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 節更濃 | 單身亦可進（2017.02.04）

「心意攢滿有迴響」

情人節，是小時候最有意思的事情了。不知道幾歲起，班裡面有些早熟的小朋友就說哪天哪天情人節了。大概男生多木訥，總是女生多心思。

小時候的情人節，男生在學校門口小賣鋪買塑料項鏈，送給班裡面小女生；女生買點紙，埋頭一頓折。那時候流行折999，還不是很流行520、1314。

稍大一些的時候，男生心思越來越多了，高檔的玫瑰、香水，只要為了晚上不回家，送什麼都沒關係，甚至還有難兄難弟互相幫襯，湊錢送禮物更是一番當時佳話。

我一向就比較蠢，小時候也是一個幫人家遞禮物的信差。大了之後更蠢，看過一篇文章內容大致是：送花請吃飯寫情書的三個男人，最後女孩選了寫情書的男人。這文章坑慘我了，我就埋頭寫情書。要說我那個情書，真是像鬼畫符，本來字寫得丑，還畫蛇添足修修改改，這裡畫一個花朵、那邊畫一個心，畫得也歪歪扭扭，好像恐嚇信一般。心意傳達了，卻是傳達給人家一個不用心、不細心的印象。

當然我也收過禮物，上面說的一盒子星星我收到過。那時候一盒子星星對於我來說，只覺得好閑好有病。後來我哥給女友疊千紙鶴，他那手比女孩要靈巧，嘩啦嘩啦鼓弄一晚上，疊一千多個，真是千紙鶴。疊鶴要比星星難一點吧，反正差不多啦我都不會疊。我就特別不理解，又沒有用處。後來流行每個星星裡面寫話，但是一個個拆不累嗎？哈哈那時候真是愣頭愣腦。

後來有一次和朋友打賭，我答應寫她名字一千次，我其實立馬後悔了。她名字幾十畫。不過我也沒別的本事，就喜好用筆在白紙上面寫字，我就寫啊寫。每次排位的期間，閑著就寫幾筆。寫的也是潦草，也是玷污了那麼好聽的名字。不過我寫著寫著，每寫一遍心裏面就會想一下我們之間的友誼，這樣重複性的工作，每一點一滴都重複著思念或者是愛護的感情。我親自寫，我才大驚。還好我沒有丟那些星星，還好我當時沒有勸阻我哥哥。

其實花錢買禮物不過一秒鐘的事情，反而是這種「沒用」、「沒意義」的事情，凝聚著心思，最真誠得都在裡面。 我收過一條圍巾，一針一線縫的圍巾，她不會縫，她叫朋友教。她也沒時間，每次縫都要小心躲著老師和家人。那圍巾因為是手織，形狀不定有點鬆鬆垮垮，但是兩米長，一大條可以跳繩用。我後來翻出來系著，天還是很冷，但只要系著，心裡卻熱乎了。

「真金白銀未繫心」禮物是送心意，不是送錢。當今，隔三差五就聽聞誰誰誰斥巨資買了什麼禮物，好厲害哦。其實一點都他媽不厲害。肯為你花錢就是愛你的話，那夜晚工作的小妹妹大概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試過買完禮物口袋一分錢沒有了，也試過千金萬金只為紅顏笑。說實話，對於那些同我一樣大手大腳，金錢觀念凌亂的男生女生而言，花錢這件事情，可能還比如廁還頻繁。所以肯花錢這個「真心評判標準」，僅限於那些金錢觀良好，將經濟打理地細緻的朋友來說，才有奏效的可能。

前陣子有個微博，好像叫做《女生才最懂女生》，大致就是放了一大堆資本主義消費品照片，什麼旅遊的禮物、化妝的禮物、工作前的禮物、工作後的禮物。那個博主什麼性向我沒了解，反正她的那個女朋友送的禮物都特別特別的應景，實用，哦，最主要還是貴。那一個微博，所有涉及禮物，買齊大概一兩百萬。後來幾個小時她又刪帖了。想炫還怕罵，真是挺辛苦的。

