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是降頭師【5】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1】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2】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3】

我的鄰居是降頭師【4】

可能是電話的聲音太大了,睡在旁邊的唐周過了一會就被我倆的說話聲吵醒了,他醒過來之後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表情,在床上坐了一會,徹底清醒之後才問我:「怎麼了?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劉磊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其實那時候我也沒聽辰欣說明白呢,她比較激動,說話前後顛三倒四的,我把電話遞給唐周:「我讓辰欣跟你說吧,你正好懂這些東西,也好安慰一下她的情緒。」

果然,唐周拿過電話後,很快就穩定住了辰欣的情緒,雖然辰欣還是時不時的抽涕一下,但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激動了,說話條例清晰了不少。

半小時後,辰欣總算在哭哭啼啼中把事情跟我們說清楚了,事情的起因還是我的事,劉磊這人平時看起來膽子很大,很多時候都看他的言談舉止會覺得他就是個無神論者,其實他在內心深處,一直都非常害怕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那天和我們分開後,他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辰欣的單位,接她下班。

他當時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辰欣陪陪他,緩解一下心裡的恐懼,按他後來的話說,他當時已經被嚇得不敢一個人回家了。那天他們兩個先是找地方吃了飯,接著又去看了電影,這期間劉磊一直很正常,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有辰欣陪著,他的恐懼心理也慢慢得到了緩解。

直到他把辰欣送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劉磊突然全身一個哆嗦。他當時的那種哆嗦和平時人們在正常情況下的全身抖一抖完全不同,他幾乎是全身上下都搖擺了好幾下,連表情都變得扭曲猙獰了不少。他當時的那個樣子,愣是把在他身邊的辰欣嚇了一跳。

辰欣當時也沒往靈異的方面想,以為劉磊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就問他是怎麼回事。

劉磊就把我們的事跟她說了,說完我們的事,他又說:「我剛才好像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摸我的後脖頸。那雙手冷的像冰塊一樣,現在我還覺得後勃頸發涼呢。」

當時天已經擦黑了,這話說出來之後,辰欣也覺得周圍涼颼颼的,弄得她也不敢一個人回家了。倆人就一起回了辰欣家,拿了點零食出來看搞笑電影,看電影的時候他們誰都沒再提這個事,而是說一些輕鬆的話題。

辰欣覺得劉磊帶著唐周給的護身法寶,不會有什麼問題,也就沒再問這個事。看了一會電影之後,慢慢那種恐怖的氣氛就淡化了,睡意也就慢慢上來了。等到了睡覺的時間,倆人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詭異的事情發生在半夜,辰欣睡著睡著,突然覺得背後很冷,她感覺有那麼一股涼風從她的後勃頸吹進來,一直吹到她的腰上。她以為是窗戶沒關好,就迷迷糊糊的翻過身睜開眼,想要去看一下,結果她一轉過臉來就發現劉磊正蹲在床邊,兩隻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大家應該都有大半夜看人的經歷,無論是在熟悉的人,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那張臉都會讓人覺得有點奇怪,這是很多人都會有的感覺。當然,如果是喜歡的美女除外。當時辰欣冷不丁的看到劉磊在黑暗中的那張臉,突然覺得很陌生,而且覺得劉磊的表情很怪異,她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她看清了那是劉磊,再仔細一看劉磊的表情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她才緩過勁來,有點生氣的對劉磊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蹲在這嚇唬人幹嘛?」

劉磊呵呵一笑:「我剛才上廁所回來,突然覺得你的脖子特別好看,就蹲在這看了一會,哎呀,真的很好看啊。」說完,他還用手去摸了摸辰欣的脖子。

辰欣當時感覺劉磊的手非常涼,幾乎沒有一點溫度,可當時的氣溫,完全不可能出現手腳冰涼的情況,不過她轉念一想,可能是劉磊才上了廁所,用冷水洗了手的緣故……

辰欣沒再去多想,她白天工作非常緊張,這時候困意又上來了,她就對劉磊說:「深更半夜黑燈瞎火的,看什麼看啊,快睡覺吧,明天白天在看。」說完她就扭過頭,準備繼續睡下去,可當她扭過頭去之後,看到自己背後的東西時,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涼了,她居然看到自己的眼前,正躺著個人。

