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與確認重擊 06：粉飾的秘密

作者註：我注意到fanfiction允許為故事製作封面，所以我花了大概30秒用gimp做了一個。畫得不怎麼樣，如果有人做得比我更好（說實話，任何人都比我強），請告訴我。

下星期有點事，所以下一章會變短並且/或者更晚。

今天的人物表：myth-weavers com/sheetview php?sheetid=586163

譯者註：本專欄的標誌就是原作者的封面（嗯，我承認自己比原作者更手殘）。

本篇的好幾個專有辭彙沒有找到合適的中文譯名，或者乾脆沒有中文資料。所以我只好自己翻譯了一下，同時在括弧中註明英文原文。如果有大神知道譯名請在評論中回復。

馬上要進入考試周了，所以翻譯的下一章也有可能更晚……

更新：特別感謝@Desperado 指出了翻譯和注釋的大量錯誤。

第六章：粉飾的秘密

米羅打開門，溜進了洛哈特的辦公室，他意識到如果這位著名的巫師布置了魔法陷阱來應對入侵者，那麼他將無能為力。雖然米羅的直覺告訴他不太可能——他所知的大多數魔法陷阱都需要幾小時或幾天來布置，而洛哈特剛到學校——他提醒自己使用魔杖的魔法可能有時不可預知。這並不是說，他有什麼應對的方法。

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麼，根據他的經驗，通常這就足以成為很好的調查理由了。

儘管洛哈特似乎只來得及放下行李（或者更有可能的是，有一個粉絲或者家養小精靈替他拿著行李），地板中央已經有了一堆有米羅肩膀高的郵件。難怪貓頭鷹郵局的員工看起來壓力那麼大，米羅想。很可能不列顛魔法世界的一半信件都到了洛哈特這裡。

「學者之觸，」米羅低聲施法，隨便碰了碰大概八封信。全是粉絲的信，沒有可辨識的密碼（米羅在這方面是一個專家，考慮到他的嚴重閑置的文書解讀技能。自從天才地推斷出「Erised」是「Desire」的倒寫之後，他還沒發現什麼值得破譯的東西）。這並不是說裡面不會藏有某些罪證。然而，即使米羅把全部的法術都用來施展學者之觸，讀完這堆信也需要幾周時間——更不用說他還得繼續讀圖書館裡的書了。

但是，這並不是說米羅黔驢技窮了。

「自發搜索，大師之觸。」這兩個咒語讓他一眨眼功夫就徹底搜查了洛哈特的整個辦公室，就像第一次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時幫納威找到蟾蜍一樣。

這一次米羅沒有發現蟾蜍，而是得到了一份防禦學教授全部家當的目錄；不幸的是，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除了數量驚人的鏡子和洛哈特自己的照片。然而，所有這些都證實了洛克特不太可能是吸血鬼（當然，除非這是一個狡猾的誤導）。或許莫迪可以聞出什麼線索，但是米羅把他留在了大禮堂里觀察分院儀式。

「該死！」米羅嘟噥道。他很確定這裡藏著什麼東西。此時他已經完全絕望了。他必須知道有什麼正在發生，否則他會瘋掉的。「偵測武器，獵財嗅覺，定位水體（Locate Water），城市定位術，偵測船隻（Detect Ship）。」【註：標註英文的是沒有查到中文譯名的DND法術，如果有大神知道譯名請在評論中回復】他知道自己的可能正趨近於零，但是每一次得到缺少疑點的結果，他就放出任何他能想到的可以告訴他任何事情的法術。但是他成功發現的事實只有，洛哈特的銀相框是假的，以及弗立維教授的辦公室就在附近，並且他是一艘風帆戰艦（man-of-war）模型的驕傲的主人。【註：man-of-war是英國皇家海軍對風帆戰艦的一種稱呼，本人對戰艦不熟，不知道中文譯名是什麼】

正在這時，門開了。

米羅心臟狂跳，儘可能地靠著牆，指望隱身術能隱藏自己。

當魔藥學教授溜進辦公室的時候，米羅感到自己的呼吸被察覺了。魔藥學教授疑惑地盯著四周，然後關上了他身後的門。他快速地環顧四周，眼睛盯著那堆粉絲的信件，他的嘴扭曲成了輕蔑的冷笑。

