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故事讓你覺得「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故事
從前有隻麋鹿,它在森林裡玩兒,不小心走丟了。高高的樹林擋住了她家的方向。她在森林裡迷茫的走著,突然撞到了一個東西身上。
「嘿,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我迷路啦。」
「哦,我是長頸鹿啦。」被撞到的長頸鹿笑著低頭看她。
「不是這個意思啦,人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麋鹿看著陌生的環境和高高大大的長頸鹿,委屈的要哭了出來。
「你別著急,你告訴我你家附近有什麼,我幫你回家。」長頸鹿對著麋鹿笑了一下,像是烏雲中散出七彩的陽光。
「我的家附近有一片白色的花,還有會唱歌的小溪。」麋鹿看著長頸鹿的眼睛,突然覺得高高的他看起來很踏實。
長頸鹿真的很高,他伸直脖子就能把頭探出樹林。他仔細的尋找著,陽光灑向他側臉在地面上投出一片好看的曲線。麋鹿在他身後看著他那閃著光的眸子不禁有點臉紅起來。
「嘿,麋鹿。我想我找到你的家了。跟著我走吧。」長頸鹿突然轉過身來,正好與偷看他的麋鹿四目相對。兩個年輕的生靈就那樣僵在那裡,微風攪動著花香,也攪動著春的氣息。
「嗯,你走前面吧。我跟著你走。」麋鹿有些不好意思的埋下了頭。
長頸鹿也覺得有什麼怪怪的,走在前面也總要回頭看看身後低頭走路的小麋鹿。麋鹿走路的時候很輕,她那細長的腿輕盈的邁動著,卻彷彿一下一下的撩動著長頸鹿的心。
一縷曖昧的氣息在兩個生靈中瀰漫開來,讓原本遙遠的路途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終點。眼看著路途左右的事物越來越熟悉,家就在不遠的前方,麋鹿突然跑到長頸鹿身前停了下來。她抬起頭有些緊張的對長頸鹿說。
「我家就要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媽媽在家,你就送到這裡吧。」
長頸鹿突然有點失落,他看著麋鹿,卻找不到說話的理由,有些頹然的轉身。
「嘿,你那麼高,一定能看見很多我看不見的東西。我喜歡白色的山菊,你明天能給我帶來嗎?」
身後傳來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長頸鹿他高興的點著頭,連尾巴也不由自主的搖著。
白色的山菊像星星一樣分布在森林各處。長頸鹿哼著歌從東邊採到西邊,從清晨採到晌午。當他帶著堆起來比麋鹿還要高的山菊花出現的時候,麋鹿都驚呆了。
「你是把整個森林裡的山菊花都采了嗎?」
「我把我看見的、我聞見的、我能夠到的,都采來了。」
「你個傻瓜,要是我明天還想要,你就沒有花可以給我了啊。」
「那我就去另一片森林,後天如果還要,就去更遠的森林。」
「你真是個傻瓜!」
長頸鹿以後的每天都來找麋鹿,有時候帶著花,有時候沒有帶。但是不管有沒有花,麋鹿總是笑著來接他。他們一起看日出,一起泡溫泉,還一起幫麋鹿媽媽種花。他們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森林,連喜鵲都飛出來為他們唱歌。
長頸鹿在歌聲里問麋鹿:「你喜歡我嗎?」
麋鹿害羞的說不出話,臉紅到了耳根。這世上真話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臉紅就勝過了一大段對白。
但是,花謝花開,時間在慢慢往前走的時候,麋鹿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她發現長頸鹿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她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過山菊花了。連麋鹿媽媽都說長頸鹿好像變得不一樣了。這一切讓麋鹿這個路痴決定出去找到長頸鹿,她想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
她沿著長頸鹿來時的路前行,她敲響了長頸鹿家的門,她看見了長頸鹿和他的父母,她和他們吃了一頓晚餐。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正常,只是她沒有看見他往日臉上那陽光般的笑容。
晚餐後,長頸鹿送她回家,他又一次走到了她的前面,不過這一次走了好久也不見他回頭看一眼。麋鹿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她又一次跑到他身前。
「你...」麋鹿還沒說出話就被長頸鹿打斷道:「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也不會找你了。我不能再給你送花了,我發現我喜歡的是那隻粉紅色的長頸鹿。」
長頸鹿彷彿還有話說,但是麋鹿卻不想再聽下去。她轉身逃走,留下一個悲傷的背影。奔跑著的麋鹿就像一隻謹慎的兔子,壯著膽子喜歡你,你只是一個不耐煩的表情,她就紅著眼睛想逃出森林。
回來後的麋鹿很難過,過去的甜蜜像極了一個巴掌,每當她想起一幕,就挨一個耳光。她總是默默的回憶又默默的哭泣,兩個眼睛哭的像水蜜桃一樣,難看極了,就連烏鴉也來她的窗前嘲笑她。
有一天,麋鹿覺得不能這樣,她帶上院子里所有的山菊出門了。她又走進了森林,走向長頸鹿的家。
她想告訴他:「其實,我可以呆在你身邊看你喜歡別人。或許哪一天你會又重新看見我,然後再送我白色的山菊花,這次不用送那麼多,一朵都已經很滿足了。我想我是離不開你的,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那麼我還能容忍黑暗。可是你曾經對我笑過啊。」
麋鹿走在路上,一遍遍練習自己要對他說的話。其實不過就是一句——愛我,好嗎?
