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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北京

前段時間在北京培訓, 待了一個半月,學習神策的一些產品和DEMO講解,九十天時間胖了十斤肉,也是沒辦法,北京冬天霧霾,唯一一次出門打球讓我三天都沒有緩過來,真的是拿生命在工作了。

北京這座城市,斷斷續續接觸好多次,卻也是始終喜歡不過來,特別是這次,遇上低端人口和紅黃藍事件,再次將我對北京的好感降到最低,以前豹爺還在北京,每次路過北京都會去找他,那時候他還有峰哥學姐住在一起,大家都很熟悉,回到住的地方特別開心溫暖。

我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和豹爺還有李老闆以及李老闆同學一起去的北京,那時候是夏天,沒有特別嚴重的霧霾,偶爾陽光明媚,我們四個人擠在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間,我和豹爺睡在床上,李老闆和他同學打地鋪,我們擠到連放衣服的地方都沒有,我們只能在床上用手機或者用電腦,有時候我們襪子內褲也分不清楚,整個房子一共五個房間,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八個人,一共十二個人住在一起,共用兩個廁所一個廚房,那時候每天從朝陽門的戴爾下班擠地鐵得花上一個多小時到家,六點下班到家七點半左右,然後微信里問大家在天通苑那裡吃飯,我們會去燒烤攤吃一塊錢的烤麵筋,去地下室的小飯館吃十五塊錢的大盤雞,會買三塊錢大桶水回家,會聽好妹妹樂隊的《你飛到城市另一邊》,大工有不少人在北京,我們會在周末約去網咖開黑或者去打籃球,或者乾脆簡單的吃個飯看個電影回家,或者泡在咖啡廳就是一下午,住的地方馬桶經常堵,一堵都是我們四個輪流修,有一次真的沒修好,我們就打電話叫了專門的人回來花了兩百塊錢,當時特別心疼,想著要不要跟其餘八個人說下平分,我們四個猶豫了很久,都是男孩子但也都一樣的害羞,最後一個都沒說就我們四個人承擔了,暑假結束的時候,我實習結束戴爾的領導問我願不願意畢業留在戴爾北京,考慮到對產品部實在沒有太多興趣,最後還是拒絕了戴爾加入了華為做銷售,豹爺在互聯網公司實習等到畢業後就加入了北京的互聯網公司,李老闆同學在北京待完以後回到上海的學校,突然就對軍旅生活充滿興趣,於是辦理了保留學籍的手續去了新疆當兵,李老闆還是始終處於憂鬱和自殺的邊緣徘徊,這種性格一直伴隨他到畢業加入中興再離職加入神策再昨天晚上微信問我關於自我懷疑的問題。

然後是二零一六年上半年我在華為石家莊代表處做解決方案銷售的時候,河北客戶經常去北京,我因為剛剛到代表處沒有特別多的工作,領導覺得我說話做事比較聰明就經常安排我陪同客戶,再後來我分在承德張家口的時候,每次都是高鐵到北京再轉汽車去承德張家口,慢慢的我習慣周五從承德回到北京,周日晚上再回去石家莊,周一上班,周末就在豹爺住的地方湊合,那時候豹爺剛剛和他的第一任女友分手,時隔兩年我終於有機會再次跟他睡了,那時候峰哥學姐都在,大家都是大工畢業所以特別熟悉,那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宿舍,華為的工作枯燥無味,每周末去豹爺那兒和大家一起吃點燒烤玩會遊戲是我最大的樂趣,下半年的時候我轉去了昆明代表處,豹爺也和她的第二任女友在一起搬去了大連(豹爺居然找了個還在學校沒有畢業的姑娘),峰哥換了個工作,搬去了北京的南邊,學姐因為人太少也換了個地方,再然後我在北京認識的人越來越少了,很多人都離開了北京,還有很多人本來就沒特別熟悉斷斷續續不連續也就不再聯繫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四的時候我又簡短的回到了北京,身邊的人換成了旭哥文良,不變的是李老闆還在北京,他也終於有了女朋友姜雪,我們平時工作培訓,周末一起看看電影吃吃喝喝,神策樓下的黃燜雞我們在短短培訓的九十天里至少吃了五十次,有時候早中晚都是黃燜雞,我們的群組也改成了黃燜雞,培訓很快,結束後那天我獨自一個人坐上高鐵南下,空氣預報說我離開的那天北京霧霾爆表,再一次進入灰濛濛的一片。

在可預知的未來,我還會回到北京幾次,可長可短,我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去的北京,離開的時候不捨得的卻是留在北京的朋友,有些朋友和我一樣離開了北京,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回去北京,有的朋友可能會一直留在北京,無論哪樣,北京就是北京,它像個符號那樣,沒有感情,沒有記憶,唯一留下的就是我們在那裡生活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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