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在一起是怎麼成為死黨/閨蜜的?

有些朋友有共同愛好,有些朋友是被性格所吸引,有些是各方面都很優秀,有些也許是職業需求,可是跟你最好的不一定是朋友里最出色的,不一定是有一樣的興趣愛好的,但就那麼happen to be成為了最好的朋友。比如我最好的閨蜜跟我性格興趣愛好完全不一樣,她喜歡畫畫,我喜歡羽毛球,她喜歡日本動漫,我卻沒什麼特別興趣,我很喜歡數學,她說數學虐她千萬遍,她比較內向,在生人面前不是很敢說話,我又比較自來熟,跟隨便一個人都能扯上兩句。到底是什麼樣的特質吸引兩個人成為好朋友的呢?


用加黑的字體隆重地寫道,謝邀

就像有的題目,你看到了總覺得你想說兩句又懶得下筆;這個題目,我在手機上看了兩眼,就默默打開了電腦。

因為我突然覺得,其實我也可以講一個有點長的故事。

我相信,每個人的生活里都會遇到這麼一個或是幾個人,他們讓你相信,推你向前,教會你珍惜,又陪伴你長大。以至於無論你哭了笑了還是胖成了個鬼樣子,你都堅信,你不會孤獨地否定人生的全部意義。

可是奇怪的是,你們見到彼此第一眼的時候,興許還在心裡撇了撇嘴;結果一不留神,就廝混完了整個青春。

---------------------------------------------------------------------------------------------------------------------------------

這是一個關於我和C的故事。

高中剛進學校的時候,去宿舍報道。我只和我的舍友們交談了10分鐘,就在心裡總結道,「五個瘋子,一個啞巴。」 我是五個瘋子中的一個,而C就是那個啞巴。當然,C並不是真的不會說話,我後來發現,她其實是有點不屑和我們說話,因為我們當時都表現得大腦迴路有點瘋狂。

但是很快,我們五個就忘了C的存在。

當時宿舍裝修,晚自習的場所就是順著走廊擺著的一溜桌椅。我們五個總是坐在一起,趁老師走了,就開始談八卦,聊小道消息,張口閉口都是我去、我靠、我的媽呀。而C坐在整個走廊的最後邊,遠遠地和我們保持距離。後來她跟我說,當時覺得,整個走廊的智商都被你們拉低了。但是我們絲毫沒有介意,甚至我們一整個學期都分不清,當我們大笑著衝進宿舍的時候,C到底是在被子里還是在門外。

並且很可怕的一點是,我還是我們五個中間最瘋狂的,而C偏偏就睡在我的上鋪。我一笑起來就停不下來。因此儘管我使勁克制,我還是總在半夜看著手機憋著笑聲,然後讓床一顫就是十幾分鐘。要不就是我們幾個探討感情生活的時間太長了,一看錶就發現已經半夜了。總而言之,那個學期對於C來講,是失眠的一個學期,痛經的一個學期,以及想要轉宿舍的一個學期。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

不巧的是,第二個學期,新宿舍還是沒有修建好。於是我們又重蹈了第一個學期的覆轍。當然,有點變化的是,我們遺忘C遺忘得更徹底了。

在第三個學期就要結束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當時我和我們班上的一個男生處於早戀狀態。我們班主任其實對於這種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她只有一個原則,就是別和班內的人談戀愛。當然,這個原則被我打破了。因為那個男生屬於籃球男,而我還勉強算個學習女,所以我們老師總是在每次大考完就找我談話 (那個男生完全不會理她的)。無論考得好或不好,我們老師都會一如既往地和我討論關於青蘋果不能摘,因為又酸又澀,就如同戀愛不能這麼早。最後總要補充一句,「你是奔著北大去的,別半路上沒事兒摘蘋果。」 其實當時我的思想已經很存在主義了,我就是覺得體驗極大的豐富性的人生是我活著的終極目標。因此我凡事都是抱著沒有不可以,只有不願意的態度。而且我還特別奇怪,我只要一談戀愛,年級名次就往前蹦。再加上那會兒覺得有個人牽手散步互相溫暖是件再浪漫不過的事情,完全沒有看出分手的必要性。我也沒覺得有多喜歡有多愛,就是覺得何必要改變這個狀態呢。

於是我們老師終於無法容忍了。高二第一次期末考試之後,又找我談話。她說,「青蘋果你摘了能吃嗎?」我說,「你可以用乙烯催熟啊。」 她說,「沒有結果的戀愛不就是耍流氓嗎?」我說,「不享受過程的談戀愛才是真的耍流氓。」 那次我考得特別特別好,因此我可能態度上也有些不合適的地方。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老師跟我說,「你這個手分了一年了也分不掉。我直接給你爸打電話好了。」我那一刻,其實還是小小地肝兒顫了一下。但是我就是那種鴨子死了嘴巴硬的人,於是我豪爽地說了句,「您打吧。」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門。

出門後我就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我爸很帥氣地說,「就這事兒啊?」 然後就沒了然後。

