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的記憶移植到一隻狗上,那隻狗能理解並運用這人的記憶嗎?

狗依然有它的記憶,移植記憶是把你現在能夠記得的東西移植過去



這是我作為狗卻有人的記憶的第一百零一天,汪。

曾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是一隻狗腦里卻有身為人時的記憶,也許是上帝給我開的玩笑,汪

在我身為狗的那段記憶裡面,我還清楚地記得隔壁阿花它那菊花的味道,汪

我被關在一個房子裡面,四周是密不透風的四堵牆和一扇門,但我覺得他們一定可以從外面看到我,那些每天進來對我動手動腳,扔骨頭的人,我覺得我腦里有兩段記憶一定和他們有關,汪汪

我不會去追逐扔在我面前的棍狀玩具,因為我知道那樣很蠢,但有時候心裡又痒痒地,身體不聽使喚,汪

他們嘗試和我對話,但我不懂得如何用這聲帶去發出他們那樣的聲音,不過至少你好之類的簡單用語還是能夠說得像模像樣,汪汪

記得我第一次說出「你好」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就像是狗看到屎一樣興奮,汪汪,可我不會再對屎感興趣了

......

我曾經是一條流浪狗,被主人收養關在鐵籠子裡面和其他的狗擠在一起,偶爾看到同伴被釣起來,腦袋被鎚子過昏死過去,然後放進滾燙的開水裡面,儘管以前我不知道那叫開水,汪汪汪

那時候隔壁籠子里的老王總讓我不要看,說它們是去了一個更寬廣的世界,那裡有吃有住,他說完還不忘提醒我要是能跑就盡量跑,不急著去那個更寬廣的世界

他總說有生之年真想再看看一下籠子外面的世界,他快要把那氣息給忘記了

最後它真的做到了,再被重擊一下,他暈了過去,然後主人放鬆了警惕,要將他放進鍋里的開水裡,他突然驚醒,掙脫束縛,像是把平生的力氣都在此刻使盡,風一般地呼嘯而去,我從他經過我家籠子那一瞬間看到他狂笑的眼神,臟黑的毛髮風般飛舞

嘭地一聲,它飛向了天空,緊接著一陣吱吱哇哇的剎車聲

後面怎樣我不知道了,那已經超出了我的視野範圍,也許他重新站了起來,也許他去了那個更寬廣的世界

......

狗籠子裡面就剩下我和對面籠子里一條吃不胖的狗,最近籠子寬敞了不少,我竟也有點欣喜,因為我得出了一個規律,就是長得胖的狗會比較早進去那個滾燙的開水裡面,所以我學會了盡量吃少點,讓自己瘦骨嶙峋,這麼想來那時候我也算是一條聰明的狗

唉,我居然沒有習慣性地汪汪幾句了,汪汪,呃,果然哪壺不開不能提哪壺

外面掛起了橫幅,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什麼節日之類的,那時候我就有不祥預感,覺得第二天應該是要去找老朋友們了

後來來了一些年輕人將我帶走了,我才再次來到了老王說的外面的世界,但這次不同上次,不再流浪,偶爾還能調戲一下隔壁的阿花,不過很快我就來到了這個四堵牆一堵門的地方,想來那時候矮子男帶我回家可能就是為了認識隔壁阿花的主人

那天牆上有個掛曆,我能看懂,今天好像是周一

一個女孩進來了,我眼淚有點止不住,有點單詞我還說不出來,像是亂嚎,嚎嚎幾句,她附身下來,我順勢抱住了她,她是我人類記憶中的女兒

兩道細眉在額頭邊緣恰到好處地彎了下去,像足了她的...她的...

在關於人類的那段記憶裡面,我還有些錯亂,有些不太記得,但奇怪的是關於她的一顰一笑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一條沙皮狗,而我記得她對獸毛有點輕微的過敏,所以我不敢去蹭她臉

她好像也挺喜歡我的,自從我會說你好之後,偶爾就會有工作人員帶她來看我,這些時間是我在這裡最快樂的時光,也是逐漸發現她對我沒有什麼不適的癥狀,我也就開始敢去抱著她了

其實更像是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平時努力地練習著雙腿站立,可是狗站立和人站立受力位置完全不一樣,花了我不少時間

她扔出去的棍狀玩具我總是接得很歡,這樣做她會笑得很開心

昨晚我偷偷地練習過喊她的名字,之所以偷偷的練習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我怕太大聲,外面的人能聽到,提前告訴她就沒意思了

可當我正支支吾吾想喊出來的時候,哪些人卻急著要牽著女孩走了,面色凝重,來不及讓我看多她幾眼

但我看到了她長袖下不小心露出的一道傷疤,多好看的小手啊

……

這房間裡面有個馬桶,我站在馬桶上,今天有點便秘,我想起每當我在廁所很久,她總是會在門外敲:「粑粑,你是不是拉不出粑粑了。」

「……」

「沒關係,我只要一個粑粑就夠了。」

然後就能聽到她嬉笑跑開的聲音。

那既然她是我女兒,那我老婆在哪呢,關於這一段,一片空白,那麼我叫什麼名字呢,好像是姓何,何什麼來著,好像我作為人的記憶都是從女兒出生開始

不一會兒,我聽到外面的開門聲,然後就幾個人闖進了廁所,混蛋,我正在拉屎呢,你們幹嘛

然後我就被裝進了一個狗籠子裡面

我在了車后座上,聽著外面車來車往的聲音,心莫名地跳動得特別快

這輛車有股熟悉的味道,看到旁邊座位上的那個破洞,我想起那是之前我女兒刮的,那時候我不顧紅燈把車開到醫院之後推開一路上的陌生人,腦袋一片空白,縫好針的醫生指責我說:「你個父親怎麼當的,那種利器是能隨便讓小孩拿的嗎?」

狗籠子里的我被帶到了一個醫院裡,這有股熟悉的味道,那個櫃檯前的護士有點眼熟,難道是我的曖昧對象

病床旁,我作為人的記憶中的女兒嚎啕大哭抱著一個人,那個人有氣無力地喊別人把我帶到他床邊,對著我說:「你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嗎?」

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我喊出了「雷宇」兩字,安詳的笑容堆在了他的臉上

我叫何長生,我是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的一員,當時面前那個快要死的人是

小宇喊我吃飯了,就寫到這吧


可以運用但依舊是單身。


不妨試著把你電腦里的GTA 5轉移到五年前的普通電腦上看能不能應用

軟體有了,硬體不行也不成


它可能會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人,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了狗。


你應該看看狗與剪刀的正確用法


去看漫畫使徒子的一條狗吧( ??? .? ??? )?


可以啊,都出漫畫了,具體情況可以參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假如是你的記憶被移植到了狗身上,那麼……

卧槽我怎麼變成狗了???

所以要有些條件,例如狗是否保留自己的記憶,移植的記憶是只算基本生活經驗還是包括人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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