他確認沒有別人在場之後拔出了魔杖。米羅緊張起來，準備好（但沒有進行準備動作；他已經吸取了教訓）如果有必要就快速果斷地行動。他已經和這位教授有了足夠多的不幸遭遇。

斯內普低聲念著米羅聽不懂的咒語，把魔杖指向洛哈特的行李堆。袋子和箱子（以恰當的方式）打開紐扣，拉開拉鏈，移開栓子，它們的內容物漂浮到空中，清晰可見。斯內普的目光掃過衣服、畫像、各種護髮用品和書籍——大多數是他的自傳，《會魔法的我》——然後用魔法把這些東西推回箱子里。雖然它們起初被整理得很整齊，斯內普的咒語卻把他們弄得亂七八糟。袋子和箱子（以恰當的方式）打上紐扣，拉上拉鏈，移上栓子，大概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斯內普顯然很失望，轉身離開了，他的黑斗篷拖在身後。

「呼，」米羅鬆了一口氣，「好險。」他等了大約一分鐘，然後也離開了。米羅把手放在門上，最後看了看房間，知道那是徒勞的。如果有什麼能逃過他的預言法術，那一定是被一個有無與倫比的技巧的人藏起來了，如果那不是神本身的話。

o—o

聽到米羅離開後幾分鐘，喬治漫不經心地從洛哈特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不久後，大量的糞彈同時引爆了。

o—o—o—o

從離開大禮堂的的人群來看，米羅完全錯過了分院儀式。米羅認為這是非常值得的代價，雖然他的胃不同意。他並沒有獲得多少關於洛哈特的信息——除了斯內普認為他有嫌疑之外。米羅推斷斯內普對奇洛有過類似的懷疑。儘管實際上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他是邪惡的，斯內普得到了鄧布利多的信任。鄧布利多會要求斯內普調查洛哈特嗎？還是說斯內普僅僅天生是個偏執狂？

儘管如此，這並不可靠。米羅需要一些具體的東西，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

一聲尖叫響徹了霍格沃茨的走廊。

棒極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幹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是一個引子。也許有人處於危險之中。不管怎樣，他必須儘快趕到那裡。他考慮使用次元門傳送到尖叫聲源頭的大概區域，但他在洛哈特的辦公室里使用了太多咒語，更不用說還有好幾個本該用來應付麻煩的隱身術了。他以非常危險的速度移動著，因此當他繞過一個角落，踩進某種液體時，他失去了平衡，跌倒後在地上滑行了幾英尺，然後撞到了牆上。

令人吃驚的是——他本以為那是血——他倒在了一灘石灰漿里。

他意識到了自己遇見了什麼。

「該死的，皮皮鬼！」他記不起一生中有哪次這樣沮喪過。他坐了起來，頭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堅硬東西上。

米羅在疼痛過去之後抬起頭，驚訝地看到了一個水桶。曾經滿滿一桶石灰漿如今覆蓋在米羅的長袍上。當看到拿著桶的人時，米羅更驚訝了。不出所料，是皮皮鬼，但是他顯得很……僵硬，一動不動。這不對勁。皮皮鬼作為搗蛋鬼，是混亂生物——他體現了不可預測性，運動性，變化性。

「怎麼回事？」米羅咕噥著湊近去看，防備著這是什麼精心策劃的惡作劇。只要看一眼皮皮鬼的臉就排除了這個可能。他的表情凝固成了純粹的恐怖。

米羅在皮皮鬼的眼前揮了揮手，但是沒有任何反應。他眯起眼睛。

有意思，他想。我需要假設皮皮鬼作為靈體，免疫大多數的定身效果。假如他從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狀態恢復過來，再一次把羽毛扔到我身上……

也許是由於命運，神的意志，或者只是運氣不佳，米羅被一群剛經過分院儀式的一年級斯萊特林發現了。皮皮鬼打扮得像小丑一樣，一動不動的，露出恐怖的表情。而米羅此時滿身白色塗料，像精神病人一樣對著他咯咯笑著。

或許更糟的是，他之前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石化的皮皮鬼身上，完全沒有發現身後距地面一英尺高的牆面上用血寫的字。

密室被打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啊，我靠。」米羅嘟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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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9月7日，」菲奧娜對錄音機說，「我已經意識到我的記憶可能被篡改了，這可能不是第一次……」她繼續詳述她那瘋狂的一天的經歷。不論是誰搞亂了她的腦袋（她私下裡將那個人稱為「洛基」），她意識到那個人對尖端科技一知半解。【註：洛基（Loki）是北歐神話的惡神，不過我更傾向於認為這裡的洛基是漫威的那個反派】他們把顯示器和電腦搞混了——這使她意識到了洛基拙劣的干預。因此，她決定儘可能在磁帶上記錄信息，而不是在紙上。她曾經考慮自己買一台電腦，但是看過一眼價格就打消了想法；一個警長的工資只能做到這樣了。

