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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界人士是怎麼看待釋永信的?


對於永信和尚這個問題,網上跟風人云亦云的人實在太多,社會上對永信和尚的評價多是貶低。

我是少林寺受戒出來的一個出家人,受戒兩年了,出家四年,出家前就對永信和尚的事情很好奇,因為確實爭議太大,出家後,我就問了很多法師,其實就是佛學院的同學,大家對永信和尚的評價其實都不錯,不能說都誇他,但是沒有罵他的,因為他做的確實是維護佛教的事情。後來佛學院畢業就到少林寺受戒,我也沒想到會是去少林寺,因為每年中國是十個寺院傳戒,受戒才能稱為真正的僧人,宗教局會頒發戒碟,但是我師父就要我去少林寺,一是因為時間剛好合適,另一個是少林寺的戒在教內名聲也比較好,後來就去受戒了,到了少林寺,遊客的數量在我的意料之外,而導遊的講解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少林寺的和尚能吃肉」「釋永信就住在裡面,裡面好比五星級酒店」說的一點都不符合實際,這樣一方面就誤導了許多遊客,我其實很生氣,對這樣抹黑根本忍不住,準備要罵他們的時候,少林寺的法師說,也就是永信的徒弟,說:別管,你也管不住,都是附近的村民,靠山吃山,他們也不是一兩年了,隨他們,愛咋說咋說。」我就沒有理這個事,受戒是在少林寺住一個月。去了我才知道,少林寺有一百多常住和尚,加上到少林寺學武的外國人,還有送小孩去少林寺的,一共有四百人左右,那麼就是一天,要解決四百人吃飯的問題,那花銷可想而知。受戒的時候,要發被子什麼的生活用品,少林寺每次都發新的,因為永信確實對出家人都好,少林寺辦了三次傳戒,每次都是新的,有人肯定會說為什麼不循環利用?其實永信很慈悲,他把我們用過的被子,一個月後,全部洗乾淨,重新打包捐給貧困地區,那有人又會說為什麼不捐新的?我只想說,這些東西都是信徒買的,能買得起的,都是老闆,對了我們受戒是500人,也就是五百套,這些信眾,讓捐給貧困地區,肯定是不願意的,永信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做慈善。還有就是,以前我也以為少林寺只是旅遊,沒什麼修行人,後來去受戒,才知道,有個禪堂,這個禪堂遊客並見不到,因為不在參觀的範圍,很是隱蔽,因為參禪必須要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才可以,要求很嚴格,普京參觀的就是那個參堂,裡面有幾十個老和尚在坐禪,每天坐十個小時以上,每一個小時休息十五分鐘,規矩完全是按照古代叢林規矩來,所以每年冬天會有很多和尚來打禪七,禪七是禪宗一個傳統的活動吧。一共七個七,也就是49天,四十九天不能離開禪堂。而這一切,全是永信在做。在我們教內人看來,這就是在保護佛教,民國的太虛大師,當時也是這樣,一直致力於保護佛教的寺產,當然永信不能和太虛大師比,但是他所做的,我們教內的比教外的更清楚。還有就是,我剛剛進少林寺的時候,還沒過檢票口,那些買票的居然叫我買票!!!我簡直就懵了!!!我從來沒進過要和尚門票的地方,後來有個常住的法師看見了,把那個賣票的罵了一頓,才把我帶進去,那個法師說:你們掙錢沒夠了!誰的錢你們都掙!」那個檢票的才放我進去。在這就能看到到底是誰在斂錢。

還有就是,我是真心覺得和尚難當,在火車上,問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你們能吃肉嗎?你們能結婚嗎?當我回答不能的時候,他們就會說,網上電視上都說能。我是真心累!!!不回答,他們還是會說,這和尚真裝逼。還有就是什麼出家人要六根清凈,四大皆空,其實這根本就是電視的誤導,六根和四大是專有的佛教術語,這些人連六根四大是什麼就說,所以真心累。

如果永信的事情是真的,早就在教內傳瘋了,不會等到現在也會有人去討伐他。現在其實教內擔心的是如果永信下來了,那麼少林寺就徹底沒有了,因為教內能夠和政府抗衡的,能力最大的,永信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另一方面,如果沒有永信在抗衡,門票絕對不止這個價錢,如果輿論把永信逼下來,那麼門票勢必漲上去,那麼受害者依然是買票去少林寺參觀的。還有就是,如果少林寺成功的被政府拿下了,那麼就會有許許多多的「少林寺」出現。

還有我要吐個槽:現在和尚用手機,罵,用電腦,罵,開車,罵,長得胖,罵,無論做什麼,先罵。景區賣門票,罵。就罵和尚。啥都不考慮,先罵,罵錯了,也不用負責。

結論:我對永信的評價:如果說學識,確實真的不怎麼樣。但是保護佛教的功勞真的很大。背的黑鍋也很多。


當代高僧大德。

當個搬運工,轉載一個師兄的文章。

本文內容,是我個人通過教界一些渠道獲得的信息,不能保證絕對真實。當然,我不否認自己願意相信永信禪師是清白的。由於我不是親歷者,無法證明、也無從預測未來是否有顛覆性的證據出現。我的表述,僅僅是提供了另外一種聲音。其中可能涉及到某些人的名譽,如有罪責,我自承擔。