其實這樣的心思炫一炫也挺好，反正我是大開眼界，什麼時候該買什麼，真不是有錢就辦得到的。不過呢，那麼多謾罵的人，其實也不必這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前提，是葡萄確實好吃。很多人炫的高檔禮物，說句難聽的，可能他在夜總會送的更多更貴。我一個朋友，最是女人緣好。我有一天讓他鑒定一個奢侈品，他一下子給我條條是道地分析，我問怎麼這麼了解，畢竟沒見他怎麼穿戴過那品牌，他說：女孩都喜歡這個牌子，我買了不下二十個包了。

他我算是大概清楚，沒心沒肺的一個王八蛋，可女孩子黏著大把。帥是一個原因，更主要的是很多女孩的評判標準淺顯到——肯花錢就行。

「禮物不該是應酬」剛剛我寫文章之前，胡總揀選著她明天要穿戴的金銀首飾，和我講著每個首飾的故事，我問她幹嘛收拾，她說要出去過節。一個年過半百的小公主，我真是拿她沒轍。我搖搖頭走了，過了一會兒又在卧室喊我，我一過去她賊笑嘻嘻地說：「我正準備睡，突然想起來，你不是喜歡送書嗎？明天去新華書店買幾本書，出去送唄。」

的確，我喜好送書這事，身邊人都知道，而且我還大言不慚，每當誰送禮物頭疼不知道選什麼，我必定要過去講一講我的理論：送書好啊送書好，就送書！你看一年這麼多節日，你今天想清楚送什麼了，沒準明天又要想。但是送書沒這顧慮啊，今天送一本《漂》，明天送一本《島》，那麼多的言情書籍，送一輩子高枕無憂。還有啊，送書還省錢，鐺鐺網（商家諧音隱藏）最好了，你挑一本，選擇禮品包裝，然後還可以電子留言，給你列印到信卡上面，漂亮的包裝才幾塊錢，都幫你收拾好，你直接一遞，不用煩惱寫字丑。書還有好處，你送她玫瑰會凋零，送巧克力會吃完，送什麼都可能會損耗，唯獨送書，天天擺在她家裡面，看到就想起你！對了還有，送書顯示你有內涵，哪怕你沒有都不怕，而且這年頭大家都要臉，你送什麼禮物她都可能挑，你送本書，一般是不會說什麼的。對了還有，你送其他禮物，有可能因為尺寸啊喜好摸不準之類的不合適，到時候退換又尷尬又麻煩，送書都沒這問題，不喜歡、看不懂大不了家裡放起來。」

我真佩服我自己。

我可以就送書這件事寫一篇論文，總結特性為：經濟性、實用性、耐久性、多樣性、普適性。

不過胡老師是不喜歡我送書的，因為她是職業老年麻將隊隊長。

送書的好處很多很多，根據我多年的送書經驗：如果你良好吸取了我上面所述的精髓，踏實專一地送書，那麼你就會和我一樣，情人節的晚上一個人打著字，朋友圈秀恩愛你就是專門點贊那個角色。

還是不要輕易送書了！

禮物大概就淺談這些吧，以前老師愛說：瓜子不薄暖人心。送什麼都沒關係，送什麼感情都可能堅韌可能破裂，最重要的是心意。記得當初媽媽生我的時候希望我是女孩，風風火火買了一大堆女嬰用品、女孩玩具等我降生。後來我令她失望了，不過等生下來看到那些棄置無用的粉色小可愛嬰兒服，才剛剛學步的我都莫名地感動常在，一直記憶到今天。

