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七度的北京，我看到李宇春活得也沒那麼容易...

題記：舞台上的李宇春魅力四射，是各大演出的壓軸嘉賓，而舞台下的李宇春，脫下了錦衣華服後卻安靜得令人不可思議，像是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力量，從容、理性、淡定。

作為娛樂圈的藝人，除了每年都會完成一張質量上乘，製作精良的專輯外，她從不願在真人秀或綜藝節目里主動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世界，甚至那些社交網路都近乎不沾，她只覺得那是會打破她寧靜生活的東西。

用距離為自己隔出私人生活空間，用堅持打破所有的質疑和不解，在她身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努力不被潮水所改變的執著。

1

舞台上的女王

2017年12月1日18：00，北京的室外的體感溫度已經達到了零下七度，在距離市中心30公里外的柏萊特影視文化產業園門口已經匯聚了不少的粉絲，今天是李宇春新專輯《流行》的首唱會，不賣票，不設座，這麼特立獨行的模式，還真是很符合李宇春一貫不按常理出牌的風格。

演出晚上八點才開始，在寒風中大家搓著手，跺著腳，攏著衣服，沒有絲毫的抱怨聲，都只是安靜的等待著。對於現場演出，我早就習慣會遇見一些瘋狂的粉絲，但這次，真的沒有。

連見縫插針的黃牛在詢問完兩三人後，都悻悻地蹲在馬路邊不再投機。沒有任何特殊化，沒有綠色通道，就連所有的媒體老師也只是因為工作需要，提前一小時進場，熟悉一下場地，安排一下拍攝器械。

而此時的李宇春在做什麼呢？她沒有吃飯、沒有喝水甚至沒有接受任何媒體的演出前採訪，一心只撲在後台的排練室，和樂隊的老師一遍遍地核對著所有的節拍動作。

「即使是livehouse，也要按照大型演唱會的標準來」，李宇春對工作室的夥伴說。

「真的非常燒錢，聲、光、電、LED、服裝、樂隊沒有一點馬虎，把它們搬去任何一個體育館，都是一場演唱會的品質」，現場導演笑著吐槽著，「但這是李宇春的堅持，也是她的夢」。

距離演出開始的倒計時越來越近，在小小的livehouse空間里，大家也似乎漸漸從寒冷中蘇醒過來，大屏幕上不斷閃現著提前錄製好暖場VCR，全場似乎瀰漫著一股不可遏制的激動，距離點燃，只差一個鼓點。

演出開始了,為精準詮釋這些新歌，李宇春給每首歌，「量身」設計不同表演橋段。

《Privacy》，她首度化身DJ學了一些簡單的beats，在聚光燈下輕快的打著牒，直接掀起了當晚演出的序幕。

接著，她又創意運用雙立麥，製造不同的人聲效果唱起了專輯裡最抒情的一首《耳機》，《年輕氣盛》，則是在喊出「瘋一瘋鬧一鬧，溫順尚早」後用Floor tom為歌曲震撼收尾。

其中，最特別的，應該當屬那首《今天雨，可是我們在一起》，她邀歌迷做合唱主角，間隙的時候，還與歌迷分享自己身後的樂隊和創作歌曲背後的小故事，並頻頻向所有人致謝。

50分鐘，8首歌，她把全場的節奏把握得恰到好處，讓瘋狂感、存在感、分寸感完美融合。

只做600人的現場，卻有1377萬人同時期在線觀看直播，不得不說，33歲的李宇春是真的有魅力的。

2

演出結束後的疲憊

演出在一首壓軸的歌曲《一趟》中結束了，燈亮起，門打開，當小小的密閉空間里再次被灌入夾雜著冷風的新鮮空氣時，粉絲的尖叫和歡呼聲才漸漸弱下。

工作人員入場，粉絲離場，雖然都是意猶未盡，但玉米都很聽從安排地離開了場館，這樣的高素質確實令人驚訝，不由的令人想起之前聊天時，高曉松老師曾感嘆「李宇春的粉絲是最規矩的」。