  作者:法名宗善,臨濟宗在家弟子,豆瓣網佛學學習小組組長,網名盧舍那

  少林寺是曹洞宗嫡傳的子孫叢林,按師徒傳授的關係,分若干個房頭。永信之前的三任方丈,德禪、行正禪師、素喜(耿栓柱)分別是三個房頭的傳人。在上世紀的社會主義改造時期,素喜等僧人還俗回家,行正拒絕還俗,堅持守在少林寺。因此,行正禪師一直被少林寺僧眾視為真正的當家。

  1981年,永信禪師來到少林寺,要求出家。行正禪師很高興,冒險收了這個徒弟。永信禪師是恢復宗教政策後,第一批出家的漢傳僧人。當時政策尚不明朗,出家具有一定風險,其信仰虔誠,無可置疑。

  永信禪師出家時,少林寺為當地政府文物部門管理,並出售門票。僧眾只有居留權,甚至連舉辦佛事、修行活動都有一定限制。為討回寺院產權,以及宗教活動權利,行正、永信師徒長期去當地政府上訪,後來還多次前往省會及北京上訪。從那時,永信禪師就開始得罪了當地官場,以及某些利益群體。

  出於某些不好言說的理由,當地官員打著恢復少林武術,發展旅遊經濟的旗號,將已經還俗成家的素喜(耿栓柱)等人請出,又安排他們回到少林寺,成為平時住廟『上班』,閑時回家的『和尚』。可能是作為收回少林寺權益的交換條件,也可能是對同門抱有某種期待,行正禪師承認了他們的回歸。

  素喜(耿栓柱)在當地有關部門的支持下,到處收徒弟,壯聲勢。他收徒不問出身、品性,在家弟子且不論,所收的『德』字輩出家弟子,均具有某種江湖習氣,部分人在山下有妻有子,且經常下山。雖然佛教並不禁止僧人回家探看父母妻兒,但素喜(耿栓柱)及其徒弟長期頻繁如此,寺內多數僧眾對此有所非議。

  經過行正禪師的反覆上訪,在國家、省宗教部門的壓力下,當地政府於1984年將文物部門撤出少林寺,少林寺收回門票權。在此期間,由於行正禪師視力不佳,永信禪師作為侍者,多次陪同上訪,奔波於北京、鄭州等地。這一經歷,讓永信禪師在中國佛教協會及各級宗教部門,積累了大量人脈資源。而素喜(耿栓柱)等人,從未參與過討回少林寺合法權利的上訪活動。

  1987年,行正禪師病重。素喜(耿栓柱)趁機搶走少林寺的印信,此後一直拒絕交出。臨終前,行正禪師要求傳位永信禪師,行正禪師的出家弟子均為此作證。但是,素喜(耿栓柱)及其黨羽有意奪權,做出很多令人噁心的事情。當地政府派出十餘人的工作組入住少林寺,為素喜(耿栓柱)站台。但由於素喜(耿栓柱)半路還俗以及回寺後的所作所為,他在寺內威望極低,多數出家人拒絕承認,始終無法上台。

  日前,假名『釋正義』的無恥小人,在網上公布了若干真偽不辨的所謂文件。1987年後,少林寺的印章為素喜(耿栓柱)強佔,德禪、行正禪師無法正常使用,文件並非兩人親筆所寫,也沒有他們的簽名。鑒於當時正是素喜(耿栓柱)掌握印章並試圖奪權的時期,即使文件本身是真實的,也應該是其為驅逐競爭者,假託二人名義偽造的。同時,八十年代的鉛字印表機並非廉價物品,當地恐怕僅部分黨政機關擁有。很難相信,當地官員沒有參與其中。

  誹謗出現後,中國佛教協會隨即做出聲明,佛協從未取消永信禪師的僧籍。

  由於當地政府及素喜(耿栓柱)的干擾,行正禪師的遺囑無法執行,少林寺面臨嚴峻危機。後來,永信禪師選擇以自己讓步的方式,維護少林寺的權益。最終,幾方形成了一個協調方案,素喜(耿栓柱)成為名譽方丈,而日常事務由行正禪師的徒弟永海禪師等人做主,永信禪師暫時退出。但是,少林寺的印信還掌握在素喜(耿栓柱)手裡。

  1992年,當地政府在通往少林寺的必經之路設置障礙,出售門票。在素喜(耿栓柱)的牽制下,少林寺沒能做出及時回應。1994年,素喜(耿栓柱)簽字蓋章,將少林寺的門票權交給當地政府。這件事情,後來被誣陷為永信禪師所為。

  由於永海禪師等人堅持維護行正禪師的遺囑,以及中國佛教協會的支持,永信禪師不久返回少林寺的管理層,並逐漸清除竊據少林寺的惡勢力。因不守清規戒律,素喜(耿栓柱)所收的十餘位『德』字輩出家弟子,被少林寺成功驅逐。最終,素喜(耿栓柱)被迫退位,交還了強佔的印信。因為畏懼死後的名聲,素喜(耿栓柱)違背慣例,生前就在少林寺塔林為自己建造了墳墓。據稱在素喜(耿栓柱)死後,少林寺最初確實不打算讓他葬入塔林,但考慮到少林寺乃至佛教界的名譽,最終選擇了妥協。

  擔任方丈後,永信禪師仍然是專業上訪戶,不斷向當地政府討要權利。素喜(耿栓柱)出賣少林寺的門票權後,少林寺僅能獲得門票收入的20%。在永信禪師的爭取下,提高到30%,嚴重損害了當地某些部門和利益群體。同時,永信禪師在人大等機構不斷提議,希望取消寺院門票。並成功爭取到三寶弟子,持皈依證去寺院可以部分免票的政策。但這一政策,在很多地方沒有得到落實。