她不知道洛基是誰或者是什麼東西。起初，她感到害怕。坦率地說，一個隱秘的改變他人記憶的能力令人恐懼。據她所知，她已經被他/她/它/祂的能力影響過幾十次或者幾百次了。洛基有可能現在就和她在一個房間里，實時改變著她的記憶。

這是她最初的想法。在機器上犯的錯誤證明洛基並非萬能的，她可以利用這一點。

她別無選擇。這是她的職責；她發過誓。為了女王，為了英國人民，為了薩里郡的居民，為了她自己。沒人能在搞亂我的腦袋後一走了之。

所以她制定了一個計劃。

o—o—o—o

闊吐羅作為一個擁有一切的人，處於舒適的位置。一個擁有一切的人可以去任何喜歡的地方。

闊吐羅最後看了一眼鏡子。事實上，他與這位老皇帝的會面本應該在三分鐘前開始，但是提醒他一下誰才是真正的掌權者從來沒有什麼壞處。很好，他想。他決定奢侈一下，在山羊鬍子上用了他最好的蠟。它很昂貴——美人魚鱗可不便宜——但是每一塊金幣都花得值。因為，闊吐羅提醒自己，他這麼做很值得。

他的使魔，祖祖，在他的身旁飛舞，暗紫色的鱗片在燭光里閃爍著。

「主人，」小魔鬼發出嘶嘶聲，「衛兵在行動中又抓獲了一隊自封英雄的人。每個人都被指控非法私自執法，財產嚴重超出官方規定，大量刺探機密，以及拒捕。」

「很好，」闊吐羅高興地說。這一次，所有的事都在變得對他有利。「強盜的情況怎麼樣？」

「他們仍然在鄉下活躍，」祖祖說，「衛兵們忙於檢查冒險者，他們只是沒有足夠的人手去消滅強盜。」

「好極了，」闊吐羅發出高興的咕嚕聲，再一次欣賞起他的鬍子。美人魚蠟讓鬍子閃耀著其他產品無法比擬的光。不管德魯伊怎麼說，這其實是用完全人道的方法收集的——反正美人魚也用不到這些鱗片；暗掠者粉末讓這一點得到了保證。【暗掠者粉末（dark reaver powder），又譯「奪魂黑粉」，DND常見毒藥之一，初次傷害2d6體質，後繼傷害1d6體質+1d6力量】「下水道的情況呢？」

「我們在這方面有一點麻煩，」祖祖說，「狗頭人很難保持足夠高的人口以成為威脅，他們一直被老鼠殺死。」

「嗯，你不可能做得面面俱到。至少這些老鼠正在獲得經驗吧，我想？」

「確實。甚至有些老鼠看起來正在適應PC的職業。」

「非常有趣。隨時告訴我最新消息。」

「一直在這樣做，我的閣下。」

「現在，我想我必須去見皇帝了。」闊吐羅走下連接他的房間和皇家覲見室的短走廊。當然，根據宰相（vizier）們的傳統，他有許多更……隱蔽的通向皇帝房間的入口。【註：Vizier，中文譯名「維齊爾」，是伊斯蘭國家的首席大臣。不過國內的通俗作品一般將其譯為「宰相」，本文姑且遵從這個習慣】否則他還怎麼窺探、蠱惑，以及必要的時候給皇帝下毒呢？也就是說，他使用正常的走廊，完全是為了做樣子。他在皇帝的門口停了下來，調整了一下披風。一對穿著閃閃發亮的板甲的持戟衛士看守著門口，但闊吐羅並不在意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都被魅惑了，本質上不過是漂亮的，嚇人的傢具而已。

他的手輕輕動了動，衛士們打開了通向皇帝「私人」書房的大門（闊吐羅布置了六幅去掉眼睛的壁畫，這樣他就可以在不想浪費銳耳術或者探知咒語的時候透過壁畫觀看）。皇帝坐在他的桌子後面，心不在焉地盯著窗外的邁雅城。和宮廷衛隊一樣，皇帝也多年來一直沒有獨立思想了。

「您召見我，陛下？」闊吐羅用油滑的聲調說。他深深鞠躬，帽子幾乎碰到了地面。當他身後的門關上時，他才意識到房間里不止有兩個人。一個消瘦的、幾乎是營養不良的女人，有著一團黑髮，站在窗邊。一個快速的知識檢定證明她是人類，這並不是說有什麼威脅。她的職業和級別完全未知。他快速地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你是什麼人？」闊吐羅並不是毫無防備，就像任何一個優秀的大宰相一樣，他有許多應對緊急情況的觸發法術，大多數用來偽裝死亡假象同時把他傳送到安全的地方。或者，即使他真的死了，他還可以抹平這座建築來報仇，同時在安全的地點從複製的身體里醒來。也就是說，他不必像冒險者一樣需要恰當的遭遇等級。她的能力可以是一個可憐的流浪女人，到維克那化身的傳奇級術士。

