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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燃情歲月2》第三十五回 穀倉里的聖誕節

阿不思輕輕抬起頭,透過劉海兒他看著眼前的蓋勒特用魔杖把玻璃杯倒滿威士忌酒,搖搖晃晃的,還溢出來很多。

這傢伙醉得太厲害了,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看到蓋勒特這副樣子,阿不思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收縮,彷彿他的冷汗一時間全部凝結成一層薄冰。但是那顫抖已經抑制不住了,他的胳膊已經越來越疼。他很想開口讓對方把自己放下來,卻又說不出口。無奈之下,阿不思只能硬挺著,但是他已經開始慢慢感到眩暈,眼前的景物開始漸漸模糊。

蓋勒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動作簡直像個下流酒館的醉鬼,平時優雅的舉止和良好的教養全都被丟到九霄雲外。

「我真的非常好奇,」渾身酒氣的蓋勒特說道,他甚至已經開始有些站立不穩。「這個獃頭獃腦的動物飼養員究竟有什麼難以言說的魅力,竟然哄得你把只屬於咱們兩個人的東西給了他。哈,無痕伸展咒……好啊,這個英國小子恐怕還不知道,你教給他的強力無痕伸展咒,那些擴容了他的魔法箱子、保護了他那一群可悲生物的魔咒其實是出自他眼裡的世紀惡魔格林德沃之手!在他那該死的箱子里,我看到了曾屬於我的魔法痕迹,屬於我們的!而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真正洞悉我的金色飛賊的秘密……哈哈……我能想像得出,你們兩個腦袋挨在一起,在那些喜歡背後襲擊的小怪物中間研究魔法……阿不思……你還記得么?當初是誰,在那些孤枕難眠的夜晚和你挨在一起傾吐愛情的?到底是誰,和你一起學習厲焰魔咒,還打趴了一群麻瓜小混混?又是誰,和你一起出生入死,幾乎把命送掉,去地下的熔獄尋找我們摯愛的死亡聖器?你覺得是我背叛了你,把你丟下了,丟給高錐客山谷的那個爛攤子。哼,你永遠不會明白,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惡棍!你這個欺世盜名的騙子!你本來應該和我一起下地獄,就像一對兒金色的鳥兒一樣一起被熔獄之火燒焦……看過麻瓜作家安徒生的一個童話么?一個一條腿的錫兵愛上了一個紙娃娃,最後他們被燒掉了,熔成一個心形的錫塊。我就是那個獨腿錫兵,而你就是我另一條腿,我的紙娃娃。錫兵最後被惡魔投進烈火了,他那美麗的漆彩都在熔化。你知道他有多絕望……紙娃娃就站在不遠處看著,看著她昔日的戀人被慢慢燒熔……她是那麼殘忍……就和你一樣,阿不思……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孤獨的征途上,而你騙我,騙我說你會和我在一起……可是你沒來……在我收拾好行裝等著摯愛的情人一起奔向海角天涯時,你沒有來!

蓋勒特突然大叫一聲,猛地將酒杯貫得粉碎。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瘋狂,連頭髮似乎都要豎起來。以至於阿不思都被嚇得一哆嗦。蓋勒特剛才敘述的一切,尤其是提起那些往事的時候,也深深刺痛了他。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別再說了。」阿不思終於支持不住了,他的雙唇已經白得發紫,「我的胳膊好痛,快放我下來……」

嘩啦一聲,那鐵鏈突然伸長了。阿不思跌落在地上,在蓋勒特腳邊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鐵鏈仍然銬在阿不思的手腕上,閃著幽幽的紫光。

蓋勒特蹲下身來,雙手抓住阿不思的肩膀把他強行翻過來面對著自己。他粗暴的觸碰讓對方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扭傷的手臂無法忍受對方的掰扯。

「我真的太難受了,該死的玩意兒!」這個酩酊大醉的金髮男子繼續說道,「一次次的錯過,我被迫遠離你,就好像我是一個沾滿蒼蠅的瘟疫病原體!而你這個喜歡檸檬雪寶的傻瓜,永遠不會知道我的痛苦有多深!你曾答應和我一起,追求極致的魔法力量,讓我們變得更強大。我們本該幸福美滿,是梅林硬要拆散我們!是的,梅林這個無賴加惡棍!他沒能和亞瑟王一起慢慢變老,所以他嫉妒我們,他恨我們,他要拆散我們!不用驚訝,我每天都要詛咒神明十次。可是呢?你卻和那個一臉雀斑的小王八羔子混在一起研究默默然。媽的,你們想幹什麼?想分離出這股力量對付我么?呸!該死的混蛋,這個斯卡曼德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初他為什麼到紐約去?不用說肯定是你派去的!你想怎麼樣?想讓這個小蠢貨告訴我,你阿不思·鄧布利多沒有我蓋勒特·格林德沃,一樣能把默默然從那可憐的宿主身上分離出來!既使阿利安娜早已命歸黃泉,你仍然想完成那失去意義的實驗,把那暗黑的怨靈力量從一具屍體上榨取出來?」