這人的背影辰欣熟悉無比,正是劉磊。

如果說剛才劉磊就一直躺在她旁邊,那麼蹲在她旁邊的又是誰?想到這辰欣全身都開始發抖,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這種恐懼感已經把她嚇得全身都抖得動不了了。

而且更讓她恐懼的事,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在床邊蹲著的那個人,還在她的背後,因為那個人呼吸的空氣,還時不時的會噴到辰欣的脖子上。她開始還下意識的想要回過神看看床邊的那個人,但她很快就失去了勇氣。

這時候蹲著的那個人又說話了:「別睡嘛,陪我說說話呀?」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辰欣已經確定,自己背後蹲著的那個東西,絕不是劉磊,因為劉磊很清楚,辰欣最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每次睡覺被吵醒,辰欣都會發很大的脾氣,所以相處的這一年裡,劉磊從來沒幹過打擾辰欣睡覺的事情,更不會要求辰欣不睡覺,來陪他說話。

而且辰欣當時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直覺,雖然背後的那個東西說話的語氣、聲調都和劉磊完全一樣,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那不是劉磊。其實她之前回過頭去看的時候,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那個人的模樣和劉磊沒有任何差別,但辰欣一直覺得有哪裡很彆扭,只是她有點困,沒去注意這種細節。

辰欣當時全身跟篩糠似的抖著,她想去叫醒劉磊,可她張著嘴,嗓子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喉嚨里就像是堵了一團東西似的,根本吐不出氣。

她當時感覺自己距離情緒崩潰就差一步。接下來馬上要發生的,就徹底讓她崩潰了。躺在她對面的劉磊,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俯下身,盯著辰欣「看」了一會。

這裡的「看」字之所以要加引號,是因為這個身形、髮型和身上的氣息都和劉磊一模一樣的東西,此時臉上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它的臉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是一種肉色的平面,沒有一點五官存在過的痕迹。

被這種東西盯著看,辰欣的心理狀態徹底崩潰了,她張大了嘴,想發出尖叫,嗓子里卻只能發出很小很細的聲音,她越是激動,能發出的聲音就越小。她的身上也不再抖了,而是出現了僵硬,全身都是冰涼的,麻木的,讓辰欣覺得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了,她唯一能控制的,就只剩下眼睛了。

那個沒有臉的東西在看了辰欣一會後,居然咯咯咯的笑了幾聲,辰欣實在搞不懂,一個沒有臉的東西,是怎麼笑出來的,接著她就聽到身後也有了笑聲,那是另一種風格的笑聲,是一種小孩玩贏了遊戲才有的,嘻嘻嘻的笑聲。

在這兩種笑聲引發的恐懼之下,辰欣的精神終於徹底崩潰了,她在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後,被嚇暈了過去,在昏厥之前的一段時間裡,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那個沒有臉的東西一邊笑著,一邊下了床,打開家裡的門,走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她背後的吐氣聲,也消失掉了。

等辰欣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旁邊還放著劉磊的衣服、手機、公文包什麼的,可劉磊卻不見了。從那時候開始,劉磊就徹底的人間蒸發了,辰欣去了劉磊家裡找他,發現他家裡沒人,也沒有劉磊回去過的痕迹。

她又聯繫了劉磊的父母,也沒有關於劉磊的任何線索。

這時候辰欣才想起我來,她覺得劉磊消失的事情,可能和我有關係,她從那時候開始,就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可那時候的我正在唐周家裡睡覺,我實在是睡得太死了,壓根就沒聽到這些電話。後來她還去道觀門口去找了唐周,可唐周也在家裡睡覺,自然是不可能被她找到。

聽到這我問她:「那你報警了沒有?」

「報警了呀,怎麼可能不報警,可警察說小區監控里,並沒有拍到他離開的畫面。警察也去調查了,現在還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唐周說:「咱們就別電話里說了,這事電話里說不清,你現在在哪呢?我們去找你。」

辰欣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就在距離她家附近的一個咖啡廳里,她已經不敢再回家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經歷,她就渾身發顫,腦子裡都是那晚上的各種恐怖畫面。我們到了之後,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回我和唐周怎麼勸都沒用,她哭了好一會之後,她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唐周一見她好點了,就說:「咱趕緊的,先去你家裡,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辰欣這時候情緒穩定了,也明白了過來,警察找不到線索,唐周未必找不到,因為很可能線索壓根就不是人間的東西。