低調禮貌，不給人添麻煩，這是李宇春留給很多人的印象，但能用自己的行動力去影響到自己的歌迷，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場館的溫度沒有散去，大屏幕上還在滾動著「炙熱少年，春天吶喊」，「春春確實是很棒，每次都有新的內容」媒體區常年征戰在演出一線的資深媒體人都紛紛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各位媒體老師，我們移步後台，採訪間在119」，十分鐘休息後，就開始了馬不停蹄的採訪，15平米的空間里，幾家媒體都是老熟人，幾乎李宇春每一場重要的演出大家都有參與，簡單地聊著天，熟稔地對著手上的提問台本，「這個問題我會先提，後面你就不用再問了」，「行，那我就現場情況做一些反饋互動吧」。

「春春來了」，不知是誰輕輕喊了一聲，只見春春換了一件白色的針織衣，剛一進門就雙手合十，邊走邊說「媒體老師們辛苦了」，嗓音是有些沙啞的。

「春春，左邊的麥拿高一點」，「春春，替換一下右邊第二張麥卡」...儘管很疲憊，但面對媒體的所有要求，她都一一配合，沒有絲毫的架子。

「OK嗎？」

「OK，好，321開始」，攝像機的紅點亮起，工作繼續。

「專輯《流行》和流行因素挺靠邊的，聊一聊創作是怎麼想起來的？」「關於新歌《一趟》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為什麼會選擇在今天壓軸再發行這個《一趟》，另外剛剛也有看到你在發微博，是不是以後都要回歸微博了？」「你是跟著流行走還是在創造流行？」......

十分鐘的問答里，信息含量很大，跨越了專輯創作、音樂人合作、粉絲互動、自我規劃...李宇春的眼睛裡充滿了疲憊，在蜂窩的人群中身形也被襯托得有些嬌小，很難讓人想像眼前的這個女生就是剛剛在舞台上叱吒風雲的女王。

記者的問題接踵而至，沒有什麼喘息的機會，一米的距離，純原聲沒有開麥克風，我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她偶爾吞咽口水，試圖潤潤嗓子的聲音。

即使已經出道十幾年，經歷過無數採訪，但她依然有些緊張地全程雙手緊握麥克風，只有聊到作品和追隨她十多年的歌迷時，才能看到她很放鬆，淺淺地笑。

「好，結束。」

「可以了嗎？謝謝各位老師」，輕輕地欠了欠身，李宇春遞還好麥卡後，安靜地從人群側面離去。

3

在爭議中長大

出道以來李宇春沒少受到質疑，後來接受記者採訪時，被問及是否會在意這些聲音，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要是真的在意每個人的想法，一定會很不健康。真實的去表現我就夠了，本來是怎樣就是怎樣」。

1984年出生，2005年出道，李宇春的出生和成長都在一個非常有趣的時代。20世紀末，一個沒有互聯網的時代，21世紀初，又是一個數字化驟然降臨的時代。再加上她是全民選秀熱潮中誕生的第一個超級偶像，於是，接受質疑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一個環節。

標題黨總是能為了流量，用盡一切手段，卻不知這樣空穴來風的黑的標籤想要撕去，當事人得付出多少倍的努力。

去年在《野蠻生長》這種專輯裡就有一首李宇春自敘的歌《西門少年》，「天花亂墜的誘惑和匿名口水滿地充斥，他們企圖讓我淪為被現實裹挾的人質，我梗著脖子搖頭低聲說了個不字」。不媚俗、不妥協、不世故，她一直堅持做自己的原則，不是因為這樣能帶來多大的好處，而是因為生活需要這樣的態度，真誠至上。