阿不思突然大叫一聲,他掙扎著想爬起來,然而卻被蓋勒特猛地抓住肩膀,按倒在身後厚厚的乾草垛上。

「別亂動,阿爾。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重新把你吊起來,哪怕吊你一夜我也不在乎!反正你是罪有應得!我是喝得不少,但我沒醉。我早說過我從來不醉酒!阿不思,你永遠不會懂得,因為你,我再也不能愛了!我被梅林詛咒了!你到底聽明白沒有?我親愛的阿爾,我不能再愛了!可是你呢?有著白璧無瑕的好名聲的鄧布利多教授,早已對昔日的情人不留一絲憐憫了!你還敢說沒有背叛我?你站在自以為是的凈土中,卻把我扔進污泥!是的,我明白我不是不可替代的!後浪蓋前浪是亘古之理,只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快!我一想起斯卡曼德那個塞滿了莫特拉鼠糞便的腦袋天天可以挨近我的小鳳凰的窩,就嫉妒地簡直要發瘋了。他究竟算個什麼東西!他連做我指尖彈飛的灰塵都不配!居然可以得到上天的垂青,居然可以取代我在你身邊的位置!我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可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你恨我強加給你的那道枷鎖,所以你就詛咒我不能再愛!我恨你!阿不思!我恨你們所有人!」

他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阿不思,吐沫橫飛地罵著,那副神情簡直就像地獄裡的惡魔,配上他英俊的臉,簡直是個一個令人恐怖的玩笑。然而阿不思早已被他這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嚇得魂飛魄散,彷彿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那些邏輯混亂、文理不通的話簡直像一連串來自雪山上原始部落的狂野舞蹈,給看慣了天鵝芭蕾舞的阿不思的感官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

在看到報紙上格林德沃做出的那些恐怖事件時,阿不思只是懷疑蓋勒特瘋了。而現在,他完全確認了。

「放開你的手!我好痛!」阿不思叫嚷起來,他的肩膀被對方捏得生疼,彷彿自己的血肉之軀落進了一個毫無感情的鐵鉗子里,要把他活生生絞斷。阿不思現在只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跳進去,只要他離蓋勒特遠一點就行。

「哈,我一想起你,一想起那個動物飼養員,就覺得頭暈目眩。本來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金色飛賊,現在居然又搬進來第三個人!可我呢?我沒法再愛了!你多幸福啊,阿爾。還記得當初么?你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們乘著那現在估計早就被我擊落了的飛機在雲海上翻滾,你就像一頭髮情的小鹿一樣把舌頭插進我的嘴裡。那些恩愛繾綣的情話至今還縈繞在耳邊,你說過你想我在一起,和我永不分離!可現在呢?你要離開我了!你要離開我了!

「你瘋了!你喝得太多了!」

阿不思驚恐地喊道,眼前這個激動不已的陌生人簡直就像魔鬼附了體。蓋勒特剛才滔滔不絕的那些話,阿不思一個單詞也沒聽明白。他只看到對方那雙眼睛像熊熊燃燒的兩塊炭火,而離得這樣近的距離,阿不思才注意到蓋勒特的臉上畫了很重的妝,但是現在那些厚厚的遮蓋眼眶的鉛粉已經因為對方過於激動而誇張的表情脫落了。這時他才發現,蓋勒特的兩隻眼睛已經開始充血,眼眶深深的陰影也顯露出來,甚至呈現出不健康的浮腫。於是阿不思開始懷疑蓋勒特可能是病了,恐怕還病得不輕。

這個傢伙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過阿不思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問題了,他絕對不願意和一個發了瘋又喝醉了的變態殺手待在一起。但願自己能趁對方醉得一塌糊塗的機會逃出這個鬼地方。阿不思慌亂的目光看看周圍,落在了那個還點著蠟燭的窗戶上。於是他就像落進深井的人看到井口垂下來的繩梯一樣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阿不思突然一把將眼前的人推開,這力道之猛,徑直將蓋勒特推得仰天倒了下去。阿不思跳起來,拔腿就朝那玻璃窗撲了過去,彷彿自己的背後有一個大號的默默然在追趕。然而就是嘩啦一聲又將他絆住了,慌亂中阿不思完全忘了自己的手臂上還拖著兩條鐵鏈,它們就像兩條發著紫光的蛇一樣緊緊咬住他讓他無法再前進一步。窗口就在眼前,差一點就能夠到。

但他永遠也夠不到了。

一道魔咒粗暴地落在了阿不思的身上,瞬間就把他猛地拖拽了回去。他就像一個被拋接的鬼飛球一樣飛過半空,重重地落在厚厚的乾草垛上。就在這一瞬間,阿不思似乎聽見了一個極低的、被壓抑住了的叫喊傳來,那聲音是極度的恐懼,就像從他自己的腦子裡傳來一樣。

