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開成了向日葵

第一次玩拳,是無意間打開的新世界。

那時候我還沒進字母圈。

初戀失敗,緩了大半年,偶爾上上小軟體。很快有了一兩個固炮。

其中一個,網名叫末日,外地的大長腿——你瞧,哥就是喜歡大長腿,膚白,很直,一點兒也不gay里gay氣,經常跑來玩。聽一個相熟的名媛說他是奴。

有一回和末日照例床上運動。草者草者,讓他翻身狗姿,從後面拍拍他的翹臀,先進了三個手指,忽發奇想,想試試整個拳頭侵入。

居然輕鬆進入了,沒有特別潤滑,沒有特別擴張。

末日啊啊大叫,掙脫開跑向廁所。留下又刺激又擔心的我,看著拳頭上覆蓋著的一層透明粘液(極品小受會自然分泌的腸液),不知道哪是什麼,趕快找濕巾擦掉了。

末日出來,問他有事沒,答曰沒事。把他雙腿抬高,興奮得又把拳頭塞了進去。

他又啊啊叫著掙脫,跑進了廁所。

沒敢再造次,正常ML了事。

更神奇的是,完事後,我們倆一起去吃了火鍋,末日沒有任何不適。

涉足其中較深後,我才知道不是所有拳奴都像末日這樣耐、這樣實在、這樣有功夫。

雖說我的手瘦長,能在幾乎沒有潤滑劑的情況下順利進入,也算他十分了得。

自從末日讓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後,我有段時間在玩拳的路上樂此不疲。當我整個手進入軟軟暖暖的內部,摸到乙狀結腸,摸到一節節尾椎脊椎骨時,那種「老子居然做到了,他居然做到了」的成就感興奮感和親密無間感,真讓人愉悅。

後來,我在玩奴時猝不及防地遭遇了愛情,心軟得一塌糊塗,明知他想被拳,我也想拳,卻遲遲不肯下最後一手。

也許是因為幾年前看到新聞,《東京愛情故事》男主角因為玩拳玩多了,在主持節目時大便會不受控制的掉出來,讓我不忍心讓小奴們的括約肌失去彈性。

木心《雲雀叫了一整天》里有句話:

從前的那個我,如果來找現在的我,會得到很好的款待。

我看到時共鳴十分。不但要好好款待當初的那個我,更要好好款待當初的末日們。

從前的人,多認真,認真勾引,認真失身,峰迴路轉地頹廢。

這也是木心的話。也是我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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