但是我越想越憋屈。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憋屈的。我大體是覺得,我好不容易考得這麼這麼這麼好,就換回來一個給家長打電話的待遇。並且,我覺得被老師找家長簡直是奇天大辱。我淚腺的發達在於,我能夠通過一件事情聯想到一百件事情,然後越想越憋屈,最後無法自拔,雖然我都會忘了最開始是因為什麼憂傷的。然後我就跟那個男生說了分手,原因是我覺得事到如今,我們班主任一定會千方百計阻撓我們,再加上本來我也不太想繼續了,就覺得還不如做朋友來得快樂點。

寫到這裡我又忘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其實好多學妹都叫我金魚學姐,因為我的記憶經常只有幾分鐘。於是我給C打了個電話,然後她極為不情願地跟我說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按C的說法就是,我大哭著沖回了宿舍(其實對於這點我是存懷疑態度的,因為我覺得我是個那種邊葬花邊抹眼淚嚶嚶嚶的性格從本質上來講)。 然後不湊巧的是,宿舍里只有C一個人在。她正在那兒獨享午後時光,想安靜地看部電影,就被我這個混蛋擾亂了陣腳。

之後又按她的說法是,我一邊大叫著「XXX (我們班主任的名字), 等老娘考上北大看你還說個毛毛!」 一邊衝到柜子邊拿出袋薯片,和著眼淚,一把一把咔嚓咔嚓地嚼。 C在那兒繼續看電影也不是,不看電影又不知道如何插話進來。最後,在我嚼完了一袋薯片後,C弱弱地問了句,「你沒事兒吧?」我其實當時已經進入忘我的狀態,忘記邊上有個人了。而且我的眼淚也是轉瞬即逝的,我當時只是哽咽著時不時地在薯片間蹦出個「北大」而已。 我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就用最最最最平淡地語氣說了句,「分手了而已。」

說完這句話後,我的心態已經恢復到平和得不能再平和。C潦草地安慰了我幾句,意思就是沒什麼的,愛戀不就是一場高燒嘛,燒退了就好了。我當時也潦草得回復了幾句。但是話又說回來,當時我不是還是輕飄飄的年輕人嘛,覺得分手了就分手了,真分了就別糾結了,就應該是上一分鐘分手,下一分鐘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所以我打心眼兒里覺得挺好,早戀開心過快樂過就沒白戀。但是我又不想把這些情感表達給C,怕她覺得我這種思想就是種白眼兒狼的思想。我當時心態之所以悲傷,其實跟分手這件事兒沒有什麼關係,就是跟被找家長了有關係(好學生的包袱哈哈哈哈哈)。但是我決定像個正常女生一樣,讓我的朋友們覺得我所有的悲傷都是源自分手。

我們宿舍剩餘的四個瘋孩子陸續回來了,C又恢復到了啞巴的狀態。這時候樓底下傳來了那個男生和他朋友喊我名字的聲音。她們問我說,「是不是徹底分手了?" 我說,「是。」她們說,「那就不要牽扯不斷。」 於是在她們的簇擁下,我就掛著副革命烈士奔赴刑場的莊重神情,從我前男友和他的朋友們身邊毅然決然地走過。C跟在旁邊,看到我這副深情,默默覺得我真是條漢子,因為她覺得我內心肯定已經碎成了渣渣。後來這個晚上,晚自習我們都是在一起的。期間我前男友的朋友們不停地跑來找我談心,我都是這麼副就義的表情。C愈發覺得我很堅強。

這裡補充一句,C身高179.9,豪爽的不像個樣子,平時走路都是像一陣疾行的風。她覺得小情小愛都是些不知道傾注精力的東西,唯獨自由值得歌頌。因此,她之前一直覺得我是個在小情小愛中執迷不悟的蠢貨,直到看到我那毅然決然的神情,才覺得我好歹能通過我的堅強,算得上半條漢子。

但是,前面說了,這一切都是假象。因為我不悲傷,我臉上沒有表情那就是我內心的真實寫照。但是我這個人呢又比較狡猾,我回答問題的時候,老扯些有的沒有,之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聽到的話。那天晚上,回了宿舍,我就拿出迷你播放器,開始看辛普森一家,期間不停地迸發出放浪形骸的笑聲。我是真的開心,但是我的舍友們不是這麼理解的。她們覺得,我的笑聲越無羈,我內心的悲傷就越深邃。我也不想解釋,我一解釋,她們肯定更覺得我心底壓抑得都是悲傷。後來我看C在那兒閑著,就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洗漱。她答應了。

在去的路上,最扯淡的一個對話發生了。

C問我,「你是不是心裡特別難過啊?」

我不知道當時怎麼了,可能晚上吃多了或是整人的心態又發作了,我說了如下這句話,

「是的。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氣氛就壓抑了,別人就會因為我的不開心而不開心了。」

