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羊肉這種東西過敏了22年」,最終竟被它征服了
說來奇怪,在步入社會工作之前,羊肉這種很美味的東西我是從未吃過的,有家庭條件原因很少吃羊肉,也有對羊肉味道的偏見。
這種"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苛刻真是害人不淺。別人請吃全羊宴,也只能彷彿嬌羞的推辭道,"我對羊肉這種食物過敏。"真的推辭不能,也就是撈一點蔥蒜之類的菜加以配合,後來總也覺得這也有羊肉的膻味,連配菜也不能吃了,只是苦笑道,"這一段時日我是吃素的。"
記得大學時期的一日,舍友神秘的對我說道,"聽說前幾日學校西邊新開了一家烤羊店,我們相約一起去吃罷?"舍友是肉食愛好者,我自是不能比的,只能再三推辭,"我對羊肉過敏的,你們去罷。"可能我的情緒中帶有一些疑慮或者不堅定,舍友竟懷疑起我所說的"過敏"來,找來梁實秋先生的《烤羊肉》一文給我看,說道,"烤羊肉可是極美味的,我們便可以圍著一個桌子,抬起一條腿踩在條凳上,邊烤邊飲邊吃邊說笑,這標準的吃烤羊肉的架勢,你還不愛么?"反覆下來,最終我還是被說服了。
不聊竟然沒有找到,當然是有些掃興。這時早已經過了晚飯的鐘點,我們都已經有些倦了。舍友失望的表情寫在臉上,苦笑道,"看來今天是吃不到梁實秋在北平吃過的烤羊肉了,不妨到前面吃涮羊肉罷,我曾吃過的,味道不會差。"
來到這家店裡,我們選一四人份的桌坐下。桌正中架著一支鴛鴦鍋,湯底一半是鮮紅而辣的,一半是乳白而淡的。燃氣點上後,不出三分鐘,鍋內就慢慢熱鬧起來了。
所涮的羊肉皆是片成的綿羊肉捲兒,放在木碟里,顏色鮮紅,堆得像一座小山。肉捲兒片的都很薄,很細,很勻稱,也沒有印象中到處流竄的膻味。舍友們用筷子夾上一片羊肉放入紅而辣的湯里,候幾秒的時間將羊肉撤出,匆忙沾上一點花生醬就往嘴裡送,彷彿最飢餓的時候吃上人間最可口的珍饈。
我在清淡的湯底里涮了一片羊肉,並未沾上醬料,只是配上一大截斜切成片的大蔥,放進嘴裡,一股濃郁的肉香、蔥香相互纏繞沁入,嚼上一口,迸發而出的宛若流瀣。再夾上一片在另一側鍋底涮過,配上一瓣蒜頭,兩股辛味交融相織,香辣濃郁,讓人滿頭大汗。那晚,四人食慾旺盛,大快朵頤,肚皮鼓出,這才作罷。老闆說,店裡的羊肉是從寧夏空運過來的鹽池灘羊,肉質好,涮出來才美味!
對於一個從來不吃羊肉的人,竟然就在那一次食羊肉的習慣才培養起來,後來又到過很多地方,陸續嘗過烤羊肉,燉羊肉,孜然羊肉,手撕羊肉,各有其特點和風味,只是那首次涮羊肉的味道彷彿永久鐫刻在味蕾上,記憶最為深刻。
2014年我和同事去寧夏出差,才真正了解到曾經聽到的寧夏灘羊,好吃竟是有原因的。
生長在乾旱荒漠鹽灘植被草場上的灘羊,從生下來就吃著耐旱的小半灌木、小禾草、豆科、菊科植物牧草和中草藥植物,喝著「寧夏灘」才有的鹽質礦泉水,散步在灰白色的淡灰鈣土和灰鈣土的荒漠草原。獨特的自然環境造就出灘羊肉質的優越,是其他羊無法超越的。
出去行走,除了與同伴的觀感默契很重要外,口感是否一致也很重要。
灘羊烹制就極其簡單易行,寧夏當地人吃灘羊有句最樸實口頭語「吃灘羊只需蘸點鹽」,就是說灘羊肉鮮嫩微腥膻,製作是就需清水煮熟,再蘸點白鹽吃起來肉的本質味就已經很香了。
最後回來時還背了十斤羊肉上飛機,如今也不用自己麻煩的帶了,考察好大羊為美是一家專做鹽池灘羊的品牌,想吃的時候直接從大羊為美鹽池灘羊官網商城裡訂,方便又快捷,好食材才有好味道,暖胃又暖心。
《論語》中記載,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國人以羊為祭祀之禮甚早,應該是深知羊肉之鮮美之味的。現在我也已成一個老饕,會時不時的約上親朋好友一起去體會羊肉鮮美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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