很快我們就到了辰欣家的門口,房門一打開我就聞到了一股怪味,那是一種腐敗肉類上才有的味道,讓人很噁心,而且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唐周和辰欣也聞到了這股味,辰欣捂著鼻子乾嘔了幾下。

唐周則是吸了吸氣問辰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家的?離開的時候家裡有沒有怪味?」

辰欣搖了搖頭:「我是跟著警察一起離開的,後來我就一直在外面,但我離開的時候,家裡肯定沒有這個味道,這是什麼怪味。」

唐周走進屋裡轉了一圈,在客廳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些液體,是一些比較粘稠的東西,跟平時炒菜的油脂有點像。我問他:「這個是什麼東西?」

唐周從兜里拿了個棉簽出來,沾了一點那個液體,在鼻子邊上聞了聞:「這個……是屍油,而且還是下巴油。」

他告訴我們其實每個人的屍體,都有著一些特殊的力量,這些力量根據每個人的性格、工作、經歷的不同,而各有特殊之處。東南亞的一些玄學人士會利用屍體的這些特點,將屍體煉化成各種玄學器材,屍油就是這些東西中最常見的一種。

東南亞的玄學界也分成不同的流派,這些流派因為信仰的不同,煉製屍油的手法也不一樣,屍油煉製出來後,效果也會天差地別。有些邪派中人會用烤屍體下巴的方式煉製屍油,同時使用一些特殊的密咒,將死者的靈魂分散一些在屍油里。

這樣煉製出來的屍油就會帶有死者的怨念,把這種屍油抹在人的身上,或是灑在仇人的家裡,就會招來邪物。這種屍油還有一個特點,它所含有的怨氣,會引發人們的負面情緒,如果怨氣足夠強,還能讓聞到的人莫名其妙的自殺或是自殘。

而一些普通流派則會用溫和的方法得到屍油,他們在煉製屍油的時候,還會用一些咒法讓死者的靈魂得到超脫,有著超度亡魂,化解怨氣的作用。這樣練出來的屍油具有一些幫助事業,改善運氣的作用。

辰欣家裡的屍油就是邪派巫術的作品,唐周說這上面散發著很濃重的怨氣,稍微聞一點都會讓人覺得心情沉悶、情緒低落。要是聞的時間長了,也許會被這個東西影響的產生自殺的情緒。

「既然你走之前,屍油還不在這裡,那估計就是你出門後,有人進了你家裡,再往地上撒的,如果咱們沒有一起來,而是只有你一個人在這,恐怕你真會做出什麼自殘的事情來。這麼看來,對象是想殺人滅口啊。」唐周說著話,從旅行包里拿了幾張符出來,用符紙把屍油擦了幾遍。

這種清理屍油的辦法,我之後也見他用過幾次,這種符叫盪穢破晦符,專門用來清理這種髒東西,用符把髒東西擦掉,再找地方少了,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了。

他在廁所把符燒掉後,又把窗子打開之後,才對辰欣說:「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家裡還有哪不對?」

辰欣被他問的一愣,想了想說:「沒有了,除了這個味道,就沒什麼了。」

唐周卻說:「你不要用眼睛去觀察,這是你的家,這裡的每個東西,每一段氣息都是你最熟悉的,只要你專心去感受,一定能發現一些不同。我剛才進屋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你家裡有些什麼東西,引起了這周圍的陰陽波動,只是這波動太細微了,我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感覺,它就沒了。」

「你閉上眼睛,慢慢感覺一下,你應該可以找到,不行的話,就聞聞這個。」他說著就從衣服裡面的兜里套了個小瓷瓶出來,看上去有點像清宮戲裡的那種鼻煙壺。唐周告訴我,這不是鼻炎,而是他用幾種提神醒腦香料做成的醒神丹,不需要吃,只需要聞一聞,就能讓人頭腦清醒。

辰欣閉著眼睛,聞了醒神丹之後,果然精神專註了很多,她坐在床上,表情慢慢變得很舒緩,似乎是進入了狀態。過了一會後,她突然睜開眼睛,指著一個衣櫃說:「我感覺……那裡……那裡好像有個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我就是覺得那裡有個人,好像是背對著咱們。」

唐周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你先冷靜一下,我過去看看。」

他說完就朝著那個衣櫃走了過去。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木質衣櫃,上面是放衣服的柜子,下面是幾個放東西的抽屜,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我之前也沒注意到它,可這時候經辰欣一提醒,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了,那個衣櫃里好像有著很細微的動靜。