天地良心,那會兒我才17。這麼扯淡的一句話,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我說這句話扯淡,是因為我和這境界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總而言之,我就那麼堂而皇之地說出口了,然後C震驚了。她在心中默默感嘆道,不僅是條漢子,還這麼講義氣。

對,就是這句扯淡,奠定了我們的閨蜜之路。所以說,朋友們,有些話儘管你沒有臉說出來,但是你說出來了也許就能收穫一個朋友,尤其是在那個朋友傻不拉幾根本分不清你其實是在扯淡的情況下,哈哈哈哈。

回到宿舍里,我繼續四仰八叉地 床在看辛普森一家,不時大笑兩聲。我聽到C爬上床的聲音,於是似笑非笑地抬頭問了句,「你有沒有覺得我很沒心沒肺?」她說了句,「怎麼會。」

繼續依靠C的描述,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說,那一夜,她為之前對我抱有的太多偏見感到羞愧難當;她說,那一夜,她覺得我是個既堅強又有公德心的女子;她說,那一夜,她想成為我的朋友。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哪兒都好,就是有點傻,哈哈哈哈。畢竟,我就是個成天想著小情小愛把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的膚淺的人啊!

-------------------------------------------------------------------------------------------------------------------------------

其實一切都是很神奇的。

人和人的相遇,人和人的了解,人和人之間的改變。

一堆p大點的小事兒,也許就會影響一個人,兩個人,一群人。她們也許會多個朋友,也許會更加孤獨。

後來的一切都很美好。

C好像就是從那天起,像是變了一個人。她可能是怕我覺得孤獨,於是總是時不時地來和我說兩句。我們漸漸打成一片,晚上經常一起吃飯,聊聊一天發生的有趣的事情,再回宿舍所有人都一起鬧鬧。

我和C手挽著手走在校園裡的時候,我比她矮大半頭。我是一頭長髮,她的接近於板寸。因此,總有人看了我們的背影后,問我是不是談戀愛了。C什麼都不計較。我們吃飯,她總是PIA一下把錢先摔在桌上,我要使勁塞給她,她才會拿著。我們每次結賬的時候,就跟打仗一樣。C原本是個特別不想聽小情小愛的人,偏偏成為了我最好的朋友,因此後來,她總是對我說,「大姐,我的小心臟已經受不了您那個刺激了。」

一轉眼就到了高二第二學期,那時我已經決定去美國讀大學。我當時其實有點忙,因為我們學校必須要準備高考,我還要抽出時間準備SAT. 那時,每天最快樂的時光就是晚上回宿舍坐在走廊里自習的時候。C其實為了準備高考,也很忙。但是她還是每天都幫我計時SAT模擬試卷,檢查單詞。她一個詞一個詞地給我讀GRE紅寶書的中文,我再報出一串英文。我是個有強迫症的人,我如果一天計劃的任務沒有完成,無論多晚,我都是不會睡覺的。我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晚上兩點多睡覺,早上六點多起床。後來我買了個頭燈,天天在被子里背單詞,就睡得更晚了。

我那會兒的鬧鐘鈴聲是那首「愛情呼叫轉移。」 我其實睡著了,完全聽不到鬧鐘響,因為我會把旋律編到夢裡面。最後的結局就是全宿舍都被我的鬧鐘吵醒了,只有我還在睡。我們宿舍後來聚會,都說再聽到這首歌就要吐了。C就每天早上負責叫我起床。她站在我床邊,看我睡得跟頭豬一樣,就總是不忍心叫我起床。她後來其實一直好奇我這麼嬉笑怒罵的人是怎麼堅持完那幾個月的,但是當時的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給了我最大的支持和陪伴。她不忍心叫我起床,於是就默默幫我做完值日,打掃完衛生,再從我身上把被子弄下來疊好,然後才異常溫柔地把我叫醒。後來發展到,我倆再也沒吃過早餐,每次都是飛奔到教學樓,然後還是遲到。那會兒我臉上開始長了些青春痘,於是就買了瓶BB霜。每天臨出門前,因為實在沒時間,我就往臉上隨便那麼一塗。然後到樓下了之後,她就會說「站住,」 然後一邊幫我抹勻臉上的膏狀物體,一邊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女人。

我當時處在一個十萬個為什麼的年紀。她總是跟我聊著聊著,就被帶偏到不知道哪裡去了。那會兒因為我睡得很晚,她就也越睡越晚。我倆就在那兒一起學習,再天南海北地閑扯下。我記得那會兒做物理導學,我做著做著,就問她,「你說一個人脖子上帶根導線上面連個小燈泡 跳水的時候會不會亮?」 她就在那兒很認真地思考,然後憨厚地跟我說不知道,哈哈哈。這種問題我問了太多個了,以至於後來她洋洋洒洒為了幫我申請大學寫了一篇3000字的peer evaluation, 其中好長一段都是在寫我如何在做理綜的時候問出這些奇葩問題,然後反映出何等的求知精神。其實當時我就很感恩了,畢竟一個在忙著準備高考的人,能有時間幫我寫一篇3000字的文章,是何等的不容易,更不要提她幫我改了多少文章,借我抄了多少作業。

