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性制度與隱性制度

七、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論個人和制度（五）

一夜，牛魔王闖進我的夢境，對我說：「我現在真是對你佩服地五體投地，你說的看臉制度真是太正確了，我現在稍微化了下妝，去宣傳我的理論順利多了，原來你們還有這麼多隱性制度，我之前只是按照明面上的制度了，果然不行。你再跟我講下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唄。」

「不要急，隱性制度太博大精深了，我就這點閱歷根本講不清楚。之前跟你說的看臉制度只是諸多隱性制度之一，我講的已經很費勁，你現在就讓我講這麼大的話題，我根本駕馭不住啊。」

「不要緊，你就按照你現在的理解說嗎，反正也沒有多少人聽，說錯了也沒關係。我也不會完全聽你的，我也會思考判斷的，有道理的才聽。」

「好吧，這樣我就不擔心會誤導他人了。這個話題實在太大，這樣吧，要講這個話題，那我們先來講一下什麼是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

（一）什麼是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

「那麼什麼是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呢？」

「就我理解，顯性制度就是大家都看得見的、明顯的、一般以文字表述至少是成文的規則，像憲法、法律、行政法規、部門規章、地方性法規等就是比較典型的顯性制度規定，另外政府紅頭文件、辦事規定、村規村約也屬於顯性制度規定，公司規章制度、公司間、公司與個人間的、個人與個人間的協議也屬於顯性制度規定。總而言之，一切以成文方式體現，人們的活動受其制約的制度都屬於顯性制度。」

「聽你這麼一說，顯性制度真夠龐大的，你看各國的成文法律都已經看都看不過來了，現在連協議都屬於顯性制度規定，那怎麼有時間了解透徹啊。」

「你反正有無限的生命，你如有興趣研究透徹，那還是有可能的。但對於普通人，只要了解顯性制度的大概意思就行，只要掌握成文規則這四個字就可以了。」

「是啊，我才沒興趣看那些又臭又長的協議呢，根本沒研究價值。那麼什麼是隱性制度呢？」

「相應的，隱性制度就是不太明顯的、沒有以文字體現，但人們的行為又不自覺受其影響的規則。現在人們對各種顯性制度進行了大量的研究，但很少對隱性制度有深入的研究。」

「是啊，就說看臉制度，人們一般都只會說這個社會是看臉的社會，但很少有人像你研究地那麼透徹的。」

「是嗎？這麼說我會驕傲的哦。」

「隱性制度既然不這麼不明顯，那麼怎麼理解隱性制度呢？你能給我舉例說明嗎？」

（二）隱性制度最常見的就是道德和潛規則

「那我問你，在大街上你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你會怎麼做？」

「我會一直盯著她，然後往他身上美好的地方，如胸部、美腿等處來回巡視，讓她感受到我深深的愛意。」

「這可能是你們牛類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這在我們人類之間可行不通。」

「那你們人類之間是怎麼做的？」

「就比如我吧，我看到美女，一般最多在她臉上停留兩秒，大多是趁她沒看到我的時候就轉移視線，然後會偷偷地瞄下她的胸部、腿部等部位。」

「你們人類真虛偽，像你這樣能找到真愛嗎？」

「像你那樣才找不到真愛呢。我如果像你那樣一直盯著美女看，一般美女都會羞澀地躲開你的目光，用手或其他東西遮住美好的部位，並且會對你產生厭惡感，認為你是流氓，你不但不能繼續欣賞，更加失去了進一步發展的可能。如果碰到兇悍的美女，可能直接過來呵斥你或動手打你了。我這人臉皮比較薄，真干不出來那事。但如果你先禮貌地看著她，然後瞧好時機與她四目相對，表現出自己的一身正氣和善意，適時地裝作羞澀地轉移視線，就很有可能獲得對方的好感。如果對方也是表現出羞澀且善意的模樣，那麼雙方很有可能有進一步發展的機會。」