事後唐周告訴我,他當時也覺得很奇怪,因為在辰欣指出衣櫃的問題後,他也能感覺到衣櫃里有些怪異的地方。但他卻看不出衣櫃里的到底是什麼,直到他走到衣櫃前,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衣柜上被人用了禁制,也摸了一種屍油。

不過這種屍油比較稀,不是用來害人的,而是用來隔絕陰陽氣息的,只要在衣柜上摸了這種東西,我們就很難發現衣櫃的怪異。唐周走到衣櫃前之後,一隻手拿著一把一寸長的桃木劍,一手慢慢的打開櫃門,結果打開櫃門的一瞬間,我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衣櫃里有個人,正背對著我們,全身赤裸的蜷縮在裡面,聽到有人打開衣櫃的門之後,他回過頭來,用一種驚懼的眼神看著我們,全身都在發著抖。

辰欣最先喊了出來:「劉磊,怎麼是你?」

衣櫃里的人居然是失蹤了一整天的劉磊,可能所有人都沒想到,劉磊會一直躲在衣櫃里。辰欣快步走過去,想要去把劉磊從衣櫃里拉出來,唐周卻攔住了她:「現在還不能動他,你看他的腦門上,有個東西。」

經唐周一提醒,我們才注意到,劉磊額前的頭髮里,居然趴著一隻比飲料瓶蓋只大一點的小蠍子。那蠍子是黑白相間的顏色,此時正趴在頭髮里,嘴巴湊在一根頭髮上,似乎正在吃著什麼。

唐周說這個蠍子看起不起眼,其實身上透著屍臭,應該是一些降頭師,用毒物和屍體養大的,這種蠍子不止有毒,還有一些奇怪的能力,一旦被它蟄到,可能會發瘋,甚至會馬上自殺。有人故意把蠍子放在劉磊的頭髮上,可能是想害發現劉磊的人。

因為有人發現劉磊的時候,很可能會第一時間把劉磊從柜子里拉出來,這時候蠍子就會本能的去攻擊靠近它的人,這樣一來,那個人就算不死,也會精神失常,這應該又是那個降頭師殺人滅口的一條毒計。

他從旅行包里拿了個一尺長的鑷子出來,深吸了口氣,把鑷子慢慢的靠近蠍子,就在蠍子發覺鑷子在靠近的一瞬間,唐周的鑷子已經夾住了蠍子的尾巴尖端,一下把蠍子從劉磊的頭髮上扯了下來。那個蠍子被扯下來之後,還在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鑷子。

只是唐周的力道極大,蠍子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唐周從旅行包里拿了個塑料瓶出來,擰開塑料瓶的蓋子。一股濃重的酒香從裡面飄散出來,他把蠍子往瓶子里一塞,蓋上瓶蓋搖了搖。我才看清楚,那瓶子里居然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蟲子。

這時候唐周對辰欣說:「咱們可以把他弄出來了。」

可接下來把劉磊從柜子里弄出來的過程,卻比收拾蠍子還費勁。劉磊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無論是誰靠近他的時候,他都會使勁往柜子里縮,還會全身發抖,露出害怕的表情來。就算是辰欣過去想拉他出來,他也是一樣的。

辰欣一看劉磊這樣子,又哭了起來:「他……他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人,怎麼……」

唐周走過去,在劉磊身上摸了摸,最後突然抓住劉磊的手,用力把劉磊握著的右手掰了開來。劉磊的右手中居然還握著一隻蠍子。

不過這隻蠍子已經死了,身體都被劉磊握爛。唐周拿著劉磊的手,仔細看了一會,才做了個讓我過去的手勢,接著他指了指劉磊的手:「你看這是什麼。」

蠍子被拿掉後,劉磊的手面被露了出來,就在手心的位置上,居然多出了十幾個黑色的小點。

唐周長出了口氣:「他恐怕是被這種蠍子蟄了,這就好像中了迷失心智的降頭一樣,如果不找到解除降頭的人,恐怕很難讓他恢復正常了。」

我一聽就急了:「唐老師,唐大師,你神通廣大,你一定能解降頭對不對?」

他卻沒說話,盯著劉磊的手心又看了一會才說:「如果他是才被蠍子蟄了,我倒是有辦法,可這麼久了……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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