曾經一個同學 是個我見到的第一個gay。身為一個gay 理所當然地 他喜歡上了一個男同學。 起初沒有人真的認為他是基佬。大家像兄弟一樣勾肩搭背 偶爾被他掐掐屁股臉纏著 鬧著玩嘛。所有人都這麼覺得。有一天 他真的示愛了。那位和我一樣筆直的同學選擇疏遠他。「真噁心。」後來 他對我這麼說。 很快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一個五十個漢子的物化班。那位基佬同學。再也沒有過哪怕是並肩其走的帶把的朋友。他呢 更多也只能和女生撘搭話 。後來呢 後來 大家只會越來越厭惡他。 在那位同學找到了女朋友後。基同學 默默頂置了一條條說說。失意。他是這種感受吧。 他堅持。 他為愛默默不語。 他為特別的愛顧起更大的勇氣。 可他幾乎失去了朋友 他受到了異樣的目光。
其實他也不錯吧。他喜歡他 可他很不巧是個同性罷了。錯的是我們那異樣的目光。
講個故事,
沒有努力過,就結束的故事,是我認為最悲傷的故事:
年輪一圈一圈勾勒著歲月,每一圈都有一輪四季,我們彷彿是騎著單車的追風少年,擁有著不顧一切的勇氣,遇見你一直像是宿命般的,像風追隨著雨,花依偎著草,我喜歡著你。
是不是看到星光就會映出你的眼眸,那雙黑色的瞳孔里似乎永遠都有我的輪廓,是不是走在雨里就會想起你的守護,你站在我身邊手撐著傘,彷彿遮擋了一切的風雨,如果是,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如果沒有你,夜空再也沒有繁星,風雨中也再無庇護,然後,我要用一生去忘記你。
陽春三月,風兒是世界的手,輕撫著一切的新生,我們相逢於這個浪漫的季節,花草是調皮的孩童,在滿世界的生機里奔跑,無限延伸著我們初見時的背景,那次社團集體郊遊就像一顆種子,被我們彼此連同把傾慕和好感一同埋進土壤里,然後等待著它的發芽,滿世界的花草見證著這一切。
你人間四月天,江南水鄉里悠長的古巷、潤濕的小路在四月里尤其有著朦朧的美,煙雨蒙蒙,微風拂面,濕潤了天空和大地,也濕潤了我的眼睛,校園裡櫻花嬉鬧著開放,紅粉相間的景色讓這個世界看起來像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第一次牽手就是在這樣的校園的走廊里,從來沒有那麼渴望著讓時光停留,就這樣牽著你的手,然後永遠永遠……
五月,陽光像火一般熱烈,像兩顆心在相同的磁場里碰撞,在那個小辦公室里,我們默契的在文字里徜徉,越過星辰大海,穿過時代的變化,為一個美妙的句子拍手,為一個驚艷的情節而對視,凌晨的時候,一個輕輕的吻,讓我彷彿墜入纏綿繾綣的夢裡,眯眼偷偷的看你,好像這一眼就是萬年。
六月,初夏的簾幕被明媚的日光輕輕掀開,天氣因為那淡淡的雲、輕盈的風變得更加清新怡人,在遇見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生活可以有這麼多種顏色,我也不知道做一件事平常的事也可以那麼開心,在我觀察著距離幾億光年的星辰時,身邊有你,在我穿越上下五千年的歷史與古人邂逅時,身邊有你,在我研究著文字晦澀而又文縐縐的情書時,身邊有你,我從未曾想過拒絕你,反而貪婪的期許你那沒有期限的陪伴,我知道你喜歡下棋,我便偷偷和一個姐姐學習棋藝,我知道你喜歡聽民謠,我便把你歌單里的歌都偷偷下載單曲循環著,我知道你喜歡懸疑類的小說,我便看遍了東野圭吾的書,只因為想和你的世界互相融合,只因為想離你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十一月深秋,我的世界儀式般的多了一個你,我也終於可以對著全世界宣布我愛你,牽手、擁抱、接吻、約會,我們做著平凡情侶的一切,你的左手邊有了一個甩也甩不掉的負擔,你的肩膀也增加了半顆心的重量,只願時間慢一點,好讓我們把愛情安放在歲月里。
後來,愛情里似乎永遠沒有落網之魚,每一份愛情里都會滋生痛的種子,然後待它長到一定程度便會去刺痛兩個人,每一份愛情都會在現實和理想中搖擺,然後一旦無法平衡便會衍生很多爭吵,爭吵的時候那些脫口而出的話語帶著釘子,一不小心就扎到對方的心上,並不會痛死,但是會一陣陣的疼,疼的時候還會忘記對方也會疼。
畢業季對於大部分戀人都是一次真情測驗,檢驗著到底彼此的未來有沒有給對方留出位置,是否你的規劃里有我,是否你相信我可以給你未來,我們兩個就是在這樣的考題里,逃不開也躲不掉,當意見出現分歧的時候,我們都想讓對方讓步,好像如果不這樣,就不夠愛一樣,我們也不能免俗,我們都是大人世界裡的孩子,強說著憂愁,假裝著成熟。
一通簡短的電話,彷彿是我給我們的愛情的一份答卷,我說,我要走了,然後......分手吧,這是我第一次對你說這兩個字,沒想到我自己會這麼難過,你沒有說一個字,甚至電話的彼端都沒有呼吸的聲音,讓我以為這通電話只是在夢裡,可是這真實的心疼又是哪般,這又怎麼會是夢境?