後來不知不覺發展成,我和她一直在那兒喋喋不休地講話,以至於她險些成為我們宿舍最能說的人。我問她說你還記得你當初那段啞巴的時光嗎,她說往事不要再提。

在某一個早上,在去教學樓的路上,我看著她像個白痴一樣地非要證明把鑰匙拋向沙堆里也能瞬間找到,然後就再也找不到後,我覺得這就是青春啊。我倆站在沙堆那兒,聽著早讀的鈴聲響起,開始瘋狂地笑。笑過之後,我很矯情地說,「你可要好好珍惜和我一起的時光啊,明年我就要去美國了。」 說完之後我感傷了下,她笑著說,「沒事,我去美國找你。」

高二是我最忙碌的時光。我記不清那一年,我們相互鼓勵了多少次。她對我說過多少次沒問題的,我對她說過多少次加油。我記不清她給我打了多少次飯,在我生病的時候,請了多少次假照顧我。我記不清她幫我做了多少次值日,又陪我翹了多少次晚自習。我也記不清我陪她做了多少次閱讀,然後把多少甜點都塞到了她的嘴裡。那時我們的生活很簡單,對未來的方向很確定。所有的壓力,都有源頭;所有的深夜,都有陪伴。

--------------------------------------------------------------------------------------------------------------------------------

高三的時候,因為已經完成了申請,我開始走上了文藝的道路。

我開始瘋狂地看電影和小說,然後喋喋不休地跟她講《十日談》里的情色篇章。她最開始還很有節操的會臉紅,後來我們就像兩個摳腳大漢一樣,對話愈發上不了檯面。

當時宿舍樓底下開了個小賣部,但是我習慣在柜子里裝得慢慢的都是甜點。每到夜裡,就到了我發甜點的時刻,然後每到周四,就到了我彈盡糧絕的時刻。當時我只要肚子一叫,C就問我餓不餓。我還沒說話呢,她就衝下樓去買玉米和好燉。當時我們已經形影不離。等美國錄取的時候我一直很焦慮,儘管我嘴上不說,但我心裡生怕結果不盡如人意。她就一直在那兒默默安慰我,幫我找各種文藝片來看。我們一起胡吃海塞,過了不少時日。

有一天晚上,因為壓力太大,再加上受了點委屈,我就把我自己鎖在宿舍的陽台。所有人都在那兒敲門,但是我不想開。那是我第一次聽到C大聲講話,她就指著我一個同學說她做得哪裡不對,讓我受委屈了。然後她怕我做出什麼傻事(哎,十幾歲的時候大家都多單純啊),就要跨著窗檯翻進陽台。我們住在四層。我看到她馬上就要邁出去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傻了。那一幕,我永遠也忘不了。

後來為了緩解宿舍里高考的緊張氛圍,我和另一個舍友發明了一項娛樂活動。每天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我和那個舍友就開始表演雙簧。我們一個表演,一個出聲,把我們學校的校長老師都吐槽了一遍。其他的人都在那兒哈哈大笑。C也就在那兒笑。

在我要出國的時候,我的好朋友們來送我。C默默交給我了我一個袋子,裡面是一張光碟。回家我看了後淚流滿面,裡面錄了我們表演過的所有雙簧,還有一張賀卡,上面寫著,「謝謝所有你陪伴我走過的開心時光。」

高考考理綜前,需要高考成績的她還在為不需要高考成績的我翻一道題。而在整個複習階段,她都會在她要睡覺前,推開門,對我說一聲,「我睡了啊,你也早點睡吧。」

---------------------------------------------------------------------------------------------------------------------------------

後來的後來,直到現在。

我不記得我們是如何越變越好,我只知道我們的友誼越來越深,我們的人生也都朝著我們夢想的方向再前進。

我大一去南大找她的時候,和她擠在一張床上睡覺。夏天沒有空調,熱得讓人煩躁。我早上醒來的時候,轉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在一邊默默幫我扇扇子。

我大二的時候遇到點事情,和別人鬧得有些不可開交。她是個從來不說髒字的人,我那會兒就看著她一直幫我和對方爭辯,最後連髒字都蹩腳地使用了出來。後來我又遇到了一次讓我覺得三關崩塌的事情,她就對我說,有她在。然後就信誓旦旦地要去找欺負我的人算賬。之後,又陪我來了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後來我也就沒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那會兒別人給我寄了束黃色的玫瑰花,我跟她說,你見過綠色的玫瑰嗎?她說沒見過。結果第二個星期,我就在美國收到了她不知道從哪裡訂到的綠色的玫瑰。

我休學的時候一個人在杭州遊盪了幾天,我就是想自己在西湖邊上走一圈,看看什麼叫真的寂寞。然後她正在期末論文答辯期間,非要從南京過來陪我,說我一個小姑娘夜遊一座陌生的城市肯定不安全。我怎麼說她都不聽,我就乾脆沒再回她信息。結果第二天,她就給我發了條信息說她已經在杭州了,讓我把酒店信息發給她。

