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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酒的故事?

最近飲酒無味,茴香豆不可,花生米不行……思來想去是缺了故事,請諸君留墨!


你看你都肥成什麼樣了還吃,還下酒!


「這酒配著美人,要故事做甚」黃衫少年攬著美人,懶懶的說道

「黃湯下肚,有人豪言壯語,有人傷情暗淡,有人借酒壯膽,生出了不少風流韻事,今兒說個故事,下下酒。」青衫公子眯著眼睛,笑道。

「我想聽聽,公子有什麼好故事。」美人回應道。

「既然美人想聽,那你說一個。」黃衫公子道。

傳聞,三十年前,西邊的山頭住著個樵夫,叫東哥,原是被父母捨棄在山腳下,被山上的老寡婦撿了去,養到了十二三歲,老寡婦便去了。東哥家裡窮,雖生得魁梧,人也老實,但三十歲也未娶妻,靠賣柴火,養活自己。

有日,東街賣布匹的劉嬸,和人閑話起了,東哥近日扯了匹紅布,還買了喜燭一應婚嫁用品,面上雖有喜色,但形容憔悴了許多,怕是被山中精怪迷了眼,吸食精氣。

斗大的小鎮,沒啥樂趣,就愛嗑叨八卦新聞,一時間傳遍了,東哥被妖精迷了眼的八卦。卻有一人是不信的,那便是西街的賴三。這位素日,混吃混喝的主,聽了傳聞,當街吵鬧著,只說等晚上喝了酒,看看東哥藏了哪路貨色,教他也樂樂。

開弓沒有回頭箭,賴三當晚喝了酒壯壯膽,打著燈籠,就上了山。山上就東哥一戶,賴三輕而易舉就找到了,貓到窗下,賊般探著屋內的光景。

大紅喜燭燃著,房裡慘紅一片,東哥穿著紅色喜袍,懷裡抱著新娘子,正想著能看夫妻恩愛。待東哥將人扶正,賴三頓時一驚,那面色慘白的新娘,不是別人,正是三天前,拒了富家王老爺求親,跳井而死的翠娘。

腿肚打起了哆嗦,賴三正想退開,卻見東哥舉起了匕首,滿臉淚花說到:「翠娘,你已是我的妻,我這就隨你去。」

不知打哪來的勇氣,賴三大喊了一聲住手,嚇得東哥手一抖,匕首掉到地上。

大紅喜燭豆黃的火苗,瞬間成了幽幽綠色,著大紅喜袍的「翠娘」出現在床尾,背對著賴三,泣聲道:「東哥哥,為何這麼傻?嗚嗚……」

「翠娘,先生說得沒錯,你果真來了,我對不起你啊,翠娘。」東哥想握住佳人手,只是徒勞。

「傻哥哥,即已嫁與你妻,妾身心愿已了。不要聽那妖道所言,用鮮血和心頭血喂我,一命換一命,活了也是傀儡。雖陰陽兩隔,不能長伴左右,我也願你長命百歲,莫再做傻事了。」翠娘勸道。

「姑娘此言差矣,老道有方,讓姑娘起死回生,東哥,莫再猶豫,錯了時辰,就再無機會了!」只見暗中又走出了一老道,通身白髮白眉白衣,執白色拂塵,眉宇間卻有藏不住的邪氣。

東哥卻是呆了,望著翠娘淚流不止,那老道急了,暗中撿了匕首,向東哥靠近。

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賴三,好不容易跟上劇情,凝神一看,那老道仙風道骨,影子卻是長著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手裡舉著匕首,分明是妖怪,酒醒了大半,忙喝道:「妖怪,莫唬弄人,老子剁了你尾巴。」

老道冷笑一聲,手一指,賴三直覺犯迷糊,竟慢慢昏了過去,睡眼中見那老道與翠娘纏鬥在一塊,便不省人事。

「我喝口酒,潤潤喉,勞煩姑娘為我倒一杯。」青衫公子看向美人,禮貌說道。

「後來呢,你快些講。」黃衫公子急不可待的問道。

「後來,說來也怪,賴三醒來卻是在山腳下,旁邊呆坐著東哥,披頭散髮,兩眼迷茫,衣衫被燒的焦黑。見賴三醒來,也不說話,只是磕了三個響頭,便走了。

賴三回家換了衣裳,又帶了一幫人去了東哥家,只剩一片焦黑,東哥也不見了人影。」

「那翠娘呢?」

喝了口酒,青衫公子也不急,說道:「說了,我怕,嚇著美人了。」

「公子說笑了,只是故事,有甚可怕。」美人笑道。

「即使如此,那老妖道原是山中修鍊的精怪,修鍊了三百年,卻無多大進益,眼看天命將至,想出了一法子,尋這剛死的人身,以活人鮮血養著,藉機附身,再修鍊勾人的秘法,繼續吸人鮮血,求苟延殘喘的活著。翠娘哪比得上老妖道的手段,只能以魂飛魄散為代價,打傷了老妖道,教東哥救了賴三逃走了。這老妖道修鍊了三十年,如今怕又要出來勾人,像美人這麼勾人。」青衫公子轉頭,用扇子挑起了美人的下巴,笑道。