「那你是什麼人？」她用嘲弄的語調說。

闊吐羅用一瞬間作出了決定。「衛兵！」他喊道，「衛兵！」

「衛兵，衛兵，」她用同樣的語調說著，「看看他的樣子；到處命令那些麻瓜，就好像他們還是他的人一樣。衛兵，衛兵。」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如果你願意談，我相信我們能達成某種共識——解離——」

就像傳送術一樣，一根法杖出現在女人的手裡。「Silencio.」闊吐羅的嘴在動，但沒有發出聲音。施法失敗了。他無法相信——用沉默術來反制咒語很常見，但是他的辨識法術能力告訴他這不是咒語。那個女人明顯不知道如何使用法杖，但即使她知道也沒用；她拿著的棍子就只是一根棍子而已。不要緊。

默發石化——

女人以看起來精心訓練過的動作輕揮法杖。突然闊吐羅發現自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到了牆上——又一次，沒有看出法術。

「你們這些人太好預測了，」她突然非常嚴肅地說。她表情的突然變化讓人不知所措，尤其是闊吐羅十分確定她的五官並沒有真的移動，它們只是……不知怎麼就改變了含義。闊吐羅看到她的樣子，後悔在察言觀色上加了等級。很顯然，她是個瘋子。「你們被沉默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使用某種不需要語言的魔法；從來都不逃跑。」

好主意，闊吐羅想。默發次元——

「還有一件事，你們總是每隔六秒開始施法。就像鐘錶一樣。Impe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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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的斯萊特林當然引來了注意。教授們，斯內普，鄧布利多，麥格，洛克特聚集在皮皮鬼和字跡周圍。一大群學生圍在他們後面，有些害怕，但大多數人只是好奇。

「好吧，」斯內普說，「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嚴重損失。」

「哦，他會沒事的，」麥格有點痛苦地說。「搗蛋鬼很難被毀滅——相信我；我知道這一點。我更關心的是……」她指著牆上的字跡。

「我記得在特里凡得琅發生過十分類似的事情，」洛哈特插話說，「當然，我相信你們已經在《會魔法的我》裡面看過了，但結果只是一個不滿的巫婆和一對哥布林。精彩的故事，你知道，他們幾乎把我的頭按進了尖叫蛇發水（Screaming Snakes Hair Potion）里，但是我巧妙地對巫婆露出我最迷人的微笑，她立刻愛上了我。事實證明，離開她幾乎一樣困難，就像……」

【註：特里凡得琅，印度南部城市，喀拉拉邦的首府。洛哈特提及此地名時沒有用它的英文名，而是使用了馬拉雅拉姆語地名，這是當地的一種語言。】

【註：尖叫蛇發水（Screaming Snakes Hair Potion）：我沒有找到任何中文資料。根據英文哈利波特維基，它只在《哈利波特與混血王子》電影版的一個鏡頭裡出現過，作用不明。】

「真的？」麥格教授說，「那聽起來一點都不像，吉德羅。」

「哦，我是說，我的意思是只要你透過表面，就可以看到它們本質上有一定相似之處。」洛哈特面不改色地回答。「例如，遇到的突出特徵都是一個穿著小丑服裝的小人，但誠然，我遇到的是，五個地精站在對方的頭上，令人吃驚地擰成一股。」

「真希望對於皮皮鬼也能有類似的發現。」斯內普說。「同時，我認為謹慎的做法是，把學生打發走，並且把這片混亂清理乾淨？」

「確實，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心不在焉地說。「米勒娃？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當然，阿不思。」麥格說，然後轉向學生們。「每個人，你們聽到校長的話了！回到你們的休息室里！——說你呢，韋斯萊先生！」

「我是喬治！」

「我沒說你是另一個。」麥格眯起眼睛，學生們四散開來。又一次，米羅發現自己被迫尊重變形課教授的威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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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德羅·洛哈特一直為自己的整潔和對細節的關注而自豪；實際上，兩者都是他的職業需要。所以那個晚上他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對。不僅僅是糞彈的氣味。他本以為——多半是某些年輕巫師嫉妒他的成功和英俊。不，他的箱子里的東西全亂了。