「那我看電視上不是這樣的哦。一般男主角見到女主角，都是深情地望著對方，望到對方羞澀地低下頭，之後雙方的關係就能飛速發展。」

「那是電視，雖然不能排除可能性，但在現實中很少出現。不過對於戀愛中的男同胞來說，確實應該像電視上那樣，更勇敢些，這樣獲得愛情的可能性會增大些。但也不能盲目勇敢，你至少在心裡有一定的把握再採取措施。」

「這樣啊。剛才說到怎麼看美女，那麼與平常人接觸需要注意什麼呢？」

「跟平常人見面與跟美女見面也差不多，首先不能長時間盯著一個人，如果是雙方正式認識時，那麼目光應該直視對方眼睛，表達友好後把目光轉移；如果是同事或熟人，可以表現地更熱情些，可以加上一些親密動作；如果是領導，那麼目光帶著敬意，然後點頭經過。」

「還有這麼多門道啊，你們人類真複雜。」

「這一點不複雜，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說起來，吃飯、喝酒的規矩才多呢。」

「不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嗎？哪來什麼規矩？」

「先講吃飯的規矩。吃飯之前要入席。入席時，一般由主人招呼客人、長輩先入座。吃飯前，如果人還不齊，特別是重要的客人沒到，這時應推遲開飯，等人齊了再吃。當然如果同事朋友間聚會，有人遲到時，可以先吃，但要跟遲到的人事先說一聲。吃飯時，應讓長輩先夾菜，如果沒有長輩，那麼讓女士先夾菜。吃完離席時，跟尚在吃飯的人示意下。」

「那喝酒的規矩呢？」

「喝酒的規矩可多了，中國有悠久的酒文化，各地的酒文化都大不相同。現在大家主張健康、簡單的喝酒規矩。一般敬酒的時候要站起來，記得酒杯要比對方的低，當然你如果是領導就不要放太低了。不要盲目勸酒，也不要讓自己醉酒。你如果在外地做客，主人說的魚頭酒、開席喝三杯等規矩你記得不能完全遵守，你要推辭說自己不能喝酒，這樣才能保證不喝醉。」

「那我如果不遵守這些規矩會怎樣？」

「不遵守這些規矩並不能馬上就讓你難受，但長久以往，人們會認為你知道禮儀，不規矩，不道德，對你的社會評價會降低，最後跟你玩的人會變少。到時你就會感到難受了。」

「那你說的隱性制度就是禮儀嘍？」

「以上所說確實是禮儀，但禮儀一般屬於道德，而道德也只是隱性制度的一部分。就比如你在坐在公交車，經乘務人員指示還不給老人或孕婦讓座，你同樣會被旁人認為不道德。你如果不尊老愛幼，別人也會看輕你。」

「那麼，隱性制度除了道德，主要有哪些？」

「我認為還有潛規則。」

「你說的是導演潛規則女演員那種？」

「這也是潛規則的一種，但我所說的潛規則是中性的詞語，是指在沒有明文規定時制約大家行為的規則，當然也包括一些不良的規則。」

「潛規則還有中性的？」

「那我舉個例子給你聽吧。我是農村長大的，算是比較機靈的。但上大學後，我漸漸學會了完全遵守規則，凡事排隊。後來有次陪媽媽一起去商場買東西，該商場是沒人排隊的，我還傻傻地站在先到的人後面。我媽就說我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是啊，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規則，在老家物質缺乏，同時大家時間充足的情況下，沒有明文規定必須排隊，大家可以根據各自的緩急和能力來爭取次序，這是大家都許可的，這也是潛規則的一種，但並不能說該種潛規則是壞的。」