「公子說笑,小女子相貌平平,經不起美人二字。」美人酌了杯酒,遞給青衫公子。

「你又如何得知這老道的事,莫不是你就是那老道,哈哈……」黃衫笑道。

青衫也不惱,說道:「這老道,有個弱點,別人不知,我知。嘗了這麼多酒,美人可覺得頭暈,這尾巴都藏不住了」

但見青衫公子腳下踩著一條尾巴。


謝邀,為了讓你少喝酒。。。


吾垂垂將老,鞋履都破了。

  上山伐木,下山沽酒,吾乃野樵一名。薪材賣給城裡頭的好人家,那升起的炊煙恐怕遮得住一個日頭!城南那個磨刀老王,見著我就嘀咕:「你還剩幾兩力氣能使?多喝酒才是正事。」

  說得是,吾今日起早,照常上山,故意不拿眼睛瞧那些撈什子大樹小枝,可也怪,不看就不會走路,瞎子一樣;好比看到漂亮的娘兒們,正當的男人都會犯癢。

  吾下山第一要事,抓著老王的膀子求他:「快,給我打一把亮刀!」

-------簡楨


謝邀。

下酒的故事,讓我想起一句,英雄的故事起源於酒館。

古時候,那麼多壯漢用大碗喝酒,說著江湖 ,大刀,長鬍,刀光劍影腥風血雨。

疤克只是一個賣肉的,碰到老人,會多給幾兩肉。今天來買肉的一個老人讓他覺得心生惶恐,眼神鋒利,彷彿是說要找機會宰了他。頓覺不妙,再望過去,這個老人走得真快,已經不見了。疤克早早的收了攤,回到家,發現門下留有字條:有人要你命。

疤克趕緊收拾行李,天不亮就開始趕路。

走到一個叫做五血的地段,疤克想要歇一歇去喝完酒給自己晚上趕路的時候壯壯膽。找到一個叫五血酒家的酒攤坐下,捋了捋鬍子,:老闆,兩斤酒,一碗肉。

老闆娘出來坐在疤克對面問到:這位壯士,這是去哪啊?

疤克含著口肉:江湖人士,五湖四海。

老闆娘打著哈哈:好!好!好一個江湖人士。

飲酒完,疤克繼續趕路。天色已晚,疤克看著天上的星星與月亮:星辰啊,是你在陪著我吧。此話一畢,忽然現出一個人影,疤克握緊大刀提防,此人出現在疤克的身後,陰笑到:原來你還記得星辰,當初比武招親到時候,你說著山盟海誓,可是後來你卻與你的表妹日日相會。逼得她最後上吊自殺。疤克覺得全身無力:我不知你怎會知道這等事,但是我絕無愧對星辰。

此人摘掉面紗:想不到吧,我沒有死,後來被家父救活。可是我一直對你懷恨在心。

疤克並無驚訝的笑了一下:星辰,還能見到你真好。

倒地吐血,身亡。

當地村民傳聞說到,那天晚上傳來令人膽戰心驚的女人聲:哭哭笑笑,唱著情郎。

村民都緊閉門窗,傳聞是女鬼生時,受情所困而死。

第二天在那片樹林,發現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長鬍的壯漢,相依相偎而亡。

第一次寫這類,希望大家不要噴得太厲害。拜託拜託。


故事要下酒,首先是陳年過往,可以適當添油加醋,糊弄細節

其次為憂傷,思之肝腸寸斷,一個故事講完,淚水閃爍在眼角的皺紋里,鼻涕溜在胡茬里

最後修飾語調錶情,表情釋然,語調平靜,加分項

那麼

當然還是和女朋友了balabala……

好了

下邊正經(偽)

