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頭條】當狗狗望著你的時候，你知道它們是想要什麼嗎？

來源：Sara Chodosh 中文翻譯、朗讀：張國慶 博士 (中科大教授) 策劃：李進 、韓娟

當狗狗望著你的時候，你知道它們是想要什麼嗎？

狗的問題是他們很像從未長大的嬰兒，這是一個好處但也是巨大的煩惱，主要是因為它們不能說話。研究嬰兒學習和行為的研究人員必須依賴於其它線索，例如它們看一個物體所花費的時間，因為詢問它們的問題只是浪費時間。狗是一樣的，這使得很難得出關於它們的行為和意義的確定性結論。

例如，我們知道，人類將狗面部表情解釋為傳達某些情緒，這樣做會影響我們的行為。那些抬起眉毛、並且瞪大眼睛盯著你的小狗更有可能在收容所被你收養。這可能是因為當它們的眼睛大而圓的時候，就像人類小寶寶一樣，我們發現他們更可愛。人類生來就對嬰幼兒特徵的生物有強烈反應，所以對於那些沒有試圖在籠子里看起來很差的可憐的小狗來說是件很不幸的事。

我們不知道的是狗狗是否有意改變它們的面部表情。當許多動物傷心，它們就會看起來很難過，包括人類，不管有沒有人在看它們。如果一個動物在有人注意的時候特別表達了一個表情（而不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那就是溝通，狗似乎是這樣做的。

在《科學報告》最近發表的一項研究中，動物心理學家發現，當它們的主人看著他們時，小狗的表情比不看它們的時候要多。無論是否給狗狗提供食物，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看起來，這不是一般的應激反應。人不說話時，食物對狗的吸引力勝於人類的陪伴。如果面部表情只是對興奮的不自覺的反應，當呈現食物和人的目光時，狗應該產生相同數量的表情。然而事實不是這樣的，狗狗明顯更喜歡人類的交流。

當一個人面對它們時，它們實際上會做更多的揚眉毛運動。但這也可能還有另一個解釋，因為我們對自己養的寵物有很多期望，所以我們很容易將自己的感覺強加於一個無法糾正我們假設的寵物，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是正確的。許多寵物主人將寵物類似於人類的情緒歸因於他們的同伴，即使證據表明他們是錯誤的。人們經常認為，他們的狗和貓在做錯了事情時會感到內疚，並且相應地對他們進行懲罰，但研究發現，寵物是為了安撫他們的主人而採用的一種表達方式。這不是真正的內疚，寵物們並沒有真正意識到它們做錯了什麼。所以當我們認為我們正在對它們犯的錯誤進行懲罰時，它們可能會覺得我們在隨意懲罰他們。

當然不是所有的擬人化都是危險的。弄清楚什麼是事實和什麼是虛構，這很重要。我們對我們最好的朋友看似「明顯」的直覺可能是錯誤的，這就是為什麼犬類研究一直存在。即使科學似乎只是證明了我們認為「明顯的」認知，我們仍然需要確認。

這也不奇怪：狗與人類一起進化，所以它們會自然進化出面臨選擇性的壓力時來發展允許兩種物種溝通的特徵，或者至少反映與它們所居住的人類的願望。畢竟，我們渴望不鬧事的同伴，使狗從狼祖先進化出來，變得越來越像永恆的小狗。它們與人類眼睛接觸，給予雙方感覺良好的催化劑，其狼群同胞則避免這種交流。如果一個人遇到狗的目光，他只需要指點或手勢到一個隱藏的東西，我們毛茸茸的朋友就能夠成功找到該物品。狗狗可以高度適應我們的行為，然而黑猩猩和狼卻不是。因此，人類也可能會對這種揚著眉毛的狗狗眼睛更喜歡，從而無意中導致狗更頻繁地表達這種表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選擇性的壓力可能使狗有能力改變它們的表情以進行溝通，而不是意外地傳達情感。我們不知道狼不會這樣做，而且隨著社會動物試圖在野外生存，它們可能比狗做的更好，或者也許只是表達方式不同。畢竟，靈長類動演化了它們的表情是為了種群中相互交流，而不是和人類交流。如果狼也有能力使用這種交流，那就意味著狼也是因為社會壓力發生了變化，與人無關。本文沒有確認或否認任何一個可能性 - 它只研究了人與狗之間的關係。當人類關注它們時，狗似乎會使用更多的面部表情。

所以當你感覺你的狗正在試圖告訴你什麼的時候 - 在許多情況下，它們真的是要表達一種情感。我們很重要的是要用實際的證據證實我們的直覺：因為你知道當你假設太多會發生什麼：你可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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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慶老師：gzhang@ustc.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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