我們從來沒有過錢的問題。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她付錢付得太快,我要想盡辦法把錢偷偷塞回到她的包里。我倆可能唯一的問題,就是爭著誰付錢的時候有點凶神惡煞。

我倆生日間隔一個月。快遞先是從美國飛往中國,然後再從中國飛往美國。

我出書,她就默默買書。我寫文章,她就默默點贊。

其實我是一個淑女,但我和她說話總是越說越沒節操。她就站在馬路上看著笑成二B的我,還不忘把我往裡推,讓我站在車少的那一側。

她知道每一個我喜歡的人,和每一個喜歡我的人。我遇到的所有神奇的事情她都知道,她總是叮囑我要小心。她永遠站在我這邊,永遠能想出方式來誇我,來支持我。我開心的時候她默不作聲,我難過的時候她總是第一個出現。她知道我這人神經大條,記性又差。就總說以後老了的時候,那些神奇的故事可以讓她講給我聽,她就是我的活日記。在我自卑的時候,她總是一條一條的幫我分析,為什麼我應該挺起胸膛。

唯一的一次她跟我生氣,就是我有一陣子特別不喜歡接電話和發簡訊。她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找不到我之後就急了,說,「你大不了嗯一聲!讓我知道你沒遇到什麼危險。一聲不吭,你也太自私了。」

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總是先放下手頭的工作,幫我。我在美國的時候需要中文資料,但我那邊又沒有授權。她就一點一點地幫我從校園圖書館網站上搜文獻。我要買東西但是沒法網上付款的時候,她就大早上起來去銀行排隊弄U盾。

她每年都給我寄一張明信片。我記得在某張明信片上,她是這麼寫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讓我毫無保留地去相信,我爸,我媽,和你。」 其實這句話,在我走過的所有青春中,對我也同樣成立。

我由衷地希望她過得幸福。她馬上就要去她一直夢想的學校了,就像我自己實現了夢想一樣,為她開心。我覺得遇到她讓我相信了很多事情,相信了友誼,也相信了永遠。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能夠和這樣一個酷炫的她廝混完整個青春,是慫慫的我最感恩的事情。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樣,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你了解我所有得意的東西/才常潑冷水怕我忘形/你知道我所有丟臉的事情/卻為我的美好形象保密。」

我總說如果有天我倆鬧掰了,我一定要殺C滅口。但我怎麼會捨得呢。


許多時候,一次偶然的機緣就是一生的羈絆。


maybe u guys jst dun like the romantic story.lol

老媽和老阿姨的羅曼史

你,對,就你,表情特傻帽兒那女同志

瞎瞅瞅啥呢,還能有誰,說你呢,嘴咧特大那個

你說怪不,我這兜里還沒幾毛錢,男朋友還在天上飄呢。

我就想好要學了車和你到處撒野,

倆萌娃,倆吳彥祖,倆只傻狗,

最好帶上咱爸媽,

讓他們在一水兒「98歲老中醫如是說""默多克的這張圖震驚了全世界」的朋友圈裡

光芒萬丈

四老頭老太朝鏡頭前精精神神一站,比個V,

齊活。

去哪兒隨便,去幾天到時候再說,

公路再長都不在話下,

反正我們在徐家匯那天橋樓梯玩石頭剪刀布都能玩出花來,

幹啥都屁顛屁顛樂得天崩地裂。

行李嘛,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你到底是出門帶五包紙巾,洗手液若干的主兒,信得過。

至於什麼我兒子約你家姑娘上門第一眼就愛上丈母娘這檔子事兒,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他,可從小見慣了大場面。

哦,那回你滿是星星眼的

給我看一張微博轉瘋了的三老閨蜜在大年夜窩在肯德基吃全家桶談天說笑的圖,

當時我還埋汰你來著:

「有點出息,七十歲了還只能在肯德基過年,丟不丟人。",

現在我要修正,一是咱倆當中不可能再多第三個人,

二是能換成麥當勞嗎,

能不,他們的薯條真好吃。

我們都毫不懷疑七十歲我們都還在彼此的生命里,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就像我叼著勺子和你吃飯時才發現:

「媽呀,我們都認識七年了!?」

你挑眉:"不然你以為呢?「

真好。

夢裡中了五百萬吳彥祖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醒來發現張震含情脈脈守在床頭的心安。

你的頭髮短了又長,長了又短,

齊腰的時候我說從不說你好看,

你要剪的時候我又急的跳腳,

是真心疼!你這樣性別特徵不是更模糊了嗎!?