徹底檢查過之後（當然，事先使用了一個空氣凈化咒處理氣味）發現沒有東西被偷，所以有人只是……搜查了他的物品？誰？為什麼？有人知道他的秘密？還是他們只是懷疑？

他本以為這是一個輕鬆悠閑的工作，但看來他必須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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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過班之後，菲奧娜穿著便裝，靠近她見過的最沒有靈魂的住宅。她本以為它看起來會有詭異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在夢裡見過它；但是並沒有。它看起來只是，嗯，很普通。它看起來就像是住在這裡的人（她不想用「生活」這個詞，因為房子里的人顯然沒有生活可言）不顧一切地想要融入這個街區，令人感到難受。

那是引起她懷疑的第一件事。

她敲了一下門。

在她的指關節第二次碰到門之前，門打開了。

「什麼事？你好嗎？你想要什麼？」一個身材矮小、體重超重，明顯缺少禮貌，儀錶，或者是脖子的男子說。

「菲奧娜·史麥斯警長，薩里郡警察局。」她冷靜地說。這不是官方訪問，並不意味著她不能自我介紹為警官。根據她的記憶，她是一名警官。

那個男子的舉止立刻改變了。「噢，當然，警官，」他用油滑的樣子說，「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弗農·德思禮？」菲奧娜把那人沉默的恐懼視為肯定。「我來跟進調查7月31日發生在這裡的那場騷動。」

弗農僵住了。

那是引起她懷疑的第二件事。

「到底是什麼騷動？」

「我的理解是，一個武裝的，精神紊亂的未成年人進入了你的房子，毀壞了你的一些財產？」

「你一定弄錯了，」弗農咬著牙說，「我們這所房子里當然沒有精神紊亂的未成年人。哦，不。一個也沒有。從來沒有，事實上。」

「我明白了。那我一定是弄錯了。謝謝你的時間。」

弗農在她面前砰地一聲關上門。

嗯，嗯，好吧……她想。弗農清楚地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他是個糟糕的說謊者。這件事明顯發生過——餐廳前面的玻璃窗上的油漆是新的。

那是引起她懷疑的第三件事。

所以以某種方式，德思禮先生或者參與了其中，或者受到了威脅。現在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挨家挨戶地調查。也許某個鄰居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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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D提示#1：你知道米羅怎麼粉碎魔杖，讓巫師束手無策嗎？你也可以在DND中做到這一點！如果你破壞或偷走（比如說用粉碎音波，擊破武器[Sunder]，手上功夫）牧師的聖徽、法師的法術材料袋、德魯伊的冬青樹枝和槲寄生枝，他們現在就分別變成了專家、平民，和灰熊。

【註：Sunder在DND中的意思是用近戰武器（揮砍或鈍擊）擊碎敵方武器或盾牌】

【註：這裡的Expert是指NPC的一種職業，職業名就是「專家」，用於老練的工匠與專業人士】

DND提示#2：說到手上功夫，從其他生物身上偷走物品的檢定DC為20。這是一個固定的DC。也就是說，偷培羅身上的東西和偷城市守衛身上的東西難度一樣。（事先警告：目標的等級越高，你不被發現地逃走的難度就越大。所以如果你偷了培羅的口袋，希望你的褲子能抵擋足夠的打擊）你可以以一個-20的懲罰，以即時動作進行「手上功夫」檢定。你每輪能做無限個自由動作，因此，如果你能通過一個DC 40的「手上功夫」檢定（即使擲出的只有20），那麼你在一個回合里就可以暴力破解你的目標身上的每一個單個物品。奇怪的是，這不包括「帶鞘的武器」，它的DC是瘋狂的50（自由動作是70）。你也不能偷竊被拿著的物品（這需要卸除武器的嘗試）。然而，你或許可以偷到：

衣服，盔甲，等等。

法杖，藥水，等等。

許多，許多錢幣。

聖徽，法術材料袋，這類物品。

邪惡的神器。（Artifacts of Doom）

（第二次警告：不要真的使用這個技巧。它破壞了遊戲性，不管怎麼說，「無限的自由動作」只是某種神話——規則上說的是你有「合理數量」的自由動作。）

【註：根據3R規則，每次「手上功夫」檢定失敗，重試的DC增加10，所以每失敗一次就必須換一個目標（英文原版DND手冊里沒說這個「目標」是人還是物，中文版認為是「人」，姑且認為是物品好了）。同時技能的檢定不是擲出20就自動成功（這和戰鬥規則不同）。所以一個人確實可以在一輪里無限偷竊，但是你確認自己可以通過（哪怕是一次）DC 40的檢定……？】

【打臉：評論區大佬指出開擴展之後手上功夫可以堆到穩過DC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