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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思筆記九十七:讀張光直《番薯人的故事》隨筆

讀張光直《番薯人的故事》隨筆

在網上看到了這本書張光直先生的自傳小書《番薯人的故事——張光直早年生活自述》,遂買來看看。拿到書的那一刻有一個感受:這本書好薄啊!本書為三聯書店1999年出版,只有82頁,加上正文之前的幾張黑白照片也不到一百頁。紙張保存尚好,潔白如新。

之前只知道這本書乃是張光直先生的自傳,但並未想到其內容如何。第一眼看到「番薯人」三個字竟以為是「香蕉人」,外面是白的裡面是黃的,但讀了此書之後方才知道並非如此,「番薯人」是台灣人因為台灣長得像「番薯」而得來的稱呼。雖說是早年經歷,卻也未想到早年之「早」竟是到二十歲不到,這誠然算是早年了,只是讀來不能令人酣暢淋漓。從下午六點到晚上八點閱讀完此書,不過五萬字,對張光直先生的早年經歷有了一定了解,之前他在北京生活的事迹早已經有所耳聞,但是在台灣的事情卻未曾聽說,而令我最為詫異的竟是他居然曾經在監獄中待過一年。本書以三分之一文字記錄了他在十八歲的時候被抓進監獄的所見所聞所經歷,給人以時代的氣息,幸而有貴人相救,得以出獄。

這一年的監獄生活非但沒有令他成為憤世嫉俗的人,他的言語之間也是雲淡風輕,而這一段經歷也令他對人之所以為人進行了深入思考,並最後他自考進入了台大考古人類學系,成為日後世界著名的考古學家,不知道對於人的本質有怎樣的思考。不過本書沒有記錄他在美國的學習生活,看到了他的大哥悼念他的文章中說他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要省下來一般的獎學金來供給家中的弟弟讀書,實在不易。張光直先生小時候學習很好,初中和高中都是保送,也寫過一些小說,受過一些磨難,後來成為偉大的考古學家,成果斐然,晚年重病纏身仍然挂念著商丘的商代遺址,值得我們尊敬。

書中組作者提到在1945年台灣光復之後,作為曾經「亞細亞的孤兒」的台灣回到祖國母親額懷抱的情景似乎並不溫馨,日本在這裡留下了太多的影響,被外省人認為是「日本人」而「外省人」中又罕有值得學習的模範,國家歸屬不知走向何處。今日之台灣是否也由此問題呢,不得而知……

言至於此,所讀所想,聊以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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