

真要挑出絕頂高手才算江湖的話,也就三個人。

每五年為期,三人都要在泰山巔峰切磋招式,比拼內力,展現身法,最後烤些肉吃,搭配點小酒。

江湖嘛,那些弱爆了的小孩子,我們是不帶他們玩的。

轉眼間五年又到,三人又聚在一起,其中招式最強的斗神先說道:「二位今年也是如期赴約啊!我這裡又新練成了許多招式,等著展示給二位一看。」

另一位內力深厚的地尊也開口:「五年來,我的內力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待會兒要與兩位比一比。」

最後一位以身法見長的主皇喜笑顏開:「好好好!我的身法也絕不會一成不變!」

只見斗神、地尊、主皇三人都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卻都面露冷峻!凝聚全身功力,彼此凝視一刻後,地尊搶先喝道:

「叫地主!三分!」


他忙碌了一天,瞪著三輪車回家,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天空中一片雲彩也沒有,星星也沒有一顆,他到了木屋門口,一個黑影從屋裡竄出,他停好三輪車走了進去,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他沒有說話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了一杯牛奶出來,遞給妻子,又是夜,烏雲遮住了月亮,依舊沒有星星,他將一個麻袋放到三輪車上漸行漸遠,一陣風吹散了烏雲吹開開了房門屋裡只剩了一攤深紅色乾枯的液體被月光照的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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