  為更加有效的通過少林寺榨取金錢,當地某些地頭蛇通過耍手段,在少林寺不遠處開設了一家『十方禪院』。所謂的『十方禪院』門前有專人負責拉客,偽裝成『居士』的工作人員哄騙遊客去數羅漢、燒高香,不掏錢難以出門。據稱,當地官員在十方禪院擁有乾股,可以獲得巨額的分紅。此外,前往少林寺的路上還有大量仿古建築,詐騙者充斥其間。

  少林寺對此非常憤怒,永信禪師在各種場合,多次予以譴責。與之對應,當地有關部門和利益群體,對少林寺也非常憤怒。自永信禪師升座後,各種攻擊、誣陷層出不窮。有媒體曝光,永信禪師曾在自己的卧室中發現了隱蔽攝像器材,顯然有人試圖搜集他的『黑材料』。但是在這種長期監視的情況下,某些方面仍然無法找出永信禪師存在的問題,拿不到任何真憑實據,只能採取散布謠言的方式,誹謗永信禪師。

  當地政府有關部門和某些利益群體,採用各種卑鄙手段,通過少林寺獲取金錢。然而在貪官污吏的操作、侵吞下,攔路買票、收入數以億計的嵩山少林景區管委會居然宣稱自己是賠錢的,號稱每年賠錢上千萬,連職工工資都快發不起了。攔路搶劫的強盜們對自己的收入仍不滿足,當地一位官員甚至譴責少林寺:『出家人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這篇文章和題主所說的完全相反,師兄說這篇文章中的信息來自於教界,這也是為什麼永信禪師在教界聲望很高的原因。真真假假,就看題主的想法了。

再補充一些照片,來自於:深入少林寺 詳解釋永信

題中說是釋永信連夜升任方丈,這邊有照片,大家看看是白天還是晚上。

題中說,升任方丈法會只有釋永信弟子參加,這邊有照片。

網上還說,原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老居士是反對釋永信的,釋永信是在趙朴初病重升任方丈的。這邊有照片。

以上照片全部來自「岳曉峰」新浪博客,如有侵權,立即刪除。


一位僧人眼中真實的永信法師

文/道源法師(楊岐普通寺監院)

  與永信大和尚相識的緣起,還緣於禪宗楊岐祖庭的籌備修復,2010年3月,家師慧通老和尚應四眾弟子之請,至楊岐山禮祖,見祖庭荒廢,不禁潸然淚下,逐發願重興楊岐祖庭。

  禪宗尊宿慧通老和尚親口稱讚的永信大和尚

  由於家師已經83歲高齡,經他的考慮,決定由我出任楊岐普通寺監院一職。起初,我並不願意出任此職,我對老和尚說:「師父,我出家的初衷並不是
修建寺院,當時我從北京到雲居山的後山茅棚禮您為師出家,是想參禪悟道,並不是想做當家、住持的,而我在五台山求受三壇大戒時,所發的願也是生生世世護持
宗門一法,我只想跟著您在禪堂用功,並不想入世去修建寺院。」家師回答我說:「你說你發願護持宗門一法,你現在不站出來修復祖庭,不護持常住,只想在禪堂
用功,到最終來也只是成就了自己,你看人家少林寺的永信大和尚,護持宗門,照顧大家用功,不遺餘力,少林寺禪堂的鐘板是我掛的,寺院平時遊客人山人海,但
禪堂是一塊真正的靜地,大和尚經常講:『禪堂是師父們剋期取證的地方,中興少林禪宗祖庭,必須要帶領僧眾們在禪修上下功夫,所以少林常住一定要盡全力護持
禪堂。』而永信大和尚也是這樣做的,禪堂需要什麼,常住就一定會想辦法解決,大和尚平常法務、事務非常繁忙,但是只要他一有空肯定會去禪堂坐香,這叫修
持、護持兩不誤。要知道,真正的護持佛法,護持禪宗,是能給大眾師父們提供一個可以安心辦道的道場,一個可以修持用功的禪堂。」家師的此番話,令我如醍醐
灌頂,番然醒悟。由此,我挑起了這復興楊岐祖庭的擔子。

  初見永信大和尚,是在我開始負責楊岐祖庭修復之後的一個月,家師一輩子,弘揚禪法六十餘載,中興恢復禪堂二十餘座,但是沒有建過寺院。而修復一
個祖庭,實非易事,諸般事情,千頭萬緒。這時,老和尚對我說:「你去少林寺找永信大和尚,他會幫助你的。」於是,我便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北上少林。到了登封
以後,給永信大和尚發了一條簡訊,作了一個簡要的自我介紹。很快大和尚就回電話過來了,說:「來吧,我在寺院等著你。」就這一句話,忐忑之心已經無影無蹤
了。到了寺院,大和尚已經安排好侍者在門口等候了。在侍者的引導下,到了丈室,大和尚第一句話便問:「慧老身體怎麼樣?慧老怎麼發心去中興楊岐了?來,快過來坐,遠道而來,先喝杯茶。」永信大和尚的這幾句話,讓我顧慮全消,大和尚的人格魅力,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從這刻起,已經折服了我。

  接下來,我把家師修復楊岐祖庭的緣起,現在的現狀,需要解決的問題,以及所遇到的困難,都詳細的給大和尚作了說明。他非常耐心的聽完,並且對怎
樣解決這些問題都給出了很好的建議,並且說:「慧老發願修復祖庭,只要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全力幫助,慧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責無旁貸。」

