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愛我年輕的身體
我愛你如影隨形,你愛我如泡沫般絢爛。n
1
高速公路上車流不息,我越過欄杆攀岩了上去,一輛又一輛汽車從我身邊經過,我爬了上來,坐在護欄上看著眼前這一片浩浩大海,海面很平靜,沒有風也沒有浪。
我近日很煩躁,我只是想來看看海,奈何我所在的這座城市,只有在這高速的橋上才可以看到海,所以才冒險爬上來了。
一輛車經過,車主搖下車窗,他語重心長地跟我說:「小妹妹,這裡很危險不要坐在這裡,趕快回家去。」我沒有理他,他也就驅車離開了……
天空萬里無雲,陽光照耀在身上很溫暖,不知過了多久,風平浪靜地海面泛起了漣漪,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海鷗飛過海面,海邊的風車喲喲的轉,我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住護欄,用心感受這一刻的美好。
一聲聲警鳴聲令我驚醒了過來,我側過身來,身後停靠著一輛警車,警車上,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
年邁地警察苦口婆心地勸慰我,讓我不要想不開快下來。
我鬆了松抓著護欄的手想要下來,不想卻嚇了他們一跳,說時遲那時快,年輕地警察朝我飛奔了過來,他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我將我抱了下來。
我被他們帶上了警車,我生平第一次進警察局,居然是因為他們以為我想不開,以為我坐在護欄上是想要輕生。的確,如果不是我自己,我也不相信,誰來高速的天橋上面坐著只是想要看看海而已。
派出所里,年輕的警察給我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年邁的警察問我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問我為什麼要坐在那裡,有什麼心事可以跟他講講。
我捧著紙杯小聲地跟他說:「我沒有想不開,我只是想看看海。」
他不相信地看著我,年輕的警察也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他們見我什麼都不肯說,無奈,年邁的警察對我做了一番思想教育,讓我遵守公民準則,叫我以後再也不要爬上高速公路去看海了。
年輕的警察登記了我的身份信息,問我要我父母的電話。
我沖他搖了搖頭,我說:「我父母不在這裡。」
他奇怪地問我:「你才多大,怎麼會一人在獨自來外地。」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
我一副大人的口吻令他更加奇怪了……
他接著問我:「那你工作單位的電話,你上級領導的電話有嗎?」
我猶豫了片刻,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翻出他的號碼,我報給他說:「你給他打電話吧,他是我老闆。」
年輕的警察根據我提供給他的號碼撥打了電話,足足撥打了三次他才撥通了。
他鄭重其事地對電話里的人說:「陸桑田先生您好,這裡是福南區瀟湘路的派出所,你的員工林北蕖小姐現在這裡,請您務必在今天5點前過來所里一趟。」
電話那頭那個人也不知道問他什麼,年輕警察對他的疑問,一一作答。
2
大約過了1小時,我坐在警察局喝了一杯又一杯茶,年輕的警察偶爾會打量我,看我在幹什麼,而我只是捧著紙杯目無焦點地看著門口。
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裡,我看著他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褲,黑皮鞋,緩緩朝我走來,他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目光追隨著他來到登記處,他填下了自己的信息將單子交給了年輕的警察。
期間,年輕的警察對他說了些什麼,他都如實作答。不過片刻,他們一同朝我走來。
年輕的警察微笑地對我說:「你可以走了。」
我道了聲:「謝謝」。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派出所,坐上了他的車。
車內空調吹得我有點冷,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他什麼也沒有問我,我也什麼都不想說,氣氛冷到極致。
久久,他開車帶我回到了他的家。
他聲音出乎意料地溫柔,他問我餓了沒有,我沒有說話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走去了廚房,看著他打開了水龍頭沖洗了鍋,然後拿出柜子里的面和冰箱里的西紅柿、雞蛋,我看著他穿上圍裙打開了火,火焰噴出,不一會兒,鍋里的水沸騰地起來,他用剪刀將烏龍麵的袋子剪開,面滑進了鍋里。
他站在廚房的櫃檯前,將切好的西紅柿倒進了鍋里,開了小火蒙著鍋,不到2分鐘又揭開了鍋蓋將雞蛋打碎倒了進去,我坐在餐桌前看著他認真專註煮麵地樣子,心裡有點小開心。
他將煮好的面端了出來,端到我的面前,他坐在我的面前,我們面對面坐著,依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看我先吃了起來,他也就跟著吃了起來。
一碗面我連湯帶汁地吃了乾淨,他將餐桌上的碗筷端進廚房,我看著他刷鍋碗瓢盆,窗外的天黑了下來。
他拿給我他給我買的蕾絲睡衣給我,他讓我去浴室洗澡,我接過睡衣聽話的走去了浴室,而他,他也走進了另一間浴室里。
3
我躺在大大地浴缸里浸泡在溫熱的水裡,我按壓下沐浴露擦拭著我的身體,舒服地洗完澡後,我走出了浴室,他已經躺在床上靜候了我許久。
他看著穿著睡衣走出來的我,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他問我:「怎麼洗這麼久?」
我慢慢地走向他,爬上了床,我說:「水很舒服所以就多泡了會兒。」
他擁上我,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他吻了吻我的唇,他的唇很濕潤,他吻我吻得很溫柔。他聲音里似乎帶有怒氣地問我:「你今天怎麼跑高速上去了,你是要尋死嗎?」
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我看著他吻著我迷離地雙眼,我說:「我只是想上去看看海而已。」
他好像也不相信我的話,可是他也沒有再繼續問我了。他吻了下來吻上我的耳朵,他的呼吸在我耳畔里令我整身體都痒痒的。我聽他在我耳邊說:「好,明天我帶你去看海。」
溫暖地房間里,空氣都是熱的,被子里,我的睡衣被他脫落了下來,他修長的雙手粗魯地撫摸上我身體里的每一寸肌膚,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眼裡有對我的迷戀,對我身體的迷戀。
我一點一點地撫摸上他的胸膛,我痴迷地看著他,我也學著他吻上他的耳朵,我輕輕地在他耳邊對他說:「桑田,我愛你。」
我第一次這樣主動地吻他,他似乎很喜歡,他受不了地哼了一聲,他的聲音很低沉他眼裡帶著笑,他說:「我也愛你,北蕖。」
在他的床上,和他第一次的時候,我聽他對我說過一次,我愛你,愛你年輕的身體。這一次,我分不清,他是說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體,可我卻甘之如飴,因為,我愛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
今天中午,我爬上高速坐在天橋上看海的時候,我的腦海里有閃過一絲跳下去的念頭。然而,我沒有,因為我捨不得他,我捨不得他給我溫存。我太缺愛了,他給了我從小就不曾擁有的溫柔,給了我從所未有過的溫暖,他是我的依靠,我愛他,愛他這個人。
牆壁上的時鐘轉到12點,漆黑的房間里,我們擁著彼此赤裸地身體漸漸熟睡了下來。
我做了一個好美的夢,夢裡我披著潔白的婚紗站在鋪滿玫瑰花瓣的花叢中央,我的父親、母親、弟弟,親戚朋友都在現場,他單膝跪在我的面前,他拿出戒指套上我的無名指上,他笑著對我說:「北蕖,嫁給我吧。」
我也笑了,幸福地笑了,我大聲地對他說:「我願意。」
我的父親、母親、弟弟、親戚、朋友們的臉漸漸模糊了,他也模糊了,天亮了,我醒了過來,床上他早已不在身邊……
以下是人物故事:
②北蕖與商雨
姑娘,不愛你的男人該放棄了③北蕖與桑田最終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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