「最大的誤解不是誤解，而是根本不了解」，李宇春對於這些好像都是司空見慣，「你不能保證每一滴水都是乾淨的，但是你要有豁達的胸懷讓它流出來，你不能保證別的什麼，也不能要求別的什麼，只能保證自己是乾淨的，是好的，就可以了」。

兩登《時代周刊》封面人物，近乎每年發布一張專輯同時頻頻打破當下專輯銷售紀錄，被國際各大時尚大牌青睞...這些都是她在爭議聲中取得的成績。

似乎「負重前行」這個詞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春春真的好讓人心疼」，在首唱會的現場，身邊有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總是自言自語低聲喃喃著這句話。

的確，李宇春在匿名口水中依然倔強地做自己，確實令人心疼。

4

坦然堅持

用自己的方式和世界對話

李宇春其實可以算娛樂圈的一位「怪咖」，平日里沒有緋聞，也不參加真人秀和綜藝節目尋求曝光，只是安靜地而做著自己的音樂，看似若即若離的狀態，其實影響力著實的驚人。

首唱會結束後，她時隔四年再登微博，發了一條關於新歌《一趟》的博文，瞬間「轉贊評」達到新高，各話題榜也都是「李宇春回歸微博」。

當問及她是否真的要回歸社交網路時，她說「我只是特別想把這首歌分享給大家，因為這首歌對我很重要」。

或許李宇春身上的少年感就是這麼而來，去年，在《燃燒吧，少年》的節目中她在自己所帶戰隊的少年被淘汰時，說了這麼一句話，「我21歲的時候是這樣，現在我31歲了，依然是這樣」。所有的不被改變，其實都是建立在她對自己準確的定位基礎上，你不曾感覺她被改變，也是因為被她這種強烈的自我認同所感染。

我有一位同事，曾經跟過李宇春的演出製作團隊，和她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說到春春，同事毫不猶豫地說「她真的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完美主義者！」，確實在音樂上，李宇春沒有絲毫妥協過。

堅持自己的音樂風格，嘗試自己寫詞譜曲，嚴格的自律讓她的狀態越來越好，或許就像日本設計師川久保玲所說，「沒有人是在休息了很長時間後回歸狀態會依然很好」。

她，不是不願休息，而是不能休息，不敢休息。

5

學會感恩

在孤獨中成長

在最新的專訪中，除了分享自己的創作經歷，李宇春坦露了自己也會孤獨的心聲，「孤獨不會因為你是李宇春就不一樣，大家只是看到表面，人的內心是一樣的。不管你處在什麼階段，你都會有孤單、失落和不足為外人道的苦楚。」

因為近距離地接觸過李宇春，所以越發地能體會到那種粉絲退去後，她一個人安靜下來的孤獨。

「我一直覺得我和同齡人是一樣的，結果我從師兄、校友、老師那裡了解到很多學音樂的同學的現狀是超乎我想像的。他們有些結婚、生子，又離婚；還有一些人家庭條件很好，混吃等死，狀態就是每天晚上玩遊戲、泡夜店、白天睡覺。更嚴重的會觸碰毒品……這些給我很大的觸動，幾乎是打擊式的！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因為我的記憶還停留在一起出發時的樣子……」

生來孤獨，生來優秀，生來驕傲。

在眾人的擁簇下做空中飛人，錦衣出行，參加各種因為工作不得不出席的場合，「我會為了團隊的正常運作接一些商演，但數量都是有限的，畢竟不好的演出對自己的損害是很大的」，音樂是一份工作，也是一份信仰，在中間獲得平衡，才是最難的。

有付出就會有收穫，這些都是相對的。

李宇春在圈內的口碑很好，沒什麼架子，粉絲素質也很高，其實這些都是在自省中慢慢積累來的。她坐飛機從來不走VIP通道，因為她怕在機場等候她的歌迷看不到她會失落，她給粉絲專門寫一首歌叫《今天雨，可是我們在一起》，然後還特意錄一版伴唱，讓粉絲來練習主唱，各種採訪中只要聊到歌迷，都是一臉寵溺。