最後你還是剪了,

那回在科技館,你把你的手機送給我應急,

我看你半天,無語凝噎。

好在顏值夠,

不然,呵呵。

前年暑假第一次一起染髮,給日本那誰誰誰走秀,

幾百個小姑娘排排站給他選,

好多人等的不耐煩,

我們卻因為聊天笑到肚子痛。

明明是要剪頭髮還撈不到多少錢的買賣,

我們卻因為「啊啊啊!居然能一起第一次染髮」這種事

興奮地擊了個掌,

雖然之後我的氣質因為頭髮顏色淺了掉了幾個level

從男神變村妞,

你也得到一個不適合自己的娃娃頭。

不知道被路人問了幾次

「你們是不是雙胞胎?」

也不知道互相嫌棄過幾次,異口同聲「她哪有我美?!」

又總是在單獨的時候很嘚瑟:我有個雙胞胎姐姐,和我一樣好看

那條在高中旁邊的小區里的小路,

那些數不清的路燈溫柔的夜晚,

那個你送我我送你送不盡的站台,

那個我們去每周買芭比娃娃的寶大祥,

那個我們報了名卻因為彼此是同桌而會在上課時候為一根法棍笑得眼歪口斜,給吳秀波的海報化女妝的補習班。

那個素顏,大光明,帶著大框紫色眼鏡的你,

背著紫色的大書包,

包里裝著老葉自己寫的數學全攻略,

也裝著我寫給你:啊,我覺得你婚禮應該要穿這個款式的婚紗會很適合你之類的情信。

有時緊緊挨著我,

有時候把我勾得牢牢的,

有時候因為一個笑點突然開始嘻嘻哈哈奔離很遠的你。

似乎總是唱著走調的歌,

笑眯眯地陪著我。

我們穿著校服討論著天吶SYY真瘦啊!一邊狠狠咬下一口木子魚的雞腿,

孜然要撒的多,肉嫩皮薄,

憤憤發誓:「明天我們一定要減肥!「

我們在學校的地下車庫吃外賣,大叫:

為我們的2000乾杯!

上課上的頭暈眼花我就說肚子痛你陪我去醫務室,

我們開始玩熱水袋裝肚子里假裝懷胎十月。

在食堂把湯碗高舉:先干為敬!的豪情萬千。

我們因為我穿了一雙巨丑的方頭靴不想讓別人看到,

只要要走路就躲在你身後抱著你而第二天被問你們是不是同性戀。

我們也因為歷史課實在笑得太過兇猛被WY氣得罵

「你們的臉皮比腳後跟還厚。」

罰著寫了兩份標點都不帶差的檢討。

那些事兒都記在我的腦袋啦,也在你的鏡頭了,

第一次化妝的醜樣子,

笑得崩壞的可怕表情,

做的莫名其妙的惡作劇。

我媽總是很擔心:「那你們不要好了她把照片散出去怎麼辦,你不是嫁不出去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那隻好殺你滅口了。

我們性格完全不同,喜歡的東西也沒有交集,

你總說我又嫌你沒文化,

我又很愧疚你為我粗糙的拖沓性格付出好多。

剛進高中時,

我只是「一個皮膚白白的嗲妹妹",

你也只是一個"哭點很奇怪的短髮妹」。

那個八卦喧囂甚上的高中時代,

lf因為你和我玩的近了吃麻辣燙的時候眼淚狠狠砸在碗里。

「那你為什麼和我玩兒?」

在搖搖晃晃的車廂我問你。

「她們可都把我說的很壞。」

其實心裡緊張地要死,

可我還是假裝毫不在意。

「因為,我和你接觸下來,覺得你真的很好呀。」

你平靜地說。

我抿抿嘴。

我只是想把情緒的閥門擰擰牢。

真的,要沒有你,我覺得我高中真沒什麼收穫。

那時好的死去活來的小團體後來給我發消息:

「沒想到這麼多年,就你們這一對感情還那麼好。」

我真的很驕傲。

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去看的竊聽風雲3,

我們做完工作累的翻倒,

盤腿坐在電影院第二排,

舒舒服服窩著,

電影不好看,

我們卻因為彼此的聯動效應笑得幾近昏厥,

那時我看你,大屏幕的光線灑在你青春的飽滿的臉上,

你笑,睫毛就喜孜孜地顫,

我就看著你,也傻呵呵笑:

笑人生得一閨蜜如你,

足矣。

那個陪我從WAPQQ到人人到微博到豆瓣到天涯到微信到知乎的你,

那個和我一樣有嚴重社交障礙的你,

那個讓我想起來就微笑,見了面就狂笑的你,

那個我覺得世上所有男人都配不上的你,

我們要步入社會,

要被各種價值觀衝撞閃腰,

要有各自的家庭,

他們說時間長了友情要淡。

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我希望我們的事兒是一場冗長的白日夢,

永不落幕,

起碼,

我們還得一起跳廣場舞。

你聽了我所有秘密,

可是你不知道,

我最大的小秘密,

就是你。

@eol hannah


往往玩成閨蜜的那個

不是一開始認識玩的最好的

可能一開始認識很久缺不熟悉

但因為機緣兩個人相熟

玩到閨蜜死黨往往也經歷了陪伴了她某個重要的情感時期

比如見證了她的愛情給以鼓勵給以陪伴

還有絕對不染指不勾搭他的前男友現男友


一見如故,生萬千歡喜心。取向要變。


其實我和現在閨蜜的初見是在小學五年級。

當時是我剛剛轉來這所學校的第一天。

第一次讀寄宿制的學校,那麼多陌生的老師同學,心裡又緊張又害怕。

幸好小孩子們似乎都天生對新事物抱有溫柔的好感。雖然是一個新同學,但大家都對我很友善。

她當時坐在教室第一排,很中間的位置(標準的老師的寵兒、班級的女神之座)。那天她穿著白色的衣服,頭髮梳的光光的,襯的皮膚很白,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她好像真的自帶光芒。她轉過身對我特別特別友好地笑了笑,背依然挺的直直的,本來是雙肘整齊地疊在一起放在桌上(小學生標準姿勢),然後她手腕連著手直直地朝我揮了揮,像是在舉手回答問題。現在想想覺得蠻搞笑,我們的見面好官方。但那個五年級的我心裡卻真真被暖了一暖。

後來我們被分到一個寢室,六年級的時候還是上下鋪。當然,也明白了她並非是那樣「女神」的人。卻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人。依然記得她每周表演在寢室升旗(她在我上鋪),其實就是她把自己當作國旗,然後認真地哼著國歌,緩慢地、有節奏感地爬上她的床。

小學生會偷偷看惡俗的瑪麗蘇小說。她也不例外。當然,還推薦給我看。我們窩在一個被子里看完了麻雀要革命。

小學生還會寫書。我們也如此。那時我們一起創作了一本小說,不過好像也沒有寫完,內容我也不大記得了。

小學生也會做作地寫字。那時,我倆的字很像,是班上最好看的。現在看來,我倆那時的字,真是幼稚的可以,每個字都要做作地拖很長,每個字都細長細長地排在一起。

初中我們沒有很多的交往。說來也奇怪,其實我們兩個班只相隔一堵牆的距離。

高中文理分科後,我和她又成了同班同學。

其實想在回想自己當時的心情,也會覺得神奇。也許真的有緣分這一說吧。雖然與她三年都無甚往來,但得知與她再一次同班時,心裡高興的不得了。真的,不是普通的那種高興,是那種覺得很心安,很踏實的那種高興。

我倆英語課坐的同桌,數學課也會偷偷坐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我們每次發誓說這節課不能講話,卻最後又嘰嘰喳喳講到一起。

對了,我們還約定過,以後要互相做對方孩兒的乾媽,孩兒要義結金蘭。

噢,我還花過整整一節英語課翻遍了詩經詞賦幫她起了幾個新名字。當然,她也用了這整整一節課來反對。

後來高三準備保送的時候,因為壓力大,所以我情緒極不穩定,脾氣怪糟糟的,總是故意要找她拌嘴。但她都不會生氣,只有一次真的生氣了(而那次並不是我在故意找她拌嘴)。

整日呆在學校小小的天地里,我們卻很會找樂子。比如我們一起編了許願池的故事,把學校里一個小小的凹進去的屋頂編成神奇的許願池,扔硬幣若是投進了,願望就會實現。其實編了這個故事後,我倆自己都當真了,認真地投了幣,許了願。當然,神奇的是,我的願望後來實現了。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許其他願,如果沒有的話,那應該也實現了。

畢業後,某天看到同學回校拍的「許願池」圖,裡面已經滿是硬幣了。若這個故事真的就這樣一屆一屆傳下去,可真是讓人高興。畢竟出自我倆之口,哈哈。

畢業旅行,我和她一起去的日本。那時和她在大室山一起坐纜車,濕漉漉的雲霧拂過我們的臉,腳下是《哈爾的移動城堡》里那樣的草地,天邊即是大海。在伊豆坐沿海列車,看著窗外太平洋的深邃蔚藍。雨夜迷失東京,在銀座一起拿著地圖問路。一起住溫泉小宿,一起住東京帝國酒店。一起吃懷石料理,一起吃讓人膩味的壽喜鍋。在京都偷拍驚艷的藝伎。在酒店一起穿浴衣睡榻榻米。一起在澀谷亂逛,一起去葯妝店化亂七八糟的妝。一起去三鷹之森看我最愛的吉卜力工作室。一起去金閣寺求御守。一起暈頭轉向的乘電車。她攝影技術很爛,旅途中我常對此表示不滿,但她總也不生氣。所有的所有,現在回想起來仍讓人心動,又有些心疼。這屬於兩個十八歲女孩的旅行,讓我想不出一個詞來好好的形容它,也不願向外人細細道出,因為其中的好,只有我們知道。

現在我和她一起考到北京讀大學。學校離得不遠,也不近。地鐵要轉一次線,公交直達40分鐘。

我們來北京後第一次約會後的分別,竟然雙雙紅了眼睛。

在北京早早黑掉的街道上,在紛雜的人群中,在橙黃橙黃的霧蒙蒙的路燈下,也許她的感受和我相同吧,都要各自努力去適應新環境了,感覺有點心酸有點累,所以格外不舍。

上個月才陪她燙了人生中第一次頭髮,她陪我做了人生中第一次指甲。我常常想啊,在北京這偌大的城市裡,在離家千里的陌生地,依然還有這樣一個人,能陪著自己完成好多好多人生中的第一次,我何其幸運。

人和人是怎樣成為閨蜜的。這個問題我可能沒有辦法客觀地來回答。

也許就是天註定吧。


這個問題只要明白什麼是閨蜜就答出來了?

