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寧德] 甘國寶的傳說軼事——清朝名將竟然是白虎投胎？

2009年5月，「甘國寶傳說故事」被福建省政府列入第三批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i·非遺]第二十六期，小愛帶你去甘國寶的故居，聽聽他的傳說。

小梨洋村位於屏南縣甘棠鄉東北方約八公里處，村子呈長方形，傍山依水、景色秀麗。進了村子，穿過圓圓溪石鋪就的村弄，在一處叫「下樓」的地方，便見到了甘國寶的故居。這是一處典型的閩東北農村的老式建築，高高的土城圍起了雙層未式結構的房屋。就這麼一棟普通的民居，因了一代名將甘國寶的緣故，讓人覺得它古樸中又隱含著許多神秘。

甘國寶字繼趙，一字和庵，清朝乾隆時期福建省福州府屏南縣，雍正元年（一七二三）武進士 。畫虎，多以指頭為之。曾官至福建陸路提督 ，兼閩閱操大臣，為清代名將。

於甘國寶的故居行止，建築稱不上大氣，卻顯山露水，別具風格。從天井往廳堂處行，落落大方的規整庭院，忽讓人心間充斥著凜然正氣，廳堂整潔大氣，仰望有序的屋樑，不由地想起甘國寶戎馬倥傯的四十載，故人不在，他的傳說卻依然家喻戶曉。

故居廳堂後進有一間小廳，小廳一側為廚房，另一側為睡房。聽說睡房就是當年甘國寶出生的小屋。傳說，國寶的母親婚後三年未孕，一天，夫妻倆到下村邊的仙奶殿燒香求子，當晚，國寶母親夢見一隻吊睛白額巨虎撲面而來，她大叫一聲驚嚇醒來，從此便有了身孕。及至臨盆的那天，屋頂樣雲繚繞，屋內滿室生香，而當嬰兒照呱墜地時，一堵門牆轟然倒塌，床下也塌陷出三尺多深的地坑。這奇特的徵兆，讓族人覺得這孩子日後必有出息，於是，能取名為「國寶」。

甘國寶小時候就活潑天真，聰穎過人，但也調皮得時常損壞家裡的東西，摘拔鄰居園裡的瓜果蔬菜，兒童溝氣的天性在他身上淋離盡致地體現著。

一次，國寶殘害了鄰居家的東西被父親追打時，機靈的他選到村子附近一個叫元里洋的田寮里躲著，不想在那裡睡著了。恰在這時，有個賣陶瓷的挑擔客路過，見一隻斑斕大虎正騎在一個孩子身上，心慣意亂的挑擔客撂下擔子，將瓮子缽頭一齊扔過去，可老虎卻視若無睹，巋然不動。等國寶的父親和鄉親們趕到時，卻見國寶安詳地睡在那兒……

當然，這只是傳說罷了。叩問傳說，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村子裡的人們媒媒地敘述傳說，我彷彿看到了國寶真實的兒時。這裡的階石他曾坐過，這裡的板壁他曾靠過，這裡的土地他曾踏過，這裡的空氣他曾呼吸過，這裡有著他八年快樂的童年，也有著我們今天對他無盡的傾惑、追思和遐想。

聽說，當時小國寶的頑皮不但令左鄰右舍忍受不了，就連他的父親也忍受不了。

一次，國寶又做了錯事，父親下狠心要狠狠地教訓兒子一番。那國寶哪裡是個乖乖地讓人打的人呢，父親還沒有舉鞭子，他見勢不妙早就撒腿跑了。只是國寶在慌亂中跑入了一條死胡同，一堵丈余高的牆擋住了去路，只見國空不慌不忙地往下一蹲，一個猛跳，竟翻牆而去。一路追趕的父親擔心兒子摔壞了，連忙爬上牆頭向下探望，卻見牆下蹲著一隻吊睛白額的老虎。他大吃一驚，心想怎麼會有隻老虎在這?等他定神再細看時，卻明明又看到是兒子在地上。這時，父親才憂然明白兒子為什麼那麼頑劣，那麼愛鬧事了。

在村子裡，你隨便走到哪裡，隨使問誰，都能聽到關於甘國寶的許多故事。

聽說，國寶的父母被兒子的調皮弄得是毫無辦法了，最後竟然聽信了詳簽人對「快死去，虎咬去，天無份，地無份」的口語的詳簽後，決定帶看甘國寶舉家遷往古田的長嶺村。遷離途中，由於天氣炎熱，一家人在一家客棧休息，國寶在屋裡睡著，父母就和客找老闆攀談。不一會，只聽外面有人叫：「老虎吃鴨子了，老虎吃鴨子了。「之後，放鴨人匆匆趕進客樓，追問是不是有隻老虎跑進客棧？客棧老闆很是訝異，大白天怎麼有老虎跑進屋呢?養鴨人說，剛剛見有一隻老虎進鴨群捕鴨，被他追趕著跳過籬笆，逃進客棧了。說老虎翻越籬笆時胯下被竹尖刮破流血了。回寶父親趕進屋，見自己的孩子雖然睡著，跨下卻果真有新刮的傷痕。父親心知，這是國寶肚子餓了，化成老虎去捕食鴨子了……

虎是兇猛的動物，人們對虎的圖騰，全是因為對它的敬畏。在小梨洋人的心目中，國寶就是一隻虎，一隻勇猛的白虎，一隻人們崇敬的白虎精。

走在村裡總能聽到許多似是而非的關於甘國寶的傳說，他的故居在歲月的風雨里滄桑老去，他的傳說與輝煌傳唱不息。

寧小愛丨文字編撰

網路丨圖片來源

《故居·傳說·甘國寶》李家詠 | 資料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