  到了告別的時候,大和尚說:「照顧好慧老,老和尚是宗門下的至寶,照顧好自己,自己照顧好了,才能照顧好慧老,才能照顧好常住,才能恢復楊岐。」此時的我,已經熱淚盈眶。

  自從此次與大和尚初識,在這至現在五年的時間內,因為楊岐的修復事宜,與大和尚多次交往,也隨大和尚多次出行。「於細微處見真情」在這些過程
中,我已經完全被永信大和尚的大度胸襟、人格魅力以及護持佛教、提攜後人的寬廣情懷所折服。在永信大和尚身上,在他的言談舉止中,在他的日常行持中,我學
到了很多,學到了為人處世的慈悲與包容,學到了修行用功的精進與不懈。

  慧老的事,楊岐的事,我一定來,但不要留我

  2010年10月,千年祖庭楊岐普通寺奠基儀式,是千年來的一件盛事。因為永信大和尚是禪宗祖庭的方丈,且又為楊岐重建奔走呼告,所以當時希望
大和尚能法駕楊岐。事不湊巧,永信大和尚當時在北京參加一個重要活動,當我與他聯繫時,他說:「慧老的事,楊岐的事,我一定來,但不要留我。」大和尚如約
而來,從機場到了寺院,出席完儀式,從寺院再去機場。他當天的午飯,是我給他準備的一杯豆漿、兩個饅頭、幾包豆腐乾。

  少林常住一定會好好辦好禪堂,護持禪堂,慧老,您放心

  2011年10月,少林禪七,我給家師作侍者去少林寺打禪七。大和尚來禪堂看望家師,老和尚拉著永信大和尚的手說:「常住今年這個禪七打的好,這麼多的老參師父,地上都坐滿了,他們來找我問話,我看這裡面至少有十幾個人功夫用上了,您要好好護持禪堂。」

  大和尚說:「慧老您放心,禪堂自從您掛了鍾板,立了規矩,我們一直是按照您立的規矩行持的,少林常住一定會好好辦好禪堂,護持禪堂的。」

  老和尚話鋒一轉,說:「楊岐復興您也要發心。」

  大和尚非常憨厚的一笑道:「慧老您放心。」

你不要擔心,有我呢

  2012年4月,家師圓寂,讓我頓時六神無主,由於老和尚在佛教教內的聲望地位,處置稍有不慎,就會出大錯,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大和尚叫
延斌法師打電話過來,問老和尚後事處理情況。此時的我不禁的哭了起來,永信大和尚接過電話,在電話里說:「你不要擔心,有我呢!」

  大和尚的這句話,讓我丟掉的「神」又回來了。接著,大和尚安排少林僧眾二十餘人來楊岐山協助我辦理老和尚的後事,在慧通老和尚治喪七天期間,萍
鄉這個贛西小城的楊岐山上,來了將近五十萬人,來弔唁送別家師。也正是有了大和尚的加持與護持,老和尚此生的最後一程,才走的如此圓滿。

  仁者善修道,清濁皆無妨,常自見己過,於道既相當

  老和尚走了,但他未完成之楊岐的振興事宜還未完成,楊岐祖庭還未修復,禪堂的鐘板,還未在楊岐山響起,我作為楊岐普通寺的實際負責人,我需要全
面考慮楊岐的復興發展之路,由於我的年紀輕,資歷淺,我自認為我不適合擔任楊岐祖庭的住持一職,於是我向常住大眾徵詢意見,向政府部門建言,請永信大和尚
來擔任寺院住持。這時候,大家給我的態度,都是一個疑問,「行的通嗎?永信大和尚會同意嗎?」我信心十足的回答他們的:「一定能!」

  當我面對面向大和尚提出此種請求時,大和尚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還是他那句老話:「你放心,有我呢。」家師未了之心愿,在永信大和尚的支持下,繼續得以傳承發展。

  是年十月初四,在少林達摩祖師付法與二祖的立雪亭,將曹洞正宗法脈付囑於我,傳法偈曰:「仁者善修道,清濁皆無妨,常自見己過,於道既相當。」

  紹老不容易,就算再辛苦,我也會去

  2013年9月,安徽司空山二祖寺開光法會。二祖寺是慧可大師道場,由紹雲長老主持修復。二祖開光期間,適逢中俄少林文化節在俄羅斯舉辦,時間行程是早已訂好。在紹雲長老向永信大和尚發出法會活動邀請後,大和尚說:「紹老不容易,就算再辛苦,我也會去。」

  最終,在二祖寺開光法會的前一天,大和尚萬里迢迢從俄羅斯飛北京轉機,中途未作停留,至司空山時已是半夜時分。開光法會結束,大和尚經武漢回鄭
州,我也由武漢回江西。到武漢時,已是晚餐時分,車站快餐店,四個人,一份豆腐、一份土豆絲、一份青菜、一份紫菜湯,就是奔波了幾天的大和尚以及我們的晚
餐。