「那你再說下壞的潛規則。」

「壞的潛規則可多了，除了你剛才說的，像黑社會，他們實行的就是潛規則。」

「中國沒有黑社會，你能舉例說明下嗎？」

「2005年在香港上映，杜琪峰導演，任達華、梁家輝主演的電影《黑社會》里就很能反映黑社會運行過程中的潛規則，從中可以看出黑社會內部勾心鬥角，但要上位也要講究做人做官的哲學，領導人的選舉也採用投票制度，非常看重最高權力的信物『龍頭棍』，表面上必須講義氣等。《無間道》中梁朝偉飾演的卧底要在黑社會裡生存，也必須遵守黑社會的潛規則。」

「除了黑社會，還有哪些地方有潛規則？」

「潛規則無處不在，當然在涉嫌違法、犯罪的地帶表現最明顯。如販毒組織，其也有一套潛規則。前幾天我看了《小羅惡搞》中的一期視頻，小羅約了一些站街女到酒店房間，跟她們談人生，勸她們從良，結果被罵有病耽誤她們掙錢，甚至有人想打小羅。這些站街女雖然也各有苦衷，但其對勸從良的反映可以看出其已經受潛規則影響很深，其人生觀價值觀都已經趨於不樂觀的狀態。」

「那你說的還是涉嫌違法、犯罪地帶潛規則比較多而已，現在法制這麼健全，潛規則存在的地方應該很少了。」

「你錯了，潛規則確實無處不在。像法制最集中的司法系統中，也有大量的潛規則。現在很多人不信任法院等司法系統，就是因為有潛規則在。而反過來，很多中國人在碰到訴訟之後，首先想到的是找關係搞定案件。而法院系統也確實不爭氣，不能完全抵制誘惑，最高院幾個副院長也被潛規則拉下馬。但說回來，現在法院法官的素質普遍提高，特別是年輕法官，他們有自己的價值觀，敢于堅持理念，我對司法系統的發展是樂觀的。」

「司法系統只是社會生活中的小系統，碰到訴訟的人並不會很多。而幾乎所有人都必須和政府打交道，現在推行服務型政府和陽光型政府，政府也在大力推行信息公開制度，那麼是否可以說潛規則發揮作用的範圍越來越小？」

「確實，近些年來，政府越來越公開，辦事越來越便民。但這隻能說政府對外行為過程中潛規則發揮的作用越來越小了，並不能說明潛規則發揮作用的範圍變小了。你可以看到，每年都有很多老虎蒼蠅被抓，從中可以看出潛規則還是一直存在的。2017年10月17日，原國家能源司副司長魏鵬遠被判死緩，終生監禁。聽說從其住處搜查到2億多元現金，這些錢應該就是魏鵬遠利用潛規則，權錢交易獲得的吧。我聽說官員內部還有潛規則，什麼官官相護，具體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聽說《官場現形記》中有很多精彩描述。」

「這麼說來，潛規則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不說潛規則了，我們還是重新說回隱性制度吧。跟你說，我對隱性制度還真的挺有研究，我最近又發現了一種不被他人重視甚至誤解的隱性制度。」

「是嗎，快說，是什麼啊？」

「用人唯親制度。」

（三）用人唯親制度（略）

請參見《用人唯親制度》

（四）我們如何對待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

「像看臉制度和用人唯親等隱性制度影響如此廣泛，那我們是否應該更重視隱性制度呢？」

「顯性制度和隱性制度都是我們行為的規則，都會限制我們的行為，兩者同樣重要，我們都應該遵守。」

「那兩者出現衝突時，我們是否應該遵循隱性制度呢？因為隱性制度更符合人性，也是人們最易選擇的。」

「我不贊成這種做法，在兩者出現衝突時，我更傾向於按顯性制度的規定行事。」

「為什麼呢？」

「因為隱性制度之所以未能成文，未能成為顯性制度，就在於他的規則不明確，且存在很多不合理之處，雖然人們按照人性會遵循隱性規則，但如果公之於眾就會引起很多人的反對。而相對而言，顯性制度能成文出現，至少表明其敢面對大眾的評論，從這個角度來說，顯性制度更加合理。」