宿舍前面的柳樹下,我們沉默著站著,連樹上往日歡騰的知了都沒有發出聲響,似是睡著了,低垂著的柳枝飄搖著像揮手,不知道它們在告別著什麼,你問,可不可以留在這座城市,我無言,你問,真的要分手嗎,我依舊無言,然後剩下無盡的沉默,知了好像睡醒了一般,懶洋洋的叫了起來,它們不懂人類的喜悲,你就在這場沉默中的喧鬧里轉身離開了,一併帶走了曾經和我融合的世界,帶走了你的半顆心,最後剩下我和我的世界。
在貼吧,追一個記錄貼兩年了,見證她和她對象分分合合,一開始幸福地像化在糖里的小公主,每天晚上都給我們講那些特別甜蜜的事。到後來,她說,爭執與妥協幾乎快消磨掉我活著的可能性了,兩個人歡歡喜喜談戀愛不行嗎,為什麼總是有人來攪和,我沒有無理取鬧啊,太喜歡他了,沒辦法理性應對攪和者。今天凌晨,她在貼子里問:「還有人嗎」我回了條「我在」她回復我「堅持不下去了,我一個人,撐的好累,我要放棄了」我打了很多字,最後還是刪了,我說「好」她最後回了條「謝謝你,談戀愛兩個人的事,一個人怎麼撐得住呢?你說是吧」我又翻到貼子1樓她說「我答應和他在一起啦!他超有趣!也能包容我小公主脾氣!我以後每天都要在蜜罐子里過的甜甜的!!( ) 」
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不好老師都沒懷疑過我早戀。。。。
我的一個好朋友住在我家隔壁。我很少去她家,每次都是她來我家,因為她家有一隻叫得很兇的狗,儘管狗是拴住的,但是每次進門它都會朝我不停地大叫,我的朋友都是護在我傍邊,我還是很害怕。另外她家還有一隻小白狗,小白狗比較溫順,她喜歡比較喜歡小白狗。我爸常常給那隻凶狗喂吃的,好幾年了它連我爸來了都要叫。
有一天,我的朋友給我講了一件關於大狗的事。
朋友的媽媽買了菠蘿,朋友她吃了幾片不想吃了,扔掉又害怕被她媽媽說,她就把菠蘿給大狗吃。正常的狗都不吃菠蘿吧,那個大狗也沒有吃。我朋友有點生氣,把菠蘿給小狗吃了,小狗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要走掉了。這個時候大狗就拚命朝她叫,她又把菠蘿拿給大狗了,大狗就把菠蘿吃了。後來給它的菠蘿它全吃了。
我朋友說他們都對小狗很好,大狗非常嫉妒,它寧願把不喜歡吃的菠蘿吃了,也不想她給小白狗吃。
1.我似乎解開了命運這個最難解的迷了
我姓葛,守財奴葛朗台的葛。
在我的手上有一把刀,開了刃,反著光,我拿手抹了一下刀鋒「嘶」我的手瞬間就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緩緩的瀰漫,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的眼前好像有一片淡紅色的煙霧。「滴」血滴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個死寂的房間里被無線放大。我呼了口氣,看著白色的水氣在眼前散去,慢慢地握住門把,擰開,走入空無一人的樓道中。手上的血還在流,滴出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線。我小心地,一步一步的走到頂層的辦公室。從窗外看進去,可以看到一副「化凶為吉」的書法,一台電腦,一台印表機,一杯茶,一張照片,我的女朋友,小白
和我的上司,李浩。我瞪大了眼睛,企圖從小白的臉上發現她的情緒but failed.她的臉好像藏在迷霧之中,看得見輪廓,卻不顯露細節。她的眼睛正看著掛在牆上的「化凶為吉」四個大字,但我卻看不見她的眼神,那雙溫柔的眼睛中的眼神。「小白,葛朗台那個傻逼昨天跑了之後有聯繫你嗎?」我心裡一提,仔細地觀察小白的神情,雖然什麼都看不清楚,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等我?「沒有。」我心裡一沉,旋即醒覺她是在回答李浩。任她再與我心有靈犀,也不可能知道我就在窗外看著她吧哈哈。我強迫著自己不去聽他們的對話,不去胡思亂想,仔細地回想昨天發生的每一件事,確保自己沒有做出任何錯誤的判斷,導致任何錯誤的舉措。
昨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節。我姓葛,特別逗的葛優的那個葛。
我應該也算是事業有成,人生圓滿了吧,我這麼想著走進了公司。我是個數學家,有一份還不錯的工作,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朋友,其實我不知道她漂不漂亮。她的臉就好像藏在迷霧中一樣,只看得清輪廓,卻看不見細節就像她自帶「致盲debuff一樣」但人人都說她好看,那她應該,嗯這麼的好看。我心裡一邊吐槽著我這怪異的毛病,一邊緊張地手心全是汗。今天,二月十四日情人節,我要向我的女朋友求婚了。緊張,從昨晚睡覺前就開始緊張。每一次想到求婚的場景我就緊張,甚至每一次見到她我都會緊張。我的女朋友是我在上學的時候就喜歡的女神。上學的時候我總是很弱小,但偏又倔強地要命,三天兩頭被打一回。而小白總是出來阻止他們,照顧我。挺老套的故事「想什麼呢?一個人站在電梯前傻笑。」
我轉過身,即使看不清她的臉,但我還是輕鬆的分辨出這是她。「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她白了我一眼,「不正經,手伸出來」我乖乖地伸出右手,她把一盒葯放到我手裡。「你胃一直都不好,一定要記得按時吃這個葯喔」我一撇嘴,「葯太苦了」活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她也笑了起來,「活像個小孩子,好啦我就知道,手伸出來」我乖乖的伸出左手,她把一顆糖放到了我手裡,笑了笑,用手指推推我的腦袋,「你胃不好不能吃太多糖,只能吃這一顆。記得吃藥,別光記著吃糖」我抓住她的手親了親,「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是」她把手抽出來彈了我腦門一下,「我走啦」我朝她傻笑,她白了我一眼再過一會,你就是我妻子啦平淡的一天,繁瑣的工作,和平常沒什麼不同,但今天好像過得特別慢。