  「於細微處見真情」這幾件事情,只是永信大和尚弘法道路上的小事,也許他並不記得,但是通過這些事,言傳身教,給後學晚輩的啟迪是使我們受益無
窮的。大和尚為僧幾十載,他把少林寺從一座只有幾座破房子,二十眾出家眾的小寺廟恢復成在國際上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寺院,他功不可沒;他把千年禪宗祖庭中斷
數年的禪堂恢復起來,依照古規,如律如法,用功辦道,並且天下禪僧雲集參修,他功不可沒;他創立少林武僧團,讓中國武
術通過少林寺,走向全世界,展現中國傳統文化,他功不可沒;他為抵制寺院「股份化,被上市」奔走呼告,最終促成國宗局、證監會等十部委《關於處理涉及佛教
寺廟,道教宮觀管理有關問題的意見》的出台,意見明確指出,不得將宗教活動場所所為企業資產上市,不得以任何方式對寺觀搞「股份制」「租賃承包」,他功不
可沒;他為宗教類景區對信眾免除門票,多次向全國人大各相關部門寫提案,給諫言,他功不可沒;他在為中國文化走向世界,在為中國佛教界的振興,在為宗教的
權益保護,在為社會慈善公益事業的道路上,他一直在努力,一直貢獻他的力量。他一直在路上,他應該是我們佛教界的脊染,更應該是我們的榜樣。

  感恩永信大和尚!


願不成佛,以金剛身,護佑大人左右!

我想,釋永信扮演的,或許就是類似這樣的一種角色吧

很大程度上放棄了自己的成佛大業,轉而去為少林寺為其他人的修行而奔波

不論其他,只此一項,我便敬他


因為工作原因,接觸過很多的佛教中人。他們對永信的看法基本都是正面的。

當然,負面看法也不是沒有,但是集中在一點上,就是:過多的參與社會事務,把自身的修行(主要指佛學修為)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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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所說的宗教界人士對永信的負面看法,對宗教工作不了解的朋友可能不以為然,覺得無非是個客套話。其實不然。ZF對宗教界代表人士是有明確要求的,就是四句話:政治上靠得住、學識上有造詣、品德上能服眾、關鍵時起作用。說永信佛學修為是短板,「學識」不夠,這可不是客客氣氣的場面話,而算是很尖銳的批評了。


有點跑題,非宗教界人士,不過跟永信有些認識,也就是他的手機電話本里有我的名字,我打電話他會接的熟悉程度吧。我是俗人,所以只能從俗人視角看大師了,至於佛教內部怎麼看,前面有法師們實名回復了。

跟大師接觸至今,將近十年了,總體來說印象有如下:

1,大師佛法學問真的不怎麼樣,這點好難洗白哦大師,畢竟他沒受過什麼正規教育,也不是特別能潛心苦讀鑽研的那類人,但是大師智商真心高,記憶力好,出門又多,見識又廣,而且身邊不乏機會見到各種領域的大家,所以你懂得,他在當地有點看不起人,招人討厭一些,畢竟大家見識不是一個層面的。修行嘛,各有各的法門,大師是很支持禪修的,少林問禪啊,打禪七啊,五百人規模受戒(這個受戒不是走個過場,相當於一個中短期職業強化培訓班,組織和教學實踐環節設置都很嚴謹的)等等,都是面向佛教界的開放活動,所以佛教界覺得大師這方面做的不錯也很正常,支持力度大嘛。至於常受批評的武勝於禪,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畢竟有市場認知的問題,難道把「武」徹底砍了,就是完整的少林文化了?何況滿坑滿谷的武校里,很多冒少林名頭的,並不是少林寺的責任。

順便講講大師的海外布局,海外的少林文化中心,配置都是武師+禪師的格局,武師先靠練功夫,吸引當地不同的人群來學功夫,這個吸引眼球嘛,然後習武間歇,禪師就出馬了,給學員倒茶,說法,講中國文化,慢慢的,人就多了,需求也豐富了,這個手法,算不算很優秀的營銷案例呢?

2,他本質就是個農民,對土地和房產有超乎尋常的熱愛,這件事呢,是從根本上很影響大師發展的,但是,也就那樣吧……大師在少林寺的方丈室啊接待室啊我都去過,雖有一些農民企業家之風,真的說不上什麼特別奢侈,很多佛教界人士對於佛物收藏都有點小癖好的,有些挑費額度相當讓人咋舌的,大師在這一點的表現實在不算什麼嚴重啊,常把這些東西的價格換算成建房子的平米數念叨念叨,大師對錢真的是很精細的,有人開玩笑也是,這麼多年和大師鬥智斗勇,也無法摳出錢來,哈哈哈,以他面對的誘惑來說,他是很能控制自己物慾的人了,他攢錢真的是喜歡蓋房,擴張寺院,這一點理解為弘揚佛法也無可厚非吧。但是不管怎麼說,大師這麼愛蓋房,卻並不敢幹違法建設的事,這一點很重要啊,你自己想想,但凡地方上有點權勢的人,有幾個不搞點違建的活,大師聽話,守規矩,是有口碑的。

3,大師言行,總體來說,比較端正,各種場面,和差不多的一些高級僧人橫向比較,絕不落下風的,這點不想舉例了,佛教界也得自省一下,有些場面接待是不是世俗的有些過了。

其實如果真的了解少林寺歷史,可以看看這種寺院歷史上成功的子孫叢林方丈是不是都差不多這樣,治家能手,上層關係不錯,養尊處優,廣蓄田產,至於蓄武僧,是為了擺來看嗎?至於跟誰打架,你猜?即使幾年前,少林寺的僧人也被揍過,僅僅是為了把算命假和尚趕出院門而已,我也有那種很淡然的和尚朋友,在沒名氣的小寺院淡然的修行,逼急了也動不動跟村民械鬥一下嘛。永信吃了虧就會到處去念叨的,呵呵呵呵,當然敢硬頂的時候不多,鬧大了上邊來調解,他也是顧全大局的。你去少林寺,門口售票的跟他們也沒有關係的,他們門口租給誰,少林寺也做不了主的,你把門口賣亂七八糟東西的攤販跟歡喜地的經營比比,歡喜地禪藥局之類真的是問題嗎?少林寺能掌握的也就是一些無形資產了,少林寺上市不是他搞的,倒是他鬧起來搞沒的,所以也糟了人的恨。

