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Coworking Space(共享辦公空間)中工作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po主想在上海找CoworkingSpace(共享辦公空間),市中心的,大家有推薦嗎?在裡面工作過的來說說體驗?


挺有新鮮感的~每天上班對著這幾張老面孔,難免會看厭了。Coworking 的公司大多是創業公司,而創業公司的人員流動性很大,所以過一段時間,你總能看到幾張新鮮面孔。另外這麼多人來來往往,你總會看到些突然出現的女神或鮮肉,讓人賞心悅目、神清氣爽。。而一旦有團隊離開,新團隊進來,則又是一波新鮮感。

新鮮感讓你覺得有意思,有意思即正能量。

還有Coworking 可以幫助你打造「輕公司」。

以Linckia為例,以下這些東西都不需要你操心:

辦公空間服務:

水、電、寬頻、Wi-Fi、文印一體機

一天打掃兩次的阿姨

熱情溫暖的前台大哥(有時是妹子,還會做咖啡

各種size的會議室

想用就用的skyperoom小黑屋,鎖上門滿足偶爾自處一下的需求

公司商務服務:

工商註冊、人力資源、財稅管理、法律諮詢、品牌宣傳、IT諮詢、設計、投融資

有了這些,你只要帶上電腦拎包入住就好了,不僅僅節約了開支,也非常靈活,如果你未來搞大了要搬走會很輕鬆,如果你真搞不下去了,也沒有了處理各種固定資產的麻煩。


創業公司規模都比較小,一個團隊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才兩三個人,哪怕有所起色也會在10人以下的規模徘徊很久。Coworking 的地方一般會有多個團隊,每天面對的人多了很多,可以跟不同的人溝通,哪怕你比較害羞,不跟其他團隊的人溝通也不要緊,每天看著這麼多人陪自己上班,感覺也會好很多。

人都有群居的心理需求,大公司很好的滿足了這樣的需求,而 Coworking 也很好地幫助我們小團隊滿足了這樣的需求,讓我們感覺到不再孤單。


2010年,WeWork在紐約開辦了第一個聯合辦公空間——在那裡,不同僱傭背景的人可以在同一個辦公空間辦公、交流。截至2016年10月,WeWork以169億美元的估值排名超級獨角獸俱樂部第9,100多個辦公空間遍布全球10個國家與地區的35座城市。

2016年7月1日WeWork在上海延平路開設的第一家聯合辦公空間不僅是WeWork在亞太地區邁出的第一步,亦標誌著WeWork正式進入中國,其中國旗艦店威海路店於2016年11月開放。2017年上半年,他們將進軍北京市場開設WeWork光華路及慈雲寺店。加上將在在上海淮海中路開設的第7家店,WeWork將為超過6000名會員提供辦公空間及社區服務。

「我希望能再有一次機會幫助一家美國公司在中國變得成功。」WeWork中國大陸總經理盧書成這樣向界面新聞解釋自己來到WeWork的原因。

在加入WeWork之前,盧書成已在GE、微軟、戴爾和百度等國內外知名企業擁有超過20年的高管經歷了,也曾開辦過自己的公司。把一件事情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地一手培植起來,是他在職業生涯中一再經歷的事,亦是他的激情所在。對他來說,WeWork進入中國,正是這樣的一個機會,不僅因為自己愛冒險的天性,也是因為市場需求就在這裡:「拿美國來說,3億人大概有6000萬人參與到中小個體經濟中。在中國,從國有大型企業轉向經濟多樣性,這是一個經濟形態穩定、有活力的表現。我們也是朝這個潮流發展。」

「WeWork很年輕」是這位已步入中年的高級職業經理人在入職的一年時間裡最大的感受,「我們公司的創始人兼CEO很年輕,我的老闆也比我年輕,我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年輕人的東西,比如說很強的創業者精神」。很大程度上來說,WeWork中國正是一家創業公司,40多名平均年齡在27-28歲的團隊成員一起從上海延平路開始不斷「攻城掠地」,大公司里常見的層級感在這裡幾乎不存在。空間產品部門的建築師範抒寧說,自己一直直呼大boss的英文名「Fred」,有什麼設計上的問題無需正式通報,直接讓Fred湊到電腦前看就好了。做事不默守陳規讓WeWork有種年輕人特有的銳氣,盧書成認為,這對他來說與其說是一種「文化衝擊」,不如說是一個「積極意義的驚喜」。