閨蜜就是逛超市的時候,你手裡拿著她喜歡吃的東西,她手裡拿著你想吃的東西。閨蜜就是她買衣服的時候你幫她看看,你買衣服的時候她幫你看看。閨蜜就是面對生活的困難、社會的不公彼此訴說,最希望彼此幸福的人。閨蜜就是半夜三更醒來覺得害怕,或者問題想不清楚給彼此留言的人。閨蜜就是有一些共同的愛好或者生活習慣,有時候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起。閨蜜就是彼此鼓勵、一同上進的那個人。閨蜜就是笑著說:***,我以後一定要跟你做鄰居的那個人!閨蜜就是偷偷的把她男朋友給她的水果分給你吃的那個人,閨蜜就是那個經常陪你散步聊天的那個人。

附上一張我跟我閨蜜的照片:


我覺得能成為死黨/閨蜜的人相互之間並不是有什麼必須的特質,需要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理由:能相互分享並理解彼此的價值觀。

這並不需要兩者進行一場行而上的辯論,恰恰相反,也許簡單的幾句閑聊彼此就能產生好感

「啊!這次的數學考試又完蛋拉。。。不管了先把這周的新番補上。」

「呵呵,這次月考輕鬆拿下。對了晚飯別吃,等我下午打完羽毛球球回來一起吃."

夾在諸如此類的日常中,兩者間的友誼往往已經升溫發芽。而你覺得友情中值得記憶的那些璀璨瞬間,都是茂盛枝頭的一次次開花結果罷了。

要知道每個人都是寂寞的,難得在路上碰上一個能侃,能吹,能嘲諷的人,還不趕緊打死做朋友!


我一直覺得那句話說的對,人跟人之間拼的不是磨合,是巧合。。。就是這麼巧,可咋整


看著她笑,你也笑了。


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出現並且毫無疑問地支持你相信你幫助她。

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出現並且義無反顧地支持她相信她幫助她。


閨蜜發給我的?

更新一波


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讓我毫無保留地去相信,我爸,我媽,和你。

我相信有一天我也會對你說出來。

生病了陪我買葯搶著付錢,陪我去醫院。

喝醉了我一直推開你,你還是照顧我給我擦乾淨嘴。

你一直跟我說怕我離開,傻瓜,我怎麼會先邁出這一步呢?

你說想過以後和永遠,為了不離的太遠而去改變,我懂你的心。

你說我說的話句句深入你心,我了解你,在我面前你是透明人,我是自由人。

謝謝你給我的信任。我會珍惜。

雖然,我大你兩歲。


事情是小升初時發生的。

我們小升初時是到初中的學校考試。

清楚的記得我是坐在靠門的牆邊第二個,坐第一個就是以後的死黨。

考試前本著學術交流的態度跟前邊的同學進行了了交流,碰巧和我同姓,感覺好有緣分啊!

然後就是考試,期間還我們還對考試答案進行了交流。

然後就是暑假,還跟發小提過他。

再然後就升初中了。

碰巧跟他是一個班的。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就開始跟他聊天,還記的方面大明湖畔,啊,不,是坐你後邊的我嗎?當然記得了,巴拉巴拉。。。

初一初二兩年交流的並不算太深,就只是朋友而已。

到了初三,不知怎麼的,感情突然升溫了╮(╯▽╰)╭沒錯就是這樣,開始一起玩,一起回寢室(雖然感覺像小女生)。

初四那次分班,我跟他分到了不同班級,簡直就是拆散了熱戀中的情人。隔得遠了並沒有阻止我們的熱戀(好像哪裡不對)。

我們更喜歡在一起了,下了晚自習,我們兩個拉著手在那個不大的校園逛來逛去。←_←我們真的不是好基友,還好那時候還沒有基友這個詞,要不然鐵鐵的貼我們臉上。

記得有一次,跟他跑到一張床上睡覺,開始聊天,

巴拉巴拉一直說到半夜12點多,要知道當時還是9點熄燈,10點睡覺的好孩子。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題,互相說了10幾次晚安還是沒睡在那裡聊的熱火朝天,根本就停不下來。

然後就一直死黨到現在,經常無聊了就打電話跟他吧啦一會,說些有的沒的。

其實,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麼值得記一輩子的感動誰的大事,性格也說不上十分契合。但就是看上眼了。

愛情不需要理由,同樣死黨也沒有原因。


能否成為死黨,取決於能不能在一起說別人壞話


已刪


分頁阅读: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