「萬物皆有裂縫，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2005年到2017年，十二年，按中國的說法，這是一個輪迴，不知不覺中，李宇春也33歲了，那些當年一起哼著「想唱就唱」的粉絲也漸漸長大，為人父母，這一刻真的該相信那句「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春春，2018年，你有什麼計劃和安排嗎？」

「暫時還沒想太多，把首唱會做好後，一切等做完手上的事兒再說吧。」

這世上，哪有什麼天才，我們所看到的成功，不過都是享受孤獨，一步一個腳印，走出陰霾的努力人罷了，也許就像李宇春在《一趟》中所言，「人間一趟，看看太陽」，沒什麼邁不去的坎，只有邁不出去的雙腳。

以下為訪問的具體內容：

1、專輯《流行》和流行因素挺靠邊的，聊一聊創作是怎麼想起來的？

其實這個不是三言兩語能聊得清楚，雖然就是《流行》這首歌曲和專輯《流行》是同樣兩個字，但是對於我來說，（它）一個是大主題方向的，一個是單《流行》這首歌曲，其實它們的功能是不太一樣的，那作為大的《流行》這樣一個概念的話，其實在歌曲的十首歌裡面應該會闡述的更加清楚，而作為《流行》這個同名主打歌曲，是用了大家更為熟悉一些，所謂對流行的一些理解，進行對號入座這樣一種方式，其實只是寫法上面的差別。

2、從演唱會上，也能看出你的造型是非常的有看頭，所以你在比如說造型這邊有什麼自己的看法？

其實還好，因為我們這次做的這個專輯的首唱會的發布，無論是規格上面還是服裝造型各個方面，還是會有一定的差別的，但是在音樂製作方面，雖然是一個非常小的場館，但是在音樂製作方面、視覺、美學方面還是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所以我就是前期一直為了首唱會在忙。

3、你是跟著流行走還是在創造流行？

我覺得每個人會有自己的解讀。

4、我在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很多的粉絲，一直以來都特別喜歡你，尤其是從05年到現在，所以說會覺得我們家春春的一些曝光度啊，希望她上更多的熱搜，你覺得自己是怎麼看待這件事？

其實這個不是我這個階段最看重的事情，以為也有很多人會問我說為什麼不參加真人秀啊，為什麼不參加這樣一些綜藝節目，其實我在之前的訪談中也有說過，雖然我也知道作為一個藝人，需要這樣的一個曝光，需要這樣一些熱度，但是我自己出道12年了，今年13年，其實在這個階段我更多的精力還是希望把它放在更有創造性的事情上，像今天我帶自己最新的作品來向大家分享，對我來說，我覺得是更有價值的事情。

5、今天是在小型的場館裡面跟歌迷進行一個近距離的互動，感覺怎麼樣，跟平時萬人的演唱會有什麼區別？

感覺是非常不一樣的，因為這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從06年做不插電的一個的一個音樂會，之後就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再做小型場館這樣的一個近距離的一個音樂會的感覺，這次有這樣的一個機會，也挺辛苦的，也是我想為我自己，包括大家而爭取到的吧，可以非常近距離的看到觀眾的表情，聽到他們的聲音，對於音樂分享來說是更加直接的。

6、大家都知道，其實表演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但剛開始的時候，感覺你說話有點輕，那個時候是不是有點緊張？

我今天是有點緊張，一方面有可能是因為距離很近，但做重要的我覺得還是因為新作品，因為這次是除了《流行》在之前表演過之外，其他歌曲都沒有表演過，雖然反覆的綵排反覆的試，但是在現場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緊張。

7、關於新歌《一趟》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為什麼會選擇在今天壓軸再發行這個《一趟》，另外剛剛也有看到你在發微博，是不是以後都要回歸微博了？