將WeWork在中國打造為一家「全球本土化」(glocal)公司是盧書成的願景,也是他願意加入WeWork的前提。所謂全球本土化,就是在堅持WeWork的國際標準的同時,根據當地市場量身定製產品與服務,更確切地說,是迎合中國人的辦公文化與習慣。以辦公空間設計為例,中國人比美國人更注重隱私,因此盧書成在前往紐約總部開會時提出在空間設計上降低工位數量來保證隱私,以此尊重中國人的工作習慣。雖然對於WeWork來說這是一種「降低效率」的行為,但總部管理層仍然同意了這一提議。

WeWork威海路店公共辦公區域。圖片來源:WeWork

這也從側面反映了WeWork總部對中國市場的重視。聯合辦公市場在中國正處於蓬勃發展進行時,而WeWork雖然身為聯合辦公「鼻祖」,但在這個越來越擁擠的市場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新來者。

仲量聯行提供的數據顯示,中國聯合辦公空間的數量在2016年猛增,目前僅京滬兩地就有500多處。據優客工場創始人毛大慶此前估算,5年之後「空間共享」將形成一個千億級規模的市場。WeWork最先登陸的上海則是聯合辦公市場競爭最激烈的城市:辦公租賃平台馬上辦公發布的《上海共享辦公市場透視報告》顯示,截至2016年9月底,上海共享辦公空間共有486個,分布於15個行政區,總建築面積達130多萬平方米,平均每家空間建築面積為2752平方米。而在出租率方面,2016年第三季度整體出租率繼續走高,表明市場的需求增長快過新增供應。

面對競爭日益激烈的中國市場,WeWork從一開始就強調自己與其他聯合辦公空間相比的優勢在於其對「社區營造」的重視。「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全球70%以上的會員之間有合作,而50%以上的會有商務往來。我們致力於建設一個有良性互動的社區,而這個結果令我們自己也很欣喜和吃驚。為了實現這樣一個社區,首先是我們的物理空間設計,構建一個放鬆的、促進溝通的環境;其次我們會組織一些社區活動,比如Happy Hour;還有一點是,我們會設置一個社區經理(Community Manager)。」WeWork亞太區董事總經理Ole Ruch曾在接受界面新聞的採訪時表示。

「WeWork不是一個孵化器,所以我們不會篩選會員。我們主要建立的是一個平台,能夠把大家聚集到一起,為會員之間的需求搭建橋樑,讓他們能夠彼此交流。因為不管在哪個行業,處於怎樣的發展規模,你都會有一些需求,需要其他行業來輔助你完成工作。我們的社區管理團隊就是起到這個作用,我們找出你的需求和他的需求,把你們介紹到一起。」WeWork延平路店社區經理李明(Joshua)說。

李明笑容親切,嗓音柔和,在聽別人講話時時不時示意對方自己在認真聽講,即使是初次見面也不難看出他是個溝通高手。這個在會員們口中「這家店最重要的人」帶領著三人的社區管理團隊負責為在延平路店辦公的會員提供優質的服務與幫助,組織各類活動,促進會員交流。作為社區經理,李明每天到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巡視場地,確保所有的設施設備都處於待命狀態;除此之外,他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與會員交流,認識更多的會員。

關於認識會員的意義,他舉了一個例子:「我們經常聊天說,你們最近怎麼樣啊,你們公司最近是不是在招聘啊,是不是有新的項目啊,這時候會員就會告訴我們,對啊最近我們在找一個什麼樣的人才,我們會說,哎你知道嗎,我們剛好有另外一個會員,他是幫助大學生尋找實習機會的,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他們可能可以幫你。這樣就把他們介紹一下,很快地他們就找到了新的人才可以進行培養。」

「Love what you do」是WeWork的理念,也是李明加入WeWork的重要原因。實際上,在2015年他為了加入WeWork特地飛了趟芝加哥見了一位業務拓展部經理,而當時的WeWork還沒有決定來中國。在WeWork正式決定進軍中國市場後,李明成為了這家公司的第一位中國本土員工。