「叮」我一看錶,剛好五點,一分沒差,馬上跑過去打卡,卻發現打卡機還有兩分鐘才到五點,我心一橫,直接把卡塞了進去,那上面直接顯示「早退:1」算了求婚要緊做好了求婚的準備,又接受了請鵬子他們吃一星期海鮮的要求以後,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打了小白的電話,「嘿小白呀,下班以後到反佳門口一下唄好好,等你啦」緊張,無盡的緊張。過了一會兒,通過我那瞪得「睚眥欲裂」的眼睛,我一下看見了小白。「趕緊趕緊都給我準備好,等會要出什麼問題我就把你們全扔到坑裡去」我朝鵬子他們罵了句「別急嘛小檯子你猴急什麼」我說去你媽的吧過了十幾秒,小白終於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手上卻只有一束普普通通的玫瑰。「小…小白,我要先…先祝你情人節快樂」我暗罵自己真是沒用,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就冷靜不下來呢我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平復著自己每分鐘破兩百下的心跳。「然後,呃……」很明顯這一點用都沒有。「呃……」我窘迫地說不出話來,腦海里一片空白,事先背好的求婚稿忘得一乾二淨。「哈」我正在努力地回想我的求婚稿,卻發現小白笑了起來,眼睛就像彎月,突然我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對了!我記得有人說過,數學是上帝的一個遊戲,要我們自己去尋找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法則。但是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法則,這宇宙里發生的一切儘是些假象,只是一些無意義的事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而已。如果真是這樣,那人們就沒有任何事可以做了,甚至會有「不想居住在這麼無趣的宇宙里」的想法。所以我一直沒有放棄去解開這個遊戲的秘密。我想,人與人的相遇或許也是按照宇宙成規而行的吧。如果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莫名阻隔我們的成規,那麼即使我們在某一處相遇,也只會就那麼擦肩而過,不會有任何瓜葛,甚至也不會發現對方才對。但是在宇宙這個巨大的範圍里,我們卻能像這樣相遇,每天都能這麼開心,這都要多虧我遇到了對於我來說獨一無二的你。我似乎,解開了命運這個最難解的迷了。」她笑了,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
我慢慢地,單膝跪到地上,鵬子他們也配合著放起了煙火「嫁給我吧小白」空中的煙火組成了這六個字「嫁給我吧,小白」我拿起戒指,一點一點的打開了蓋子,手不停的發抖,手心裡全是汗「嫁給他吧小白!」小白笑著笑著,就流下了淚。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嫁給他」的起鬨聲此起彼伏。「____你。」她說了什麼,但是周圍太吵,我只聽到了最後的「你」字,正要問她「都圍在這幹什麼啊」「都圍在這幹什麼啊」
李浩走了出來。「葛朗台,小白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騷擾她是什麼意思啊?!」李浩緊鎖眉頭,幾乎是對我吼了出來周圍的人群都沒有出聲,我也沉默著什麼情況?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小白,想問她怎麼回事但她擦了擦眼睛蹙起了眉,轉過頭避開我的視線抓住了他的衣角。天旋地轉我一遍遍地回想那副場景
我知道的我知道小白是被迫的我知道的。她一定是被迫的!胡亂蒙蔽著自己,讓自己心中的恨意一點點的積累我拿起了刀,緩緩的,一步一步地走向辦公室的門口魚死網破。我一腳踢開那扇門,和李浩對視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輕蔑的、不屑的、痛恨的、疲倦的,各種情緒、感受交織在一起。四周突然從暗門裡衝出六七個漢子。我沒有感到奇怪,空無一人的走道,毫無驚訝的眼神都告訴過我但我沒有退下,而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我不能讓步,她保護了我這麼久,總該我保護她了。我朝小白笑了笑,沒有再嘗試看清她的表情,走向他們兩個。四周的人漸漸縮短著我們的距離彷彿渾然不知四周的危險,繼續走上前四周的人開始沖了上來困獸之鬥四周的人開始沖了上來,頂在最前面的大漢一拳擊向我的面門,我猛的一蹲,反手劈出一刀,將他頂到一旁。旋即感覺後面有人要打中我的腦袋,只好一個驢打滾滾到一旁,硬扛了他們好幾拳,一刀劈出,背上卻也一涼,然後迅速變熱,來不及冷靜地想,便一腳踢出,逼得一個漢子後退兩步,順勢劈向前方,面前卻突然出現一個人,一拳將我擊飛出去