《一趟》這首歌曲，我覺得在《流行》這張專輯裡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角色，前面的九首歌跟它都不太一樣，它跟《流行》這個單曲，作為一頭一尾這樣一個曲序，也是經過我仔細考量過，因為從音樂上面來說，他們兩首歌都有東方的元素，同時，一首是比較主流的說唱的感覺，另外一首是比較獨立電子的感覺，但是我覺得在這個音樂裡面，都會有一些我在音樂上面尋根的問題，因為我覺得在現在這個時代，中西方文化這個衝突，在音樂方面同樣會面臨這樣一個問題，但是這也是我做這張專輯一直在尋找的一個答案，所以這是《一趟》我想單獨發布的一個重要原因。

微博我沒有想那麼多，但我現在就想把這張唱片我最想分享給大家我的作品帶給大家吧。

8、《一趟》是不是和海子的詩有關係，有看到你引用

對對對，是的是的，而且在我自己的闡述裡面，在專輯的文案裡面應該會有一個更加詳細的解讀。

9、春春，這次和zhu合作，有沒有擦出什麼火花，最後會有一個新的嘗試嗎？

挺好的，其實這一次是我第一次在自己唱片裡面和別人合作，然後合作兩首歌曲，他也有獻唱，但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音樂上面的碰撞，並沒有說要合唱歌曲，但是在創作的過程中發現挺有意思的，所以就合作了，我覺得之後可能會有更多的一個合作吧。

10、我看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做DJ啊，之後演唱會會有更多的嘗試嗎？

我今天只是小玩了一下，真正的那個其實還蠻難的，真正的要配合，我只打一點點而已，就是一個氣氛吧。

11、說到《口音》這首歌，因為之前原唱是比較舒緩，今天第二段比較明顯是歡快起來了，這樣改編的意圖是什麼？

後面那段是原唱，是前面那一段我進行了現場改編，其實《口音》這首歌曲在專輯裡面比較的略歡快的。

12、《今天雨，可是我們在一起》明明是說是寫給玉米的，為什麼大家聽起來這麼像情歌？

因為就是我想寫情歌給他們啊，因為最開始的時候，我寫這首歌曲的時候，我就是不想寫一首不離不棄或者是比較苦情歌的感覺，因為經過了這麼多年，彼此之間的情感，其實我覺得不需要再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而這個當下，我其實更想跟大家分享一些甜蜜，然後每當唱起這首歌曲的時候，我們所有的時光、畫面都是很溫馨甜蜜的，可能更符合我當下想表達的吧。

13、今天對粉絲合唱的效果滿意嗎？

挺滿意的，而且其實有超乎我的想像，為什麼呢，是因為我本來的打算是我來唱伴唱，然後歌迷來唱主唱，然後最後一段大家一起合唱，但是最後一段合唱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我一唱主唱，他們瞬間變成了伴唱，哇，好厲害啊！

14、那覺得大家唱的和之前現場效果比（哪個更好）？

我沒有聽過，因為這是第一次唱，我覺得大家唱的很好，真的很好。

15、目前知道的就是明年的巡演計劃，對於巡演大概的計劃是什麼樣的？

明年大概會從3月份開始做這樣一個巡演。

16、我們目前知道的除了音樂還有電影《捉妖記2》，那之後有沒有其他相關的機會？

其實有一些計劃陸續在推進，有一些劇本什麼也在聊啊，改啊，這些都有一些前期的工作在準備，但是目前都還不太方便透露。

17、自己會有相當導演或者製作人嗎？

老實說也會思考，也會想，因為有很多想表達的，除了音樂這個載體之外，可能電影方面自己也有一些想法，但是在一些題材故事上面，會要再想想看。

18、馬上就是2018年了，新的一年有什麼願望？

願望就是先做完今天的首唱會，因為前面的時間一直都撲在這件事情上面，包括在現場綵排，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張，每個地方都對的很仔細，所以我所有的工作都是想說，首唱會結束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