李明愛做的事情,正是幫助在聯合辦公空間里工作的人們做好自己喜歡的工作,因此他非常認同WeWork以會員為本的理念。這位從2008年開始就在上海從事聯合辦公相關工作的業內老人回想起之前的工作經歷,感嘆說這是一種截然相反的思維方式,「以前我更多會想到怎樣讓我的收入翻一番,怎樣能夠多收一點錢多賺一些租金,是反過來的」。

除了在空間里走動與會員嘮嗑以外,李明和他的同事還會與會員在線保持溝通。會員有任何疑問或請求,都可以在線諮詢社區管理團隊,社區管理團隊的第一次回應必須在15分鐘內完成。如果一個小時內沒有回復,會員請求就會移交給社區經理;如果24小時內還沒有回復,就會移交給總經理。「這都是為了確保我們的會員能夠享受到他們應有的權利和服務質量。」李明說。

而會員每天在空間里的活動幾乎都是社區管理團隊收集反饋,反思如何提升服務質量的機會,具體來說,凡是會員使用了WeWork的服務,就會有被要求提供使用反饋。以會員預訂會議室為例,在使用完會議室後,會員就會收到問卷調查鏈接,要求給使用體驗打分,被問到的問題包括會議室是否乾淨整齊、空調問題是否合適、垃圾桶是否有被清理。問卷調查結果會在第二天早上發送至社區經理的郵箱。

除了這樣一個精心維護的線下社區以外,會員也通過APP與遍布全球的WeWork社區眾人建立聯繫。「我覺得WeWork延平路為我們的全球會員開闢了一個新的市場,首先讓國外的會員把他們的業務更便捷地帶進中國市場,其次給我們的中國會員創造了一個與全球會員直接對話溝通尋求合作的機會,」李明說,「當你在線發布一條信息的時候,這條信息不僅針對上海市場,而是針對全球9萬會員。這個時候你可以尋找開拓業務的機會、尋找合作,甚至尋找投資。」據他透露,目前為止WeWork延平路店的中國會員和外國會員的比例為8比2。

WeWork延平路店在去年10月舉辦的一場Member Mixer是令李明印象最深的一個會員合作案例:中小企業酒水供應商「福哇啦Foowala」提供了活動所需的酒水,榴槤甜品公司「榴小蓮」提供了所有的甜品,而另外一家從事虛擬現實的科技公司則把全部的會議室都用VR改造了一遍,戴上眼鏡,就彷彿穿越了一般。「不僅有好玩的活動,而且給會員提供了非常好的體驗,無論是會員之間的合作還是會員和管理團隊的合作都非常愉悅的一場活動,那次也是我們會員參與度最高的活動。」

李明表示,在新的一年裡他的任務除了建立更強大的社區管理團隊以外,更重要的是給會員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務與福利。目前,WeWork會員享受的福利從健身課到Office365系列產品和印象筆記的七五折優惠、空間周邊的餐廳酒店優惠不一而足。「在很多初創團隊里,很多公司在發展過程中往往會忽略掉團隊福利和團隊建設。WeWork在這塊就給他們提供了很好的幫助與支持。」他說。

這的確是盧書成口中的WeWork中國團隊2017年工作重點之一。在傾聽現有會員的需求、為他們提供更好的服務的基礎之上,WeWork還在尋求擴張和在這一過程中所需的人才。

「我們現在正好是在初級階段。初級階段就一定要把人先招進來,所以真的是(發展)非常快,(人才)需求也非常大。」WeWork亞太區人力資源總監談珏告訴界面新聞。目前WeWork中國所需的人才涵蓋辦公環境設計、社區管理、後勤支持等各部門崗位,關於選拔人才的標準,她表示接地氣、了解市場、有流暢的英語表達能力、有執行力、適應WeWork的企業文化是HR特別看重的;在「接地氣」這一點上,WeWork會越來越倚重中國本土人才。

WeWork威海路店的一間辦公室。圖片來源:WeWork

談珏認為WeWork對年輕人才特別有吸引力的原因不僅因為它有一個很酷的品牌,還因為它給員工提供了站在全球平台上工作、提升視野的機會。至少對范抒寧和空間產品部門的建模師燕林來說,這是WeWork吸引他們的重要理由。