「嘔」這一拳直接把我打的乾嘔起來,渾身無力,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的氣力在快速的流逝,我強打精神,數了數剩下的大漢還有三個,而他們也很快將我圍了起來。我突然驚慌的大吼「李公子小心!」騙得他們轉了一下頭,雖然立刻發覺上了當,但轉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刀已經到眼前了我用盡全身力氣劈飛了眼前的漢子,屏著氣反手劈下另一個,身後卻突然一痛,我就被一刀劈飛到李浩的身前。李浩站了起來,笑著朝我臉上吐了口痰,一腳踩上我的臉,反覆的碾來碾去瓮中捉鱉什麼魚死網破,都是狗屁
我就是瓮中捉鱉的那隻鱉。「葛朗台啊葛朗台,你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做你的小守財奴呢?為什麼一定要搶我的女朋友呢?嘖嘖,她又不是什麼好女人」我想你可拉倒吧小白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姑娘可惜我現在被他踩來踩去,根本說不出話但是我的手還是偷偷摸到了腰間的匕首李浩吹了一會水,便停了下來,「把他給我吊起來」剩下的一個大漢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正打算把我手綁上的時候感覺心窩一痛,便倒在了地上「我糙你怎麼回事」李浩大喊我轉過身,用最後的力氣刺向李浩匕首最後還是只刺進了他的肩膀,把他疼暈了過去他死不了,但至少小白能逃出去了哈哈哈哈但是小白停在那,瞪大了眼睛,跑向了李浩那邊難道小白也臉盲,沒認出我來?「小白……」沒有回應我心慌了,想靠近她,卻沒有力氣爬起來「小白……」沒有回應「小白,你一定是受他威脅的對嗎?!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的!」我一口氣說完這句話,胸疼的快背過氣去「不!你能幫我什麼?!你不就只是個孩子嗎?!你能幫我什麼?!」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小白「不」她癱坐在地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轉過了頭,不願意再看我「小…小白……」我覺得胸口很悶,可能是受傷的原因吧過了好久,可能有幾個小時,幾十分鐘,或者幾秒,她無聲地哭了起來「滴」 眼淚滴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個死寂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過了好久,可能有幾個小時,幾十分鐘,或者幾秒「我只是喜歡他而已。」 她的聲音軟軟的,又加上剛哭過的鼻音,很是讓人心疼「我只是喜歡他而已明白嗎?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她睜開眼睛,望向我眼神平靜地像一潭死水「我恨你。」2.硬幣
我姓葛。
近來我過得很不好。身上莫名的多了一大堆的傷,我的工作沒了,我的女朋友也和我斷了聯繫。我前幾天托鵬子出去幫我看看小白的近況「她挺好的。」鵬子臉上好像一抽一抽的,是昨晚沒睡好嗎?她不會是討厭我了吧,小白可是我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呀。我記得好多好多關於她的事情,但有時候跟她說的時候她總是蹙起柳眉「不記得了」騙人,她一定記得的。我記得她最喜歡彷彿倒映著大海的藍色,喜歡晚上的時候在外面散散步,最喜歡——「我說你他媽有完沒完?!」鵬子突然對我大吼怎麼了?我想了想,難道我拒絕了他借錢?可能是被我疑惑不解的眼神萌到了,他深呼吸,嘆了口氣。「別想她了,她過得很好,你呢?賴在家裡五天了,你也總該出去走走吧」我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我還剩多少錢,在盤算過應該夠從街頭吃到街尾以後,我揣上錢包,被鵬子一腳踢出了門這可是我家啊我撇撇嘴嘟噥一聲久違的出門散心,這種感覺真是爽翻了。我一邊走一邊吃,覺得吃累了就停下來找了個甜品店坐著休息一下。可能也是今天人比較多吧,剛坐下沒多久,連點的東西都沒到,服務生突然過來問:「先生您是一位嗎?」我點點頭「那你介不介意和那邊哪位小姐拼一下座呢?」誒竟然有這等好事!等等我得看看她長什麼樣算了一片模糊,大失所望的我揮揮手,「坐吧坐吧」改天我得去看看醫生,問問我這毛病該怎麼辦就這樣下去我以後連小白都看不清臉可怎麼過啊對面的姑娘坐下來的姿勢挺淑女,可能也是個美女吧我直愣愣地盯著她臉看,過一會兒嘆了口氣,撇了撇嘴,移開了視線這臉遮的嚴嚴實實,這馬賽克真不上道。對面的姑娘似乎有點生氣,但我一點也不虛。該吃吃,該喝喝一點沒落下。過了一會兒,對面的姑娘突然出了聲「葛朗台,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我四處看了看,也沒見到附近有那個人像是我認識的,對面的姑娘「嘖」的一聲咋舌了一下。「你瞅哪兒吶?」這回我聽清了,是對面的姑娘說的話你也不能怪我我又看不見她嘴有沒有動。我瞅了瞅對面的馬賽克,「你是誰昂」「你是犯病了嗎?再裝我打爛你」得,這脾氣不是特別好不過聽這聲音我倒是有點不敢確定「小……小白?」「哎喲你可真厲害,才肯認我呢?你厲害,分手吧」「哎喲哎喲姑娘姑娘別激動,剛剛是我傻了一下哈哈」我一邊笑著求饒,一邊想著要不要問問她怎麼這幾天都不理我「小白」「嗯?」「你這幾天怎麼都……吃飯了嗎?」「你這句話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哈哈哈哈哈哈一不小心犯病了哈哈」她白我一眼我笑著笑著,一邊在腦海里給小白找著借口「可能是因為忙吧」我想「?什麼?」她湊上前來,想聽清楚我在說什麼。她的整個側臉就這麼毫無防備地對著我,我也沒多想,直接親了一口「呀!」她馬上彈了起來,結果腦袋撞到了後面的牆「呀嗚嗚嗚」她嘟起了嘴,雙手捂著腦袋,眼睛裡有淚光在閃動。我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獃獃地望著她「幹嘛啦!嗚」她不滿的看著我可能是太可愛了,我一下子發起了呆「我恨你。」
