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大潮的背景下,普通人應該怎麼做?
看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有感
如果這是大勢所趨,已經無法避免,那麼普通人應該怎麼做?
稍微說一句。你自己回家問問真正經歷過changed時代的人,對changed什麼評價,然後再問問他們是覺得changed好還是changed back好。
長城最早誰弄的?綠壩出來那會誰真正管事?
最受不了有的小朋友天天風花雪月不去了解歷史,跟著磨還真當是聖人了。你以為壓下來了,其實這麼多年就是這樣過來的。輿論上的這點變化就妄稱什麼時代大潮,簡直搞笑好嗎……
社會和人一樣,都有應激反應的能力,就像恐怖襲擊會刺激被襲擊方民族情緒的高漲一樣。偏右的輿論導向主導了輿論十年以上,被壓抑許久的偏左思潮,就像一根彈簧被壓到了極限。前者稍微一松,就會被狠狠反彈回來打在臉上。
因應恐怖襲擊而高漲民族主義會包括各種偏激、不合理乃至危險之處,這種「壓抑後的爆發」必然無法做到理性客觀,肯定文革者有之,動輒漢奸掛路燈者有之。如能由天生自帶維穩需求的政府去主導,其實比等待它自己爆發要好得多。
這種社會思潮進退的事情,只要不演變成社會運動,和普通人沒什麼大關係。當今的中國,根本沒有改革開放這個級別的大潮,稱得上「潮」的,大概只有以馬云為代表的數字經濟發展和基礎建設海外輸出的成敗。尤其是前者,創造中國最新最強資本力量的大勢已經不可阻擋,與之掛鉤並從中獲益,才是避免社會階層滑落的最簡單方式。學會獨立思考,多讀書,少評價,厚積薄發
腦子是長在自己身上的,要學會鍛煉獨立思考和從多方面思考的能力,這樣就不容易被輿論操控。
而當邏輯能力不夠強,思考的方面不夠多不夠全面的時候,要多讀書,讀書能拓寬你的視野,增加思考的角度,這樣你才更能看清事物。
當你以為自己已經看清某件事情的時候,請別立即對這件事情做任何評價,觀點放在自己的腦子裡就好,盡量少討論。
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的問題主要是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叢日雲,1956年10月出生於遼寧省凌源市,中國政法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政治學研究所所長,院學術委員會主席,學位委員會委員,校學術委員會委員。
以下是叢日雲在2013屆畢業典禮上的演講:
2013屆的同學們:
今天是你喜慶的日子,是你們的成人禮,是你們人生的一個新的開端。
你們將披戴上一副莊重的桂冠和禮袍,那表示你們成為了「學士」。在中國傳統的語言中,成為「士」,那就是獲得了一種與眾不同的身份。「學以居位曰士」,「以才智用者謂之士」。士有各種,而 「學士」,就是以學問和才智獲得「士」的資格,受人尊重的人。
所以,我衷心地祝賀你們,祝賀你們十幾年求學終成正果!
你們今天畢業走出校門,明天就是社會大學的開學典禮。人生就是一次次的畢業與開學,但是,只有這次畢業與開學是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
與今後的漫長旅程相比,你以前的學習生活只是學步而已;與即將開場的人生大戲相比,此前的學習生活只是序幕而已。
你們即將進入的這個社會,是一個豐富而精彩的人生舞台,你們將在那裡實現自己的價值,享受你們的人生。但同時,它也是一個險惡的江湖,污濁的泥潭。
這江湖深不可測,遠非你們所能想像。你從此闖蕩江湖,就像你當初學步一樣。這江湖重新塑造你們的力量,你們可能還沒有足夠的估計。你如今要義無返顧地闖進去了,卻不知道它意味著什麼。
這些天,懷著幾分激動幾分惆悵的你們,都在憧憬著自己燦爛的未來,美好的人生。你們聽到的,都是美好的祝福和高調的期待與囑託。
但作為家長,作為老師,作為你們的叢大大,我卻懷著幾分忐忑,只能講些適合大多數同學的低調的臨別贈言。
先秦時代有一個思想家楊朱,有感於人生歧路重重,歧路之中還有歧路,人很容易迷失,於是放聲大哭。竹林七賢之一的阮籍也曾面對歧路,大哭而返。
人生多歧路,這是人的宿命。如果嚴肅對待人生,不得不一次次面對歧路面前的困惑與焦慮。人生就是無數的選擇。從人生終極目標的選擇,大的發展方向的規劃,直到日常生活中每一個細節的選擇、邁出每一步的選擇。你的選擇構成你的一生。
正確的一生,還是錯誤的一生。
以往,家長、社會、學校幾乎為你規划了一切。從今以後,你要獨立選擇你的生活道路。
人生之路只能一個人走下來,沒有依傍,沒有導師。哪怕你一直在隨大流,那也是你的選擇。
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曾在80年代的中國風行一時,如今很少有人關注他了。但他有一句話還是需要提起的,「人是自我選擇的」。人選擇成為自己所是的,並且要對自己的選擇負全部責任。
在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就在於你與眾不同。所以,每個人首要的選擇,是應該成為你自己。
不要別人做夢你也跟著做夢,被別人忽悠著做夢,做與別人同樣的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
要選擇成為你自己,意味著不斷地超越自己。你需要不斷地反思自己,拷問自己,為自己樹立至高的標準,追求最高的境界。
我們的人生與這個社會的命運息息相關。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運。你們這代人有過一個安寧的童年和青少年時代,但你們的未來可能面對著中國社會的重大變革。
你們如果關注社會動態,就能看到天邊在積聚著烏雲,就能聽到烏雲中醞釀的風暴。
敏銳的人都能看到,風雲變幻,暗潮湧動,前途莫測。
最近北大一位教授在畢業典禮上致詞時向同學們提出幾個嚴肅的問題:本拉登到底是恐怖主義分子,還是神聖的殉道者?金日成究竟是流氓還是政治家?斯諾登究竟是叛國者還是人權衛士?人們都知道這位教授的答案。
你們該如何回答這幾個問題呢?在我看來,如果在第三個問題上有所困惑尚可原諒,但前兩個問題竟然還是問題,這本身就是令人擔憂的大問題。
面對可能到來的社會大變局,你將如何選擇?
