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謊言么?
感同身受:感激的心情同自己親身受到了對方給予的關懷照顧一樣。[1]
最新解釋:根據最新版《現代漢語詞典》(第六版) 原指感激的心情如同親身受到對方的恩惠一樣(多用來代替別人表示謝),現常被用於指雖未親身經歷,但感受就同親身經歷過一樣。自欺欺人:解釋1:欺騙自己,也欺騙別人。解釋2:指用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或手法去欺騙別人。現指「就是明明知道真相,卻騙自己也騙別人,一般指不肯面對事實。出處,百度百科。另外我的看法,我也覺得不一樣。感同身受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產生的共鳴。應該是屬於難以言喻的共同語言,其產生原因是經歷過類似的事情而產生類似的觀念啦想法啦,獲得了類似的經驗。而自欺欺人是一種偽裝,一種謊言。其產生的原因我認為在於對現實的不滿,從而編造故事和經歷麻痹自己的思維,此為「自欺」;但為了獲得更多的認同感從而去欺騙別人,此為「欺人」。
知乎好多人都用到藝術電影這樣的回答,我的閱歷不足,沒有能力去這樣證明這兩個詞語之間的區別。人與人之間永遠不能完全理解對方,只能明白對方的處境罷了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魯迅先生《而已集?小雜感》
我認為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我們依靠五種感覺來感知世界,外界環境的刺激,只能引起我們對類似刺激的記憶和經驗。但這些記憶和經驗只屬於我們自己,別人的記憶和經驗也只屬於他們自己。五感的限制無法讓我們的感受完全無障礙的交流,語言的能力更是有限。《三體》里的三體人用意識直接交流,這種交流方法應該能夠做到最小限度的失真。人,生而孤獨,因為自身條件限制了我們,我們終生只生活在自己思想之中,但像《黑客帝國》里母體要製造虛擬世界一樣,人體一旦認識到真實的世界很難存活。我們的語言,我們的視聽,我們的觸覺,味覺,嗅覺,我們的思想意識都是DNA為了自身複製製造出來的。太悲觀痛苦了,我需要去泡個澡,看個電影,喝杯熱飲,來安慰一下我脆弱的心靈。這一切你能感同身受嗎?如果可以,我替你來,你只要閉目想像就可以了。突然想起來推薦個電影,黑澤明的《羅生門》人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認知偏差,也就是偏見。
不是的,對於異性就是約炮的開始
請允許我先說一個看起來與此無關的笑話:
「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學醫,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這段小文的大意是:楊一笑先生最初(是)習文(的),學習了三年都沒考上(功名),就改練武,在校演場演習射箭,結果一箭射中擊鼓人,被攆了出來(沒讓他賠償醫藥費算是便宜的),於是改學醫,(總算是)學有所成。(他就開始得瑟,不光給別人看病,而且)給自己開了(方子,據說還是)一個良方,他服了自己給自己開的葯,死了。
如果這樣看這個故事,我們會感覺很有笑感。但還沒完,在坊間還有一個更讓人覺得有趣的是完整版的《楊一笑(外)傳》:
「初從文,三年不中;改習武,校場發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又從商,一遇騙,二遇盜,三遇匪;遂躬耕,一歲大旱,一歲大澇,一歲飛蝗;乃學醫,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遂至地府,久候閻王升堂,不耐,問之,鬼卒曰:王閱足下卷宗,狂笑,休克於後堂,未醒……」
如何?這回不用翻譯翻譯也能放心地笑了吧。就是這樣一個以自己悲催的一生成就了一個經典笑話的楊一笑,不但讓人笑,就連閻王爺也受不了,笑到休克,長時間醒不過了,幾乎誤了公事。多虧還有能負責任的小鬼,可以出來告訴楊先生的鬼魂是怎麼回事,否則,地府眾差役年終獎會不會被扣完?!