心意最重要，尤其情人節這一天。希望每一個情侶，都可以將真心化作禮物互送，都可以將愛的一面展示出來給大家看，讓每個人暖心；而不是送新奇、昂貴的禮物，只會搞得大家攀比成風，甚至鬧得一些不懂事的情侶草草分手。 善 用 節 日 的 意 味 「情人節賣花記」情人節，以前總要靠一臉雀斑的胖妞同桌提醒，她心心念念情人節收到隔壁班男神的信，卻往往落空。如今有大量商家的烘托熏染，搞得節日氣氛愈重，早早地就廣告鋪天蓋地，讓人知道情人節來臨，所以說資本主義就是好，幫你記得每一個重要節日。

在商家看來，情節人是必不可錯過的重要盈利點，無良商家販賣情人節概念產品，平日的玫瑰溢價，一朵十塊二十塊。

我曾經在情人節的時候，東北最冷的冰天雪地，拎著兩桶我媽媽從雲南寄給我的一大箱子鬱金香、玫瑰，讓爸爸開車送我到最旺的長春桂林路，站在麥當勞門前，也不懂得跑到商場裡面站，也不懂得避讓城管，也不懂得叫賣。就地上擺著兩大桶，黃燦燦的爵士鬱金香和紅火的浪漫玫瑰，每一個路過裹著大衣的女孩，都驚訝地問：哇，這花是真的啊！我傻笑答是，人家問賣不賣，我也沒想好該賣多少，支支吾吾錯過良機。

最後一支也沒賣出去，全部又抬到奶奶家，可把她老人家心疼壞了，說這麼好的花你拿出去凍兩小時。其實該心疼的是我，我在雪風裡面杵著兩個多小時一動不動，我爸爸「心疼」壞了，見誰都要和人家講一講兒子幹了一件「大事」，然後哈哈哈哈笑話我。 印象挺深刻的就是城管，城管來了之後好多小販，哪怕躲在商場裡面都怕得跑，我站在人行道上，桶太沉我也沒地方跑。城管看著我，他一個勁笑，我穿著整齊面帶青澀，一看就不像商販，問我是不是來體驗一下擺地攤的感覺，我正害怕不知道說什麼，我爸爸頂著一個大背頭過來，城管又笑了笑，大方地和我說讓我隨便賣。我當然沒賣出去，我唯一的收穫就是知道我沒有那麼油條，連開價都不好意思開，更別提賺錢這件事情了。不過，那天我收到的禮物，就是身邊小販阿姨對我的指點、城管叔叔的寬容，還有我爸爸奶奶家人們的讚譽和呵護，那是我收過最好的禮物，嗯，之一。

如果你在情人節，遇到小朋友賣花，價格合適的話就買一束吧，或許對於她來說，這是情人節最好的回憶呢。

「荷爾蒙與柏拉圖」對於夜生活的野生青年來說，情人節把妹成功率猛增。我唯一想給的建議就是盡量走心，能成則成。野生看起來瀟洒，實則卻是困獸一般。我印象特別深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以前約過很多炮，現在不想約炮了，想做愛。今天正巧看到一篇性滿意度調查報告，報告顯示，五十歲的人對性生活最滿意。原因其實是：無論精力如何旺盛，無論對方如何姣好面容，假如不是心意合一，肉體再怎麼合得來也未必快樂，畢竟是高級動物，精神需求要同肉身盡量匹配。

對於成雙成對的鴛鴦而言，情人節其實是一個蠻有儀式感的節日。在這一天，互贈禮物，互道衷腸，加深革命情誼。這一天未必能有多重要，但是作為一個節日，是一個回憶的節點，是情感的紀念。縱使大家日後迷霧重重，至少過去這些感情路，有這麼個日子做標誌，像引子一樣引出曾經的歡笑時光。

我曾經有個朋友，她和我說：你不要考慮未來，你就記住我們有過美好時光就夠了。我很納悶的，以前。什麼狗屁美好時光，我要的不是腦海中的回憶，我想要的是明天、後天，可以期待，可以企盼的幸福人生。