「但顯性制度也有很多不合理甚至限制人性的規定啊，最限制人性的莫過於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了，雖然大家明面上遵守該制度，但現實中有大量出軌的，即便身體沒出軌，也基本上會精神出軌。既然大家都覺得該制度限制人性，為什麼還必須嚴格遵守呢？」

「一夫一妻制確實有點違反人性，但這是人們經過多次試驗而得出的最合理的制度。古代普遍實行三妻四妾的婚姻制度，這種制度帶來很多問題。首先，對女性不公。其次，導致有權勢的人佔有大量優質性資源，而普通男性可能都找不到配偶，這必然導致社會矛盾激烈。第三，三妻四妾制度會導致家庭不和諧，男人即使再有權威，也不能完全遏制妻妾的爭風吃醋。第四，兒女得不到很好的照顧，父愛被瓜分。更嚴重的是兒女為了爭權奪勢，可能會引發人倫慘案。」

「哦，原來如此，相比其他婚姻制度的巨大危害，一夫一妻制的稍違人性的危害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雖然顯性制度也有很多不合理之處，如中國的收容遣送制度，還有各國間的不平等條約，但顯性制度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人們明顯的認識到制度的缺陷，可以讓人們修改。收容遣送制度十多年前就被廢止，改為救助管理辦法。實行了50多年的勞動教養制度也於2013年被廢除，城鄉二元戶籍制度也在改革過程中，各國間的不平等條約也會在各國博弈中改善。顯性制度最重要的優點在於，能有限度地消除隱性制度的不合理之處。」

「這從何說起？」

「就比如我之前講述的看臉制度會產生偏見，而現在的顯性制度普遍規定不得歧視；用人唯親制度會導致用人不公，而現代企業管理制度能確保用人相對公平，公務員考試錄用系統亦能保障基層官員選撥基本公平公正；中國自古均有男尊女卑的傳統，而現在法律規定男女平等；隱性制度中的潛規則講究暗箱操作、權錢交易、權力暴力至上等，而現在法律規定自由、平等、誠信、公平；凡此種種，均可以看出，顯性制度雖然不能完全消除隱性制度的不合理之處，但卻能有效限制隱性制度不合理性的擴大，甚至能對其不合理性進行改良。」

（五）、中國潛規則盛行的原因

1、潛規則盛行

「但你們中國號稱有五千年的文明，在此過程中制定了無數的顯性制度，但我看顯性制度並未對隱性制度有很大的改良，你們中國還是潛規則橫行，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中國人自認為聰明，都想利用隱性制度規則不明確的特點渾水摸魚佔便宜，所以一般情況下都不喜歡按明確的顯性規則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最後又無疾而終的郭德綱和曹雲金論戰事件就是典型。」

略去部分內容，請參見《郭德綱，你不如培根》

「那中國人為什麼會不愛守規則呢？」

「原因很多，有歷史原因，之前我在《國民性》中就提到宋襄公的故事，中國人從春秋時期開始就變狡詐了；有教育原因，中國從小就教育不守規則；有儒家傳承的原因，孔子言論被錯誤解讀，曾子提倡殺身成仁，導致有心懷仁義的人視死如歸，不但未能發揚仁，還導致仁者後繼乏人。」

2、潛規則盛行的教育原因

具體論述內容略去，請參見《中國人從小教育不守規則》

3、儒學傳承錯誤的原因

具體論述內容略去，請參見《孔子不提出殺身成仁》

（六）已成立的法律必須獲得普遍的服從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們中國人不愛守規則，既有歷史原因，又有教育原因，還有儒學傳承導致的原因。既然這樣，就不應該苛責你們不守規則了，你們其實也不容易。」