我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了一對眼睛。平靜的,像一潭死水的眼睛「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恨你。」我總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熟悉。
最後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鵬子不在家,不知道又到哪裡去了。我癱在床上,仔細地回想著今天的約會。
我說是約會就是約會。她的每一秒鐘就像靜態壁紙一樣。好想全部截下來,不錯過一分一秒。馬賽克怎麼了,馬賽克也分美與不美兩種的!我調整一下坐姿,傻笑起來有這麼一個女朋友,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我咧起嘴,止不住地笑了起來我好喜歡你昂,____.我坐起身,想換個姿勢好好笑一會兒
「嘟嘟嘟」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您哪位?」「葛朗台……」我一下坐直,「小白!」我抑制不住地高興起來,雖然也在暗罵自己沒有出息,但是空記不住寄幾啊!「……」對面沒有聲音「?小白?聽得到嗎?難道是信號不好?」我嘟噥著看著滿格的信號「……葛朗台你,走出門」走出門?我犯起了迷糊嘿嘿可能小白就站在門口等我呢我興沖沖地走到門口,拉開門,可是四處張望了一會,都沒有看到小白的身影「……出來…」話筒里好像傳出了誰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我還是辨認出那是個男人的聲音。「……」我的心猛的一沉,張了張嘴,卻嗓子卻凝噎著無數的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攪成一團漿糊,我甚至沒有辦法單獨把一個問題分離開來,用確切的話語詢問「……小白…」「……葛朗台,我就在你家樓下的那個小平台那我……我想……見你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另一個瓮中捉鱉的局另一個?我皺起眉頭,哪來的另一個?我閉上眼睛,正要細細思索「葛朗台!」小白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話尾帶了一點顫抖我猛的驚起,看向了我樓下的小平台——我從來沒有帶小白來過的平台。天色很黑,廣州近來都少有這麼醇正的的黑色。最近的廣州晚上的天色都是偏紅色,就像血霧一樣的顏色。我重新閉上眼睛,穩定一下自己的思緒,強壓下自己理智里發出的警告「我現在來。」我本來想順手按下掛斷鍵,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在網上看到的「永遠不能先掛女朋友電話。」我笑了笑,把手機就那麼放在門口。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向那個被樹包圍著的小平台。回頭望了眼手機,發現屏幕已經暗了下來,對面掛斷了電話。我突然想回去拿上把刀再過來。可是,我是去見小白,拿武器幹什麼?我不相信小白嗎?我心裡鎮靜下來我相信她。
今晚風有點大,聽天氣預報說今晚開始就要降溫了。樹葉被吹的刷刷作響,月光在地面的反光美得像小白一樣。
永恆的,卻又永恆在變化。看得見,卻抓不住。我走到平台上,站定。
沒有一個人。我嘆了口氣,四周望望,坐了下來。把自己抱住。我在等小白。
她會來的。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停下呢?」
一個聲音毫無徵兆的在我耳邊響起,我睜開眼睛,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人,戴著拳套明明是大晚上卻帶著墨鏡。「我們來打個賭吧」他扯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我們來打個賭吧,我這有一枚硬幣,我等一下把這枚硬幣拋出去。如果是字,那我就殺掉你。如果是花,那我就廢掉你。在硬幣落地之前,你都可以試著跑出這裡。」他的眼睛裡明明白白地寫著「不屑」兩個字。我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小時候我們學數學,總會學到統計這一章。特別是小學的時候,我們總會遇到一個結論。
一枚硬幣拋出,花的可能性和字的可能性都剛好是一半。可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現實生活中卻還會有硬幣立起來這一種可能性,可是課本里卻忽略了這一種太小的可能性。但是」我睜開眼睛,「可能性再小,我都會去試的無論是活著走出這裡,
還是幸福的和小白在一起。」我站起身子,看著他緩緩的把硬幣拋出,向他衝去月光照射在硬幣上起了刺眼的反光,硬幣在空中像陀螺一樣翻轉「叮」硬幣落到了地上,我也被一拳擊飛到一旁,我抬起頭,望了一眼反光的來源硬幣立了起來。
今晚要降溫了,我還得提醒小白多穿點衣服呢。我重新又站了起來,把衣服脫掉,露出裡面綁著的,帶著體溫的金屬塊。
一塊一塊的解開,扔到地上。「我說過的,」我一邊適應著輕了不少的身子,一邊說道「硬幣是會立起來的。」
3.