大和尚出了本傳記叫《我心中的少林寺》,裡面有多少粉飾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即使有也還算整體很樸實的,因為看完你也不覺得大師有多高大上,酸甜苦辣也都有很多。總之你把他當個普通人就是了,他不是個聖僧,別想那麼多,他搞商業化也好,修行也罷,反正路還長著呢。

只是有時候想想大和尚的邏輯,為了弘揚佛法,背負一些惡名,但是終歸是為了佛法,似乎也很沒有辦法反駁呢……


對大和尚不了解,說說我的皈依吧

我皈依的地方是大理雞足山放光寺,慈法師傅是皈依師,他說世間當快樂前行,所以我們那一批的居士法名以『樂』為稱,我的法名是:樂曾

我們每年盂蘭盆節去,天南海北的聚聚,參加活動,打打雜,給師傅們送送生活物品。

重點是:從沒有任何師傅要求你捐款!如果你想捐,往功德箱里放,沒人管你放不放,放多少!

法事期間可以免費在那吃,男眾還能住(此處哀怨無數!)

2011年以前進去,交通方式是徒步。順著樹上橫拉的經幡深深淺淺磕磕絆絆的前行,有的地方經幡指向幾個方向,會迷路得折返;山間林密,遇到天色不好,更是焦急。等你終於進去,鞋都沒辦法直視,那一腳的泥。

以前主殿是木頭殿,側殿也一樣。僧眾的木房子前是菜地,種了些茄子、辣椒、玉米等等。 這幾年,信眾們陸陸續續開始籌建寺廟,住宿區,我想今年應該不用深更半夜的過樹林,找駐地。想想都幸福!

我皈依是2011年,當時宗教局與旅遊管理部門達成共識,寺廟有法事活動時,憑邀請函免票。即便是從景區坐車、騎馬,大概也要在樹林徒步穿行兩三小時,到了18點以後再穿行樹林順著經幡去慧燈庵住下。

這座山是景區,門票是50。聽 早些年的師兄們講,師傅們為了帶大家規避門票,從後山進山,爬得想哭。

你們看,最早師傅帶我們進山,尚且需要從後山爬山 規 避門票,偌大個少林,只怕情況更複雜

願娑婆世界處處凈土


我覺得大和尚很大一部分非議其實是源於長相,如果換個慈眉善目的臉,怕很多人就沒那麼跟風了。

現在的百姓其實根本就不會在乎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要的只是這個人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判斷,而記者媒體,越來越沒有下限了,而且我估計還將更沒有下限,從南方系被弄死,從新華社開始連牌坊都不立了開始。


能出現這些爛七八糟的謠言也就是欺負佛教脾氣好,倡導的一心向善,不殺生,把這些新聞安在綠教頭上試試,分分鐘燒你大樓砍你人


哪個媒體敢做做綠教領袖的黑材料,我們才服他是良心媒體。


宗教局猶如廣電在影視圈的地位差不多!

外行領導內行!

旅遊局猶如地主在貧農心中的地位,你干你的活,我收我的門票!

記者猶如手捂電燈,翻手覆手即為黑白!



修了一門佛教的課,老師曾帶我們去柏林禪寺掛單,有同學問了法師關於永信大和尚的問題。那位法師之前與少林寺有過一些接觸,他回答的大意是,不管社會上對釋永信的評價如何,在他看來,永信大和尚一點沒有架子,很親和,非常願意和輩分較低的僧人交流。而很多輩分高的和尚對輩分低的是壓根不願意鳥的。


釋永信者,俗姓劉氏,號皖潁上人。改開初年,至嵩山少林寺,拜方丈釋行正為師,剃度出家,自共和三十五年(1984年)以來,綿延至今,住持其間已有三十餘年矣。共和六十六十年,檢舉如潮,永信作「不辯解脫」。大師者,如王林、曹永正,神話皆破矣,若永信能渡此厄,豈非信永信得永生乎?故戲作大和尚列傳一篇,以調而侃之!

  共和以來,少林歷土改、文革二劫,三十餘年僅剃度二人,至共和三十一年(1980),寺中止有僧人十有三,一千五百年之香火命懸一線矣。

  共和三十二年(1981年),永信至嵩山少林寺,拜釋行正為師,剃度出家,後赴贛之雲居山、皖之九華山、京之廣濟寺參學佛法。共和三十三年(1982年),有《少林寺》影片者,於國中公映,風靡一時,雖以區區一角之票價,然創煌煌億元之票房,堪稱影界之奇蹟。自此少林武學名揚海內外,膜拜者紛至沓來,竟充塞於道矣,香火遂為之盛。

  共和三十五年(1984年),永信歸寺,侍奉行正左右甚殷勤,故人稱「拐棍」。師徒二人奔走帝都,為「僧道管廟,以廟養廟」之策奔走呼告,少林遂得以接管門票,乃終登封縣衙十年收門票之惡政也。加之《少林寺》遠播之效,少林始復興焉。