略遙遠

高二

她是我的前女友,同班同學

我是她的前男友,分了還是好朋友

她那時有男朋友,處了快一年,是我好朋友

我還是很喜歡她

有時候他倆吵架,互相不理,我壓制住沉痛的心情去開導他或她,這幫男的一起玩的時候看見她跑過來和他面對面小聲道歉,心裡堵的沒有一點空隙

有一天

又是冷戰

她叫我中午去二樓天台

我到了,她開始訴苦,我儘力安慰並枚舉解決辦法

無果

結論是「要不分手吧」

下午的課過的很快

晚自習課間,她走過來,邀我去食堂買點吃的,我欣然應允

剛上路,她掏出一塊糖,剝開糖紙,放入嘴裡,閑聊著,路走一半時候,她說,不想吃糖了

我開玩笑說,那你給我阿

她說好阿

我伸出手讓她吐到我的手上

她停下,踮起腳,把糖用舌頭送到我嘴裡

我愣了,手有些抖,她或許也是

然後就在一起唄

我真的好喜歡她

我們用嘴喂對方吃糖,我們在教室前熱吻

我們無論多熱都會牽手,我們在夏夜抱的最緊

我們儘力頂住許多壓力,我們許諾過太多

我會在假期的早晨四點半起床跑去她家樓下見她十分鐘

我會數著天數儘力盼著開學

開學了

我們分手了

嗯嗯

沒有理由,只是絕望

我依然喜歡著她

完畢


曾經,有個女孩喜歡我。但那時候的我,喜歡裝逼,拒絕了。後來,她離開了,再後來,她,走了。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夜之間,我爸張忠英成了一名光榮的下崗職工。

盛夏雨季來臨之前的那天早上,張忠英像往常一樣下樓,去車棚里推他那輛從鄉下帶到市裡的28寸飛躍牌單車。飛躍牌單車還是他獲得地區先進教育工作者時教育局送的獎品,這輛車陪他走過激情澎湃的鄉村教師生涯,又陪他走過幾年安逸的工廠幹部的日子,是他忠誠可靠的老朋友。

張忠英推著單車出門,飛馳在刀具廠宿舍所在的龍江街上,他看到賣菜的老孫像往常一樣,歪歪扭扭地挑著一擔子的新鮮青菜去青龍菜市場賣菜。他看到在街角開肉鋪的豬肉佬陳宏,睡眼惺忪,像剛打了一場通宵麻將。這是我爸熟悉的龍江街頭,和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直到開眼鏡店的溫州老闆站在路邊,向我爸說了一句話。

溫州老闆說,張師傅,你都下崗了,起那麼早幹什麼去呀?

我爸這才意識到,他已經成了一名下崗幹部,而且,遠近皆知。從現在起,建設國家不需要他,原單位也不再需要他。他不能按時領工資,不會再有任何福利,他成了一個連豬肉佬陳宏都不如的社會閑雜人等。

多年之後,我和我的妻子橘子說,你知道下崗嗎,你知道什麼叫下崗再就業嗎?我的妻子橘子是90後,和我差十歲,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動蕩,當然不知道下崗對於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家庭意味著什麼。就算經歷過,也只是童年時電視新聞里模糊的記憶。

我爸張忠英騎著單車從街口折返回家,看到菜販子老孫遠去的背影,忽然感覺到,自己就像一條被海浪拍上岸的魚,沒有了刀具廠的海水,恐怕要死了。

我爸下崗那一年,我媽李月花還在市農資公司當營業員。營業員分很多種,最舒服光鮮的,是在百貨大樓里售貨的營業員。百貨大樓里的營業員年輕漂亮,光彩照人。但我媽是個中年婦女,身材臃腫,頂著一頭這座南國邊境城市中年婦女常見的雞窩頭,而且,又是從鄉下來的,沒什麼文化。百貨大樓營業員這種時髦好職業,自然輪不到我媽,所以,她只能在農資公司賣農藥和化肥,每天和開著農用車進城的農民兄弟打交道。

我媽因為職業的關係,整個人的身上,常年揮發著一股農藥和化肥的刺鼻味道。聽說,吸入農藥殘留物太多會引起內分泌失調,所以我媽脾氣很暴躁。整天,感覺是我爸時刻惹她生氣,沒有好臉色。那天,我爸失魂落魄地把飛躍牌單車騎回車棚,有氣無力地走回刀具廠宿舍三棟二樓的家,我媽還沒出門去上班,他們趁機吵了一架。

…………

選自我的中篇小說《盛夏篝火的夜晚》,繼續閱讀請移步豆瓣閱讀-盛夏篝火的夜晚


微信搜索公眾號:不七而愈。

有點故事


謝邀

說一下前段時間酷騎單車退押金的故事,嘗試了各種辦法,都無疾而終,最後實在沒辦法,就是馬當活馬醫,打客服吧,那就耗著唄,等了七分多鐘,才有客服接了電話,當即給退了押金,這年頭退個押金,還得比耐力


謝邀,沒什麼下酒的故事,下一杯草莓奶昔吧。

貼一個自己寫的,比起知乎的大大們真的很渣很渣,emmmmmmm畢竟還是個小萌新啊


謝邀

然後……

你見過哪個人喝酒看知乎?

