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關於貓糧的陰謀
●一場關於貓糧的陰謀
橘貓阿寶住在一幢單身公寓里,它的主人是個眼鏡男,單身,宅在家專職畫漫畫,他們很少下樓,即使有電梯,阿寶和眼鏡男也覺得是件麻煩事。阿寶經常無聊,這兒除了風帶點窗戶的動靜外,簡直就是個空中之地,阿寶還要經常應付它主人時不時神經質的搖擺和撫摸,久而久之,阿寶患上了抑鬱症,更讓阿寶難以接受的是它的主人眼鏡男悄悄的更換了貓糧口味,原本海苔味的換成了糠味的,還經常將屋門開著,示意阿寶下樓走一走減減肥。
17樓住著一位單身女,養著一隻叫阿花的母藍貓,也愛吃海苔味的貓糧,最近阿花的主人也給它換了口味,這讓阿花心生不滿,有點狂躁,每當它發脾氣時,它主人就將大門打開,故意示意它沒法接受可以自己出去找吃的,心灰意冷的阿花,獨自邁著傲嬌又不甘心的步子在樓梯間徘徊。
從18樓一側樓梯下來的阿寶剛好被阿花的主人碰見,
「喲,這是誰家的大橘?怎麼這麼哀愁啊,一看就是缺少關愛。」。說完就將阿寶抱進屋裡,給它倒上海苔味的貓糧,阿寶很欣喜,它有一月時間沒吃過這麼好的貓糧了。
憤怒而又傲嬌的阿花獨自一個人蹲在17樓與18樓的過道,剛好被阿寶的主人眼鏡男看見。
「這,這,這誰家的肥貓?」。眼鏡男在樓道里喊了幾聲,沒人應答,便抱著阿花進了自己屋,它給阿花也是倒上了最好的海苔味貓糧。阿花吃的非常開心,吃完,它歪在門角,眼神迷離的望著眼睛男。
時間過的差不多了,眼鏡男打開阿寶項圈裡的定位,穿戴整齊,打理出了一個帥氣髮型,噴了香水,下樓來找阿寶。
沒想到,17樓阿花的主人門是開著的,眼鏡男一眼就瞅見阿寶像灘泥一樣依偎在人家懷裡打鼾。
「嗯,你好,那個,橘色的貓,是我養的,它剛才不小心逃出門了」。
「啊,這是你養的貓,真是乖,它叫什麼名字?」。
「它叫阿寶,我抱它回來的第一天它用一套貓拳抓了我,所以我給它起名阿寶」。
「嗯嗯,名字起得真好,它可真胖,想必你一定很細心吧」。
「沒有啥,它都是自己吃成這麼胖的」。
「嗯,看來你得控制它的飲食了,萬一胖到下不了樓了就不好了」。
「嗯,它平時都是自己坐電梯去一樓逛的,不知道怎麼今天來您這兒了」。
「嗯,可能它想鍛煉一下吧」。
「也許是的吧」。
「那給你,帶回家吧,好好照看它哦,可千萬不能走丟了」。
「沒事,它項圈裡我給內置了GPS,它走哪兒我都能找得到」。
「那它剛才下樓都3個小時了,你才想起來啊?」。
眼鏡男有點尷尬的不好意思說:
「沒有,我剛才在樓道里撿了一隻藍貓,我在照顧它,不知道它幾時跑出去了!」。
「啊?你撿到一隻藍貓,是不是很傲嬌的那隻?」。
「嗯,看起來似乎是有點傲嬌」。
「那是我養的阿花,它最近有點鬧情緒,沒成想它居然離家出走了。」。
「那好吧,你上樓來,將它領回去吧,我也順便將阿寶帶回去」。
他們說完上樓,然後眼鏡男執意煮了杯茶,讓阿花的主人喝完再走。於是他們在陽台上聊了很久。
第二天,眼睛男趁著阿花主人下班時故意將阿寶趕出家門,阿寶非常輕車熟路的下樓撓了撓阿花家的門,門開了之後,它們倆像交換生一樣,彼此看一眼,一個上樓去了,一個進門就直奔貓食盆。
久而久之,阿寶和阿花每天的交換就像工作一樣很有規律,再久之後,18樓的眼鏡男就終於和17樓阿花的主人在一起了。
有一天,阿寶和阿花聚在一起。阿寶很鄙視的問阿花:
「你怎麼能忍受我那主人買的貓糧,那糠一樣的口味你就能接受的了,而且一吃就是半年?」。
「什麼,難道你的主人也給你吃麩糠味的貓糧,我以為只有我的主人才會那麼干!」。
「等會,你說你的主人餵給你的都是麩糠味的嗎?」。
「難道不是嗎?你在樓下半年了,不會沒吃出來吧?」。
「不,不,不,肯定是你搞錯了,我在樓下一直吃的都是海苔味的啊」。
意識到有點不對的阿花驚恐的看著阿寶:
「可是我在樓下明明吃的就是麩糠味啊,在樓上你的主人一直喂的都是海苔味的啊」!
驚訝萬分的阿寶有點憤怒:
「什麼,他給你吃的都是海苔味的,那他為什麼一直給我吃糠?」。
「可能他不愛你了吧」!
「可是,那為什麼我的主人也給我吃糠,他們都有毛病嗎?」。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想起今天早晨眼睛男賊賊的將那包麩糠貓糧扔進垃圾桶,阿寶覺得這一切都是它的主人故意乾的。
阿花也說:
「今天早上我也看見我的主人悄悄的將那包麩糠貓糧扔進了垃圾桶」。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倆故意乾的,我們倆原來就是他們之間聯繫的工具」。
說完,阿寶重重的拍了下腦袋。
「算了,這樣也好,這樣我們倆就可以在一起了」。
阿花望了一眼阿寶胖胖的身材,抬起腿傲嬌的走開了。
「我不願意和一個大胖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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