  寺廟之復興,亦為是非之興也。門票攸關利益也,學武亦攸關利益也,皆是利之所在。嵇中散有言曰:「大道既晚,人情萬端,利之所在,若鳥之逐鸞。」當下既為末法時代,叢林亦無凈土矣。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奔競少林剃度者甚眾,然俱為名利熏心之徒也。寺中有一禪師曰素喜者,本已還俗,按素、德、行、永、延之譜系,輩份於寺中極尊,又乃登封之土著,登封縣衙欲以素喜為傀儡節制行正、永信師徒。素喜為壯其勢,乃廣攬門徒,是為「德」字輩,擁眾達三萬之餘,然不論品流,多有家室,且多江湖習氣。如釋德朝者,亦為其徒,曾以少林達摩院赴會天山武林大會,徒成民間一笑資耳。

  共和三十七年(1986年)十二月,行正升座方丈,素喜與德禪兩僧,皆心存芥蒂,「隱僧」郝釋齋居中調和,乃置德禪為名譽方丈、素喜為首座僧也。當是時,行正、德禪俱老矣,行正罹癌,德禪身癱,皆不能自理,素喜乃假託兩住持,矯制「遷單」有二,皆欲去永信也。然此二單,皆無筆簽,是故調查報告曰:「個別人的私自行為」。此個別人者,即為素喜是也。

  既去永信,素喜乃住持少林,然素喜素無威望,僧眾拒不承認,登封縣衙派工作組進駐焉,為之站台也。

  共和四十五年(1994年),素喜陰與縣衙謀,於寺廟門外設一路障,再度收門票,密約門票所得:縣衙得其八,而寺廟得其二。由是行正禪師奔走所爭少林之門票權,得之十年後又拱手送人。寺僧念之無不痛心疾首,永信乃奔走各地,改約為寺廟得其三也,以供寺僧日常開支也。自此,素喜更遭寺僧冷落。

  共和四十六年(1995年),永信主持一千五百年慶典法會,名聲大作,僧之遠近咸尊伏之,遂為國之高僧大德矣。越三年(1998年),素喜乃退,永信升座方丈,統領少林諸僧。未幾,少林由財政供養之破廟,跌然成紅火之富廟。人盡垂涎之。

  人心不足蛇吞象,縣衙欲侵佔門票盡入囊中,屢拖欠之,數額達千萬計。大和尚代寺廟欲討之。府吏貪婪橫暴,欲賴之,詰永信曰:「汝等和尚,何須用錢?既為出家,當四大皆空!」

  永信譏之曰:「汝等官家,何須收錢?既為公僕,當為民服務。如此斷少林山路而收錢,豈非斷寺廟一千五百年之香火耶?」

  語不投機,遂對簿於公堂,成共和國之拍案之笑聞。自此衙廟交惡,永信乃四處奔走,極言欲廢少林之門票也。

  共和六十年(2009年),豫之權貴欲與港中旅欲將少林上市。頓時社會嘩然,皆言少林商業化也。永信力拒之,乃奔走帝都遊說,放言曰:「少林決不上市。」此言既出,斷去數以百計成億萬富翁之夢矣。

  此後,登封縣衙極盡羅織罪狀之能事,將攝像頭置方丈卧室,欲監控之,然終無所獲。無奈之下,乃與京之盤古張玉者籌建天中寺,以截少林人流,獨霸其利。遂有強拆少林周邊之民宅之劣跡也,民怨四起,風波再起。

  共和六十六年(2015年)五月,天中寺尚未落成,有人陰告宣政院曰:「天中寺者,取天地之中之意,其名俗不可耐也;且此寺重建,既不合佛家之成法,也不合文物之保護也。」有司察之,乃著令縣衙立停之。

  中天寺之主事者及縣衙之為政者,皆視永信為擋財路者,遂陰謀除之,另立一俯首聽命之傀儡也。怎奈大和尚善經營,廣交遊,掛職宣政院,是為佛協副會長,決非縣衙所能倒也。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欲運用輿論之利器,謠翻永信也。先是自稱「釋正義」者,網上舉報其私生子有二;更有女劉立明者,網曬「內褲」照片,以證與其相好。一時不明真相者,皆作附會,舌底起波瀾,其勢洶洶。

  其間更有釋延魯者,向永信發難。延魯實為永信高徒,二人淵源頗深,共和三十八年(1987年),延魯拜於大和尚名下,初頗受永信倚重,擢為武僧之總教頭。共和五十年(1999年),永信升座方丈儀式,延魯為撐法傘,堪稱「護法」。然,共和五十六年(2005年),延魯于山下辦武校,借寺廟之名廣攬武生。因武校開辦費由少林墊之,由是歸屬各持一辭。延魯乃生私吞之心,由是師徒交惡。寺廟乃以其娶妻生子之名,遷單之。

  延魯亦善交遊,拜登封縣令為義父,見網路間倒大和尚,遂列貪污、受賄、濫權等「六宗罪」進京檢舉。

  風雨欲來,黑雲壓城,永信猝不及防,無奈之下,懷璧其罪,只作「不辯解脫」。嗚呼,師徒不容,何以容天下?是故,世人皆曰:「永信營商有餘,而修法不足也。

  大和尚永信者,少林開寺一千五百年以降,僧侶社交,莫出其右;光大少林,亦莫出其右也。永信自號皖潁上人,潁上乃管仲之故土,得管子經營之道兮?然名滿天下,謗亦滿天下。如今煌煌之少林,成也永信,敗也永信也。有曰:「永信乃光復禪宗祖庭之高僧也」;亦有曰:「永信乃少林商業操盤聖手也」;更有曰:「永信乃少林不擇手段之權僧也」……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然永信主持少林三十餘年,雖是外界非議不斷,然內部少有罅隙,若是有之,豈能主持至今焉?歷經如此非議,亦不見其失態,自可窺佛學修行之一斑矣。