一點也不裝逼好嗎?

喝著喝著喝大了手機掉地上說不定被踩了幾腳也不知道


謝邀,昨夜和他喝得爛醉,他終於要走了,我頭上的疤因為他,身上的紋身因為他,他終於要走了,我們最後一次喝酒,他喝醉了,我的記憶中,他根本不會醉,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因為他結婚了。往後祝你一帆風順。


不會喝酒,只會講故事。

講個陳年舊事吧,雖然當事人早已去世,但我想讓他們的故事讓更多人知道……

主人公是我外公和外婆。

外公是有錢人家的二少爺,家裡有一個長兄,一個妹妹,但是大哥在某次意外中喪生,從此家中只有我外公一個男孩。

外婆是窮人家的女兒,老外婆生了六個娃,後來家裡實在養不起,把我外婆送去外公家做工,外婆大我外公四歲。

外公年輕時很帥,一米八幾,就算在我的記憶中,六十幾歲的外公依然有幾分帥氣。

外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大美人,有現在很多女生都夢寐以求的歐式雙眼皮。

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有錢人家的少爺和窮丫頭相愛了,還是一個大四歲的窮丫頭,當時外公家裡極力反對,外公不得已,只有帶著外婆私奔,一逃,就是五十年。

外公從小長在富貴人家,沒吃過苦,但是為了外婆,他放棄了他的家族,陪著外婆在陌生的環境生活。

雖然外公比外婆小,但是外公很疼外婆,就像哥哥一樣。

在我的記憶里,外公很寵外婆,家裡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都是外公在做。

外婆喜歡吃炒豬肝,外公就天天炒給她吃,儘管外公很討厭動物內臟。

我聽媽媽說,有一次外婆和她的好朋友去城裡趕集,到了天黑還沒回來,外公就拿著手電筒出去找,走出了十幾里路,沒想到外婆只是去朋友家吃了個晚飯。

外公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外婆也不放心外公,於是在家門口等著,後來外公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外公看到現在家門口的外婆,哭了,一個大男人就這麼依偎在女人肩頭上哭,外婆是個一米六都沒有的女人。

就這麼平靜的過了很多年,外婆突然患病去世,外婆辦喪事那幾天,我經常看到外公對著外婆的遺像嘆氣。

一年後的同一天,外公去世了。

外公去世的前幾天總念叨:蘭(我外婆)快一周年了,快一周年了,要好好辦……

外公寵了外婆一輩子,現在他們應該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繼續相愛吧……

(淚目……)


想找前男友複合,但是當時分手各種撕心裂肺,各種老死不相往來的話都已出口,實在不是一句「我還愛你」就可以挽回的。

但是,複合的苗頭一起來,就是不能說停止就停止的,很不要臉的給他打了電話,他接了,尷尬了兩秒鐘,我說「你在哪兒,我想見見你」他說了一個他部隊附近的燒烤攤,我就打車去了。

見了面更加尷尬,因為我不能直接說,老娘當時說的話都是屁話,我想跟你和好,但是為了顯示我的傲嬌,我說我想跟你睡覺……

(?ω?υ)? o(╥﹏╥)o 分割線∑(?д?*)∑(?д?*)∑(?д?*)

是的,沒錯,解放軍哥哥義無反顧的跟我去開房了,完全沒有追究之前的氣話,在我生澀不知道誰該怎麼做,他引導了我,哈哈哈……


他們都說謝邀,我要不要說。顯得我有禮貌嗎?逼格這樣是不是很高?

為什麼他們都講自己的故事???

那他們的故事怎麼能成為你的故事?

你喝酒時拿知乎讀他人的。

額⊙_⊙聽起來還不錯。

給你說個故事,夠你喝酒給別人講一年

從前有兩人在喝酒,他們能說的都講完了。都知根知底了,空氣突然安靜了,怎麼辦?

然後尷尬的說,喝一杯吧,

我喝,你也要喝。

我不能喝了,你必須得喝。

要不然?

哥倆好啊,三桃園呀,四季財啊,五魁首啊,六六順,七個巧呀,八匹馬!喝!!!!!!

怎麼,還要故事嗎?

問一下。你一個人喝酒嗎?唱: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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