如今想想，未來總會變成現在，現在總會變成回憶。現在的快樂，變成了既定的美好時光，不就是更早之前期盼的未來。反倒是回憶最讓人有安全感，別指望未來，別提未來。為什麼那麼多的「說走就走」，因為計劃就會變化，因為未來總有「幺蛾子」（東北話：意外），只有當下做好了事情，讓快樂順順利利地封存在回憶當中，像蝴蝶的標本一樣，才是永存的快樂，穩定、而且不會被輕易改變。

感情不是銀行卡，試圖存錢以後取，誰知明天「感情危機」，銀行直接倒閉破產，存？毛都沒有一根。

要說的話，就馬上說；要做的事，就現在做。總許諾未來，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很多人等不了，親人等不了，愛人等不了，歲月光陰更是等不了。

情人節我和胡總說了祝福，祝她情人節快樂。很小的時候她和父親鬧不愉快，我和她說，下輩子我做她老公，我一定好好呵護她。能不能好好呵護是另一回事了，不過她特別感動，也被我激發出了母愛，這些年來風裡雨里為我撐傘。

還有另一個人，是個臭老爺們。這個人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和光輝，我們彼此彼此、心心相印，我和他說情人節快樂，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你；他回復我情人節快樂，即使我是男的，他也會愛我。當然這是一句戲言，我不會愛他的。我和他，是一種臭皮匠之間的惺惺相惜。他打字比我慢（我沒見過比我用手機打字快的人），他常常只說一兩個詞，然後我噼里啪啦一大段，然後他回復對對對；甚至有時候兩個人打出來的信息，一發出來那瞬間，常常一模一樣。換作小情侶之間，肯定情定終身了。默契特別高，而且聊得投機，性情雖不相合，但是理解地充分。

感謝他們的關照，他們當然都有各自的情人，也不打算陪我過情人節。大概是我一個人有時候喜歡自導自演，杜撰一些快樂，但是我知道，這份快樂也能夠溫暖到他們。這也是我存在的一個意義。

這裡說點題外話，有的女孩子常常說不要中央空調。我一段時間沒領會什麼是中央空調。原來中央空調是指作為一個暖男，不僅僅暖一個人，不僅僅對你好，而是對所有異性都好，對誰都很暖，像中央空調一樣。

但是我覺得呢，從暖男的定義出發，是指擁有貼心、溫暖、細緻有愛的性格和行為特徵的男生，讓女孩感覺溫暖。這樣的男生，他性情如此，行為習慣如此，面對每一個異性都是可以先讓坐、先點菜，幫忙提拿物品，這樣的暖，不單暖伴侶，也暖身邊人，難道不好嗎？或許女孩子心裡嫉妒心作祟，巴不得將男生吃死。但是我以前就是「冷漠男生」，我太清楚了，根本不存在「他跟誰都冷，只暖你一個」，冷的人怎麼都是冷的。

其實這種心態，是挺軟弱的，挺沒有安全感的。抱著這樣的心態，再怎麼只暖一個人，也總會引起猜疑不滿吧。有的時候寬心一些，老好人——並不一定令人討厭；之所以會討厭，可能是嫉妒心在作祟。就像三個朋友之間鬧掰了，夾在中間的，兩頭討好又兩頭都不得好，這樣的話其實挺糟糕的。

這裡引申出來另外一條意，就是

「情人節，不在於你有情人；而在於，你是有情人。」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太好了，太有禪機了。我記得有一日我去酒吧，那個酒吧特別高檔，我夥同朋友一大幫，其間漂亮女生。我去洗手的時候，碰到一個女生很粗魯地對待掃地大媽，叫她別擋路，語氣很不好。我當時也喝多了，我就傻乎乎過去扶大媽到一邊，拿過她手裡面的掃帚擺好，和她道歉解釋說那女生肯定是喝多了，阿姨別生氣。雖然我完全不認識那個女生，我也好厭惡某些穿個齊（ ）小短裙抹著大濃妝一個勁往大金鏈子老大哥身上蹭的「美女」，但是我覺得，越是討厭她，越是要做得和她不同。