渾身酒氣的蓋勒特黑著臉,看樣子像是剛從聖芒戈醫院的精神科逃出來一般。他像雜技演員一樣誇張地一揮魔杖,阿不思只覺得空中有一道透明的閃電狠狠擊中了自己,以至於他瞬間就被打倒了。以此同時,一股瘮人的狂風卷過,穀倉里的蠟燭紛紛熄滅了。四下頓時一片漆黑,接著又是咔啦一聲。阿不思感到手臂一陣扭痛,他的胳膊被鐵鏈鎖到後背去了。

阿不思頓時驚恐萬狀,一些恐怖的記憶畫面頓時浮上了腦海。而此時,一個黑影兒壓了上來。

「你這個雜種,跟一個動物飼養員跑了,把我甩進地獄裡!你扔下我一個人!你怎麼可以——」

至於蓋勒特想說怎麼可以什麼,阿不思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對方的舌頭已經探進了他的嘴,就像卷過一場巨浪般捲走了他肺里的空氣。他感到他曾經的情人的雙唇和自己的雙唇緊緊貼在了一起,那粗野的動作簡直要擠碎他的腦袋。

我和紐特之間什麼都沒有啊……

阿不思很想解釋一下,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開口辯解的機會。他覺得自己中了一個卑鄙的圈套,莫名其妙地被抓來,稀里糊塗地成了被告,而作為原告兼法官的蓋勒特明顯已經精神錯亂,他不容自己開口辯護,就判了自己死刑!還是立即執行!

在這令人眩暈、籠罩一切的黑暗中,阿不思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被抽出來了。接著他感覺到蓋勒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皮膚上亂摸,動作是那麼兇狠,指甲都深深地插進他的肌肉中。彷彿壓抑了多年的慾望在這一刻像井噴一樣全部爆發出來了一般。很快那狂暴的吻順著阿不思的脖子一路滑了下來,突然之間,他又狠狠地咬他,簡直就像一頭獵豹要一口咬斷雄鹿的脖子。對方咬得太兇狠,在身體的敏感部位更是毫不憐惜地加大力道,就像巨蟒的長牙要插進獵物體內一樣。

這又痛苦難當又令人心顫的感覺讓阿不思的頭髮都紛紛立了起來,他不由得尖叫出聲,眼下的黑暗和二十年前的橡樹樹牢一樣黑,像安提俄克的墳墓一樣暗。一感覺到這一層,阿不思只感到心驚肉顫,瘋狂地掙紮起來。既然拔不出手,他就嘗試著抬腿踢對方。然而這沒有什麼用,蓋勒特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緊接著嘩啦一聲,阿不思的襯衣從脖頸裂到了腰部。頓時那記憶中的恐懼全部浮上了腦海,他就像瘋了一樣嚎叫起來。

突然之間,一個冰涼的、圓溜溜的東西被塞進了阿不思的嘴裡。於是他的叫聲頓時全部卡在了嗓子里,轉而成了沉悶而慌亂的嗚嗚聲。於是,驚恐的眼淚順著他的眼角落了下來。

「別叫了,再叫那金色飛賊就會膨脹,把你的腦袋撐爆。」蓋勒特冷笑一聲說道,與此同時,阿不思聽見了腰帶上金屬環扣叮噹碰撞的聲音,頓時魂飛天外。他的兩條腿像迅速運動的活塞一樣踢騰著,但是很快就被對方死死按住。

我求求你了……快放手……

突然之間,阿不思只覺得自己像被抽幹了全部力氣一樣癱軟了下來,彷彿渾身的力氣都離他而去。他像一片綴水的花瓣落進池塘一樣靜止不動,只能徒勞地瞪著驚恐的眼睛。

「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我還能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吧?曼陀羅花的毒液,親愛的,你還記得么?」

話音剛落,阿不思就感到自己的褲子猛地被拽了下去,一陣清涼襲了上來。而對方將腰帶丟在地上,金屬扣落地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蓋勒特像尋寶的嗅嗅一樣一頭拱了下去,隨著一聲呻吟,阿不思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挺立而起,插進了對方口中。

可他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他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阿不思並不習慣任憑他人擺布的感覺,更何況這傢伙還是個最令人恐懼的黑巫師呢?那些口耳相傳的、格林德沃發起火來的血腥畫面一一在眼前閃現,阿不思也並非勇敢到對這些傳言毫不在意。他毫不懷疑發起瘋來的蓋勒特很有可能會一怒之下把自己也砍成兩段,但是這份藏於心底的恐懼卻和銷魂攝魄的瘋狂與亢奮同時交織在一起。

他在黑暗中,他也在黑暗中。喘息聲此起彼伏,兩個人都陷入了顫抖。

終於,蓋勒特進入了他的體內。就在這一瞬間,那些金色記憶瞬間迷炫了阿不思的雙眼。

時光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個活潑歡跳的金髮男孩拉著一個文靜優柔的赤褐色頭髮的男孩兒奔跑在金色的麥浪里,他們像繽紛的蝴蝶一樣摟著對方旋轉,帶著熾烈的愛與恨,倒向大地的心臟。

nn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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