  觀夫永信住持少林三十餘年,少林未曾偷盜搶,未曾惑教眾,未曾宣惡法,未曾受官府供養……若是少林是破落戶,何以黑之不絕也?永信曾感慨曰:「少林之出世入世,如舟行於水,一半在水裡,一半在水上。」雖是難渡,亦為渡也!渡之今日,少林乃成其大也。

  觀鑒君曰:風波乍起,皆為利生,收門票者,非少林之所為,實為登封縣衙也;欲上市者,亦非少林所願也,實為豫之權貴也……處處猶見官府之貪婪橫暴,如豺狼聞香,血口大開,吃相太難看。然欲能與官府叫板者,唯有永信大和尚也。永信佛法雖未見精,然護法保寺乃堪其職也,是故少林寺僧皆賴為當家人也。

  笑曰:「菩提並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然問世間何來無一物?少林既為少林,便是一物,既為一物,便已惹塵埃!既已惹塵埃,當以弘法為家務,以利生為事業,菩薩亦在紅塵間修道,於淤泥中開蓮?何為名相執著乎?


在中國做宗教工作是非常難的。政府行政部門和教會之間的關係不是平等關係,而是父子關係。

在美國,一個佛堂或者教會,和政府之間,在法律和憲法面前是平等關係。政府的行政部門沒有任何權力直接干涉教會內部事物。

假如教會或佛堂內部出現了違法(如非法斂財,孌童等)或不道德行為,一般是報警或舉報,之後上庭在司法部門解決。假如某個宗教問題反人類或者危害到了群眾利益,要麼需要通過國會立法,要麼政府可以出台一些政令,但這些政令必須通過司法部門的檢控,一旦司法部門認定政令違憲,都可以予以駁回。

在中國則不同,dang(統戰部)和政府(宗教局)的宗教監管部門有直接的對轄區內的宗教活動場所的管轄能力。這兩個部門對轄區內的教職人員有著實際的任免權,這在宗教自由的西方國家是不可想像的現象。一旦在一個問題上某教職人員(如釋永信)和當地的黨和政府的宗教管理人員發生了矛盾,其結果必然是此教職人員下台。至於怎麼做工作,如何達成這個結果,其中細節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方法很多。我國的世俗權力完全掌控在行政部門手上,有了絕對權力的優勢,怎麼搞你,都是可以的。

矛盾的方式,也有很多,比如佛誕活動要不要搞啦,門票收多少錢啦,山下的寺院能不能出租啦,出租租給誰啦,這裡面的權力尋租空間非常大。比如說,政府宗教局某領導的親戚想租少林寺山腳下的一個佛堂開個佛具用品店,這時候這個領導就找釋永信吃飯了。

這時候釋永信有三個選擇:

1. 釋永信不同意。這裡就有矛盾了,小則被抓了一個把柄,不給人家面子,大則這個領導可能就要查你,然後直接把你換屆選舉時候選下去,選下去以後你就沒發言權了,人家領導該開佛具店還是開佛具店。所以釋永信敢不同意嗎?不敢。

2. 釋永信同意。他同意的話基本沒什麼事,但是容易在教眾中出現議論。這些教眾什麼樣的人都有,想把你搞下去自己上來的大有人在,你在這種問題上同意的多了,底下的教眾就開始搞你,說你不靈修,不坐禪,收受賄賂,和領導串通一氣,然後去中央告你。

3. 釋永信盡量提一些要求,比如佛具店不能搞活佛啊這些亂七八糟的活動,上香不要超過多少多少錢啊什麼的,盡量的為少林寺爭取一些利益,然後也給領導點面子。

所以中國的宗教界人士很多是「左右不是人」,這是個制度問題,因為他夾在政府和教眾中間,權利義務不對等。他需要對自己的教眾負責,可是他的任免權又不完全在教眾,而在政府,所以他又得防著被政府搞。而西方國家就不同,教會領袖只對教眾負責,而教會領袖的選舉任免完全屬於教眾。這種情況下權力義務是對等的,不容易出現混亂。所以中國的宗教界人士很難,左了,就被政府拉下台,右了,被教眾舉報,而走在中間就如同走鋼絲,左右平衡著,還得想著推動中國的宗教事業的發展。

在法律面前,政府,寺廟,個人或者是,事業單位,公司等,都應當是平等,獨自的實體。每個實體都有著自己管理自己的權力和義務。但是在中國,政府可以高度插入到公司,事業單位甚至包括宗教場所的直接管轄中,而且往往(百分之九十以上)這些做法並不是出於保護國家安全或者是維護正義等必要的措施,而是赤裸裸地試圖從中進行權力尋租,攝取利益。這在近年來造成了宗教場所,甚至是一些事業單位和企業在管理上很大的問題。


實在是無法想像國人用沒有底線的惡意去揣測佛教,每個大師都是慈悲為懷。你以為你心眼壞,所有人都心眼壞嗎。看到網上一群人肆意談論他們不懂的東西時只想呵呵,寺廟商業化後得益的只有政府傷害的只是僧人啊。你買門票進去那些門票都不用來供養師傅,真正供養的還是那些信眾。不是真心實意供養的東西,大概師傅不會要吧,比如政府分出來少得可憐的幾分之幾的門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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