在加入WeWork之前,他們倆都發現了傳統建築行業的一個巨大痛點:建築設計的周期很長,而建築師、施工方和運營方等各個本應密切合作的相關方各自為政,這不可避免地導致了許多返工和資源浪費的情況。燕林舉了一個例子:「當設計已經做得很遠了,運營進來發現了問題,但這時候就沒法修改了,然後就只能拿著一個他們不想要的東西盡量去做一些可能的改造。

WeWork使用的建築信息建模(Building Information Modeling,簡稱BIM)將空間設計流程中的損耗降至最低點,大大提升了包括空間產品部門在內的WeWork團隊的整體工作效率。具體來說,BIM指的是在設計之初在場所進行激光掃描,構建虛擬三維模型,空間開發流程中的各個相關方——從建築師、室內設計師到運營團隊和社區管理團隊——都在這一個模型系統中工作,實現工作流程意義上的「聯合辦公」。

范抒寧向界面新聞解釋道,在傳統圖紙中,一個圓圈也許只是代表一張桌子,而在BIM系統下,一個圓圈除了指代一張桌子以外,還包括了這張桌子的所有相關信息(比如桌子的品牌、價格以及會員的使用情況),方便各個環節的工作人員隨時查詢協商。因為激光掃描從一開始就保證了空間測繪的精確度,建築設計人員就能精準地計算地板、桌面、玻璃門所需材料的面積和形狀,最大程度減少浪費,「你做完設計把圖紙給施工,施工單位不會隨時給你打電話,說這個地方圖紙不行,那個地方跟圖紙對不上,控制力會加強」。

「我覺得WeWork算是在建築或者空間設計行業里走在時代前列的一家公司。這也是我願意加入的原因。」范抒寧此前在紐約工作,因為不滿足建築設計的「智能程度」僅僅停留在計算機輔助設計(Computer-Aided Design,簡稱CAD),他選擇加入WeWork。

在計算機把設計師們從冗雜事務中解放出來、由會員反饋匯總而成的大數據描繪出用戶習慣特徵後,他們就可以花更多精力在挑選優質的材料、研究空間使用設計上了——WeWork空間的本土化人性設計,都是出於他們之手:卡座和電話亭的尺寸剛好讓人們舒服地坐在那裡休息聊天,卻讓人在工作狀態下感到不適,保證了人們不會長時間佔據公共空間;樓梯的幾何曲線和吧台狀的欄杆設計會讓人們不自覺地被停留在那裡,增加交流對話的可能;中國人愛開大會,因此大型會議室的數量要增多……類似的巧思在WeWork威海路店和延平路店比比皆是。

在WeWork威海路店,樓梯也是會員間交流的地方。圖片來源:WeWork

作為WeWork的員工,范抒寧和燕林自己也是WeWork的空間使用者,切身感受著聯合辦公帶來的工作方式的改變。

燕林的工作日是從和前台打招呼開始的。在前台拿顆糖吃,順便看看今天在空間里舉辦什麼活動(WeWrk平均每天都有一到兩場會員活動)。周一的早晨空間里提供豐盛的早餐,他注意到雖然最開始大多是沙拉、三明治之類的西式餐點,在會員要求下社區管理團隊也開始提供豆漿油條了。工作累了,燕林就去和運營團隊的同事們閑聊一會,聽聽他們說會員有什麼最新反饋。他也有每天打招呼慢慢熟了的會員朋友,會經常一起組織打乒乓球。另外,他還會經常在空間里轉轉,觀察會員們是如何使用空間的,會員有什麼問題他也會立即出現在現場協助解決。

「如果要加班我就去延平路加班,因為我家離那裡比較近,」范抒寧指著我們所在的會議室落地玻璃窗外的一張桌子,笑著說,「燕林半個小時前還在這裡工作呢。」

「但在這裡工作的問題是,每個經過我的人都問,你怎麼被攆出來了?」燕林推了推眼鏡,補充了一句。

原文鏈接:WeWork的員工是如何工作的?|界面新聞


陸家嘴很多都是,比如花旗大廈23樓,我現在用的就是他們的共享辦公室,我覺得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主要是沒幾個人,特別無聊,不過各種設備設施倒是很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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