當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你是不是一個明白人?
龍應台女士在《大江大海——1949》里,記錄了無數人在那一刻的選擇:走還是不走?走,是一輩子;不走,也是一輩子。無數人的悲劇就從那一刻所做出的選擇開始。
國家走了一段彎路,對你來說,就是毀了一生。
面對一些小人物被命運所裹挾的無奈處境,龍應台感慨地說:「一滴水,怎麼會知道洪流的方向呢?」
但我想,你們是政法大學的畢業生,是政管院畢業的學士,你們應該比普通人更有能力識別洪流的走向。
人們感嘆,一片漂零的樹葉,無法阻擋洶湧而來的大潮。
但即使是一片樹葉,你是否有過掙扎?你向哪個方向掙扎?
如果中國再來一次義和團或紅衛兵運動,如果重慶模式成為中國模式,你們能不能清醒地說不?如何你沒有這個見識或勇氣,能不能至少做個無害的逍遙派?
面對滾滾而來的濁流,如果你不能總是抗爭,你是否可以選擇偶爾抗爭;
如果你不敢積極的抗爭,你還可以選擇消極地抗爭;
如果你不能勇敢地表達,你可以選擇含蓄地表達;如果你也不敢含蓄地表達,你可以選擇沉默。
如果你沒有選擇沉默而是選擇了配合,但你還可以把調門放低一些。在你主動的或被迫地干著壞事時,能不能內心裡還殘留一點不安和負罪感。這一點兒不安或負罪感,仍是人性未泯的標記。
即使你不去抗爭,但對其他抗爭者,要懷著幾分敬重,即使沒有這份敬重,也不要在背後放冷箭,使絆子,助紂為虐。
我希望,你們在大潮襲來時,選擇站在理性一邊,文明一邊,選擇站在人民一邊。
當你們走出校園的時候,你們面對著一個特殊的社會。這個社會,已經是一個高效率的大染缸。
當年,墨子看見人家染布,白的進去,五顏六色的出來。他哭了。
你們應該理解,我們今天看著尚有幾分天真純潔的你們,走進這個大染缸時的心情。告別母校,意味著告別了純凈的生活,投入滾滾紅塵,滔滔江湖。
以後你們一次次受傷時,會念起母校,不管在這裡經歷過多少不快,這已經算是一方凈土。
面對著這樣的社會環境,你能不能做到舉世皆醉,惟我獨醒;舉世混濁,惟我獨清?
我對此不抱多大希望,我自己也做不到。如果堅持那樣的處世準則,也只好隨著屈原投入汩羅江。
但佛教的一個處世原則卻可以給我們一些指引:那就是「隨緣不變,不變隨緣」。既有隨緣,也有不變。不變是原則,隨緣是通融。我想這應該是大多數人能夠實踐的準則。
在個人生活領域,我希望你們選擇健康向上的人生,選擇做一個有良知的文明人。
當然,坦率地告訴你們冷酷的現實,並不是讓你們應該選擇消極和放棄。人們常說,我們雖然長著黑色眼睛,卻用它尋找光明。沒有光明和希望,那是不可能繼續下去的絕望的人生。
你內心的一片凈土只屬於你,只要你守護著它,任何外部力量都無法進入。
曾有一位西方人面對放棄的忠告時說,我不是要改變世界,我只是不想改變自己。也就是說, 「你不能決定明天的太陽幾點升起,但你能決定幾點鐘起床。」
同學們,你們就要遠走高飛了。今天,我們注視著你們離開的背影,而追隨著你們腳步的,是我們永久的牽掛!
不論你們是聰明乖巧,還是魯鈍耿直,不論你們是否高富帥和白富美,你們都是我們的學生。
我們關注你們的成功,關注你們的幸福,更關注你們是否走在正路上。
願上蒼眷顧你們!
再見了,同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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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如果您就是平頭老百姓的話,勸你該幹啥幹啥,頂上只要不昭和估計沒事,不過您要是家裡有五千萬+或者有廳級以上的幹部的話,那還是做好兩手準備吧。。。保不齊哪天割韭菜呢。。。
大勢所趨個屁,傳媒這道口本來就是嚴一陣松一陣,最近幾個月最多也就排個前三,前三都嫌多
普通人該過日子過日子,三老頭大戰車嚴不嚴?嚴打嚴不嚴?這剛哪到哪……你要非說自己被蒙上眼睛捂住嘴了,那我還就告訴你,前前後後我一點影響都沒有,我還是屬於不懂技術的那種建議以後回家多跟長輩聊聊天吧,既能和睦家庭,又能還原歷史從來如此罷了但是魯老頭還有這麼一句話∶
「從來如此,便對么?」
不見得一定是對的,必須保持清醒和理智,否則做普通人都做不上道兒你說那你玩兒啥呢是吧上街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會上街被人當槍使。按現在這個生產力水平,湊合湊合,活命應該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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