我躺在我家門口的走廊上看著手機的電量從79掉到15,時間從21:18到06:53,日期從2月12日星期二變成2月13日星期三。我的大腦昏昏沉沉,卻還是努力的站了起來,眼前一黑,過了一會才慢慢地恢復 我好累了。我覺得我有必要先去睡一覺我覺得有什麼在一下一下的抓緊我的心臟,不能掙脫,無法呼吸,我癱在床上,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了小白,我印象中的小白很漂亮,很活潑,喜歡畫畫,愛笑,笑起來的時候超級好看,像個溫柔的小姐姐,很溫柔,愛撒嬌,扁扁嘴就能哭出來,眼睛很大,看著你的時候就像一隻在用十萬伏特電你的皮卡丘一樣討人喜歡。很愛玩,有受受的一面,聲音很溫柔,軟軟的,有時候會帶一些小奶音,我很喜歡聽她說話,逗她玩。一把抓住她的手,笑她的手小,再緊緊的牽住。我愛著她,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下午一點的太陽曬在身上,有種身體在燃燒,卻沒有痛覺的巧妙的舒適感。我坐在床邊,把頭埋在她穿過的我的一件大衣里。
她的味道,已經沒有了。這衣服在我的房間里放的太久,屬於她的痕迹,已經一點都不留了。我放下衣服,捯飭一下自己,沒有去管遮不住的黑眼圈,走出了門。隨便地找了一間飯店點了蝦餃紅米腸腸粉蒸排骨鳳爪叉燒包煎餃牛百葉來當午飯。再難過也不能委屈自己嘛。在等菜的時候,我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仔細地把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想清楚我腦子裡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我覺得,我認識不止一個小白。我仔細想了想甜品店裡的小白的舉止,雖然也很讓我喜歡。但是和那個我一直喜歡著的小白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她很溫柔,她很活潑。nonsense.但我知道不可能,這世界上不會有兩個完全相像到讓我這麼個臉盲的人都還認的出來的人。只有一個我愛著的小白。吃著吃著,手機突然震了起來,我放著空,無意識的按下接通鍵。
「葛朗台嗎?」我沒有回答。「…………」對面一直在說些什麼,但我卻一直沒注意,「現在,很想見你。」她哭出來的聲音卻瞬間將我震醒。手機收到了她發過來的地址,我忘了一眼,似乎是廣州這邊一條酒吧街。我沒有說話,對面也掛斷了電話。「這不是我愛著的那個小白。」我搖搖頭,企圖把那壓抑到心底的不安甩出去,卻失敗了。那一點不安在我心底迅速的生根發芽,佔據了我的整個心臟。我打算去看看,便走出了餐廳。剛走到馬路邊上,準備伸手攔一輛計程車,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喂」對面傳來了我熟悉的聲音。「你來公司找我一趟吧。」對面的聲音很冷靜,也毫無感情掛斷電話。但這才是我所認識的小白。上次在甜品店遇到的小白一定只是個假小白吧。我努力的說服自己,但卻阻止不了內心愈發嚴重的不安。這兩個小白,像我心臟中的兩部分,在我的身體里不斷的分裂,糾纏,最後將我完全的割裂成兩個不同的人 我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叫司機先往前開以後,我便閉上了眼睛。在計程車到那個將公司和酒吧分離開的路口前,我一定要做出一個決定,一個割掉左心房還是右心房的決定。「向右拐吧。」
我走出計程車,站定在公司前,嘆了一口氣,走進公司,直上十五樓。
「篤篤」我敲了敲門,把門一推,發現小白正坐在李浩的位子上。我愣了一下,壓抑住心底的酸澀,「找我什麼事?」小白抬眼望望我,眼睛似乎有點紅。隨手將一份文件丟給我。「這是你的合同,留在公司也沒什麼用,拿回去自己丟了吧。」就為了這點事?直接丟到垃圾桶不是比讓我趕過來要快的多?我正想發問,「有人還在等著你不是嗎?」小白突然出了聲。我一驚,沒有細想為什麼小白會知道,便衝出了公司。「我在橋上。」剛下樓,假小白就給我發了信息。我趕到酒吧街旁邊的橋上,剛下車門,就看到她一個人,趴在橋上的欄杆上。我一步一步的接近她,「就站在那!」她突然對我大喊。我再次嘗試著去看清她的臉,毫無意外的失敗了。我已經不想費力去分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小白了。她站的位子挺危險的,有一節欄杆正在維修。「你還記得情人節那天發生了什麼嗎?」小白突然問我 。情人節那天發生了什麼?「你突然砍傷了好多人」我皺起眉頭,「你記得那次在甜品店遇到我的時候嗎?」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能想像得出有多可怕。「今天是2月13號。」我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明白現在的情況「你一直說你深愛著我呢。」我抱住腦袋,蹲了下來。我最初,是在哪裡遇到小白的?是在公園裡?超市裡?反佳里?地環里?大學裡?公司里?在大街上邂逅?在飯堂搭訕?在體育場一見鍾情?「你一直說你深愛著我呢。」我想不起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混亂的,在我的大腦里像是一團緊緊纏繞在一起的線,攪得我一塌糊塗。「你總是太脆弱了。」小白轉過身,望著江面。「你總是太脆弱了。你知道葛朗台這個名字是從哪裡來的嗎?」我搖搖頭,雖然知道她看不到。「你呀」小白好像笑了笑。