……
然而,這個故事果真就只是這麼好笑么?如果我們再往細緻處想一想,有沒有可能,這個故事本身並不是一個笑話。有沒有可能,楊一笑先生的故事本來是這樣的:
楊一笑先生,最初時跟很多中國百姓一樣,想走從文入仕的道路,但大家都知道,從過文的人多,但並不能都入仕,像范進老爺那樣堅持一生考科舉的,畢竟不多。楊先生呢,不像范爺那般執著於做官做老爺,習文數年,三試(而非三年那樣輕易就放棄了)不中,就下決心改習武。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弔死在科舉入仕一棵樹上吧!不成想,在校場演練射箭,不小心(數十百發中偶然射偏的)一箭射中擊鼓人,這是大事故,當然也可能是楊先生習武過程中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故(也就是說他可能還發生過其他事故),總之,他不是這塊料,被攆出去了。好吧,雖然不知道他是否富二代、官二代或者星二代,總之,他沒有回家坑爹啃老,而是無可奈何地去經商做生意(畢竟那個年代商人的地位不太高)。拿現在的話說就是去創業吧,但運氣不太好,遇上一回騙子,遇上一回盜賊,又遇上一回土匪(此三番不利當是有的,但試想在古時侯,經商十年,這三樣沒有遇上的又有幾人?總之,該遇上的倒霉事他都遇上了,到後來,生意也不做了,是否真的虧本虧得一塌糊塗,不得而知,反正),回家種田吧,幸虧家裡還有地!或者老先生只是想要像陶淵明先生一樣採菊東籬下悠然看南山呢?而且做一個知識型職業農民並不丟人吧!何況他老人家年紀一把,能彎下這個腰實屬不易了,但也不知道他前生世世代代做了什麼孽,老天誠心要不斷地磨鍊他,苦其心志,讓他某一年遇上大旱,再一年遇上大澇,又一年遭遇蝗蟲。(但要注意,他務農不必只有這三年,如果是躬耕三十年,誰又沒有經遇過這樣的自然災害呢?)到了他一生的後期,楊先生開始學醫(是否一定在放棄務農以後才專一從醫呢?我看未必也大約不必。)並有所成,也算是個良醫了。他覺得自己活得挺好,想要延年益壽,長生不老,(至少,他也是一位對美好生活有所寄望的老人,)就給自己開了一個方子,抓藥吃了。(最後,)楊先生死了。死了就死了吧,誰又能夠不死嗎?或許楊先生不吃藥早死了幾回了,可惜世人都被作者的文學手法給騙了,把服藥與死亡當作有因果關係的故事來看,就連地府差役也沒察覺。或者這個閻王爺也確實是沒見識,尤其笑點如此低,如何能鎮得住鬼?被人隨便忽悠一下,就要笑到休克!比楊一笑先生悲催曲折而充滿戲劇感的人生何止千千萬,即使你是閻王爺,又能有幾條命,笑死多少回?!
……
我想,即使只是一種可能,那也說明,同樣的文字,如果我們所代入的精力和情緒不同,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閱讀體驗。而事實上,這不光是讀者的問題,還有作者的暗示,個人懷疑,楊一笑先生的傳記——也有一說是墓志銘,其實是遭人暗算的,其實也無所謂暗算了,既然先生已經死了,其他人懷著什麼心思去寫,楊先生畢竟也不能那他怎樣了。
實際上,不光是讀文章,包括任何文學、藝術的欣賞,都需要欣賞者與作者之間產生共鳴,就好像收音機調整頻率,作者發出的頻率,是不是剛好和欣賞者的頻率一致,否則,很可能收聽到的是噪音。
在亞當斯密的《道德情操論》中,把此稱為「同情」,也有翻譯為「共情」的。這個同情與我們常說的「同情心」有一些關聯,但不完全一樣,因為有「同情」,能對對方的處境「感同身受」,所以會生髮出悲憫和寄望對方脫離其境地的「同情心」。
但無論如何,通過閱讀或欣賞一件作品獲得的感受,並不能真正把我們代入那種境地。除非我們曾經切身經受過或者歷見過那種情境。所以,每個人所能感受到的程度,與個人的經歷、閱歷有很大關係,越是相近的經歷越能引起感同身受的共情,反之,則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而從主觀的角度分析,其實是我們自己的一種因為心理的變化而引起的神經系統的的反應,比如聽人講鬼故事,我們會在自己心理想像那個場景,而所有的恐懼感實際來自於我們內心對模擬場景的進一步預期,如果所受到的外部刺激——比如講故事人的語言、強調、再加上其他任何輔助的因素的介入,都可能在我們心理上造成超過承受極限的刺激。不光是恐懼,溫暖、冷、疼痛、愛、性等等都是這樣。
所以,當我們說自己對某一件事情「感同身受」時,其實主要是說我們在自己的精神系統中模擬了一個場景,而自己就置身於這個場景中,成為參與者,而不是始終作為一個聽故事的人或盤觀者。
如果不能如此,那很可能是因為我們無法在自己的精神系統中模擬出這樣的場景,或者並不能切實的參與其中。
所以,感同身受並不是一個謊言,而有些人所稱的「感同身受」卻有可能是一句謊言。
(關於楊一笑先生的故事分析,可以參見鏈接:楊一笑其人)
同情心,
同理心,
如果基本沒有,
那麼只能是衝突,
那麼只能是讓他人痛苦,
那麼只能是讓自己痛苦,
雖然可能自己很享受,
但多年之後發現自己還處於原地,
但多年之後發現自己沒有多大進步。
感同身受怎麼會是謊言呢?你看到一個悲傷的故事,同情,感動,悲傷,都是最真實的感受,何來謊言之說當你偶爾看到一句話,明明平淡無奇,你卻為之觸動,這也是感同身受,又哪裡會是謊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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