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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苦行主義與受虐傾向

記得很久以前有部電影叫盜夢空間,裡面有一個貫穿劇情的線索——男主的陀螺,男主能夠通過陀螺能轉動多久判斷自己是不是活在夢境中。電影的結局是男主完成任務,成功醒來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是最後一個鏡頭男主又一次轉起了陀螺,隨後男主去久違的擁抱家人,鏡頭停在轉動的陀螺上,電影戛然而止,到最後也沒有看到陀螺是否已經停止轉動。

對這一幕印象如此深刻,是因為我在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強烈的覺得下一刻會有一隻手從鏡頭外伸來按停陀螺,我希望這是這部電影的結局,到現在也沒變。

為什麼要提這件小事呢?因為我有一個理論,我一直相信我們來到世界上的首要任務並不是了解其他人而是了解自己,我也相信們從來不是在電影中尋找別人的經歷,我們是在電影中尋找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依然執迷於此,及此背後的意義的原因。

大概就在前幾天,有一次夢的結束時我對自己說:你是一個痴迷悲劇的人,你渴望得不到你所渴望的東西。當時醒來的時候我覺得好可惜。看到我的身體在夢裡對我說這樣的話,這一幕還是挺有藝術感的,沒人會知道我做了這麼裝逼的一個好夢了。

我曾經覺得我是因為懼怕失去,所以就在任何投入之前先放棄,或是因為總失去,最後喜歡上了失去,成為了一個受虐狂。有一陣子過的挺孤獨的,每天都為這些念頭自責,難過了一年多。

後來我覺得我自信回來了,重新嘗試發展了一些關係。當時我覺得,道理也想通了,方法也科學了,感情也獨立了,還認識了一個很棒的姑娘,有親昵的接觸,也有深刻的交流,我們甚至在開始關係的第一周就想出了很多很棒的關係的保險措施,簡直滿足了我對關係的一切幻想,我曾想,這次肯定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了。

但還是不對勁,我就是在某處不斷的期待自己再次變成孤身一人。

儘管。。。弗洛伊德那一套受虐多了才變成受虐狂的理論,我現在是不太信的,因為。。。你看,這東西存在於性格的最深處,剛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了,你可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自己,但最後還是會回到那個穩定點。我相信人是不會變的,我從小就有很重的束縛/受縛傾向,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喜歡失去。

可後來我想了想,可能其實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的,可能我的苦難崇拜,就是我受虐傾向的一個側面吧,儘管它們感受起來很是不同。

出於某種隱晦的直覺,或許是對自己的責任感,我意識到我大概不會再愛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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