「你就像那個守財奴一樣。把自己經歷過的所有美好的記憶都鎖起來,甚至不願意讓自己找到。」小白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受了傷就把一切的記憶都封存起來,麻痹自己。」「守財奴能得到的最凄慘的結局,也許就是失去了自己所有珍視的寶物,失魂落魄的試圖將這些寶物都找回來吧,但這都只是徒勞。」「能懲罰葛朗台的,只有刺進心底的遺憾和後悔。」小白睜開眼看向我,笑了起來,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以前你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其妙卻又讓我感動的話呢。」「最後,把微信的好友加回來吧。總有些話,當面會說不出來。」小白拿出一台舊舊的手機。我什麼都沒弄明白,但還是乖乖地按了通過聊天窗口上瞬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記錄小白把手機放在地上,站起身,瞪我一眼,轉過身,慢慢地走開了。「你忘記我了
從頭到腳。」李浩……了我,控制了我,」
「我失去了我……的東西。」「因為你已經不再保護我了。」
「我逃出來了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一定會讓你想起我來的,無論多久。」「你想起我以後,我會怎麼樣呢?」「但事情已經發生了。」「2019年10月31日,後悔葯還沒有出現。」「二十歲末的我,因為買不起喜歡的新衣服而悲傷,因為不能隨便吃會發胖的東西而悲傷,因為不知道明天該幹嘛而悲傷,因為照不出好看的照片而悲傷。唯一高興的事情是你
卻又因為不能見你而悲傷。」「我決定用三年的時間去喚醒你。聽起來三年的時間好像很長,但是沒關係
時間會過得很快的,因為我天天在催它。」我無意識的望了望小白「地球環繞太陽三圈的時間裡,我不止數百次的想念你,又在抹去你。
記憶如同重力一樣,將我的心拉向你,不能擺脫。」「地球環繞太陽三圈以後,依然在想念你的我。」「 你知不知道圓規啊?
別人說你像太陽 願意繞著你轉 因為你光芒萬丈可是對我來說呀 你就是圓規的那個圓心 必須用尖銳的小針頭刺在我心上 我才能穩穩的繞著你轉呢 以後的愛人絕不能找你這樣的 哪有刺傷別人換取關心的 根本不符合邏輯 可是啊 誒 說到可是 前面的話都可以刪除了 」我的大腦像是在燃燒
「iphone開飛行模式一天只要用3%的電,章魚的須離開身體以後還能掙扎三個小時,貓耳朵上有32塊肌肉,人一直看著自己手心的話,手心會害羞發熱。
你看,我知道好多奇怪的事情啊,卻不知道該怎麼讓你想起我。」「我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呼吸,想到你,然後心疼周而復始。」「今天在甜品店遇到你了。還是沒有辦法讓你一直記住我。
不過沒有關係 宇宙的物質是有限的,粒子的排列方式也是有限的,而一切的可能性都將被窮舉。在經歷過一個漫長的甚至連科學計數法都無法表示的時間之後,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我們還會在這裡相遇,唯一的不同是,到那時,你會永遠的愛著我。」我兩眼無神的望著屏幕,余光中看到小白的身影愈發的遠了。
「吶」小白突然對我說「我之前看到」她一直背對著我,聲音有些顫抖「東野圭吾他說過」「對一個人最大限度的控制是對記憶的篡改。」小白的腳步停了下來。「而決心」小白轉頭,看向我笑了起來,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不過是記憶的」我抬起頭,看向小白,她笑起來真的好美「奴隸。」她嘴動了動,眼淚卻流了出來。她哭著,卻又笑著。兩種極端的情感混合在一起卻變得扭曲。慢慢地,哭泣完全壓制住了笑容。她又看向我,她的哭聲是壓抑的,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我慢慢的走進她,一步一步地。她的臉愈發的清晰,她的眼睛很溫柔,她的哭聲軟軟糯糯的,很是讓人心疼。她的睫毛很長,鼻子小小的,讓人幾乎會下意識的忽略,耳垂因為哭泣而紅了起來。就差一點,我就能將她的一切都印在我的靈魂中她又掙扎著笑了出來,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向後踏出一步。獵德大橋離珠江47米,人體從橋上墜落到江面需要3.162秒,人墜入水面後會造成多處臟器損傷,小白不會游泳,她是故意的。
我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這種無意識的想法,思緒的碎片一點一點的震撼著我的心臟,割裂開我的心臟。我站定著,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情緒走上前去,拿起小白的手機,亮著的手機屏幕顯示著她的最後一條草稿「我愛著你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請回答1988大結局了
謝邀很想講個故事但這不是我的風格
好像並不是很悲傷呢,每個人都會遇到吧。當對對方的追逐動心之後,對方卻轉身走了。
昨天剛到家,隔壁李大媽「回來啦,小張,你媽成天念叨我給你介紹對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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