阿姨很謙和同我說，孩子沒關係，天天都有這樣的，我習慣了也知道他們喝多了。我心裏面一梗，特別不舒服，借著燈光的黃暈，我隱約看清了她臉上的歲月痕迹，還有一雙生活糙就的手。她抻一抻手袖，重新拾過掃帚，和我細聲地講：孩子，看得出來你挺懂事，謝謝你關心，快回去玩吧。

正巧朋友路過瞥見這一幕，我返回落座的時候，他正和幾位美女笑談我，說我品味獨特，跑去廁所撩大媽。我笑罵了幾句，心裏面其實特別地滿足。無論那天怎麼樣，至少身體力行，做了一點小事。

並非每一個人都可以開通內心情感，有著暖陽一般的狀態。我曾經是一個特別冷的人，但是好多好多特別冷的人，我感覺冷得不行了，冷得一點都不酷。比起沉默寡言的那些年，每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有了更多的朋友，和真誠的情誼。我覺得交朋友，不一定要有酷炫的花臂紋身，最主要在於，你是有情人。胡總常講，人要活一輩子，要看老了怎麼樣。光想著自己開心快活的人，老了沒人和他做朋友。

胡總呢，她每天只要不在公司，老年娛樂麻將局就湊不齊人，只要她一去，一桌兩桌隨時湊齊。只因為大家都老了，都過了炫耀富裕、炫耀容貌、炫耀造型的時候了。孩子都在外，感情破裂地破裂了，剩下的也平淡，大家都渴望的是一點外在溫暖。而她，總能夠把每個人鐘意的口味記得，每個人的行為習慣記得，漸漸地大家都特別喜歡她，她活出人生新階段，一年半載不給我打電話。比起那些天天催促家裡孩子回家看看，動不動催著孩子無論多晚玩完都要回去，她從來不催我，準確來說是理都不理。因為她很暖，她現在單身，但是她有好多好多朋友，每天都在給她打電話，過年過節大家知道她是一個人，都要叫她去過年。她自己就能夠產生溫暖，她不再需要把所有的情感需求寄托在所謂另一半和我這個傻兒子身上。準確來說，她只有小學文憑，卻偶時表現出來大學老教授的寬和、風雅氣質，我常常叫她胡老師，就是源於此。

現在老年春風刮地猛烈，胡老師的褲子變成八分連襠拳皇褲，鞋子變成阿迪達斯氣泡鞋，總之是一點沒有見老。我常常看著她，和同事們開心縱情，一起去玩的時候她總是蹦迪最輕快的那個，而我在一旁害羞地看著她。

有情人好啊，善良一點好啊，現在的年輕風尚，都主張酷，主張高冷。甚至我還經常見到所謂的「我就是高冷女神」。我一朋友特別逗，一女孩喜歡他，卻又裝作高冷，加了微信，高冷氣息透過屏幕，和他說「可以做個朋友」，他一點沒慣著人家，回一句「我不缺朋友」，轉身被姑娘氣得刪了他，他還感覺莫名其妙。

何必呢？和自己過不去，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常冬短暑。做一個善良的人，一定會受到好多好多挫折和寒心的事情，但是一堆冰塊中間，只要有不滅的小火焰，遲早融化周遭所有的冰塊。現實當中不存在這樣的冰塊，但是其實每個人都是一團火，外面的冰塊只是假象，每一個人都是需要溫暖的。強大的人，特別溫暖，能夠自燃不滅。

（凌晨四點鐘了，絮絮叨叨幾千字終於憋出來了，感謝你的閱讀，最後祝願節日快樂，一個有科學依據的小提示：假如嘴角上翹，內心會有小愉悅。）

豆豆嘔心瀝血凌晨五點截稿，餓到抖，給他買瓶墨水予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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