「確實不應該苛責，但不守規則也要有個底線，如果突破底線，那還是有必要批評的。」

「底線是什麼？」

「底線就是服從法律規定，嚴格按照法律規定辦事。」

「我看你們中國法制現在很健全了，法律制度也運行良好，大家基本上都遵守法律的啊，絕對是良民。」

「確實，大家表面上都是良民，但骨子裡都想突破法律獲取利益。我是律師，所以接觸的當事人比較多。有個老鄉因為房屋買賣合同糾紛諮詢我，首先就問，有沒有法律漏洞啊，我說現在法律已經制度的很完善了，只要按照法律規定辦事就行。還有很多當事人問我能不能走關係，保證案子勝訴啊。我通常回復按法律和證據進行訴訟就好，如果大家都去走關係，你確定自己能贏。如果當事人執意要找關係，我就讓他另請高明了。」

「那你覺得中國人應該怎麼打官司呢？」

「我覺得亞里斯多德說的一句話很對：已成立的法律獲得普遍的服從,而大家所服從的法律又應該本身是制訂得良好的法律。」

「這句話不是很矛盾嗎？又要大家服從法律，又說服從的應該是好法律，那大家到底應不應該服從啊？」

「你錯了，這是你沒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這句話是亞里斯多德說的法治應該包含的兩種含義，第一種含義是大家應遵守法律，第二種法律是惡法非法，如果大家普遍認為該法為惡法，那麼就有權要求修改或者不遵守。」

「既然要我們服從法律，那我們怎麼可能有辨別良法與惡法的權力呢？」

「這句話問的很好，這確實是個難題。但我覺得對於現在的中國人來說，普遍服從法律最重要。因為現在的法律都是經過人大、人大常委會審議才能通過的，通過之前進行了很多研究和討論。像行政法規、規章、地方性法規等也是經過嚴格的程序審議後才出台的。即便不能保證百分百良法，但現在網路這麼發達，法律在執行的時候如果有不良後果，大家都能及時提出意見，雖然修改程序還很複雜，但至少有修改的餘地。所以，我覺得大家應首先服從法律，即便認為是惡法，在修訂之前也應該嚴格遵守。這一點，我覺得亞里斯多德的師傅的師傅蘇格拉底就做的很好。」

「蘇格拉底怎麼了？」

「蘇格拉底是古希臘著名的哲學家，柏拉圖的師傅，他也教育出很多出色的學生，有點像中國的孔子。他對雅典有過重大貢獻，但他由於不信奉當時民眾信仰的神，而被一公民起訴。對於該起訴，蘇格拉底未做有效辯護，最後被陪審團判定有罪，死刑。判決後，他的學生為他打通所有關節，讓他可以從獄中逃走。並且勸說他，判他有罪是不正義的。然而蘇格拉底選擇了慷慨赴死。他的理由：我被判有罪的，如果我逃走了，法律得不到遵守，就會失去它應有的效力和權威。」

「蘇格拉底真是太偉大了，為了遵從法律，連生命都可以不要，真是太值得學習了。」

「學習就不必了，你有沒有發現蘇格拉底的行為與殺身成仁很像？」

「還真是。」

「其實蘇格拉底的哲學主要思想是以道德來約束人們的行為而使世界變得更好，但跟殺身成仁一樣，實際上並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像我批判殺身成仁一樣，尼採在19世紀就對蘇格拉底的道德哲學進行了批判，蘇格拉底的哲學思想約束了人性，註定是不能成功的。尼采主張積極發揮人本性的力量，但很少人能真正理解他的觀點，因為很少人能做到既不約束本性，又能完全發揮本性的力量。」

「那麼我們到底應如何對待法律呢？」

「綜合多位哲人觀點，我認為首先必須要普遍服從法律，即使是惡法也需要服從，但有一個例外，就是惡法危及到生命的時候，我們可以選擇不遵從。」

（七）親親相隱精神應弘揚

具體內容略去，請參見《修改窩藏包庇罪的建議》

（八）內心的道德準則是最高的法律

內容略，請參見《內心的道德準則是最高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